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同门,这些天也没发现他出门,更没什么异常,大家对元成评价还很高。
第一站一无所获,张县丞带人去了李老头的家,李老头一个人,生活比较简单。
他所谓的家,其实就一间房,房子比较深,前面是睡觉生活区,后面是榨油工作区。
一踏进家门,迎面就扑来一阵阵香油的味道。
张县丞为了不破坏现场,他在进门口时,检查脚印痕迹,除了李老头和钱仙翁,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这也证明了,李老头没有说谎。
就在他们认为一无所获,要走的时候,一名捕快不知道从什么犄角旮旯找到一套凤冠霞帔,还有一把刀。
刀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这无疑是重大的发现。
张县丞凭着感觉,这把刀和钱仙翁身上的刀口比较吻合。
难道李老头在说谎,莫非他就是杀人凶手?
那么问题来了。
他为什么要杀钱仙翁呢?为了灯油钱?
以钱仙翁的身价,他肯定不会为了这点小钱和李老头翻脸。
还有一个问题,一个孤寡老人藏着新娘的凤冠霞帔做什么?
关键这套凤冠霞帔还是新的。
案情有了新发现,李老头家中为什么要藏带血的刀呢?这刀还和钱老爷身上的刀口还吻合。
这不是巧合,一定是有动机的杀人。
张县丞认为李老头不怎么可信了。
回到村堂,罗辰见张县丞有了发现,开始重审李老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证据面前,李老头百口莫辩,他哭丧着脸,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张县丞见他不老实,其中必有隐情,不说实话,看来不动刑是不行的了,于是问道:“李老头!本县丞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实话?”
李老头不知道从何说起:“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张县丞问他:“这把刀是从你家里搜来的,你作何解释?还有,你一个孤寡老头,藏着新娘的凤冠霞帔干什么?难道是谋财害命得来的?”
李老头顿时吓傻了,除了说不知道,就是哭地求饶。
张县丞原本不想对李老头动刑,体谅他年纪大,吃不消板子,看来这人冥顽不灵,不动刑,是不行的了。
李老头担心自己一把老骨头挺不住这板子,只好哀求,如实相告:“我说,我说……”
原来,昨日凌晨李老头起来榨油,天还没亮,就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李老头刚一开门,就见一个新娘子钻了进来。
他头戴凤冠,身披霞帔,李老头心想,这么早怎么会有新娘子来他油坊?
李老头仔细一看,竟然是钱仙翁:“钱老爷,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这身打扮?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
钱仙翁对李老头道:“李老头,家里有灯油吗?”
李老头见他慌慌张张,分明是来躲难的,却故意说要买灯油,于是回答:“有有有。”
“好!给我来二斤。”
“好好!钱老爷,你以后买灯油,不用亲自来,只要吩咐一声,我给你送宅上就是了。”
钱仙翁慌慌张张,心不在焉地道:“行行,下次你送宅上。”
李老头给钱仙翁装好油,钱仙翁似乎并不急着拿,随手放在了一边,不时透过门缝朝外面看去。
李老头问:“钱老爷,您看什么呢?”
“没事没事。”然后他脱下凤冠霞帔,交给李老头:“这东西我送给你,以后生活困难了,可以当些银子。”
李老头被强行接过凤冠霞帔:“这东西太贵重了,受之有愧啊。”
“别废话了!我说给你就给你。不过,你现在不能拿出来,藏起来再说,等以后有难处了,再拿出来。”
“这,多不好意思啊?!”
“不过,你千万不要说我给你的,否则,老夫就没脸见人了。一旦让我知道了是你说出去的,到时我烧了你这屋子。”
“不敢!你如此待我,我怎么说出去呢。”
李老头说到这里,张县丞道:“刚才本县丞问你凤冠霞帔,你一直不肯说,是担心钱老爷找你麻烦?”
李老头一口回道:“是啊!钱老爷家大业大,我哪敢得罪啊。何况,他待我不薄,我既然答应他不说,就一定不能说,我们做生意之人,信誉第一。”
张县丞听他这样一说,情有可原:“嗯!我理解。”
这时,罗辰追问:“钱老爷给你凤冠霞帔,有刀吗?刀上有血吗?”
李老头道:“我就看见凤冠霞帔,没看见刀啊?”
罗辰紧紧逼问:“会不会钱老爷将刀藏在凤冠霞帔里,充充满满之间就交给了你,而你又没有发现呢?”
李老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这个——我真不知道,总之,我没看见刀,钱老爷叫我藏好,我就藏在床底下。”
“然后呢?”
“然后,钱老爷就悄悄出门了。”
“知不知道钱老爷去了哪里?”
“他没说,我也来不及问。”
“你没出门看?”
“天蒙蒙亮,没看见什么人。”
“有人进来吗?”
“也没有!”
张县丞、罗辰陷入了沉思。
这刀是怎么来的呢?
到底是谁放的呢?
还是有人借刀杀人?
还是钱老爷杀人之后,将刀藏在凤冠霞帔里,然后急匆匆交给李老头,转移凶手嫌疑?
案子又陷入了死局。
张县丞一筹莫展,单独将罗辰叫到村堂后院商议、分析案情。
张县丞问罗辰:“原本是一件简单的命案,想不到越来越复杂了,关键还屡次陷入了死局,你怎么看?”
