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辛苦你了,袁护卫,”艾登笑着捧起了袁真的脸,“别太想我!”
“……嗯。”
“唉,你总这样乖乖地答应,我更不想放你走了,”艾登叹了口气,用力抱了抱袁真,锁紧双臂,狠狠地箍了一下袁真的腰,听到他“啊”的一声轻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让袁真下了车,挥手跟他告别。
袁真提着“网购狂人”递给他的四大袋子零食,贴着墙边悄悄地回到了医院部,他下榻的休息室里。
可还是吸引了一只馋猫尾随进去。
“袁真,你回来了?”方倾敲了几下门,听到袁真答应,推门进去,好奇地看着他。
“嗯。”袁真转过了身,手里拿着东西,正在缝着什么。
方倾走了进去:“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啊……”
他刚伸手要进去抓,看到袁真坐在床边低着头,正在缝扣子。
方倾嗤的一声笑了,把椅子拿到床边,去拽袁真手里的白衬衫:“哟,检察官大人怎么把人衣服扣子都给薅掉了……啊,这后背撕开了啊?”
他这一拽不打紧,袁真手里的衬衫背后开线的地方竟然呈现一个横截面断裂,整个儿被拽掉了半片布下来。
“别动。”袁真佯装要拿针扎一下方倾的手背,方倾赶紧缩回了手。
袁真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缝扣子,对方倾说:“你拿着吃啊。”
“不了,那是检察官给你买的,我怕吃了犯法。”方倾笑着说。
袁真斜了他一眼,从袋子里抓出两包零食扔给方倾:“吃吧,这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方倾低头一看,咪咪虾条。
“闹心,现在方盼盼都知道我叫咪咪了!”方倾撕开虾条包装袋,翘着二郎腿吃了起来。
袁真问道:“你教的啊?”
“孩儿他爸教的,这小崽子就听他爸的话,我教了一路‘大壮’、‘大壮’他都没学会,咪咪听一次就会了!”
袁真笑道:“那是‘咪咪’两个字容易学,大壮比较难……你带盼盼去看大壮了?”
“是啊,哎嘿,你也叫他大壮了?”
“听你总这么叫我都习惯了……”袁真看到方倾心情好像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便看着方倾,“你知道了?”
“嗯,想必你也知道了。”
“可能是有苦衷的,他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你不要多想。”袁真说。
“哎你知道你特别像他爸爸吗?”方倾叹气道,“你比桐桐爸爸还像他爸爸,他像你的好大儿。”
“别胡说八道。”袁真不说了,低头还缝着他的衬衫。
“都破成这样了你还缝什么?丢掉算了。”方倾又去扯了一下。
“这是我最贵的衣服了。”袁真舍不得。
方倾低头看那衬衫的扣子:“这个款式,我好像有一件一模一样的啊……”
袁真的手微微一顿,这就是父亲厉庭被艾登说了一次后,作为补偿,去商店买了跟方倾一样的衣服。袁真的心很敏感,有些怕方倾会介意,介意他有一件一模一样的衬衫,像学人精似的。
“正好我的那件给你吧!你就别再拯救了,这缝完了后背也不平整了啊,不能穿了。”
袁真心里轻轻地松了口气。
这就是方倾,直肠子到有些缺心眼的方倾,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这也是他们互为情敌,最后却还能做朋友的原因。
“我把这边都缝一圈儿,这样的螺旋纹,一直缝到袖口,在用熨斗熨平了,”袁真比划着给方倾看,“像是故意这么设计的。”
“噢,也对,你手真巧。”方倾忍不住赞叹。
袁真看他一包虾条已经吃完,又抓出果冻来给方倾吃。
“检察官给你买的,我都给吃了不好吧?”方倾笑嘻嘻地撕开上面的包装。
也是很奇怪,艾登给袁真的东西,袁真都很护着,但是方倾可以动,也可以吃,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怎么爱吃零食,”袁真说,“你吃吧。”
“我都进来这半天了,你还是不主动说,”方倾说,“都把你衣服撕成这样了,你们已经……还是确定了关系呀?”
袁真想了想,抬头看着方倾:“我想了,反正我这付出的成本也不多,他要是……非要我不可,我也不是不行。”
“啊?艾检可是奔着结婚去的啊!你瞅艾兰那脾气,艾检跟他一样,估计直接拉你去民政局领证。”
“领就领吧,”袁真哼道,“大不了以后不行了再离呗。”
“这可不兴随便说离啊!”方倾放下了果冻,非常认真地说,“袁真,你别这种心态,他是认真的,你也要认真起来,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离了再复婚是很麻烦的!”
