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陌生的小太监,他先把信递给了福娘,福娘看到龙徽又递给了主子。安慕小说网
越容因打开一看,原来是陈王府递进来的消息,无非就是陈王发现她和腓腓并未前往上阳行宫,而是怪异的留在地宫内,询问她可有不妥,是否是被逼迫留在地宫内的。
这封信一时让越容因也有些为难,哪怕是告诉了爹爹,这个事情只怕也解决不了。
他直接提笔书写,告诉了陈王不必为自己担忧,她日后会在这里修养一段时日,然后在前往上阳行宫。
昨夜裴宴礼并未太过于直白的明说选秀的具体事项,但她看他的意思,不会在选秀中选出妃嫔。
如果一时半会不选出妃嫔来,那么裴宴礼只怕一时半会还是会缠着自己。况且她肚子里有孩子,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不过索性此处还算安稳。
此时此刻,她并非是最担心的时候,真正担忧的时刻,是生怕裴宴礼以后有了皇后和妃嫔,生了嫡子,或皇子多了之后,自己的腓腓就变成了众矢之地。
除非裴宴礼一生不揭露腓腓的血脉,真的愿意放弃腓腓这个长子的身份,那么孩子才可以平安无虞。
把回信递了出去之后,她又在地宫的湖畔继续带着腓腓润花玩鱼。小孩子现在最是活泼爱动的年龄,腓腓成日里不停息的到处跑,嬷嬷和宫女们即便是奴才,也喜欢这样的快了孩子,带着他东瞧西瞧的。
越容因摸了摸肚子里面的孩子,老二倒是比腓腓乖多了。她也不孕吐,也不乱动弹的,只是偶尔感觉孩子在里头翻个身。
她还有些担心听到孩子不动,还以为是怎么了,时常让林太医过来瞧瞧,害得林太已东跑西跑,脸都瘦了一圈,像个瘦竹竿,可是查了查都没问题,原来就是肚子里面就是个不爱动弹的孩子。
想起了孩子如今将近六月份,再过几个月她就要生产,她连忙把站在一旁的福娘吩咐过来:"别和内务府说,和地宫的管家说一声,去宫外合适的铺子选一些好的料子,我要给孩子做几身衣服。"
福娘连忙安排了下去,只是管家问起了布料的颜色时,她也是犹豫了,看向越容因。
想起孩子这个状态,以及肚子尖尖的,越容因回道:"不若就选些鲜艳的布料即可,肚子里的这个,指不定是个小丫头呢。"
福娘喜笑颜开,应声点头,思索了片刻开口:"娘娘有了皇子,如今再生个...生个小公主,就能陪着娘娘和皇子一起了。"
想到这里,越容音的笑容却停止了。
若是皇子,哪怕不登上皇位,做个亲王也是逍遥自在的,可若是个看起来金尊玉贵的公主,没个得体的娘家,她又不得父皇宠爱,未来的日子怕是只有和亲这一条路。
联想到此时此刻的长宁,小公主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兄长不是自己的亲兄长,而曾经爱慕的人之后变成了兄长,整个人郁郁寡欢,沉浸在公主府里也无所事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心上人又给了她更沉重的打击。
问题如今之时,阮青微竟然丝毫不愿再提及从前说的娶公主之事,而是直言道当时不过是年少随口一提,如今年龄大了,思来想去也不甚合适,自己出身贫微,配不上公主。
如此的几重打击之下,长宁更是郁郁寡欢,在阮府门口闹了几场可阮青微油盐不进,她直接日夜紧闭在公主府,也不愿出来见人。
裴宴礼倒是连接派了几波太医去,但医治的也都不见效。小姑娘就这么一个人缩在屋子里,死活不愿出来。
福娘絮絮叨叨的说完,越容因想起阮青微,连忙问道:"那他现在,可还是从来的官职吗?"
