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翡翠撇过脸不去看那孩子。
那孩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看着翡翠手里灰扑扑的香囊很是抱歉。只是,他看向自己手里的饼咬了咬牙跪在了翡翠面前说道:“对不起,等我把我吃送回去,再来跟你解释,请求你的原谅。”
说完抓起桌子剩余的饼往外跑,周围的大家伙见状都慢慢回去了,尤其是刚才不满的老太太见小孩跑开了立马眉开眼笑跟身边地说笑着,全然没有了刚才凶狠的模样。显然刚才那老太太在以进为退,她看出来翡翠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以前卖惨那招肯定不行,果然就在她开口说第一句的时候翡翠那话就呛的老太太说不出话来。老太太只好换个法子,好在那孩子也是聪明的。
一些不明所以的外地来客见状抓着小二想要走开的小二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任由那个孩子拿我们的吃食!”
这些客人很是生气,自己买好的食物还没吃几口呢,就被这孩子拿走了不说,这店家还当做没看见的样子,真当他们是冤大头啊!
小二低着头不肯说一句话,掌柜的连忙走过来说着好话,可那些人就是不动容,更有甚者扬起胳膊想要打下去。
翡翠快步走过去拦了下来,打量着壮汉说:“那孩子拿得是我的吃食,你们急什么?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这是想为我讨要公道吗?”
“我,我们这是担心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吃的都是我花钱买的,怎么能让那个小叫花子偷去了。要我说啊,这小叫花子就该被送去官府好好吃些骨头。”壮汉说道。
翡翠冷笑一声说:“哼,就你这样的?我看那个孩子还看不上你这样的。”
“你。”壮汉是个易暴躁的人,被翡翠三言两语激起了火气。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都有些吐出来了,龇牙咧嘴的卡智能和很是不好。
祁筱筱走到翡翠的身边拦着翡翠看着壮汉笑了笑说道:“莫非这位公子喜欢狗拿耗子?”
“你什么意思?”壮汉皱着眉头问道。
祁筱筱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有些奇怪罢了。”
说完祁筱筱拉着翡翠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那男子一看就是个不明事理的主,和这样的人浪费口舌没必要。
进屋的翡翠看着祁筱筱说:“咱们要去那找那个小鬼?竟然敢把我的香囊弄成这个鬼样子还把我的饭菜都顺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刚才那小孩不是说等会来给我们赔礼道歉吗?你就安心等一下吧,若是他不来的话,咱们再去找他。不过……刚才翡翠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翡翠会追上去,狠狠教训那个孩子一顿。”祁筱筱笑着说。
“我有那么可怕吗?”翡翠抱怨道。
祁筱筱摇摇头说:“没有啊,我们家翡翠啊最温柔了。”说着祁筱筱帮翡翠理了理不知在哪弄乱的发饰。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香囊是谁给我们家翡翠的,看你刚才那紧张的样子,这该不是心上人送的吧?”祁筱筱问道。
说实话祁筱筱也是个好奇心强的女子,翡翠一直待在她身边她有问过原因,当时翡翠不愿说,她也没再多问了。每个人都有不能言说的秘密,过多的询问只会让人不喜,甚至会让人排斥。
翡翠闻言慌乱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着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淡定,若是以前祁筱筱这般打趣翡翠,翡翠肯定要炸毛,然后对祁筱筱不满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才没有喜欢的人。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就去把你的小秘密和王玉芝樊兰婷说。我看你怎么在樊家待下去。”如今却只能握着杯子紧张不安地喝水。
“翡翠?”祁筱筱喊道。
“我没有,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可不是木一啊,别想从我这套话。”翡翠神情恍惚地说道。
“是吗?”祁筱筱挑眉反问道。
翡翠觉得祁筱筱这话里有深意,可眼下这情况容不得她细想,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头为了一点食物而打起的孩童皱了皱眉头。
祁筱筱没有跟上去而是坐了下来慢慢悠悠倒着茶说道:“翡翠,你说那香囊上的字是什么字啊,我看着像是个羽字。这该不会是小羽给你的吧。”
“谁说是小羽给我的,那上面明明是翡翠的翡字,你不识字吗?”翡翠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说出来了。
说完翡翠猛然咽了咽口水,她怎么说出来了。
“哦,原来是翡翠的翡啊,那看来那人的字也不怎么样嘛。真是难为我们家翡翠把这么丑的东西挂在身上这么久。”祁筱筱笑着说道。
翡翠知道祁筱筱这是在套自己的话,气得背过身子不想去理会祁筱筱。
“少夫人,我跟你说,袭姑娘和凌公子……真的是一对。”木一看到屋里的翡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刚才是看到翡翠脸色的红晕吧,翡翠是害羞了吧!