“……就跟你离过似的。”袁真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道。
“没离过,没离过,”方倾摇头,“哎,这次他是怎么感化你了啊?之前你那么坚决。”
袁真把手放下了,看着方倾,停顿几秒,忍不住笑了。
“你笑啥啊,快告诉我!”
“你相信吗?艾检的‘易感期’快三十岁才发作。”
“啊?这么晚熟啊?一般不是十三四岁就开始了吗?我记得Alpha有专门的对抗训练,一般发烧一天吃点安慰片就过去了。”
“是啊,可能海曼夫人也没想到他的易感期这么晚,没往那方面想,也没给他吃安慰片,一直当发烧来治,足足治了一周,”袁真叹道,“还好没把他脑子烧坏了。”
“天呐,易感期据说Alpha的破坏欲极强,非常敏感,非常记仇,也非常认主,体温特别热,当兵的Alpha从小就学习对抗……噢对,艾检没当兵。”方倾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可太逗了,“那么说认主是认了你了,这可撒不开手了。”
“是啊。”袁真想到这件事,只觉得艾登很可怜,自己坚若磐石的城堡,就这么被易感期的他攻破了。
方倾见他眼中虽然含着幽怨,但到底是比之前要坚决了,不禁替他高兴:“太好了,估计很快就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了,赶紧结婚!”
“结婚离婚的,说得太远了,眼前还是把官司这事儿赶紧解决了吧,牢里住着怎么都没外面舒服。”
“可不是么,想想都发愁,现在我们又什么都不能做,明天我还得和艾兰去警局外面待着,继续做望夫石,不能让他们看出异样来……对了,艾检把你送回来了,他是有什么新的打算了吗?”
“他说他要退出这个案子,明哲保身,”袁真说,“我也不懂,只是把我送回来了,说暂时用不着我。”
方倾想了想,起身道:“……我想起来了,我得去看一个患者,我先走了哈。”
袁真点了点头,方倾走了出去,穿过值班室,进入自己的诊疗室,他把手机拿出来,拨了出去。
“老孙,我是方倾。”
“我存了你的号。”孙信厚说。
“你和高鸿飞现在在哪儿?”安慕小说网
“在你们医院康复训练场上打篮球。”
方倾纳闷这俩人怎么总在医院待着,之前是接到保护人面鲨的命令,现在人面鲨都死了,他们俩还在这儿打篮球。
他忽然想到汪杰还在康复训练中心,就明白了。可又想起章楠来到医院,跟青羚一起出去玩了,他一时都搞不清楚孙信厚在这里是为了汪杰还是章楠。
“老孙,现在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秘密保护艾检,”方倾说,“你们可能会遇上老对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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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从这个案子里退出,你要退出?”宁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向艾登确认。
“是,我要退出,我觉得查不出来凶手,”艾登道,“我退出不用你同意吧?”
宁朗:“……”
艾登看向胡德来:“胡检同意我这个申请吧,我想来想去,你们说得对,两名涉案人跟我关系匪浅,再查下去,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胡德来道,“这案子你加入本来就不合适。”
胡德来批了艾登的申请,艾登拿着单子走出办公室大门。
宁朗忍不住追了出去:“艾检,这不是你的作风,你从来是迎难而上的,现在竟然要退出这个案子……你是觉得小于总和梁队他们两个都不是凶手,还是认为他们联合作案?你不想做他们的公诉人?”
“这得你告诉我答案了,宁检察官。”艾登按开电梯,走了进去,宁朗还想进去时,艾登却关上了门。
他不会再给宁朗提示了,也不会再教他,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走。
证明梁文君买刀的证人迟迟找不到,证据断在这里,忽然间毫无头绪,宁朗之前还觉得证据出现得太顺利,这会儿忽然进行不下去了,他又推翻了“陷害论”,开始频繁在案发现场的医院和警局、检察院三点一线来回跑,如若再没有关键证据出现,他将必须释放梁文君和于浩海。
这样忙碌了一周,不停加班熬夜工作,却一无所获,额外还要把贝氏集团的案子捋明白,艾登所言不错,宁朗对经济案子十分头疼,全程在经济顾问的陪同讲解下才能勉强看明白那些数不清的烂账。
邱美来打来电话,说他工作太累了,让他晚上去云莱阁看一看新品,散一散心,拿回来点儿东西,再给自己带一碗鸡丝馄饨回来,早点儿回家。宁朗放下电话,坐着保镖啼丛开的车,一路去到了云莱阁。
这会儿是夏季新款上市,果然所有货品焕然一新,店长茂夫人和店员们对他都很熟悉,知道他是邱美来和卜正的继子,将来云莱阁的新主人,都对他十分恭谨客气,宁朗在他们花团锦簇的恭维和讨好下心情好了一些,试了几套衣服,选中了两套带走,逛着,逛着,看到了陈列一排的各色新品包包,其中一个是稀有皮,灰白相间的蜥蜴皮包。
茂夫人见宁朗眼睛盯着这个包不动,便取过来给宁朗看,说道:“这是之前的客人预定的,刚刚配好的货拿来的,才摆上去没两分钟。”
宁朗提着包,走在镜子前照了照,这个包比同系列的皮质都要挺括有型,颜色低调中透露着贵气,十分好搭衣服,大小适中,设计也非常漂亮,他拎着左右看了看,就不撒手了。
“只这一个了吗?”