福娘点了点头,皇上上位并未剥削阮大人的官职,只是收回来先帝给他那么大的权利,做个不符其实的右相罢了。
越容因点了点头,她就想到了裴宴礼绝不会轻易的给阮青微如此大的权利,更何况两人之前的事他还惦记着,想来他对阮青微更是烦闷不已。
管家做事极快,很快就让人把一些新鲜的布匹送了过来。有海棠花的、有绣球花的、还有茉莉的。
送君茉莉,劝君莫离,这些布匹上绣的花都有着极好的寓意,难免一时让人挑花了眼。
越容因左挑右选,最后选了一块粉嫩的料子先给孩子绣个小肚兜,顺便她也给自己做一件肚兜穿上。
夜里灯笼亮起的时候,她才豁然意识到已经到了傍晚。
最近日子总是感觉时间过得飞快,早上刚睁眼时她困倦的吃了些早膳,中午又昏睡了大半日,一下子就到傍晚了,这日子过的如同一眨眼就过去了一半。
困倦的起身,她看了眼婴儿床,里头的孩子已经没了身影,想到可能是嬷嬷抱了腓腓出去玩,她起身披了嫩黄的披风,去外寻找。
到了凉亭处,她一眼就看到了明黄色的身影正抱着腓腓,教他在地上写字。
无非是写些"正""田"之类的字,搞笑的是两个人却写得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的,倒是格外喜庆。
小孩子写字难免容易感到疲倦不堪,腓腓见爹爹教了这么多次,只觉得累又迷糊,他转头就想跑开,却被裴宴礼一般按住,男子严肃道:"腓腓,以后你是要承继大统的,必须要学会认字。"
谁知道腓腓也是个倔骨头,甩开他,连忙怼道:"我不要,坏,爹爹坏。"
孩子说的如此飞快,唬的裴宴礼一愣一愣的,他的脸有一瞬间的懵逼,不像是从前该有的反应,倒是惹的越容因脸上浮现起了隐弱的笑意。
裴宴礼看到她的身影,连忙起身,面带微笑的走近:"怎么在旁边儿光看热闹,也不来管管腓腓。这孩子肯定不像我,一定是随了你的臭脾气,不喜读书。"
越容因挑眉,反驳道:"怎么是随了我了,我小时候性格最是温和了,他这么样子,就是随你这个爹爹了。再说,孝节公主也说过你小时候可是也是个犟骨头,哪怕是走错了路,也是直直的往一条路上走,这孩子到底像谁,皇上心里比我有数罢了。"
见爹娘都在争执自己像谁,腓腓不乐意了,连忙拉起越容因的手留往屋里走:"娘亲,吃,饿。"
看样子玩了一下午他也饿了,越容因连忙拉起腓腓的手往屋里走着。最近月份大了,她也不敢贸然抱孩子。
"今日有没有孕吐,身子可有没有不好的反应?孩子大了,你难免少出来走动。"
裴宴礼看着她隆起的肚子,难免有些触目惊心,小女子怀腓腓的时候,自己囿于身份的原因,无法进去陪伴她,成了一生的遗憾。
如今她怀这个孩子,那么他必定每日都要来陪伴她,也算是尽一个父亲和夫君的责任。
越容因摸了摸肚子,安慰的笑道:"这孩子极听话,想来是个乖巧的女孩,不像腓腓。"
一想到女儿,两次联想到这孩子公主的身份,她难免有些担忧,试探性的看向裴宴礼缓缓的开口:"假如我腹中是个公主。万一将来有战争的风险,你可会成为这一切的利器?"