木一走到翡翠面前看着她脸上还未消散的红晕说道:“翡翠,你这是害羞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最近有些皮痒,是想和我比划比划吗?”翡翠扬扬拳头威胁道。
可木一是谁啊,怎么可能会被翡翠这话威胁道,这话翡翠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就没一次动手的。
木一摸了摸下巴说道:“你身上的香囊怎么不见了?怎么你突然发现那香囊不适合你了,给扔了?我说翡翠啊,你之前的品味挺好的啊,怎么跟我们出来一趟之后喜欢的东西那么的俗气不说,还不好看。你那香囊的针角一看就是别的练手之作,能被你这么刁钻的人整天挂在身上,莫不是你的心上人?……哎呦,我的头。”
木一捂着脑袋看着翡翠。
翡翠扭过头说道:“谁让你乱说我的。”
“好啦,好啦。木一你刚才说什么?”祁筱筱问道。
木一这才想起来自己找少夫人是来说袭姑娘和凌公子的事情。
“少夫人,我跟你说,凌公子和袭姑娘真的是一对,只是出了点意外,两人不能在一起。”木一有些可惜,袭姑娘和凌公子郎才女貌的,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翡翠问道:“怎么说?”
祁筱筱有些诧异地看着翡翠,翡翠以前不是对这些事情不敢兴趣的吗?怎么现在都能跟我们聊上了?
翡翠无视了祁筱筱有些探究的目光,她一点也不想和祁筱筱解释什么,谁让这家伙来套自己的话,还被木一看到了。她真的是气坏了。
“少夫人,你猜猜是什么原因?”木一坐到椅子上说道,说完倒了点热水喝。
暖暖的热茶顺着喉咙慢慢下去,一股暖意在全身游走着很舒服。
祁筱筱想到凌文的身子试探性地问道:“莫不是凌公子的身体?我看凌公子面色苍白脚步凌乱的样子,有些抱恙。”
“这……也算是一点点的原因,不过主要原因还楸木县的大家伙着。”木一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说?”祁筱筱说。
木一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开始说起了袭姑娘和凌公子的往事。
五年前袭姑娘和凌公子是楸木县谁都羡慕的神仙眷侣,一个是温尔文雅的翩翩公子,一个是知书达理的富家小姐。两人换了庚帖信物,问了良辰吉日,就差最后一步就是夫妻了。只可惜这临门一脚之际发生了变故。
袭姑娘和袭母外出上香的时候被歹人掳走了,和他们一起被掳走的还有县里其他几个富家夫人小姐和县令夫人。
县令知道后大怒派人前去搜救,找了整整三天连贼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反而还引起了大家的不满,纷纷抱怨为了几个女人不值得。
被掳走的那几户人家闻言敢怒不敢言,毕竟县太爷都没说什么,他们先表达自己的不满怕是落了县太爷的面子。好面子的县太爷只好让人回去了,还告知他们派家里的下人去找,若是找到他夫人就把人送回去。那几户人家心里本就有怨言,这下彻底怒了,大声呵斥着县太爷为人虚伪,不顾百姓死活,不配为父母官。
这话彻底将县太爷得罪了,一气之下拂袖离开了。
那天因身子不适而没去的袭家和凌家人听说此事大骂几人糊涂,明知县令是个好面子的,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他糊涂什么的,这次县令怕是要记恨他们了。
又过了三天之后,几户人家合伙将人找回来了,把县令夫人客客气气的送回家去,还带着一些贵重的东西登门道歉。县令和县令夫人笑呵呵地把东西收下了,几人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谁料第二日县里就多出了不好流言蜚语,说这几户人家的闺女被贼人遭遇了,说这家夫人是个狐媚子又是那家夫人是个毒妇残害家中子嗣……几户人家想去制止却没想到越传越凶到最后逼得几位夫人差点悬梁自尽,几位小姐也差点削发为尼。要不是几位老爷拦的及时,这留下的只有几具尸首和一地的青丝。
木一说到这就被翡翠无情地打断了:“你能不能说重点啊。我这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你说的原因是什么。”
“诶,我还没说完了,我这讲的正好,情绪都酝酿好了,你一句话就打断了,你赔我酝酿好的情绪。”木一伸出手皱着眉头说。
翡翠打掉木一的手:“我赔你一个头。自己说话拖拖拉拉的。”
祁筱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翡翠,我怎么觉得你和木一就是天生的不底盘啊?之前你听故事的时候不是蛮有耐心的吗?怎么现在听木一说了这么一点点就忍不住了?”
