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叶城的的官道之上,几辆马车在缓缓的行驶着,而紧跟着的是数十位楚国铁甲。
王禅此时竟然骑在马上,顶着漫天风雪,与自己的属下一起,感受着北方的寒冷。
自出使秦国之后,王禅返回楚国境内,再绕道而行直入大周国都洛邑。
王禅代表楚王主动朝奉大周天子,以天子为尊,也在列国之中传为美谈,减弱了列国于楚国的顾忌。
同时也向列国展示了楚国尊大周天子之心,与列国交好之意。
只是这一来一去也数月过去,此时已进入寒冬。
而王禅却并不在意,反而并不着急,毕竟北方的秋天冬景也是景色迷人,一路之上,王禅带着两个公主也是游山玩水,寻幽探古,十分开心。
此时王禅要去的叶城,与宋国接壤,也叫龙城,是因为叶公好龙之故,所以大家慢慢就忘了它本来的名字,都称之为龙城。
此城在叶公沈诸梁的治理之下,十分繁华,成为北方一座坚固的保垒,也是与北方列国通商的最前沿之城,人口数量比之其它列国的国都还要多一些。
此时距龙城也只有二三里了,在官道之上已经可以看见龙城高大的城墙。
“小公子,天气寒冷,你还是进车里坐着,不必与我们一同骑马,很快就到龙城,到时再出来也不迟。”
阿三此时看着王禅头上衣服之上都落满了雪,也是十分小心的劝着王禅。
“就是,师傅你不必好强,这冬寒春暖本也是自然之像,冬天当然还是坐在车里舒服,这可不比南方,北方的寒风吹得让人头疼。”
青裳此时打开车帘探头出来,看着一身风雪的王禅,心里也不是滋味。
“裳妹,师傅他老人家刚才被我姐妹两个徒弟奚落了几句,所以此时想借寒气调息心中怨气,你可不必担心,以他老人家的修为,如此寒气正可以修行内力,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担心他老人家,可他老人家可不会领我们两个玩劣徒弟的情。”
青苹也探出头来,两位公主都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头上戴着帽子,脸上白时透红,在这冰雪连天的旷野之中,显得格外红艳。
青裳是担心王禅,而青苹当然也担心王禅,可话却是用的激将之法,而且也有调侃王禅之意,都是想让王禅回马车里。
两人不同的语气,可却都是一片好意,也是让王禅心里徒生温暖。
“两位公主,你们不必在意我,我也没有那么老,都还没成亲,如何就成了老人家了。
真正的老人家该已经在龙城西城门在等着了,在下年方十六,在这两位老人家面前可不敢称老。”
王禅嘿嘿回首一笑,紧接着稍一运劲,浑身上下的雪花就飘然落下,反到溅了两位公主一脸。
“坏死了,被你这一身雪花溅得,我也不想坐车了,阿三快给本公主牵一匹马来。”
青裳嘻嘻一笑,满脸通红,因为刚才王禅说到娶亲之事,看来王禅还是没有忘记终身大事,若是在楚国这个年纪也到了成亲的年岁了,成家立业,也是男儿的两件大事。
而两位公主本也该是出阁之时,可却都没有成亲,也是因为楚王一直尊重两人的心意,当然楚王也能看出两人对王禅的情义,并不着急,也不想乱点鸳鸯谱。
此时青裳说完,自己爬出车门,站在车的外面。
“阿三还有我,也给我牵一匹来。”
两个公主听王禅一说,也不好意思,借着王禅抖落雪花之因,都走出马车。
而阿三身后早就备好两匹骏马,两个公主也同时跃上马背,一人一边,与王禅并排而行。
“你们是公主,到不必与在下一样,申老大夫与叶公就在前面。”
两人顺着王禅的手指看去,只见官道尽头,龙城西城,此时已站着上千楚国兵甲,十分威武的排在官道两侧,而官道中间却是两匹骏马,上面依稀可见两个男人骑在马上。
“哼,看你说得,我们是公主又能如何,楚国王族还不是与百姓一样,若无楚国百姓,又何来我楚国王族享受世代恩宠,更何况申公与叶城主是我楚国栋梁之才,你有此尊敬之心,难道我们不可以有吗?”
