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夫人是如此的英勇。
周宴京看了眼孟丹枝的神色。
“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虽然是问,但语气并没有疑问。
孟丹枝盯着他看了几秒,弯唇:“没有呀。”
这么明显的反常,周宴京自然察觉,只是他还不清楚这份不高兴来源于哪里。
刚上车时好像还算正常的语气?
周宴京扫了眼,她的衣服很整洁漂亮,发型妆容也没问题,应该不是这些原因。
他目光落在她身旁的纸袋上。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刚才那句“就给”未说完的话,应该是指这个东西。
给他?还是给别人?
她如今在上学,给别人的礼物放在店里就好。
所以,只可能是家里人,或者是他。
周宴京合上手机,“刚刚是要给我什么吗?”
孟丹枝语气相当冷淡地哦了一声:“谁说要给你东西了。”
反正她看见他点赞就很不开心,如果没有下午的话,那可能只是一秒钟的不舒服。
可他说了,又做不到。
难不成他心里是想要女友粉的,和明星们一样吗?
那与其他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周宴京已经确定这份不高兴是冲着他来的。
他稍稍回忆她上车时自己在做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弄清楚缘由,眉峰一扬。
“不是给我的吗?”周宴京微叹。
孟丹枝睨他一眼。
然后看见他又打开手机,还是刚刚那个没来得及关闭的视频,只是他手指一点,红心便不见了。
取消了点赞。
孟丹枝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他要干嘛。
取消做什么?
做给她看的?
周宴京抬头,真正的理由不适合和她说。
孟丹枝的性格在那里,让她直接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和他手滑相比,她会对后者这个理由更自在。
能令她舒适,自然很好。
周宴京说:“吃过了吗?”
孟丹枝哦道:“吃过了。”
她和刚才一样的语气,原本就是无名邪火,都没细想。
周宴京听笑了,“那吃夜宵吗?”
孟丹枝警惕地看他。“你想让我长胖?”
周宴京:“当然不是,况且你已经足够纤细。”
刚刚的不高兴轮到这里,孟丹枝终于满意,谁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好看和身材好。
她又回过神,“不要说这种话。”
甜言蜜语没有用。
“如果你是对刚才我的行为表示不满。”周宴京语速放慢,“那我道歉,抱歉,让你不开心了。”
孟丹枝不是第一次听他道歉。
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去年,那次酒后胡来,第二天醒来时,周宴京也说了抱歉。
“我只是想,这是你给我分享的。”周宴京用了个稍稍接近的理由:“没考虑你的想法。”
说是道歉,他面上却有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能让孟丹枝如此明显的情绪,他很开心。
孟丹枝一向吃软不吃硬:“干嘛跟我道歉,我又没生气。”
周宴京扬唇:“你没有,你只是想杀人。”
“……”
孟丹枝瞪了他一眼,却像娇嗔。
快到公寓时,外面的门店开始接地气。
五金店、超市等近在眼前。
周宴京依旧道:“为了我接下来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必须让你开心起来。”
他看向窗外,“要去买点东西吗?”
孟丹枝顺着往外看,知道他是故意的,气得拍他一下:“要买你自己买!”
把他卖进去算了。
司机都忍不住看了眼外面的店。
周宴京佯装松口气,微微一笑。
孟丹枝:“……”
他怎么这么会装模作样。
再次见她亲近自己,周宴京就知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将在其他方面的聪慧分三分至感情上,到时这种就是情.趣了。
-
上楼时,孟丹枝没把纸袋给周宴京。
周宴京也不要。
是自己的总归是自己的,都进自己家了,又跑不掉。
他在客厅里倒水,孟丹枝回了房间,将纸袋随手搁在床尾的斗柜上。
等周宴京打开房门时,正好看见她坐在床上脱丝袜,很薄的一层被轻轻褪下来,空荡荡地吊至地面。
旗袍颜色饱和度很高,视觉冲击感极强。
孟丹枝的动作很随意,腿荡在空中,旗袍前面的裙片因为往下滑,叠在腰腹大腿处。
裙中开叉的位置和大小也跟着抬高。
至根处那抹惹眼的雪白又陷入裙中的黑暗里。
周宴京不错眼地看了会儿,移开视线。
她大概是真无意。
只是他有心。
最近天气降温,孟丹枝早早就保护好自己,看见他停在门口,“你看什么?”
