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有事的模样,让赵母实在怀疑。
她一把拍在桌子上,指着赵江氏说:“你个没教养的东西,什么事情要瞒着你婆母?自打你进门以后,我们赵家就没发生过几件好事!”
“母亲,这和儿媳有什么关系?大郎真的不认识那人,儿媳也不认识啊!”
“大郎若是不说,就只有你说,你说出来我也好到顺天府把大郎保出来啊!”赵母气的直捶胸口:“温氏那贱人也不回来,那是咱们家唯一能攀上的官儿,娶你回来有什么用!你家指望不上,敬安伯府那边也指望不上了,我的平儿呦!”
赵贺平一听母亲提起了温南芷,脸上就有些不悦,生怕母亲想起他将温南芷打跑的事,赶紧转移话题道:“不然儿子去求求林尚书吧。”
“求他做什么?一个管田地花销的官儿,和顺天府八竿子打不着,他能帮上什么忙!”赵母呵斥道。
“那起码也是个官儿啊!在云府尹跟前说两句话,云府尹还能不给他面子?大哥又没犯错,有人说情自然要放人,不然咱们家一年一年的,白给林尚书那么些银两了?”
话音刚落,赵母厉声呵斥:“住口!此事不准再提!”
她简直要被气死了。
这节骨眼上还敢找林尚书,那不是上赶着将把柄递到云绍昌的手上吗?
屋顶之上,傅求渊听见这一切,无声的转身跳下,没多久就出现在了栖云阁。
何明烛刚刚吹了蜡烛侧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床榻,可怜巴巴的说:“入秋了,地上凉的厉害,还是青桃好,日日还能把我的被褥拿出去晒。”
“那怎么着,大不了给你加几床被褥。”
“那冬天怎么着?这么冰凉的地,睡一冬天还不冻死我。”何明烛努力的给自己暗自打气,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上去住!”
这话刚说完,就听有人在外敲窗,吓得何明烛猛地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
他这媳妇身边都是高手,他实在惹不起,只好自动将说出去的话默默收回。
外头有男子问起:“睡了没?”
温南荨坐起了身子:“没睡。”
何明烛眼睁睁的看着一男子推开窗子,从窗子翻了进来,落在屋内时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透过月光照的影子,他似乎没有左手?
傅求渊走到床榻前,对床下坐着的何明烛视而不见,对着床帐子中的温南荨说:“赵家母子说起,他们每年都会给户部的林尚书一笔银子,似乎是要他帮着做什么,眼下正张罗着找人救赵家大郎。”
“我知道了,傅大侠慢走。”
待傅求渊走后,温南荨撩开床帐子,露出脑袋看着下头的何明烛,问道:“你觉得这事有什么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何明烛分析道:“无非就是赵家可以避税不缴,管着此事的林尚书被他们用银钱收买罢了。”
“要真是这样,那此事可不好办。”温南荨静静的说道:“那林尚书不是个蠢货,经过上次的事,他一定是十分小心,想将赵家连根拔起,就必然要将林尚书一道扳倒。”
何明烛抬头看了温南荨一眼:“我倒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林尚书是个爱戏之人,你不是有个好友在万裕班子唱戏吗?”何明烛故意留了个悬念:“打探消息没必要,但是可以查到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温南荨有些没懂:“你指的是什么?”
何明烛伸手指了指床帐子:“让我上去说话。”
温南荨一听这话,抬手就将自己的枕头举起,狠狠砸在了何明烛的身上。
何明烛抬手挡住枕头,笑嘻嘻的说:“你不想知道了吗?”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有法子。”温南荨可不受何明烛的套路,大大方方的说:“他一个克扣边疆将士吃穿的尚书,一个欺君欺民又贪墨的尚书,我还扳不倒他了?”
“没有我的法子,你恐怕真的扳不倒他。”何明烛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手上可有一点林尚书贪墨的证据?”
这问题问住了温南荨。
她的确没有证据,甚至不知道这些证据该去哪里弄。
不过是傅求渊听见赵家母子说起过一嘴罢了,可傅求渊又不能出面作证,现在追杀他的人依旧不少。况且他即便是作证了,一个人证的话没有物证支持,还是会被判为不实。
“证据这东西,就是要找的。”温南荨没好气儿的说:“窗子开了!”