“那是她是的太无聊,而且剧情有那么长还没到点子上,也就少夫人你不介意木一这话颠三倒四不抓重点的性子。”翡翠说道。
祁筱筱笑着摇摇头,这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不吵架就浑身都难受。不过她从故事里也大致猜到了原因,只是她有些不解地是:当年的凌公子是个翩翩少年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就沉思一会的祁筱筱回过神就看到吵起来的两人扶着额头不由感慨道:“这两人感情还真是好。”
说完就出去了,按照惯例两人分不出输赢之后就会来问自己,那时自己说谁赢都不好,说两人平局也不行。
外出的祁筱筱本想到大堂随意找个位置坐下来点份点心喝着茶享受享受就被外面的热闹声吸引住了。
上午维护着小孩的老人坐在巷子的角落里和人闲聊着,时不时会望向巷子里然后看向街道见有没有往这边注意,若是有人看过来她会很快站起来堵在巷子口跟人叫板着,随后周围的婆子也围上来数落着不尊老的年轻人。
渐渐的祁筱筱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老太太坐在那很扎眼一般人都会上前去询问,像之前被数落的落荒而逃的几个年轻人。可那些年轻人都是外来的,这楸木的人没有一个朝老太太看去,甚至在老太太处于劣势的时候还会上前去帮她。就好像是集体保护着什么东西一样。
“小二,那位婆婆在哪干什么?”祁筱筱望着老太太问着身边的小二。
小二看着老婆婆眼睛眨了眨说:“哦,那老太太有些怪毛病,就喜欢找年轻人的麻烦,你是不知道在之前这老太太可是一天能骂走很多人呢。”
“小二,为何你们楸木县有功夫的人不在少数,为何让袭姑娘一个弱女子前往南泽买物资。她一个姑娘家在路上很是危险。”祁筱筱故作不解地问道。她刚才注意了一下,这县里有功夫的人不在少数。比袭姑娘和凌公子更适合去外面买物资的人大有人在,可他们偏偏就让袭姑娘和凌公子去了,这却让人想不明白。
小二闻言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小的也不太清楚,小的只是酒楼一个打杂的,每天事都干不完,哪有时间去打听这些事情。夫人若是想知道为何,不如亲自去问问袭姑娘和凌公子,这外人嘴里的话那能信啊,这一人就一个说法,我今日说了我的想的原因,明日另外一个人又说了不同原因,这不是让夫人你误会嘛。”
“是吗?”祁筱筱笑了笑问道。
小二点点头说:“小的,在酒楼干了十几年的活了,听过的事多着呢,这有一些话从外人那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理是这么个理,只是楸木县的大家伙都能在很想倒是让人有些意外。”祁筱筱说道。
“夫人,倒不如出去看看,小的听说你家老爷心里有些不快,这会应该在酒肆喝闷酒。夫人还是去找找,咱们楸木的酒易醉人。”小二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说完小二脚底抹油似的飞快地跑了,生怕祁筱筱在问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见小二走了,祁筱筱也不好说什么,这出去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出去她有些害怕。但是回屋子吧,又不想见到两人吵闹的场面,思来想去祁筱筱决定出去走走。
就刚才看到的样子楸木似乎很安全,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
走着走着祁筱筱便迷了路,看着相似的庭院祁筱筱不由有些头疼:这下麻烦了。
“阿文哥哥,我跟爹爹说了,爹爹度过这次难关之后就跟我一起走。”
耳边传来袭姑娘熟悉的声音,祁筱筱不由停下脚步看向西边的巷子,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咳咳,我没关系的,再说了,这病也是个治不好的病,没必要花那么大的精力去医治,左右就难受了些,不碍事的。”凌文轻咳了几声说道。
“可是……”
“袭伯父是不会离开楸木,当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爹宁可让你娘和你……都不肯带你们离开。”凌文想起当年的往事微微握起了拳头,若是他当年再快的是不是就能改变这个局面。
可凌文不想的是的当年被打成重伤的他如何能快些,当年的伤让他染上了一身病。这些病让当年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变成这番模样。成为了家里的累赘,也成了一个废物。
“对不起。”袭姑娘情绪低落地说道。
“不怪你的,袭伯父说的对,我不能耽误你,前不久张家公子上你家提亲了,你爹说想让你嫁过去。”凌文说着话的时候心在滴血,他也不想这么做,可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与其让她难过,倒不如现在让她找一个新的依靠。
袭姑娘慢慢握紧了拳头,当年的事情一直是凌文心里的一根刺,这跟刺牢牢地扎在凌文的心里,她想拔也拔不掉。
