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长生的目光随着父亲所言落在了她皓肤如玉的掌心里,五条颜色鲜艳迥异的穗子丝丝柔柔,一团团,一簇簇,别有异域风采,点缀在铜铃顶端,摇摇曳曳。
岑夫崖警惕地环顾四下和门外庭院,在确认再无第三人后转而继续对长生说道:“当初我将铜铃带去朝元观里,也便是怕撩蜂剔蝎,无端招惹匪人。”
“那么结果呢?爹爹可有发现?”
“有的。这铜铃果然非同一般,绝非凡品,而那五色穗便是为压制其光彩而特意系的。朝元观那日,我将五色穗方一抽去,铜铃上原本墨绿色的铜锈顿时变得洁净透明,并自顶端向四周蔓延,铜铃竟然化作了一尊碧绿通透的玉铃。一瞬间青光绽放,将头顶上空渲染得一片通亮,那光芒的穿透力极强,直逼得我睁不开双眼。”
说着说着,岑夫崖抬着下巴,将视线微微向上仰,脸涨得通红,厚厚的嘴唇在颤动,应该是这段回忆里的景象太过震撼,以至于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振奋不已。
岑长生按捺不及,追问道:“那么再后来呢?”
岑夫崖回过神来,慨叹道:“再后来啊,待我稍稍适应了那光芒,便见这铃心无风自动,旋即便听到了当年一模一样‘叮叮’悦耳的铃音。而后身边生起几丝凉风,分别沿着眼、耳、口、鼻,飒飒贯入身体,游走周身,顿觉神清气爽,疲劳尽失。”
岑长生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道:“竟然这般神奇。”
岑夫崖叹息道:“的确神奇,只是不知那些匪人劫它究竟有何用。这五色穗一除,便压根抑制不住铜铃的窜天盛光,我怕惹灾招祸,别生枝节,就用你这长裙一同裹了,藏在灶台之下,想必论谁也不会想到,碳火里也能藏有东西。”
岑长生点头附和道:“爹爹果然好计。”
岑夫崖冷不丁地突然说道:“女儿啊,爹爹外出七载怕是已经被匪人盯上,故而不可在家中久留。”
“什么?!爹爹不是刚刚回家吗,为何这么快又要离家?”
岑夫崖并不解释,而是直言道:“临别前爹爹托付你两件事,一是望你照顾好你娘,二是望你替爹爹我将这只铜铃收好,替我完成阿古老司的托付。”
岑长生有种不祥之感,慌张问道:“照顾娘是做女儿该当之事,无需爹爹托付。可是爹爹,为何要让女儿替爹爹收起这只铜铃,那爹你又要去往何处?”
岑夫崖垂下头去,卷曲的睫毛轻轻抖动,似有难言之隐:“长生啊,我在外漂泊七载,虽是个无足轻重的平庸之辈,又一直敬小慎微,不曾有丝毫疏忽懈怠。但不知为何,近些日子却频频遭遇虎口扳须、龙头锯角之险,时时处于孤穷无援的困境。”
岑长生恍然悟道:“难道这便是爹你只能趁夜而归的原因吗?”
岑夫崖面色森然,眸底投下一片阴郁暗影:“虽不知对方欲意为何,但我不能牵连你和你娘陷入岌岌倾覆之中。可千算万算没料到昨夜还是惊动了四邻,我若再不离去,怕是要为你们母女招灾惹祸!”
岑长生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的:“爹你竟然深陷如此凶险之境?难怪娘她一大早便烙了这许多饼,看来也已知晓了爹你的打算?”
“等下待你娘回来,同她倒个别,我便......”
话至此处,岑夫崖口中一顿,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一个转身朝向院子里快步走去,神色忧虑不安。
“爹?”
岑长生连忙跟在父亲身后追出院门。
岑夫崖蓦地冷眼回视,眸光焦灼,声调拔高道:“你娘出门前说是去何处了?怎的还未归来?!”
这一问,问得岑长生也寒心销志起来,她举起发颤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穆老汉屋舍方向,同样局促不安道:“娘说是要去送些新烙的饼给隔壁穆伯伯家......”
“这百步距离,竟然半晌未归?”
岑夫崖胸口心脏突突狂跳,掌心里攥出了两把冷汗。
“爹......爹!爹!”
岑长生蓦地张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穆老汉屋舍的上方,大声惊呼着提醒岑夫崖的注意。
“怎的了?!”
岑夫崖循声望去,只见穆老汉家的房檐上方炊烟袅袅,一缕一缕轻烟徐徐回旋上升到半空中,却又黑压压地累积成一团,烟波渺茫。
“火——爹!是火!”
岑长生目瞪口哆,失声惊呼。
“糟了!!!”
岑夫崖惊怔不已,拔腿朝穆老汉家飞奔而去,流星一般疾驰。
救命——来人救命啊————
尖厉地呼救声从穆老汉屋舍里传出,村子上空蓦地冲起一片黑烟,喷射出的火舌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
“爹!”
岑长生提着水桶赶来,追在父亲身后,被灰烟瘴气呛得睁不开眼睛。
“长生你在门外呆着,不要过来!我进去找你娘!”
话虽这样说,但三花庄里的屋舍久历风霜,窗棱四壁早已爬满了裂痕,丰墙峭址,毫不稳固。
在如此熊熊烈火的催逼下,屋舍已经噼噼啪啪地作响,眼看便要摇摇欲坠。
救火啊——快些来人救火啊——!!!
三花庄的村民们纷纷闻讯而来,场面一时失控,乱乱哄哄,纷乱如麻。
“爹!当心啊!”
岑长生既担心父亲以身犯险,坠入火海,但又担心娘亲危如累卵,生死攸关。
说来也怪,那火势刮刮杂杂,火焰飞腾四下乱蹿,状如吐舌且水浇不灭,泼水成烟。
火星随着风势而漫天纷飞,所落之处皆“嘶嘶”冒着腾腾黑烟,触地即燃,形成一片火海,漫天横流。
穆老汉家的老屋在弥漫的烟雾和炽热烈火的包围下静默着,毫无反抗之力。
村民们的呼喊声此起,被大火引燃的屋子越来越多,灭之不及,只能任由大火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三花庄里的一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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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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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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