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受伤未愈的份上,准许他留宿在这里一宿。
穆崇云抛妻弃子,但穆修白的外公家是比穆修白还要有钱的存在。
穆修白可怜过,但他从来没有穷过。
阮喻的这个所谓的家,在穆修白看来,就像是在公园搭建的积木,随时都会倒塌。
“这是我爸原来厂里分的宿舍,结实着呢。”
说完阮喻扶着穆修白先去卧室床上躺着,他去洗澡。
这间卧室朝南,放了一张双人床以后,就没有太多空间走动。
穆修白靠在床头等阮喻,看到床头的抽屉开着想帮阮喻关上。
透过抽屉缝他看到了一件熟悉的物件,戒尺。
他拿在手里左右观摩。
阮喻离开别墅的时候,浑身是伤,收拾行李肯定心情极差。
那么绝望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拿走曾经带给他无限痛苦的戒尺呢?
阮喻离开以后,穆修白就开始了国内国外来回跑的日子,压根没注意当时他拿走了什。
“穆修白,你帮我拿下浴巾,在阳台上晾着。”
穆修白生活上属于白痴,他不知道浴巾用完需要放进洗机,然后晾在阳台,晾干再收回来,等着下次用。
他的行程只有放进脏衣篓,和从衣柜取出。
阮喻的一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这么普普通通的日子,也很温暖。
“好,你等着。”
老式阳台连电动升降衣架都没有,需要用一根长的杆子将衣物挑下来。
等穆修白拿着浴巾走到卫生间的时候,阮喻已经赤着身子在吹头发,身上的水分已经半干。
“我帮你擦吧。”
穆修白缓缓靠近,先将整个浴巾将阮喻包裹住,再揉搓着浴巾与肌肤接触。
浴室的玻璃模糊一片看不清人影,吹风机的声音轰响着温度仍在继续升高。
阮喻关掉吹风机放在台面上,转身勾住穆修白手腕上的那根钻石项O,轻轻说道:
“穆修白,你属于谁?”
穆修白心猿意马,浴室温度高,浑身燥热,这会儿的阮喻像是刚出炉的松软面包,他只想一口吃进嘴里,含糊应道:
“穆修白属于阮喻。”
浴巾被仍在台面上铺好,穆修白抱着阮喻放在铺着浴巾的洗脸台台面上,上身倾斜,两张面孔快要贴合在一起。
阮喻的眼睛如同这潮湿的浴室,雾气朦胧,逐渐升腾。
“永远都属于你,阮喻,我爱你。”
阮喻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抬起脚轻轻蹭着穆修白的睡裤,被穆修白抓住脚腕抬起。
危险又刺激的姿势,阮喻心脏狂跳,脚趾头勾着,眼睛却直直盯着穆修白。
“我也爱你,尽管你很糟糕,穆修白,我可以驯服你吗?”
穆修白伸出手臂放在阮喻身下,再次阻隔了身后的冰凉,将阮喻环住,附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息:
“床上不行,其他时候全都听你的。”
不足四平米的浴室,两个人略显拥挤。
可是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这天地间属于他们的也不过这方寸地方。
阮喻十来岁就漂泊无依,遇见有钱有颜有比他那么多的男人,毫无招架能力。
他尚且来不及思考什么是爱,就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后来明白,除了爱,他想要的还有很多,而且会越来越多。
上一世,他和穆修白没有结果,甚至他都分不清自己到底爱不爱穆修白。
这一世,他明白了,感受到了,为自己争取了。
那他就没有遗憾了吧。
*
穆修白腰后的疤渐渐愈合,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
阮喻所在的广告公司和汪澄在的那家公司,多有工作往来,两个人见面已经不分工作和闲暇,想见就见。
农历的新年又快到了,阮喻和穆修白的感情日渐稳定,几乎没再闹过任何不愉快。
用阮喻的话说,从前的不愉快全都是因为穆修白的高要求和坏脾气引起,如今,在阮喻的说服下,已经基本改正,自然没有争吵的必要。
裴卓珩坚持不懈的带宁修鸣做复健,除了腿上难看的伤疤,宁修鸣恢复的相当不错。
穆修白都没有借口再往外推拒裴卓珩,只是感叹,穆崇云这辈子坏事做尽,唯独算是对宁修鸣疼爱,想要宁修鸣给他一个孙子的想法,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
年底的应酬越来越多,就连阮喻都很少能见到穆修白。
这天,穆修白打电话给阮喻,说是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需要带家属参加。
出席的衣服已经送回别墅,让他换上,地址林叔知道。
阮喻不喜欢应酬,穆修白便不会主动提出一起参加,既然开口了,必定是对穆修白重要的应酬。
阮喻在房间换上事先准备好的一套白色西装,配的是黑色领结,更显得阮喻青春逼人。
林叔为他拉开车门,阮喻抬脚踏进那辆熟悉的车里。
“阮少爷,到会场需要一个多小时,您可以靠着休息会儿,到了我叫您。”
阮喻抬眼看着林叔,似乎觉得这场景在哪见过。
一下又没想起来。
“好,林叔,今天放点儿欢快的音乐吧。”
一路畅通无阻,穿过了整个京州市的大井小巷,才到了目的地。
会场位于北辰区最高建筑的栋楼,足以俯瞰整个京州市夜景。
穆修白一身暗纹灰色西装,站在门口等着阮喻。
他伸出手臂,让阮喻自然而然跨上,带着他往里走。
没有吵杂的人群,只宴会地不大也不算的小,充满着别样的温馨。
“穆修白,怎么没有人啊。”
“跟我来。”
沿着宴会厅往里走,服务员拉开两侧的大门,穆修白单手握着阮喻的手指,走了进去。
里面都是阮喻熟悉的人,有他们共同认识的人,沈崇,陈源,宁修鸣,裴卓珩。
还有阮喻自己的朋友,汪澄,洪放,秦雨晨,甚至还有曾经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的学长沈砚书。
阮喻似乎猜到了今天穆修白要做什么,可他没有做好准备。
“阮喻,有人远道而来,你先见见好吗?”
他看向门口,左清涵正扶着阮喻的妈妈缓缓走进来。
阮喻蠕动着嘴唇,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这么多年不见,妈妈这个词早已成了执念,她的模样对阮喻很陌生,陌生到他此时并非冲过去抱住她。
而是后退一步,双手搂住穆修白的腰。
这么多年的陪伴,穆修白早已经是阮喻无可替代的存在。
穆修白并未想到阮喻会是这样的反应,招呼她们先落座,随后抱着阮喻轻哄:
“对不起,应该事先跟你打个招呼。”
阮喻自己蹭掉眼泪,钻出穆修白的怀抱,盯着他问道:
“你不是要求婚吗?怎么还不开始?”
穆修白:......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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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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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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