“阿文哥哥,你若是再逼我,我就去庙里当尼姑。”袭姑娘说道。
“我不许。”凌文抓着袭姑娘的胳膊很是严肃的说道。
也是因为生气他的脸颊红润了不少。
祁筱筱站在巷子那看着树下的两人,突然祁筱筱感觉到身后有人一转身就看到老太太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她被吓了一跳,随后才想起来身后的两人。她的身后还站着不少人老太太,那阵仗就好像要抓心怀不轨的人一样。
祁筱筱咽了咽口水没敢看身后的,老太太们一把抓住祁筱筱的手腕把人带走了,几人的动静惊到了树下的两人,纷纷回头看。只见屋檐上跳下一只猫,在两人眼前慢慢走过。
袭姑娘和凌文看到是猫松了口气,他们是在外人眼里他们两人只是好友,可刚才他的举动逾越了,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袭姑娘的名声就毁了。
而袭姑娘想的是若是被人看到了,他们也正好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对那件事应该忘的差不多了。
……
被拉到一旁的祁筱筱被几个老太太围着圈不停地盯着看。
其中一个老太太说:“我就说着人不安好心,你看着就跟过来了吧。”
“我就说不能只在巷口盯着,在那些转角的地方你也要多看看,有些人啊不知道从那打听到这事千方百计的过去看。”一个婆婆像是想到什么气愤的事情,十分不满地说道。
祁筱筱看着几位老婆婆刚想说什么就被老婆婆堵回去了,祁筱筱都有些无奈了,想解释的话说不出来,这些老婆婆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就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一些走亲戚的外乡人看稀罕物的一样围着自己转,她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客栈。
翡翠和木一都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樊俊成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说:“你们就这么把人吵出去了?”
“……”木一虽然很不想承认少夫人是被他们烦走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们吵起架来确实有点不顾周围,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翡翠也无话可说,怎么一遇到木一她的脑子就不好使,瞧瞧他们都吵了些什么内容,这简直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吵架嘛。
樊俊成看着两人开始思考着将两人分开的祁筱筱会不会安全的,这两人一见面就掐,好像天生就不对盘一样,一见面就吵。他有时候听着都头疼。
“少爷,咱们还是先去找少夫人比较好,这看着外头要下雪了。”木一看着落雪的窗外说道。
“那还不快去找?”樊俊成说完起身出去了。
木一闻言狠狠瞪了一眼翡翠,都怪这个家伙害得自己挨骂,等少夫人回来了,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让这家伙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殊不知翡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一刻两人的意见同一了。
祁筱筱蹲下来撑着下巴看着还没讨论完的几个老婆婆说道:“婆婆,我能回去了吗?这天色都不早了,而且这都开始下雪了,在不会去,等会回不去了。”
“你别吵,我们马上就商量出来了。”一个老婆婆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不把事情说出去,你们怕什么?”祁筱筱说道。
听到这话老婆婆们回头了,一副很有经验地说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可不能信你们说的话,今天想着那样的,后天又想着这样的,一天换一个。谁知道你是不是前脚刚答应完我们,后脚就到处说了。”
祁筱筱很想翻个白眼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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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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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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