“志才所言不假,可惜事有一万,万里有一。总有特例存在。”李虺故作深沉的解释道。
“依学涛所言,天下之乱降起矣。”戏志才问道。
“正是如此。天下大旱,百姓必然艰难。朝廷赋税又免不了,必然造成饿殍遍野。太平道只需登高一呼,便能造成燎原之势。虽鱼龙混杂,却声势浩大。必然对大汉根基有所动摇。”李虺简单的回答道。
“那?学涛所说在汝南,南阳,颍川三地之间寻一山势险要之处立足便是此时?”戏志才恍然道。
“正是。来年太平道起事已是必然。我等只静观其变,找寻志同道合之人,顺势而动即可。”李虺道。
戏志才微微点头。“只是忠担心,朝廷军马击败太平道贼人之后,我等还能收揽多少残部?其中又剩多少能战之士,多少流民百姓。”
李虺见戏志才问道关键之处,苦笑道:“志才,太平道失败之后,残部最少也有十余万,只是未必都能为我所用。若能得其二三已不容小觑,如何豢养还是难题。倘若能有半数精锐,便可以羸弱之士开垦田地,精锐之卒轮番抢掠操练。如此双管齐下,只需两三年便可军资足备,将士精锐。趁天下之变,直下扬州。据长江之险,连山越之众。内修理政,外拒诸侯。志才以为如何?”
戏志才频频点头,十分认可李虺的观点。李虺说的简单,其实关于黄巾起义的前期过程,作为一个资深的军迷而言,早已是了如指掌。每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李虺都进行过研究,并做过各种的假设和推测。所以对于像戏志才这样的三国智者,李虺也能保持一定的智商碾压。
可如果这些历史一旦被改变了,那李虺几乎就要成为白痴了。所以,李虺打算在有能力南下江东之前,尽量不去干预历史的发展进程。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够除掉孙,刘,曹这三个大boss,李虺也不会手软。
春节过后,李虺等人还是过着往常的日子,只是叶雄从李虺家搬走了。
郭靖每日除了跟典韦学习拳脚等基本功,就是缠着叶雄学习刀法。郭老头已经去世了,郭靖的母亲也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眼下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郭靖便让戏志才帮忙劝说叶雄搬到他家一起住。叶雄询问李虺,李虺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家里地方也不大,外间屋住了三个大男人也挺挤的。更何况打起呼噜来,李虺总是担心吵着典母,怕典母睡不好觉。
就这样,叶雄住到了郭靖家里。每天早晨来,晚上回。郭靖也给叶雄报了户口。别看叶雄手里的铜刀值不少钱,可其实他除了一把刀和一匹马也是一无所有。本来他就是乞丐出身,在这个年代就属于流民的范畴,压根就没有户口。
李虺的紧迫感随着光和六年的到来也越来越强。自己肯定不可能只凭力量混迹这诸侯混战的汉末三国时代,总得学点武艺。可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不可能再像郭靖那样从基础开始练起。只能按照自己的特点来进行锻炼。
李虺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小时候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有一个镜头是郭靖的师父让他练剑,在树上掉了一个圆环让他每一剑都刺进圆环里。这个方法可以锻炼出手的准确度和眼力,同时长时间的用重武器练习,可以锻炼对力量的控制力。
于是,在屋后练武的人又多了一个李虺。只不过他只练习一个动作,那就是刺杀,而且用的是储藏间里的那条铁棍。
李虺在空地边上立了一个架子,用四根细绳固定住一个直径大约七、八寸铁环,每天要对着铁环做一千次中平刺。
这中平刺是一种最基础的刺杀动作,广泛用于军队之中。普通的长枪兵要掌握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这个中平刺。这个动作也是典韦教给李虺的,把每一个动作的细节都调整了一遍。最后,李虺才自己站在铁环前开始练习。
虽然李虺只是在练习一个基础动作,可典韦,叶雄和郭靖没有一个人敢嘲笑他。因为李虺手里的铁棍拿在他们手里,跟本就做不出这中平刺的动作。更何况,李虺的每一次的动作都要做的很标准才算数。这样一天下来,李虺的衣服几乎是必须要换两身,上午一身,下午一身。
天越来越暖和了,那头狼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没事的时候还会到狗窝外面转悠转悠。
李虺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灰子,因为它的毛色是灰的。灰子一直比较小心,只要有人就呆在窝里。不过每次给它喂食的时候,它已经不那么紧张了。
灰子的出现使叶雄的青鬃马很不安,还好黑王对灰子的存在毫不在意。时不时的还到灰子的窝边挑衅一下。
李虺没有刻意调解它们的冲突,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会慢慢行成黑王和灰子的主次关系。为将来可能的协同作战打下一个基础。
慢慢地春天终于到来了,冰雪的消融带给了大地一片欣欣向荣。草木发芽,南归的大雁也从头顶飞过,村民们也开始在地里忙碌了起来。
不过这一切看起平常的本后却隐藏着巨大的灾难。自从除夕之夜的一场大雪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一场雪,天暖之后也没有下过一场雨。瀍水的水位在刚化冻的时候稍稍有些上涨,之后便开始下降了,明显没有去年的水势了。
李虺暗自思索着应对旱灾的对策,这可是赢得人心的大好机会。虽然李虺在河北已经伏下了一只精锐力量,由三位当世悍将率领,可人数毕竟还是太少。要知道,刘备起兵的时候还有五百乡勇呢。
关羽手下只有五十来人,颜良、文丑的情况比关羽要好一些,估计也最多就是二、三百人。这样的队伍在最初起事的时候实在太少了,要是能在上北芒村周围的村子也招些人就好了。
不过这得有个前提,那就是李虺要有足够的威信。单单是之前打死过一只老虎还不够,要是能帮助周边的村民消除旱灾的影响,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一天,李虺等人正在屋后的空地上练武。突然,典韦停了手中的动作,眼神犀利的盯着旁边的大道上。叶雄也随后停了手中的大刀盯着大道。李虺和郭靖察觉到不对也都停了手里的动作。
李虺看向大道上,一匹高大的战马立于大道中央。马上一人,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剑眉朗目,身长八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战袍,腰间斜插一柄宝剑。正坐于马上看着李虺四人练武。
那人见四人都停了手里的动作朝他望过来,便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拱手道:“得罪,得罪。在下从此经过,见诸位身手了得,一时好奇,停下来看看。并无恶意,诸位莫怪。”
这年轻人,话说的虽然客气。但语气中却露出几分不屑。李虺正想开口询问此人的来历,猛听得大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烟尘之中飞奔来了两骑战马。
为首一人远远地便高声呼喊:“文远,文远。”
李虺一听,一脸错愕。“文远,这不是张辽的表字吗?难不成眼前之人竟是日后的曹魏五子良将之一的张辽张文远?”李虺有些不敢置信。
一转眼,两匹战马以奔至近前。马上二人勒马带缰,也跳下战马。李虺一瞅,心说:“怎么来的竟是这三人?他们不是应该在并州吗?”
