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愣是在门口坐了两个小时。
才和安柠大吵过一架,现在进去未免太掉面子。
他是不介意向她认错。
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轻易低头。
见顾凌骁提着医药箱快步走出大门,郁听白倏然起身,叫住了他,“好了?”
“已经注射好了。”
“情况怎么样?”
“观察了两个小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没事了。”
“谢了。”
郁听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在心底里也小小地内疚了一下。
安柠那么怕疼,肯定不乐意打针。
不过...
孕期还有好几个月,他不认为自己能够忍得住。
既然忍不住。
还不如趁早注射保胎针。
顾凌骁今天的心情有点儿差。
他定定地看着郁听白,极其严肃地道:“郁哥,你能不能别再惹她伤心了?”
“她怎么了?”
郁听白丝毫没有察觉哪里做得不对。
都说了是吵架。
他肯定是拿出百分百认真的态度和她吵。
“小嫂子眼睛都哭肿了,你也不去哄她。”
“再说,她在看守所里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郁哥,你就多疼疼人家吧。再这样下去,你就不怕她被人抢了?”
顾凌骁不知道郁听白这样欺负安柠是出于什么心态。
反正他是看不得安柠惨兮兮的模样。
“怎么可能被抢?她只爱我。”
郁听白总感觉顾凌骁说得太严重了点儿。
安柠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人抢走?
“你就作吧!”
顾凌骁被郁听白气得说不上话,直接甩脸子走人。
“......”
郁听白想不明白顾凌骁这是生的什么气。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
改天喝上几杯,不愉快的事准保忘得一干二净。
郁听白回过神,抬眸看了眼灯火通明的会客厅。
一番挣扎过后。
在零点的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刻,他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刚进屋,他就兀自喝了大半罐白酒。
借着酒劲儿壮了壮胆。
郁听白便径自往二楼卧室走去。
醉意朦胧间。
郁听白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好笑。
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家里这个小女人。
就算是吵赢了她。
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畅快...
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卧室门。
郁听白徐徐踱步到床前,作不经意状,伸手探了探她的枕头。
枕头上冰凉凉滑腻腻的湿了一大片。
看这情况。
她应该掉了不少眼泪。
他无奈地看向闭着眼睛在装睡的安柠,也不拆穿她。
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反省着自身。
今天白天,他对她的态度似乎是差了点。
超大声地凶了她,还扬言要抽打她。
不止如此。
他还骗她昨天晚上和好几个女人出去开房鬼混...
早知道她会掉这么多眼泪。
他就不骗她了。
抬手摸了摸她湿滑的小脸,郁听白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他本该让让她的。
结果却因为一碗泡面非要和她争口气。
郁听白蹙着眉头,闷闷地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
他便从洗手间里拿出了一条花花绿绿的湿热毛巾。
轻轻地擦拭着安柠脸上的泪痕。
“郁先生,你...”
“别动,我给你擦脸。”
“你为什么要用抹布擦我的脸?”
“抹布?”
郁听白哪里分得清这些?
他随手将抹布扔到了地上,又抽出两张湿巾,给安柠递了过去。
“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安柠接过了湿巾,幽幽地看着郁听白。
“我去洗澡。”
郁听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蒙混过关。
不过,他洗澡的时候确实洗得很认真。
平时冲凉最多五分钟的人。
今天居然洗了半个多小时。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偶尔传出的不成调的歌声。
安柠惊疑地坐起身。
静静地聆听着浴室里若有若无的歌声。
听了好一会儿。
安柠突然破涕为笑。
郁听白的嗓音那么动听,为什么哼出的歌儿完全不在调上?
浴室里。
郁听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大了点,赶紧闭了嘴,试图用水声掩盖他此刻的尴尬。
一般情况下。
他绝对不会在人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可今天晚上,他真是有些兴奋。
安柠已经注射了强效保胎针,这意味着他依旧可以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洗完澡。
他直接上了床,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安柠,我们和好吧?”