周宴京没说话。
孟丹枝低头,电光火石。
“好看吗?”她突然问。
周宴京:“自然。”
实际,他更惊讶她的这句话。
“看也没用。”孟丹枝嗔道,摄人心魄。
周宴京还没听清,她就连带着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故意开始推起后背上的拉链。
就虚虚一个动作,就收了手。
“我去隔壁了。”
孟丹枝第一次做这种事,半路打算撤。
若是其他情侣面对此刻场景,恐怕这会儿女方是真的存引诱男朋友的心。
周宴京惊喜又失落。
开窍了那么一点,但还是不够。
但她半路退缩前的轻轻一点,他却足以食髓上钩。
“不用。”周宴京说。
他直接走过去,顺手将她拎着睡裙的胳膊抓住,像铐在小腹前似的,力道极大,却又不伤她。
孟丹枝吓了一跳。
周宴京从背后环着她,酒味还未散尽,还没等她挣脱,顺滑的丝绸睡衣就将她的双手缚住。
他没拉拉链,而是伸手探进下裙开叉。
两人体温对比明显,冰凉侵袭,熟练又轻松地摸至一点衣物的边缘。
两个人双双因为不稳跌倒,不过她没有被压倒,而是改变了位置,孟丹枝唯一觉得别扭的地方不是手腕,而是另外一个硌着的地方。
“周宴京,你是狗吗?”
这种事情上一向是他领导,孟丹枝又决定撒娇:“宴京哥哥,明天我还有课……”
周宴京不为所动:“你记错了。”
孟丹枝:“是吗?”
周宴京嗯了声,她注意力刚转移,他就趁机行动。
旗袍是一体的设计,不过这时和普通连衣裙没什么区别,轻轻往前一拨就落在了肩膀上。
孟丹枝不知道是被空气激的,还是他越发过分的行为,像是故意停歇又继续,房间里的温度都似乎开始上升。
直到她呼吸不稳,被他带过正面。
周宴京松开缚手的衣物,按过头顶,孟丹枝甚至能碰到床头。
睡衣是好看,却不如其他工具。
一直到他的手终于决定放开她,她才把握住机会,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鼻尖是清淡的酒味,仿佛自己也喝了酒。
“不准亲我!”
孟丹枝现在说话也变得软媚动人。
周宴京低笑:“好。”
他答应得这么快,也没犹豫。
很快孟丹枝就知道原因了。
他的确做到答应的话,只是右手食指按在她的嘴巴上,指尖往里伸了伸,轻轻打转。
“这样准吗?”周宴京故意问。
孟丹枝面皮发烫,明明这更过分,她绷着脸:“不准,都不准。”
“好吧。”他也同意。
孟丹枝以为今晚就此结束。
可随后周宴京更绝,又用这只手进入另一个福地洞天。
孟丹枝直接嗑上他的脸,用力。
他就是故意的。
她不信她的意思他不知道。
周宴京尤其喜欢这时候的孟丹枝,没再继续,怕她恼羞成怒,那一切成烟云。
等真正天人合一时,她反而松了口气。
-
次日清晨,明媚的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纱帘里漏进来。
孟丹枝睁眼,不知今夕是何年,但昨晚的记忆格外清楚。
她实在不想起床,可一点睡意都没有,只好翻身坐起来,就看见身上的印记。
很张狂。
和平时的内敛丝毫不同。
因为周宴京从来不会翻来覆去。他自制力很强,又因为朝九晚五,平时不会太过分。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次结束便接着下一次,仿佛素了几年的和尚一般。
连她在换衣服都等不及。
后面去清理时,又在浴室里揉她,不知餍足似的。
孟丹枝莫名其妙地想起陈书音的话:“要是他的床上功夫很好,那也不错。”
起码比那方面不合好。
岂止是不错,这已经够夸张了,男人到床上都这样?
孟丹枝古里古怪地想着,又恍然大悟,他昨晚喝酒了——好像比上次还多。
她慢吞吞洗漱好,周宴京正好进了房间。
他手上拿了块毛巾,正按在脸上。
孟丹枝好奇:“怎么了?”
