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厄斐琉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
好像死亡正在不断向着他逼近似的。
下一秒,厄斐琉斯求助似的看向了阿丽斯。
但是这一刻,阿丽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选择了沉默。
厄斐琉斯只觉得内心一阵绞痛,他不知道阿丽斯为什么不愿意帮助自己,明明他们之前的关系那么好,那么亲近,怎么现在一下子如同陌生人一样疏远了?
正当厄斐琉斯无奈的时候,悬铃木走到了他的身边,与他只有一个栏杆之隔。
悬铃木平静地将双手抱于胸前,看了看面前有些心生畏惧的厄斐琉斯,又看了看隔壁病房那个面无表情的阿丽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阿丽斯博士,这场游戏好玩吗?该不会你还没有玩够吧?”悬铃木认真地对着阿丽斯开口说道。
这一刻,其他几个人都表现出了一副出乎意料的模样。
尤其是厄斐琉斯。
不能说话的他,将所有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现在的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眼神之中透出了无比的质疑,甚至觉得悬铃木一定是在开玩笑,故意想要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候,薛景安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在之前的那个档案里面,虽然薛景安并没有找到关于阿丽斯的个人资料,但是他在玫瑰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资料里面看到了阿丽斯的名字。
当时那张纸是这样写的:
院长:北沢病病子
副院长:悬铃木
博士:阿丽斯
那时候,薛景安一直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便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的人。
现在,被悬铃木这样一说,薛景安才想起来了那张纸上的内容。
厄斐琉斯认真地看向了隔壁病房的阿丽斯。
似乎还想要听听隔壁病房的阿丽斯能做出什么样的解释来让大家信服。
没想到,阿丽斯竟然直接拿出了一把钥匙,平静地打开了病房的铁栏杆,之后就这样走了出来,无所谓地拍了拍手。
她这样的举动,给了厄斐琉斯莫大的打击。
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演的一场戏。
而无论如何都要相信她的厄斐琉斯就是这场戏的观众,也是这场戏的最大受害者。
厄斐琉斯对着阿丽斯痛苦地摇了摇头,似乎还想要等待对方做出什么解释来。
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等到。
阿丽斯面无表情地站到了悬铃木的身边,之后平静地开口说道:“真是无趣啊,这场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游戏?难道你真的……”忱辞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阿丽斯。
阿丽斯也并没有否认,“是啊,我就是玫瑰病院的博士,七楼都是我的实验室,这儿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些人里面,最心痛的那个人大概就是厄斐琉斯了吧?
他将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阿丽斯,没想到从一开始起这就是一场谎言,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厄斐琉斯满眼都是不相信,好像在一遍又一遍地开口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阿丽斯转头看向了厄斐琉斯,回答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而已,也请你不要误会,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也对你没有任何的好感,我只是将这一切当成了与实验品的游戏罢了。”
厄斐琉斯紧紧地抓住了面前的铁栏杆,痛苦地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阿丽斯看着他的嘴型,一下子便看出来了他想要说的话。
阿丽斯当然明白现在的厄斐琉斯,那种痛苦、不甘,都是她想要的。
她就是喜欢玩弄其他人的感情,就是喜欢看着被人崩溃痛苦的模样。
从一开始,阿丽斯的目标就是厄斐琉斯。
她看中了这个不会说话的小男孩,想要将他视为自己的实验对象,因此才对他发出了“进攻”。
怪只怪,厄斐琉斯将这一切当真了,甚至动了心,深深地沦陷在了其中,沉迷得无法自拔,才让阿丽斯的“实验”得以继续。
“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听得见你们说话,我也没有聋。”阿丽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继续说道,“我只是上次实验的时候,不小心被爆炸伤到了耳朵,有点耳背而已。”
厄斐琉斯听了阿丽斯的这些话之后,只觉得更加心痛了起来。
看来,阿丽斯真的欺骗了自己,而且无论哪点都在骗自己!
最初,厄斐琉斯将她当成了同命相连的可怜女孩,才慢慢对她产生了同情。
没想到,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身份是假的,她才不是什么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小女孩,而是玫瑰精神病院的邪恶博士!
那份真挚的友情和爱意也是假的,在阿丽斯的眼中,厄斐琉斯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罢了。
而且是谁都可以替代的实验品。
当阿丽斯将“实验品”放了出去,那个“实验品”有回来找自己了,就说明她的这场实验格外成功,她成功地让自己的“实验品”动了情,最终也让那位“实验品”伤了心。
“你们还记得我在六楼病房放的那本笔记本吗?”阿丽斯对着他们开口问道。
很快,阿丽斯便继续开口说道:“那本笔记本啊,也是我专门放在那儿的,本子上写的话全是违心的,没有一句真心话,是不是有的人还把那些话当真了呢?”
厄斐琉斯不禁握紧了双拳,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连笔记本上的内容都是欺骗自己的。
假的,全是假的。
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薛景安觉得自己心中的疑问也被解答了。
为什么那个病房会有打开房间门的钥匙?
现在看来,应该是病房的阿丽斯故意将钥匙留在那儿的,好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一点。
“这个实验品,我能带走吗?”悬铃木对着阿丽斯开口问道。
谁知,阿丽斯竟然恶狠狠地瞪了选了铃木一眼,不满地开口说道:“这可是我的实验品,是你能抢的吗?”