罗辰思虑了一下:“只要弄清楚这刀是谁的,就好办了。”
“这个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了。”
“现在的疑点是钱老爷原本向元成借僧服礼佛,怎么就穿上了凤冠霞帔?以我对钱老爷的了解,他一把年纪了,不可能是自己穿的,肯定有人强行给他穿上的。”
“你分析得有道理,关键是谁呢?”
“这个我不知道。一定是我们不知道的人。”
“李老头?!”
“只能说,他有嫌疑。”
“元成?!”
“他也摆脱不了嫌疑。”
“有没有一种可能,钱老爷向元成借僧服,元成见钱老爷有钱,便进行敲诈勒索,于是双方谈不成,元成就起了杀心,钱老爷深知性命不保,连夜逃了出来,此时,正好路过李老头家门,就急忙敲开了李老头家门,躲避追杀。”
“看似合情合理,问题是你怎么解释凤冠霞帔?关键钱老爷还穿在身上。”
“那就是李老头见财起了杀人之心。”
“还是老问题,你怎么解释凤冠霞帔?捕快查看过李老头的家,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杀人的蛛丝马迹。另外,你别忘了,钱老爷在李老头家是好好的,并且买了灯油之后,才出了门。钱老爷的遗体是在河里发现的,时间是傍晚。也就是说从凌晨到傍晚,这一整天时间里,都没有发现钱老爷死因,河里的水也没异样,直到傍晚时分,钱老爷才被人发现,那么也就是说,很可能钱老爷是在傍晚时分被害的,那时候河水通红通红的。”www.xfanjia.com
张县丞听他这一说,想了一下:“照你这样说,那你的嫌疑最大了。”
“以钱家和罗家的这些天所发生的事,确实对我很不利,问题是,我不可能杀他啊。”
“那你是认为,我们办案一切以证据说话。只要有嫌疑,我们都要慎重对待。”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刀是钱老爷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钱老爷明明向元成借僧服礼佛的,最后怎么穿上了凤冠霞帔?太匪夷所思了。一个大男人,糟老头子一个,他大清早穿凤冠霞帔干什么呢?”
张县丞思索起来:“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李老头看似唯唯诺诺,老老实实,诚诚恳恳,他一定有事瞒着我们。之前,他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说要动刑,就查出了凤冠霞帔和凶刀。”
“你什么意思?要对李老头动刑?”
“我看这个人就是不说实话,一定还有隐瞒,不动刑,怎么查案?怎么弄清凤冠霞帔和凶刀的来历?”
“他这种身子,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想屈打成招?”
“我没那个意思。”
两人回到正堂,张县丞继续审问李老头:“李老头,现在整个案情对你很不利,本县丞奉告你,你只要如实将真相说出来,本县丞可根据的表现,酌情量刑。”
李老头实在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大人!我就知道这些,你还要我说什么啊?”
“一件命案,一条人命,不可能就这样草草了事的,本县丞希望你明白,不要抱着侥幸了。”
“我没有,我真没有。”
“本县丞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打二十大板!”
张县丞说着,对二名捕快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下手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两名捕快心领神会,将李老头按在一条长凳上,打了二十大板。
在打板的过程中,李老头吓得大哭,苦苦哀求,没有说出一点线索。
张县丞见状,于是灵机一动,对两捕快道:“你们没吃饭吗?再打五十,给我狠狠的打,重重的打。”
两名捕快一下子蒙了,什么意思?
一会轻打,一会重打,还打五十大板?
以他现在的身体,重打的话,根本过不了十板子。
李老头此时额头大汗淋漓,吓得魂都掉了,五十大板,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承认了:“我说我说,人是我杀的。”
张县丞看李老头终于承认了,问他:“你为什么要杀钱老爷?”
李老头道:“钱老爷家财万贯,我向他借点钱,他就是不借,于是……我就乘其不备杀了他。”
“你是什么时候杀了钱老爷的?”
“就在凌晨他来敲我家门的时候。”
“这不对啊,钱老爷是下午傍晚时候发现的,尸体被人沉到了河里。”
“我是早上杀了他,本想把他埋了,后来一想,天也亮了,担心被人看见,于是将他尸体藏在了床底下,等晚上天黑处理掉。”
张县丞继续审问:“你凶刀哪里来的?”
“集镇上买的。”
“这么说,你早有预谋了?”
“没有,我是买了家里用的。”
张县丞再次问李老头:“凤冠霞帔,这东西哪里来的?”
李老头犹豫了一会儿,想了一下:“也是我买的。”
“你买这东西做什么?”
“我远房亲戚女儿到了出嫁年纪,这孩子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我心想攒点灯油钱,给他备点嫁妆,打算过几天给她送过去,哪知道出了这事……”
罗辰听后,问道:“你不是说钱老爷凌晨敲你家门,身上穿着新娘服吗?既然是这样,那你的新娘服怎么穿在了钱老爷身上?”
李老头哀叹道:“我瞎编的。”
这句话,把张县丞惹怒了,心想事关命案,你居然耍着我玩,你当我什么人?于是愤愤不平:“李老头,本县丞问案,你竟敢藐视本官,胡诌八咧,乱编一套,戏弄本官,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你既然承认是元凶,那么这案子就这样了,我马上通知钱家,然后上呈邢通判,你就等着死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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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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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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