“记性这么差。”周宴京将毛巾拿开,印子已经变得很淡:“枝枝,我没想到你这么用力。”
“……”
孟丹枝惊,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可是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又很好听。
孟丹枝心虚不过一秒:“是你活该。”
周宴京尾音轻抬:“我罪有应得?”
孟丹枝点头。
周宴京一本正经:“希望今天翻译司的人都低着头上班。”
“……”
这么一说,孟丹枝就开始愧疚了。
自己昨晚应该找个比较安全又好下口的地方的,这种事被其他人看见,多影响工作和形象。
她将领带拿出来,用以洗刷心虚。
“喏。”
周宴京低头,看见上面墨绿色的枝叶,很精致,又不秀气,反而有些矜贵感。
“我没有多余的手。”他暗示。
孟丹枝看了看,只好自己帮他戴,绕过他的脖颈时,两人离得极近,她一抬眸,就能看到他的唇。
昨天早上,好像就是这样的角度,他趁她不备。
这会儿酒意消失殆尽,只余成熟内敛的压迫,带着清晨独有的些许性感。
孟丹枝心跳得有点快。
她翻转领带时,周宴京才注意到三分之二的刺绣在背面。
唇衔玫瑰,却不艳俗。
他眼神搁在孟丹枝的脸上,才一天,就绣好,可见功底。
即将系好的前一秒,周宴京似是无意:“你不是不会吗?”
孟丹枝:“……”
真想半路撂挑子。
-
要不是孟丹枝还有责任心,她这会儿早就把周宴京扔房间里自给自足去了。
系完领带,她迫不及待催促他去上班。
周宴京目的已达到,不打算一日过多要求,急功冒进。
九点十五分。
蒋冬等到上司下楼,和往常差不多的西装革履造型,衬衫领带,一丝不苟。
可就是那个味儿不一样。
有点儿轻松。
上司的情绪决定着自己一天的工作态度,蒋冬偷摸观察,正好被周宴京看了个正着。
周宴京手触碰面颊,“还是明显?”
蒋冬:“啊?”
周宴京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蒋冬却忽然拥有秘书的警觉与聪明,司长刚刚指的是脸,脸能有什么明显的——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蒋冬低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一低头,又正好看见司长未扣的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搭着纯深色领带,而领带尖却有墨绿的枝蔓斜斜探出。
他立刻眼睛一亮:“司长,您今天的领带真好看。”
周宴京也垂首看了眼,弯唇:“是吗。”
虽是疑问词,语气却肯定。
蒋冬问:“是什么牌子的?”
看起来不像是司长驻外时就钟爱的那个小众品牌,因为那个牌子不会有这种设计。
最多绣他们的牌子logo。
就像西装都类似,但也不可能同一款买个几十件。
男人在某方面也和女生相似,蒋冬也想去买个今天这种的设计,不明显,却又与众不同。
周宴京语气淡淡:“没牌子。”
然后就上了车,没有和他继续闲聊的意思。
蒋冬:“……?”
是不是司长变小气了!
以前他们在国外,司长还送过他领带呢!
-
下午时分,孟丹枝再度精力充沛,去了[惊枝]。
今天的确没有课,是她记错了,结果周宴京比她记得还清楚。
许杏是领工资的人,每天朝九晚五,在店里打卡比谁都坚持,虽然摸鱼看剧居多。
但店里真客人也没几个,孟丹枝放任她。
现在孟丹枝每天都要刺绣,也像正常工作一样打卡,只是时间有点任性。
“老板,你今天真漂亮。”许杏夸。
孟丹枝:“我哪天不漂亮。”
许杏摇头:“不一样,脸还是一样的漂亮,可是就给我不一样的感觉,反正很舒服。”
孟丹枝听多了她吹自己,不以为意。
两人在店里各忙各的,一个绣东西,一个看短视频,并不互相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许杏点进一个上热门的街拍视频,感慨出声。
“现在的情侣真甜啊。”
她看向架后专注的孟丹枝,低头对了对,咦道:“老板,这热门视频里的人好像你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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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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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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