听到这话,悬铃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好像他们平时就是这样沟通的似的。
之后,阿丽斯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厄斐琉斯那间病房的门。
厄斐琉斯现在根本不想要见到面前的阿丽斯,他非常抗拒地朝着病房内侧退着。
阿丽斯却因为他的回避感到兴奋,毕竟在她眼中,这才是合格的实验品。
厄斐琉斯不断动着嘴型,好像在说着什么很难听的话。
阿丽斯一下子就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阿丽斯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而后,阿丽斯不断靠近着厄斐琉斯,慢慢将厄斐琉斯逼到了墙角,也不知道她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而后竟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匕首刺向了厄斐琉斯。
厄斐琉斯本就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怎么能和这位“神通广大”的博士相比呢?
很快,厄斐琉斯就被那把锋利的匕首刺中了,鲜血顺着他的伤口不断涌流了出来,厄斐琉斯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厄斐琉斯伸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伤口,紧皱眉头慢慢倒在了地上。
阿丽斯看着这样的他,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不禁仰头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悬铃木看着阿丽斯的行为,竟有些不理解了起来。
悬铃木对着阿丽斯开口问道:“你不是要找他做实验吗?为什么那么直接地杀了他?”
“难道你不知道吗?实验已经结束了。”阿丽斯对着悬铃木露出了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就连对面的薛景安和忱辞也看不明白阿丽斯为什么要这样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底是什么实验?”悬铃木一脸严肃地对着阿丽斯开口问道。
阿丽斯只是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悬铃木忍不住苦涩地笑了笑,便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薛景安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忍不住笑了笑,对着对面的两人开口说道:“你们的实验结束了,可我们的实验才刚刚开始。”
“实验?你们哪儿来的实验?”悬铃木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理解地开口问道。
“嘘,你好好听就知道了。”薛景安将手指放在了嘴边,而后上扬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真是无聊,故作神秘。”阿丽斯不满地开口说着。
面对薛景安的这些话,阿丽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罢了,没什么值得上心的。
而悬铃木一直表现得比阿丽斯警惕很多,薛景安说了让他们仔细听,悬铃木还真的在听着周围的动静。
没想到,他们竟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蒙着脸的少年便出现在了七楼的病房旁边。
他双手拿着短刀,一脸的冷淡,仿佛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一般。
忱辞一眼便认出了面前的蒙面少年,他就是上次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名字好像叫什么方玦?
难道是薛景安的“指使”,让他又出现在了这里吗?
忱辞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见到了救星似的。
方玦出现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薛景安的身影。
而后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开口道:“酒姬小姐,我来迟了。”
“无妨。”被困在病房的薛景安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淡定得让人意外。
忱辞用力地点了点头,就差直接大声呼救让方玦来救自己了。
而对面的悬铃木和阿丽斯面对这样突然出现的少年,不禁提高了警惕。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薛景安竟然会主动寻找救兵?!
也不知道他们的救兵能力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对付……
结果,方玦刚开口就让他们破防了,“我已经报过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这样的话一说出来,悬铃木和阿丽斯诧异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好像在听最坏的消息一样。
警察要来啊?
那整个玫瑰病院的心血都要泡汤了!
阿丽斯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就连她身边的悬铃木都被她这样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阿丽斯看着身边躺在地上的厄斐琉斯,笑着慢慢靠近了他。
看着他流血的伤口,无助又可怜的模样,阿丽斯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阿丽斯在厄斐琉斯的身边慢慢蹲坐下了身,满意地开口说道:“一个让我动心的实验,恭喜你,成功了。”
厄斐琉斯颤抖地咳嗽了好几声,他想要远离阿丽斯,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谁知道,下一秒,阿丽斯竟然将手中的那把匕首刺向了她自己,仿佛已经做好了“殉情”的准备似的。
阿丽斯捂着被匕首捅出的伤口,僵硬地慢慢上扬了嘴角,对着厄斐琉斯开口说道:“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哪怕去了地狱,我也要缠着你……”
厄斐琉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能远离这个疯女人……
悬铃木倒是没打算逃跑,而是随身抽出了绳子,打算在这个病房里上吊自尽。
方玦默默地用手上的短刀砍断了薛景安那个病房的锁,将他的酒姬小姐放了出来。
而后,方玦手上的另一个短刃被他轻轻朝后一抛,正正好好斩断了悬铃木刚刚挂在病房顶上的绳子。
悬铃木看着被轻松斩断的绳子,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他看出了方玦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只可惜方玦是对面阵营的,玫瑰病院已经全军覆没了。
没多久,警察便来了。
玫瑰精神病院的七楼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悬铃木被警察抓走了。
厄斐琉斯和阿丽斯的尸体也被警察处理掉了。
没多久,悬铃木就被定了罪。
很快他便被送到了附近的监狱去了。
在监狱,悬铃木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
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这些人不会是他的同类。
悬铃木刚来监狱的第一天,就被监狱的那些人欺凌。
唯独一个人朝他伸出了援手。
悬铃木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他看向了唯一那个愿意帮助自己的陌生男子,仿佛在这个陌生的人世间又有了属于自己的依靠一样。
“我叫江屿怊,你叫什么名字?”名为江屿怊的陌生男子率先作了自我介绍。
悬铃木朝着江屿怊苦涩地笑了一下,开口道:“悬铃木。”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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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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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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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玫瑰的病院(6)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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