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恨恨道:“我哪顾得上为他生气,是在庄里面听了一些话,为着姐姐你恼火呢。”
不用白霜霜再问,她便啪啪地把事情说起来。
白霜霜出门后,春琴就去找李玉婷玩耍,她屋里的小丫鬟说庄里面又有好事发生。
春琴只当她们发现了展昭深夜找白霜霜的事,还想着为她们遮掩一下。
哪知那丫鬟说得是展昭和丁月华有私情。
他们都已经交换信物了,展昭现在用得佩剑正是丁小姐的家传宝剑湛卢。要不是丁大爷丁兆兰发现,他们两人还准备瞒着呢。现在已经说好,不日展昭上门正式提亲,为两人订下婚事。
“展大人侠肝义胆一表人才,丁小姐貌美贤淑又是武将世家,两人正好是一对呢。”那丫鬟最后评价道。
春琴说完听来的消息后,满脸恼怒,“没想到看着光风霁月的,内里这样不堪,和丁小姐定了情又来招惹姐姐你。”
她说着说着又为白霜霜抱起不平来,“姐姐无论长相还是武功都比丁姑娘好,展昭凭什么不选你?”
白霜霜由怒转笑,“怎么?你是为我输给丁姑娘才生气的?”
“自然不是。”
只是女人控制不了的攀比心罢了。
在春琴眼里的白霜霜是样样都好,自然应该把所有女人都比下去才对。她越想越生气,对白霜霜道:“姐姐,我们去找展昭要个说法!”
白霜霜冷斥道:“要我再去被他当面羞辱吗?”昨夜展昭才向她表露心意,今日就听闻他要和丁月华订婚的消息,对她不异于当头一棒,这样的耻辱是她从未遭受过的。
春琴一脸不甘,“难道就这样算了?”
“自然不能这样算了。”
邓州府衙,展昭思及早上丁兆兰的话,越想越觉得怪异。
叫来丁兆蕙,“为什么兆兰会认为我和丁姑娘有情?”
丁兆蕙顿时头大,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他支支吾吾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只道大哥误会了。
展昭却不肯再被他糊弄过去,举起手中佩剑,目光灼灼道:“兆蕙,这把剑到底是谁的?”
丁兆蕙小声回道:“是,是月华的。”
“丁姑娘的佩剑?”展昭重复了一句。
“是的。”丁兆蕙一个字不肯多说。
思及丁兆兰的话,展昭越发觉得这把剑并非普通的佩剑这样简单,又追问道:“这把剑对丁姑娘是否意义不一般?”
丁兆蕙脸色犯难,但知道自己否认不过,老实承认道:“这把剑是月华母亲的陪嫁,特意留给她作嫁妆的。”
丁月华父母早逝,留下的财物不多,其中最显眼的便是这把湛卢宝剑。
那是丁月华的母亲从娘家带来的,夫妻两人成婚后作为丁兆蕙叔叔的随身兵器。丁兆蕙叔叔过世时特意嘱咐不要把这把剑陪葬,要用作女儿的嫁妆。
既是父母遗物,又是陪嫁,这把湛卢对于丁月华的意义自然不同,展昭想到此处,既气丁兆蕙的莽撞,又懊恼自己的轻信,没有问清宝剑的来源。
他立马将湛卢剑解下,递还给丁兆蕙,“既然如此,我不能拿这把剑,兆蕙,你去还给丁姑娘,代我向她道歉。”
丁兆蕙解释道:“展大哥,这把剑虽然是我拿出来给你的,可是月华并没有阻止。”
展昭怔然,而后坚持道:“那我更不能接受了。”
他正色道:“兆蕙,你实在不该隐瞒真相让我收下这把剑。”
丁兆蕙咽了咽口水,捧着手中的剑如捧着千斤重的石头,道:“我并非有意要瞒你,只想给你和月华之间创造一些接近的机会,等你们互相了解……”
“兆蕙,”展昭的神色严肃,“我对丁姑娘并没有男女之情,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惹人误会的事,免得坏了丁姑娘的名声。”
丁兆蕙懊恼地低了下头,仍然想要争取,“展大哥,月华家学渊源,武功比我和大哥还好,品性贤良,模样也好。我想不出世上还有比她更适合你的了。”
展昭无奈道:“感情的事哪里能用适合来衡量,兆蕙,你还不懂。”
他的态度很坚决,丁兆蕙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低声失落道:“我知道了,展大哥。”
丁兆蕙把湛卢剑还给丁月华,却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只能道:“展大哥有了合适的剑,便把湛卢退回来了。”
丁月华不疑其他,只管收下宝剑。
对丁兆兰,丁兆蕙只能老实承认自己错误,把自己好心办下的坏事如实告知。
丁兆兰很是生气,“二弟,你怎么做下这等糊涂事!”
