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喻不停地干扰穆修白,不是从前的哀嚎,是带着颤音的轻声求饶。

  穆修白压根没用什么力气,这会儿被阮喻扰的心烦意乱。

  这几天,他已经把阮喻这一年的所作所为全部摸清。

  除了震惊,心寒,更多的是自责。

  就像阮喻说的一样,这些年他对阮喻的各个方面插手,阮喻早就废了,失去了基本的生活能力。

  这样的人莽莽撞撞到了社会上摸爬滚打,等待他的能有什么好路。

  决定放下阮喻,还他自由的时候,他才领悟到什么是哀莫大于心死。

  不论是精神状况还是感情上,他都不再多做指望。

  直到追债的人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他,他才知道阮喻曾沾染了那东西被汪澄送进了戒d所,出来后又被讨债的穷追不舍,不知去向。

  想到这里,穆修白按着阮喻的腰又狠狠补了两记。

  “呜,你真的要打死我吗?穆修白,我都知道错了。”

  从前的阮喻即便是错了,也绝不会轻易认错,板子上身反倒比之前更有理,不是骂骂咧咧就是死鸭子嘴硬。

  如今唔哝着道歉,穆修白反倒不舍得再下手。

  “起来。”

  阮喻:......

  单腿怎么爬起来?都不扶一下的嘛!

  从眼角又强行挤出两滴眼泪,阮喻拉扯着穆修白的袖子,抬起说道:

  “我起不来,你抱我。”

  穆修白手里还提溜着戒尺,脸色阴沉沉的,面对阮喻不合时宜的撒娇,无奈的将戒尺立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拉着阮喻起来。

  “阮喻,你的错,不是一顿戒尺就能解决的,你心里也很清楚我的原则和底线。”

  阮喻单脚撑在地面,抓住穆修白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直。

  身后火辣辣的疼提醒着刚才这顿新鲜的伤,不能白挨。

  他撇撇嘴,哽咽着说道:

  “我都没躲,也没喊,是真的知道错了才会任你处置,你要是还生气,就......”

  就了半天,哽在那里,说不下去了。

  说破大天,他也不想再挨一下,实在是太疼了。

  “这点儿伤也不用上药,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回头再谈。”

  回头是什么时候,他不想去那个杂物间啊。

  他说不出想睡在穆修白床上这种话,至少得留在他房间啊。

  这样才有机会接触穆修白,让他心软。

  “我住笼子好不好?别赶我去一楼,那里没有你,我害怕。”

  穆修白扔掉戒尺,抱着阮喻走出暗室,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又自己折回暗室取了一根皮质的手铐将阮喻的一只手拷在床头上,警告道:

  “赶紧睡,不要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穆修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帮阮喻盖好被子,去了卧室的小书房。

  今晚有个视频会议,时间快到了。

  阮喻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比预期的待遇好了太多。

  既不用住楼下冰冷的杂物间,也不用住笼子,回到了熟悉的被窝,浑身都舒坦极了。

  话说,这个手铐的作用是?

  他瘸着腿也跑不了啊,还是说,只有这样穆修白才能安心?

  除了翻身不方便,倒也不影响,更何况他现在只能趴着睡,也翻不了身。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只要穆修白还肯为他心软,他就有希望。

  等他成功挽回两人的关系,再谈自由的事吧。

  穆修白忙完冲了澡才从另一侧上床,阮喻看起来睡着了,即便养了一段时间,依旧没点儿人样。

  长期饥一顿饱一顿,阮喻患有严重的胃病,他还得防止阮喻再次吸食,以及体内是否真的清除干净。

  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阮喻打也打不散的靠近打乱了穆修白的节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天还没亮,阮喻就醒了,被尿憋醒的。

  他轻轻晃了晃手上的皮手铐,不需要钥匙,一只手就能将活扣的开关的打开。

  阮喻犹豫片刻,推了推熟睡中的穆修白。

  穆修白身体未动,眼睛猛地睁开,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扭头看向阮喻。

  “上厕所?”

  阮喻点点头,手指头指着床头的手铐。

  看不出有丝毫委屈,但蜷缩在被子里的瘦小身影还是刺痛了穆修白。

  他翻身坐起来,搭手一解,阮喻就获得了自由。

  可身后的伤经过一夜发酵,又没上药处理,要比刚挨完那会儿要疼的多。

  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阮喻挣扎了数次都没离开床垫半寸,穆修白站在床边看了几秒,弯腰抱起阮喻。

  “自己可以吗?”

  帮阮喻掀开马桶盖,穆修白扶着阮喻站好,准备出去。

  “可以。”阮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穆修白关上门出去之前说了一句:“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激惹了穆修白,一脚都要踏出卫生间的门口,又折返回来,提溜着阮喻的衣领将他按在一旁的墙壁上。

  “阮喻,你的对不起一文不值。”

  阮喻被抵在墙上,积攒了好几天的情绪被穆修白带动,一触即发。

  假装出来的坚强在看到穆修白眼底涌动的失望那一刻,瞬间崩塌。

  他想的太简单了,简单到他以为只要他回来,穆修白就一定会接受,只要还愿意管他,就一定会有机会。

  这一年多以来,穆修白承受的太多太多,在他用撒娇换取机会的同时,将穆修白没有来得及发泄的情绪压制在心里,早晚会出问题。

  他伸出双手手掌使劲推开穆修白,自己也被撞在墙上,心口震的发麻。

  “我知道自己很下贱,离开了就该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见,自己错我自己会买单,不需要你来借此羞辱我。”

  阮喻用足了力气拉开卫生间的门,没有拿拐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这才对嘛。

  穆修白终究是那个偏执疯癫的穆修白,而他无论活几世,心底里那点骄傲都不容侵犯,哪怕是穆修白也不行。

  他不擅长委曲求全,穆修白更不是他撒娇几句就能违背原则的人。

  是他忽略了两人的本质,用重生后两人磨合出来的爱意,揣测这一世的穆修白。

  完全行不通。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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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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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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