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拉着纪承洲来到他房间的衣帽间,拉开柜台的抽屉,将慕亦瑶送他的那枚袖扣拿出来,“我真的丢了?”

  纪承洲没想到她说要做的事是这个,他对慕亦瑶只有朋友之谊,朋友送的东西,他可以不戴,但丢掉,总归是对别人不尊重。

  但既然她对这颗袖扣这么耿耿于怀,丢了就丢了吧。

  “好。”

  桑浅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是青葱葱的草坪,“我真的扔了?”

  纪承洲:“嗯。”

  桑浅认真看了纪承洲几秒,见他神情平淡,没有半分不舍和别的不该有的情绪,她转过身,朝着外面的草坪使劲将手里的袖扣扔了出去。

  小小的一点在空中划过,落在草丛瞬间消失不见。

  桑浅觉得仿佛将慕亦瑶那根刺从心里拔除了般,心情格外舒坦。

  纪承洲从身后抱住桑浅,“可以了吗?”

  桑浅转过身,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纪承洲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这句话来回在桑浅脑海里回荡,接着吻,嘴角都是微微扬着的,对于他的探入和掠夺,也是热情的回应。

  两人像追逐嬉戏的孩子。

  你缠着我,我勾着你。

  桑浅第一次发现原来心意相通的吻,吻起来这么甜。

  不仅嘴里甜,连心口都是甜的。

  纪承洲也发现了桑浅不同往常的主动和热情,他微微睁开眼睛,放大的视线里女人面部表情放松,隐隐还透着一丝愉悦和迷恋。

  这份愉悦是他给予的,而这份迷恋也是对他。

  男人唇角抑制不住微微勾了起来。

  搂着她腰肢的大手逐渐握紧,将她往他身上按,仿佛想将她按进他骨血里去。

  这种迫切想要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强烈。

  衣衫逐渐散落在地。

  月色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照着地上男人的衬衫、皮带,女人的胸衣、内裤,错落交叠,暧昧又激情。

  一阵风吹过。

  桑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纪承洲将桑浅紧紧抵在窗口旁的墙壁上,暗灼的目光望着她,哑声问:“冷?”

  桑浅内心火热,但身体确实有些冷,“嗯。”

  “去床上?”

  “好。”桑浅眸光潋滟望着月色中俊逸出尘、矜贵卓然的男人,“我腿软怎么办?”

  纪承洲也正不想分开,直接托着她挺翘的臀,将人抱了起来,“我抱你过去。”

  桑浅有些担心,“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话落纪承洲抱着桑浅抬脚朝卧室走去。

  桑浅感觉她快要被这个男人逼疯了,无边无际的快感将她淹没,她仿佛在承受着灭顶之灾。

  低吟声抑制不住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脑袋像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炸得她一片空白。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瓜分着彼此的甜蜜和私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只为他呼吸和脉动。

  一直以来她就不讨厌和他亲热,可现在,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跟他彻底纠缠的那种刺激感和悸动感。

  这晚,面对不断索求再索求的他,她的心情和身体亦一再的热烈回应。

  一切停歇,桑浅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抱着她,两人一起享受欢爱后的余韵。

  情潮渐渐褪去,桑浅心里惦记着这是纪承洲的房间,才不至于让疲惫不堪的自己睡过去,她轻轻捏了捏腰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我要回房了。”

  男人被情事浸染的嗓音,低沉暗哑,极具磁性,“不回。”

  桑浅怔了怔,自从纪承洲苏醒后两人一直都是分房睡,即便两人身体上有了纠缠,事后也是各自回房。

  她不确定,低低地说:“不回,我睡哪儿?”

  “我身边。”

  桑浅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唇角还是抑制不住微微上扬,“会不会不太好?”

  纪承洲缓缓睁开眼睛,将身前的女人转了过来,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睛望着被情潮滋润面色酡红的女人,“哪里不好?”

  “我们之前不是一直都分开睡的吗?”

  纪承洲眉心微蹙,“你不愿与我同床?”

  “没有,只是有点……不适应。”

  见她不是不愿意,纪承洲眉间的沟壑缓缓舒展,将她白净玲珑的身子搂进怀里,“慢慢就适应了。”

  桑浅听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好。”

  下一瞬,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抬头不可思议看他,“你怎么又……”

  “怪你太香,太迷人。”

  桑浅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是真的不想再来了,不过,此时更让她意外的是另外一件事。

  自从纪承洲阶段性治愈后,两人房事上,真的就像拆盲盒。

  时行,时不行。

  之前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行,现在她明白了。

  是受了纪长卿的刺激。

  是吃醋。

  可今晚,两人不止一次,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昨天她和纪长卿一起出现,让他吃醋,那之后呢?

  还有现在,他又有了反应。

  难道他……痊愈了?

  桑浅按住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望着纪承洲惊喜道:“你是不是痊愈了?”

  纪承洲怔了一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眼底有喜悦层层叠叠浮现。

  他搂紧了桑浅,嗓音难掩激动,“我以后可以想要就要了。”

  桑浅,“……”

  她不会知道,有多少次,他渴望与她在一起,却因为心理障碍,一次次掐灭了自己的心思。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自从上次阶段性治愈后,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可始终没什么大的进展,仿佛到了瓶颈期,无论心理医生和他自己多么努力,就是无法突破。

  现在竟然突然突破了,如何叫他不高兴?

  他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了,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以前他从不会觉得性功能障碍会对他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因为他觉得男欢女爱这种事,有或没有,他无所谓。

  可自从和桑浅在一起后,心理上的障碍,让他倍感压力,他想治疗,希望痊愈,因为他想让她开心,想和她融为一体。

  纪承洲几乎有些迫切地吻住桑浅的唇,吻了几下,放开,轻哄:“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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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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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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