青裳依然不折不扣的回复王禅,耍着小脾气。
“在下刚才收到消息,王祖母已经回到楚国,两位公主不必担心了。”
“我有什么担心的,跟着师傅你,不仅不会被欺负,反而处处受人尊宠,这些年来我楚国少有的待遇。
入秦国之时,我们送秦国十车礼物,可出秦国之时秦国却送我楚国十五箱重礼,这都是得你左相大人之威,让秦国对我们都十分礼仪。
而去大周觐见大周天子,也得到大周满朝文武的欢迎,这都是仰仗于师傅您老人家美名远扬之功。
我与青苹姐姐也是受宠若惊,如此礼遇,怕是王上哥哥来大周洛邑也未曾能受如此礼仪。
而且我看天子对你十分衷爱,封你为子爵之位,就是想让你为天子效命。
可你为何拒绝了天子如此美意,难道你真的不想升官发财,更不想借天子之势成就功业名望,说不定凭您老人家之能,会成为第二个太公也极有可能。”
青裳避而不言王祖母,一直在青苹面前保持着与王祖母淡薄的关系。
此时到是对王禅有些疑惑,刚才所言皆是事实,若是对于有志于天下之人来说,能辅佐天子,当然比之辅佐一个列国王候要强得多,而且也算是名正言顺。
“青裳公主,在大周洛邑之时,在下也与天子说过,并且保证百年之内,终能保得大周天子无恙。
至于辅佐天子重整大周天下,在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大周之势非是一日促成,也非一日能改变,天子赢弱,这是不可争的事实,列国诸侯各自为政,天子之威尚不足列候之势,这诸侯自立已是天下大势,任谁也难阻。
在下能保得天子之威,已是尽力而为,天子自然也明白此时天下大势,所以天子理解在下之心。
更别说封在下为子爵,纵是封在下为三公又能如何?
天下有志之士都各辅其主,也都不会留在洛邑,洛邑虽然是大周国都,却也日渐衰落,如同秋日之朽木,难再回春。”
王禅经过洛邑一行,也是有些失落,对于天子之威势衰落,他也是有心无力。www.xfanjia.com
“师傅,经你刚才一说,徒弟却又多了些疑惑。
师傅胸怀天下,以一统天下为己任,那为何又要承诺保天子无恙。
那若任何列国有望一统天下,那师傅定然不会放过如此止息干戈之机,以旧代新,为天下百姓创造另一个合平安稳的世道。
如此看来,这不是互相矛盾的事吗?”
青苹顺着王禅的话,又依着王禅平时的志向来推理,那以王禅刚才所言还真是自相矛盾。
“姐姐,还是你聪明,一下不能找到师傅老人家的不妥之处,看他此次又如何狡辩。”
青裳也有些得意,毕竟想为难王禅实非易事,这一次好不容易让青苹给逮到了,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
而其它人也都想听王禅如何说辞。
“青苹公主,你既已修习那本秘籍,就该知道,当年太公已得天道,对于大周天下,也有预断。
当年文王为太公拉车之事,在民间也是广为流传,八百年该是大周气数。
而且依此时列国之势,任一列国若想一统尚无时机,在下之能怕也只可为将来一统作些力所能力之事。
天地之道轮回亿万年,自然是有规可寻,有律可依的。
这世间之事,分久必合,而合久必分,正是物极必反之理。
列国纷争由静到动,最后还是会由动归静,时与势成之时,天下才会现一统之机。
在下也略懂易理,自然也能推测一些将来之势,所以也可以说是天机不可泄露,两位公主就不要为难为师了。”
“强词夺理,算你有本事,当今天下若说还有谁比你更懂易理之识,我青裳第一个不信,你竟然如此谦虚,明摆着就是在讽刺我与青苹姐姐不通易理,不懂天地之道。
可我来问你,在去洛邑之时,你本可以去虎踞镇探望伯母,还有蝶儿妹妹,可你为何却宁可绕道而行,也不去虎踞镇,你如此孝道,到让我与姐姐不理解了。
也让我们想见伯母与蝶儿之愿无法实现,这又是为何?”
王禅一听,脸上也有些泛红,这一次他若是顺路,那么自然必会重回虎踞镇,可他却并没有如此,而是绕过虎踞镇,直奔在击洛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禅在赶时间,可他一路之上却是游山玩水,却并不回虎踞镇探望他的母亲,这确实有背常理,也让人觉得孝意不足。
“两位公主,我知道你们有此好意,在下十分感激。
至于刚才公主所言,首先在下不敢居先,在大周天下能人异士诸多,我王禅只是略懂皮毛,尚不敢自称悟道。
在大周洛邑就有一位圣贤之人,只是这一次却并没能相遇,实在是在下的小小憾事,看来也是机缘不到。
至于回不回虎踞镇的原因这就要简单得多了。
当年禹帝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非是不入,而不愿,也不想。
我与母亲自端午之后,分别几月,而母亲也知道在下的心意,她不会怪我。
母亲心怀天下百姓,若我路过虎踞就回去探望,反而会让母亲生气,会认为在下不能成为大器,难舍小情小义,就不能胸怀天下大义。
再者,入迎终有别离,这也是人间难与割舍之情。
若我再次入虎踞镇,只会增加母亲的离情别意,让母亲徒生愁绪,这又是何苦呢?