他说不出多的指责的话来。
外人的眼光尚且可以不在意,万一月华的心思被兆蕙挑动起来,又该如何处理?
展昭为了避嫌,便不再登门施家庄,只一心审理马家庄的案子,想要早日回京城。
在他的努力之下,马家庄涉案众人终于全部审理完成,待他们核验无误后,有罪当场处置,与赈银案有牵连的押解京城,无罪的当场释放。
邓州府衙议事堂内,邓州太守邓州通判、京城来的钦差齐齐坐定。
展昭将整理的结果当堂宣读,涉案六十八人中,与赈银案有牵连的二十一人如马义伯马文强高立等当押解京城,其他仗势做过欺压百姓的事,逼得一些百群卖儿卖女背井离乡如马文礼等十五人当流放或者问斩,其余三十二人无罪或者只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小惩大诫即可。
庞昱穿着侯爷的官服,在上首端坐不动再无平日嬉闹的影子,威严道:“各位大人,展大人所呈报的断案结果,你们有什么异意?”
邓州太守恭声道:“展大人恪尽职守,已经尽善尽美,小人没有要补充的。”
邓州通判也是一样的说法。
他们两个人说完,庞昱便冷哼一声,“哼,尽善尽美,恪尽职守,我看未必,已经有人向我状告展大人因私废公隐瞒重要线索,带证人来!”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邓州户籍官左文书被带上来。
展昭的心沉下去了。
左文书跪下行礼后,战战兢兢地说起自己的控诉,“白霜霜和他的养父在陈州灾情最严重的时候办了路引去那里做生意,给他们开路引作保的正是马家庄的马文强。我把那份证据交给了展大人,本以为他会提审白霜霜,可却迟迟不见动静,甚至没有一点有关的消息。下官实在不敢隐瞒,便抖胆报给了侯爷。”
庞昱似笑非笑,“展大人,左文书可有冤枉你,他是否给了你那份证据。”
展昭无法说谎否认,“回侯爷,左文书说得是真话。”
见他承认,庞昱脸上得意之情已经隐藏不住,道:“展大人,你亲手侦破陈州赈银案,应当知道白霜霜在陈州赈银案中出现得十分巧合,如果加上左文书的这份证据,那么她参与赈银案的嫌疑十分明显,你为何只字不提?”
这庞昱分明是有备而来,展昭终于明白这些日子他为什么这样安份了,原来已经准备好对他致命一击了。
展昭闭下眼睛,俯首认罪,“卑职认罪,请侯爷处置。”
“展大人,不可。”赵虎惊呼道,阻止不了展昭请罪后,他怒视庞昱,“这都是你的阴谋,好污蔑展大人。”
展昭阻止赵虎道:“赵虎,不可无礼。与侯爷无关,是我失职,应当受罚。”
“还是展大人明事理。”庞昱起身,站在伏地认罪的展昭旁边,居高临下道,“展大人,那份路引的证据呢?”
“卑职不慎遗失,请侯爷治罪。”
“竟然遗失了?”庞昱讶异道,“展大人,那可是指证白霜霜的重要证据,你不会是销毁了吧?”
展昭坚持道:“的确是遗失了。”
庞昱一直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变成了阴沉,“展大人,丢失重要证据,因私废公,我就是想要对你网开一面也不行了。来人,摘了他的官帽,缴了他的御牌!”
“谁敢!”赵虎暴喝一声,拿起刀挡在展昭面前,开封府其他的护卫也都跟着他挡住了展昭。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要公然对抗朝廷吗?”庞昱喝道,“那我就连你们一起拿下。”
邓州太守和通判已经被一连串的变动惊得回不过神来,见他们要动起手,连忙劝道:“有事好好商量,不要冲动啊。”
“你们退下,我犯了错,理应承担后果。”展昭对赵虎等人说道。
赵虎他们迟疑不肯动。
“退下!”展昭喝道。
开封府等人才慢慢退下,赵虎对庞昱道:“展大人是陛下亲封的四品护卫,纵然有错也当由陛下裁决,侯爷不能处置他。”安慕小说网
“不错,赵虞侯说得有道理。”
被赵虎当面驳斥,庞昱竟然没有翻脸,还一脸赞同,“那便先停了展大人的职,回京等陛下圣裁。”
如此处理已经十分宽大,赵虎也说不得什么。虽然怀疑庞昱还在酝酿着阴谋,但也得赞一声“侯爷处置得当。”
“赵虞侯过奖了,本份而已。”庞昱不怀好意道,“本侯身为督案官,本就有拾遗补缺的职责,我已经命人去逮捕白霜霜了。”
一直沉稳冷静的展昭终于变了脸色。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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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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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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