傅求渊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临走时忘记了关窗子。
何明烛无奈的起身将窗子关严,回来坐下后说道:“有些证据,压根不存在,就藏在人的心里,你如何发掘?”
“那你叫我怎么办?难不成掌管天下钱粮的尚书是一个这样的人,我还要帮着他隐瞒不成?赵家人自己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叫我查出来,不弄倒他们四姐姐这辈子都摆脱不掉。”
清白的人她可不屑假造证据栽赃陷害,但本就不清白的人,尤其是这种吸食老百姓血肉,欺上瞒下的官员最该严惩。
林尚书能收赵家的银子,就能收别人的银子,不然他拼死累活这么些年才拿到户部尚书的位置是为了什么?大肆敛财却日日说国库空,那些空的银子岂不是都去了他的口袋?
方钊当年领兵打仗,穿的鞋子破了是严氏亲手缝补的,只因国库空虚,拨的银子方钊不舍得花在自己的身上,虽然那时不是林尚书掌管户部,但温南荨还是对此事难以容忍。
何明烛拿温南荨没办法,只好放弃了上床睡觉的想法:“引导心里有鬼的人主动说出自己的错事,给该听的人听,引起别人重视后你再全身而退,这就是没有证据的最好办法。”
他的话温南荨细细琢磨了一会儿,但还是没琢磨透。
事情应该怎么做,或许她应该慢慢想。
对付的人太多,一环扣一环,令她头疼的很。
“这件事看来要从长计议了。”温南荨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何明烛,手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下头既然凉,以后就到上面睡吧。”
何明烛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当真?”
“等明年夏天,你再回到下头睡就是。”
青桃第二天进来服侍温南荨起床时,一进门便看见两人同睡一张床榻,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瞬间捂住了嘴巴,红着脸跑了出去,正和宋妈妈撞到了一起。
宋妈妈因为被何明煜踹伤,最近腰疼的厉害,走路也只能放慢脚步,被青桃这么一撞瞪着眼问:“这是怎么了,莽莽撞撞的。”
青桃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公子和少夫人没睡醒呢。”
“怎么会,平时这个时辰都醒了啊。”宋妈妈抬脚刚要进去,却猛然想到了什么,又收回脚步低声问青桃:“难不成两个人昨晚?”
剩下的话她没问。
毕竟青桃是一个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青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她的印象里,自家姑娘是不会让何明烛上床睡的才是啊!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又怕误导宋妈妈,只能说道:“主子的事咱们就别管了,让他们睡去吧。”
宋妈妈作为过来人,立马接话:“你说的对,多睡会儿好,养养身体!”
她们两个说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可屋里的人不知道啊!
傅求渊做事效率很高,不仅查到了赵家的私事,还查到了一些萧家的蛛丝马迹。
收拾好的温南荨来到枣香坊,傅求渊正坐在后院磨着自己手中的剑,方湛迟坐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询问着什么。
看见温南荨过来,傅求渊放下了那把剑,捡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边擦边说:“昨晚和你睡一屋的那个,就是你那夫君吧?”
方湛迟闻言面色一变:“什么?我姐和何明烛那小子?”
傅求渊笑了一下:“傻小子,那是你姐夫!”
“我可不承认他是我姐夫。”方湛迟嘴硬道。
温南荨诚心逗他,便问道:“你胸前还挂着人家送的玉坠子呢,这会儿却不承认人家是你姐夫。”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好,照在玉蝉上亮堂堂的,甚至有些刺眼。
方湛迟可宝贝这玉蝉了,日日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大概他心里觉得,这是象征他悲惨童年结束的标志吧。
因此,方湛迟虽然嘴上说何明烛的不好,却依旧将何明烛送的玉蝉牢牢的放在心口,借此思念自己亡故的家人。
“得了,言归正传。”傅求渊说道:“萧家的事有些复杂,我并未发现许尽川与萧敬之有什么明面儿上的往来。”
“这正常,许尽川也好,萧敬之也罢,都是谨慎小心的人,他们不会被人轻易的抓住把柄。当初定国公也是隐藏的极好,他们之间只靠金纹正联络,因此哪怕他是第一个站出诬陷方大将军的,但我却不知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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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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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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