孝道之本,在于尊重父母本心,体其父母之情,不可因小而误。
我若回虎踞镇只能是小孝之意,而非大孝之情,我为天下百姓奔劳,正合母亲之盼,而又不徒增母亲离别之愁,这于在下才是真正的孝义之道。
两位公主可否明白?”
王禅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也算是对两个公主的教诲。
王禅知道她的母亲十分开明,并不会因为王禅绕道而行而认为王禅心无孝意,相反会觉得王禅更有孝意。
而王禅所言当年禹帝三过家门而不入,也是同样的道理,本就要走,何必让家人徒生挂念呢,三过家门而不入,这也是不想给家人惹来离愁别伤。
孝义之道,当与人度己,充分为父母帖身着想,既非在于权势名利,亦非在于长久相陪,而在于让父母无忧安心,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孝义。
两位公主听了也没有再问,王禅的领悟总是让人十分意外,可却又十分有理,让人无可反驳。
此时已近龙城,王禅看了看身后,手向上一挥道:“众人听令,自此下马下车,步行前往龙城。”
王禅说完,自己首先跳下马来,带着两位公主,领着车队及护卫还有司空、司败府的一众官官,全部步行向龙城走去。
龙城西门之外,申包胥与叶公两人带着全城文武官员,也是列队相迎。
风雪之中,所有人都沾满雪迹,却并无怨言,毕竟这是楚国左相,列国闻名的鬼谷王禅来访,许多龙城百姓、兵甲早就想一睹王禅鬼宿之容,此时大家都看着王禅带着楚国使臣团步行走来,大家心里都已有了一个好的印象。
“申公、叶公有劳相迎,别来无恙呀!”
王禅缩地为尺,一步之间跃过三丈有余的官道,直接就迎了上去。
“左相大人越来越精神了,这是我楚国之福呀!”
申公与叶公也迎了上来,申公则手抚胡须,看着王禅如此精神,心里也是十分欣慰。
“申老大夫,你是暮年不让朝阳,看起来比我这个小子到不惶相让,客气了,客气了!”
王禅也是说着客套话,他看着申公与叶公所穿衣服都并不厚实,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都仰仗于叶公治城有方,老朽跟着叶公也是大开眼界,多得实惠。”
“申公客气,有申公帮忙,沈某才有此机会抱效楚国,我们就别生分了。”
叶公说完,此时青裳与青苹还有一队使臣团之人也都跟了上来。
“恭迎两位公主!”
叶公与申公见两位公主都走了上来,这才作揖行礼,迎接楚国公主。
“快快别如此见礼,到让我与裳妹不好意思了。”
青苹与青裳及时扶起两人,可两人身后龙城的所有百姓兵甲此时都跪地行礼。
齐呼:“恭迎楚国公主!”
而王禅这一边,从他的属下阿三开始也都一起跪地行礼,同样齐呼:“属下见过申公、叶公。”
“公主,还是让百姓与这些楚国兵甲起身吧,天雪飘飞,可别让大家着了凉。”
叶公虽然位尊权重,可在楚国公主面前,还是十分礼仪。
“大家起身吧!”
青苹为长,自然是青苹来说免礼之辞。
“左相大人与两位公主远途劳顿,还请入城,凡俗之礼可先免之,不要让两位公主受寒才是。”
叶公是主人,此时说话也不再客气,毕竟都在风雪之中,再客气受罪的可是大家一伙。
“那就如此,有劳叶公带路,我们这就入城!”