只见后面两人走到近前。为首那人,身长九尺,头戴文士冠,面如傅粉,口若涂朱,高鼻深目,八字剑眉。身材魁梧,却是一身文士打扮,穿着一件大氅却带了一把宝剑。最不协调的是此人手中竟握着一把洒金的雕翎羽扇。
后面的那人三十出头,身高也有接近八尺,沉稳中透出干练。双目神光炯炯,却不漏一丝霸气。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战袍,腰间同样斜插宝剑。
打量过三人,李虺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三人会出现在此,可这三人站在一起就等于是一张活的名片。九原飞将吕布和他的两个得力大将张辽、高顺。
李虺还没来得及张口,吕布却开始询问张辽。“文远,因何停在此间?”
张辽拱手道:“大人,刚才我走到这里,看到这四人正在练武,一时好奇便停下来观看。被他们发现了,便与他们解释一下。”
吕布轻摇羽扇道:“哦,这里也有人练武?不知武艺如何?”
李虺见此颇为难受,如何能接受这三国第一武将搞得像个娘炮。这完全颠覆了李虺的三观。
张辽道:“只是看了片刻。只觉得那人使的大刀有些不同寻常,武艺如何,尚未可知。”
吕布点点头,表示明白。上前一步,冲着李虺等四人做了个揖,还真有点戏志才那种文人的模样。只是他身形高大,眼神里透出狼一般的狠戾,完全就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诸位见谅。我等乃是踏春而来,路过这里,打搅诸位还望海涵。”吕布文邹邹的道。
李虺彻底不淡定了。“难不成又被罗老板给坑了?这还是那个三国第一名将吗?那个藐视天下的九原吕布?”
“无妨无妨,将军客气了。敢为将军高姓大名?”李虺明知故问道。
“见笑见笑,壮士客气了。区区在下乃并州刺史帐下主簿,姓吕,讳布,表字奉先。未请教壮士尊姓大名?”吕布的态度十分谦恭,完全不像意识当中那样骄横跋扈。
“久仰久仰。区区贱名,不足道哉,有劳主薄大人动问。在下姓李,名虺,贱字学涛,是此间一名铁匠。闲来无事,与几个兄弟在此强身健体而已。”李虺学着吕布的口气道。
“大人什么的布实不敢当,学涛兄呼布表字即可。”吕布的话让李虺感觉自己真是在和戏志才说话。这吕布怎么变成文士了?
“小的不敢,怎敢同将军称兄道弟。”李虺十分谦恭的道。
“非也非也,布只是军中主簿,并非将军。这两位虽非将军,却也是军中校尉。日后才是前途无量。”吕布道。
“自然自然,主簿大人所言定然成真。两位校尉大人必定名扬天下。可主簿大人当世英杰,如何这般文士之气。”李虺问道。
吕布略一思索,张辽却抢着说道:“好眼力。汝之武艺如儿戏,却能看得出我家大人乃当世英杰。我张辽也算是对你另眼相看了。”
“文远将军过奖。主簿大人双目如电,眉宇间尽漏豪杰之气。这岂能是一介文士所能显露出来的。以在下拙见,大人出身当为武人,且武艺高强,恐天下未见其敌手。不知在下之言可对否?”李虺的话令吕布,张辽,高顺顿时变色。
吕布面上的风流潇洒立时隐去,转而浮现出一脸的威煞,一股藐视天下的霸气尽显无遗。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可随即那股临人霸气却又隐没了,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之后又重新恢复正常一般。“学涛好眼力。布乃五原君九原人,出身贫寒,并无家世。且……”吕布顿了顿,似是难以启齿。不禁慨叹:“不瞒学涛,布有一半胡人血统,在世人眼中便是个贱民。”
“奉先兄何出此言,英雄不问出身。况在下不才却也是个胡人。”李虺郑重的道。
“哦,学涛此言当真?”吕布一脸惊奇,一把拉住李虺的手问道。
李虺道:“怎敢欺瞒奉先兄。李某先祖于前汉武帝建元三年随博望侯出使西域,半途遇到匈奴,先祖与博望侯被扣押十年方得脱身。复往西域完成使命,途径乌孙,大宛往大月氏,路遇盗匪。先祖与博望侯失散,流落于当地的部落,以打铁为生。传到我这一辈,已经十七代了。奉先兄只有一半胡人血统,以奉先兄之见,在下有多少胡人血统。”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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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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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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