“我不想跟你说话。”
“听好了,我只解释一遍。昨晚,酒店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还想骗我呢?白天的时候你都说漏嘴了!你昨晚和好几个女人睡在一起。”
“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这辈子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郁听白并不乐意将自己的底细交代得这么清楚。
在社会上混的男人,一般都是情场老手。
睡过的女人十只手指头都数不完。
他倒好,从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明明白白地交代给她了。
可最气人的是。
他这么恪守夫德,她居然还在怀疑他!
安柠察觉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撩到了锁骨的位置,又一次被他气哭。
“郁先生,你好过分。不需要我的时候凶巴巴地嚷着要抽我,需要纾解欲望的时候又跑来哄我。”
“不知好歹!”
郁听白有些生气,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我要是仅仅只是将你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何必费心哄你?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安柠细细地想了一下,感觉他说得也有点儿道理。
可转眼的功夫。
她又觉得自己好像被郁听白绕圈子里去了。
“郁先生,你又骗我...你要是没有将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为什么让顾医生给我打针?”
“笨蛋!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就是时时刻刻想睡她?哪天我如果不想睡你了,你再哭也不迟。”
“......”
安柠又一次被他说服了。
想想也是。
刚刚结婚不久的夫妻,不就是应该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吗?
也许...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老顾打针的手法怎么样,疼不疼?”
“疼。”
“那...我明天让他也给我来上两针。”
“你打这玩意儿做什么?”安柠愈发看不懂郁听白,他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
“傻瓜,我陪你一起疼。”
郁听白说话间,已经整理好她身上的睡衣。
一晚上掉了这么多眼泪,她的体力肯定已经透支了。
他现在甚至舍不得累她。
“郁先生,你的身体该不会被女人榨干了吧?”
安柠见郁听白破天荒地没有继续下去,更加纳闷。
她生病的时候,他都没有放过她。
怎么今天晚上,忽然变得心慈手软?
“开玩笑,不过是怕你承受不住而已。”
郁听白算是发现了,在床上千万不能对她心软。
但凡还有一点儿体力,她都有可能胡思乱想。
这么一琢磨。
他也不跟她客气,宽大的手掌摁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坐上来,嗯?”
郁听白其实很想换个视角好好看她。
再有就是。
他还是有些担忧会弄伤她。
与其这样,不如让她来掌控...
“不要...”
安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只是...
接下去该怎么做?
“笨死了。”
郁听白轻轻地扶着她的腰,耐着性子慢慢地教她。
正当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的时候。
一串突兀的铃音打破了原有的暧昧氛围。
铃声是郁听白为安羽彤特别设置的歌曲《唯一》。
安柠扫了眼搁置在了枕边的手机,闷闷不乐地道:“郁先生,今晚可以留下来陪陪我吗?”
“好。”
郁听白直接按掉了安羽彤的电话。
可当铃声再一次响起。
他最后还是选择推开了安柠,快速接起了电话。
安羽彤刚刚被爆出并非是安振霆的女儿,魏娴雅又因为涉嫌故意杀人被逮捕。
想必,她此刻的情绪一定很崩溃。
电话被接通后。
郁听白还没有开口,安羽彤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听白,我要死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
“网络上的评论我看了,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却被那么多人骂得体无完肤。现在,连我爸都不要我了,我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
安羽彤吸了吸鼻子,语音哽咽地道:“我死后,还要麻烦你来一趟天台酒吧为我收尸。那天晚上的烟火很美,我会永远记得。”
“你别冲动,我马上去。”
在郁听白的心中,安羽彤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
安羽彤落难。
他是势必会出手相助的。
“郁先生...你真的相信姐姐说的话吗?”
安柠能感觉到,郁听白是在乎她的。
可每每涉及到安羽彤。
他总会毫不顾忌地将她丢到一边。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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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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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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