听了越容因的话,裴宴礼明朗的脸上的笑瞬间凝滞,神色有些微冷,看向她,眸底带了悲戚和酸楚:"你觉得我会让咱们的孩子前往和亲吗?即便是并非我的孩子,只是单纯臣女立做的养女,也断断不会用女人去换得和平。"
"这是懦夫和昏君的做法,而非我会做的。自古以来为君之人学到的就是将士为国死,天子为国亡,哪里有让女人站在前面挡着的道理呢。"
裴宴礼说的如此方正,更不免有些生气,越容因悻悻的点头:"知道了,我不过是疑问嘛。"
毕竟鹤从前战乱之时,连周元鹤温和的性子难免也一时生出想单让臣子之女充当为公主前往和亲的想法,她一时后怕才这样问出声。
谁料却惹的男人如此反应,显得神色冷淡,在烛光下也格外的清寒。
黑夜里,他抱着腓腓,身影冷漠,嘴里说着:"以后不要再提此类的话了,我并非是周元鹤,你也不用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越容因见他生气,连忙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讨好的说道:"好嘛,就随口一说,再说你们二人我从来未放在一起对比。"
提到公主来,她难免想到长宁,看着裴宴礼的脸,一鼓作气的问道:"话说长宁公主在公主府里待了这么久,身子还没好全嘛。我倒是时常想念她,昔日在宫里的时候,难免她来陪我来作伴。"
一提起长宁,裴宴礼的神色有些复杂,从前得知她是自己的追求者,难免会有些厌烦。可得知是亲妹妹后,这些厌烦又转成了愧疚。
长宁从小没有父皇的疼爱,难免性格有些任性软弱,自己也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
他摇了摇头:"长宁身子上的病倒是不要紧,心里头却是病的不轻,谁让某人一反常态,口口声声说为国事繁忙,不愿娶她。"
提起某人,明黄色的身影看向一旁明艳的女子,意为深长的看向她,脸上还带了点儿气急败坏的感觉:"说起来谁不愿意娶长宁,罪魁祸首你再清楚不过。"
见罪魁祸首的这个名头竟然安在了自己身上,越容因也来了脾气,放下筷子,直言道:"那不过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果真这么追究起来,只怕连我祖上的事情都要怪罪于我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只不过是他不愿意娶罢了,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如今我都要生第二个孩子了,你觉得我能有和他有什么牵扯呢。堂堂的右相,会愿意娶个过两个儿女的妇人嘛。"
裴宴礼见她反应如此之大,也难免有些信以为真,淡淡道:"谁让你从前那样,瞒着我好苦。"音色还带了点委屈之意。
两人吃完晚膳,正要准备夜里入睡时,裴宴礼却听到门口传来了急匆匆的敲门声。
"咚咚咚"的,好像是敲打在人的心上一样,惹人心急和焦灼。
他起身披上龙袍,看向女子,""你先睡,等等我",谁料她竟紧跟着自己:"我也去看看什么事。"
两人一同出去,打开门,竟然是已经晕倒的苏萍,还有陪在她身旁,显然十分焦灼的宫女。
宫女看到门开了,看向两人连忙跪下求助:"皇上,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听闻您来了地宫,今天夜里来地宫特意带了吃食。只是不知为何在路上突然摔倒了,然后就晕厥不醒了。回去的路太远,奴婢只能带着小姐来这里想寻求一下皇上的帮助。"
即便是不许陌生女子来到地宫,可是裴宴礼看着她到底是苏侍郎的女儿,曾经帮助过自己的臣子,还是让人把她抱了进来,又令人去寻太医。
入萍头上有一个非常大的红痕,肿起十分明显,显然是磕到了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脑子。
越容因会些医术,连忙让人把她扶到了贵妃椅上,然后替她把脉。
就在此时,苏萍的宫女却看到了越容音微隆起的腹部,神色一愣,随即又低头不语。
过了段时间,越容心摇了摇头,淡然的把她的手放到了椅子上:"没什么大碍了,你家小姐不过是一时摔倒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能醒来了。不过你家小姐需要注意这额头上只怕不好好处理要留疤,一定要记得按时擦神仙玉女粉和药膏才是,这样就能彻底的把这伤痕抹去。"
宫女点了点头,不过一会儿苏萍果然醒来,她看着皇帝的身影,先是脸色一喜,可随即看到了在一旁的越容因,女人的第一感提醒着她不太对劲。
深更半夜的,为何深夜皇帝会和年轻太妃在一起出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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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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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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