王禅是主使,所以此时还得王禅来讲这客气之话。
……
……
龙城是一个繁华的大城,虽然此时大雪纷飞,可街道之上依然人马车流,并不显得落寞。
而此时的龙城城主府衙大堂之中,已经燃起了几个火炉,虽然宽大,却也十分温馨。
王禅与两位公主本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到也并不见怪,可是也考虑申老大夫年老体衰,所以大家都十分体贴。
主客之间并没有分得明显,叶公沈诸梁还有申公都只坐在左侧,反而让王禅与两位公主坐在右侧,显得对王禅与两位公主十分尊重。
每个人身边都刚才斟了茶,此时尚在冒着热气。
大家都先喝口热茶这才缓缓坐定。
“左相大人出此次出使实在壮我楚国声威,我与申公时刻关注,让人开怀。”
叶公首先发话,也算是尽地主之谊,不冷场。
“叶公客气了,我与两位公主一路走来,观北方四城,实让人欣慰,若上王上见之,必然会重赏两位柱国之臣。
在下出使大周洛邑与秦国,也只是顺水而为,并无寸功,叶公可不要再抬举在下,若不然在下可就会得意忘形了。“
王禅也是十分谦虚,先肯定叶公治城之能,而且这一路走来,叶公也是十分受百姓拥戴,声誉良好。
“左相大人客气了,出使秦国,秦国回之厚礼,化解秦楚之怨,重建秦楚交好之谊,于秦楚百姓也是受益无穷。
出使天子之都洛邑,更是得百官相迎,受天子之封,如此大功,怎能忽视。
今晚在下已备好良酒,就等左相大人与两位公主共饮一贺使团之功。”
叶公到也不客气,直接就把晚上的安排给说好了。
“有劳有劳,老朽也能借左相大人及两位公主之光多饮几杯,这些多年,老朽也少有如此兴致,到是借光了。”
申公此时也是客气话出,对于叶公的安排十分满意。
“寒夜有酒今朝酒,那思明日艳阳天,叶公如此盛意,想来两位公主必不会拒绝。”
王禅此时想起酒,到还是真的有些兴奋。
“师傅,既然来了叶城,你到可以尽兴了,只是碧云姐姐不在龙城,我与姐姐到显得孤寂了。”
青裳不问叶公,却一句话问起王禅,显得有些反常。
只是想来这一路之上,两姐妹一心想为难王禅,可却从来也没有为难到王禅,所以此时想借叶女碧云不在龙城,来让王禅说出原因,这也算是一个难题。
申公与叶公一听,知道两位公主已拜王禅为师,所以纵然知道也不好插话。
“青裳公主,碧云姐姐此时该在宋都,此事不该有疑。
其一是因为墨翟之故,墨翟既然送碧云姐姐回了龙城,而碧云姐姐自然会以礼相送,当然是送回宋都以表诚意了。
其二,叶公与申公在龙城,他们当然知道楚都端午盛会之变故,而在下出使列国,目的也是要与列国冰释此嫌,所以叶公与申公当然支持于在下。
若碧云姑娘去了宋国,自然会增进两国之情。
龙城与宋都相距不过百里之地,叶女身在宋都,也表明楚国不会与北方列国交恶,更不会兵戎相见,龙城虽然拥兵却也不会危及宋国。
而叶女相随,也会可助墨翟建楚宋友善,让宋候放心。
这都是叶公与申公为我们此行做足了人情准备,两位副使,是不是该谢谢申公与叶公的恩义之举呀!”
青裳与青苹一听,也是心服口服,虽然她们只是副使也能猜出叶女去向,可经王禅如此一说,这才知道这其中的考量,实在是高人一筹。
此时两人都同时起身,对着申公与叶公一揖,以示感激之情。
“两位公主能拜得明师,实大可喜可贺,快快坐下,可别让老朽与叶城主不好意思了。”
申公此时到也一脸带笑,承了王禅之情。
“左相大人谋略深远,在下与申公之意实难瞒左相大人,只是我与申公皆是楚人,为楚能尽一丝绵薄之力也是应该。
在下还真的该谢谢左相大人,让墨相国送碧云回龙城,如此恩义,当是在下谢谢左相大人。”
叶公说完,也是对着王禅一揖,而王禅也只好起身,对着叶公一揖,这见面之会到成了相互谢恩之会了。
“叶公,左相大人,我看客套话也就到此为止吧,你们谢来谢去,到显得几月未见,十分生分了。
若说感激,叶公你可忘了王夫人与化蝶玄女之功,还有那四位隐世高手,若不是他们,我与你早就共赴黄泉了,若说要谢晚间之时,多与左相大人喝两杯就可以了。”
申公说得也是事实,现在虎踞王夫人与化蝶玄女之名,在北方四城已是美谈,而这一切都是王禅的谋算,说起来王禅也是大功至上了。
“我是楚国左相,自然要为两位楚国重臣谋算,若是在我王禅之下还有人敢行不轨之事,那就是不识大体了。”
王禅的话说得十分自负,可此时的王禅已经身俱大周四大组织之三个组织的尊主,敢说此话一点也不为过。
青裳与青苹也不是知其义,此时都看着王禅,虽然知道王禅平时也自负,可如此傲慢之语,并且也当着申公与叶公来说,到也头一次,有些不理解。
可王禅讲这话也并非无的放矢,也是有目的。
他知道申公与叶公对楚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理解,所以有疑问,王禅如此自信,就是想无告诉两人,王禅已经作为了决战的准备。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到了楚宋边界,这时的龙城也是随意写的,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此龙城非彼龙城。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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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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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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