“是啊,这种稀有皮是需要订货的,之前只在图册里,是那位小少爷一眼相中了,付的定金,我们才制作的……”茂夫人有些后悔把包给宁朗看了,他以为宁朗不会喜欢这种粗犷的有些硬挺的包。
正说着,门口响起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售货员们鞠躬,一位衣着时尚的先生走了进来,他一头栗子色的发油亮微卷,散垂在耳后,左耳垂儿坠着一枚精致的淡蓝色净钻石耳钉,黑色半高领羊毛衫,却是一个短袖,搭配着铁灰色修身西裤,肩膀外面拢着一块薄而透的白色丝巾,棕色鞋跟高高的,边走路边笑着问道:“拿着了你会怎么样?”
“打它。”他后面跟着的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身上是浅绿色的小衫,里面叠穿着白衬衣,淡蓝色牛仔裤,白袜子,黑漆皮鞋,“它不是好皮,我要打它。”
“哈哈!”青羚笑了起来,“想了快十天的包,拿到手先打它?这可……哟。”
青羚眼睛尖,一眼瞥到了宁朗手里拿着的那珍稀蜥蜴皮的包,目光才悠悠往上,看到了宁朗这个人。章楠从后面走来,停在青羚的后面,歪着头往前看。
茂夫人笑道:“赶巧了,刚说到方夫人,这就来了,这个包……”
宁朗微笑地看向青羚:“原来是方夫人所爱,我觉得这个包也很不错。”
“是不错,”青羚伸手要去拿过来,“不过我们提前预定了。”
宁朗没有不给的意思,只是没想到青羚直接伸手就要拿,他也是心中喜欢,微一迟疑,手就没往前递。
“这个款式,很年轻,也很亮眼……”宁朗想说青羚未必适合,想试探问问能否割爱。
青羚有些惊讶,章楠趴在他的后面,眼睛叽里咕噜转着,小声道:“我的包包……”
上回青羚带他出来玩,两人逛了俩小时,章楠这个挑剔鬼都没相中,还是最后看产品图册,章楠才看中了这一个,还振振有词,“因为是蜥蜴的皮,我这个A军士兵才喜欢。”
章楠的脾气十分对青羚的路子,二话不说就给买了,章楠知道这是一笔巨款,反正他之前欠青羚的债就不少,这又填一笔,他立刻请青羚去吃炸鸡薯条,又给青羚捶肩膀,按肩颈,极尽谄媚,还说要给青羚养老,青羚本来就喜欢漂亮又聪明的孩子,尤其是有时尚品味的人,而方倾像方匀,不爱美妆,不懂他的钻石爱好,对时尚一无所知,还不爱撒娇,章楠比方倾好玩儿多了,青羚便说要认他当儿子,买个包算是定礼了。
“哎呦呵,还不撒手了?”青羚一把将宁朗手里的包夺了过去,扔给了身后的章楠,章楠稳稳地抱住了。
宁朗从没见过这么泼辣又无礼的夫人,还是有头有脸方上将的夫人,一时被他闹了个脸红,嘴角抽了抽:“没说不给您,倒是您力气不小,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这么麻利地动手抢过去。”
青羚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我多大岁数啊?比你爸小吧?我儿子才18呢。”
他说着搂了搂后面的章楠,章楠看着宁朗:“你比我大,你快30了吧?”
宁朗有些无语地撩起眼皮,看着章楠,却觉得不对:“方副将才是您的儿子,这个我知道,最近的案子相关人嘛,您也是。”
青羚发现这检察官的嘴还真是不饶人,这就把“你家惹上了官司”给隐晦地点出来了。
“我不像邱夫人,儿子孙子没了才着急忙慌地找替代品,”青羚笑道,“我看到合我眼缘的就高高兴兴地认亲,说起来……你还差点儿当了我儿子呢。”
他这话说得不假,在邱美来公开之前,海曼夫人应了艾登的嘱托,去找了青羚,让他想办法结实宁朗,替他把债务搞清,没想到晚了一步再见面,如今却成仇人了。
宁朗不知这前情,听了青羚这话尤觉冒犯:“我都快30了,您能生出来我?管谁都叫儿子呢?”
“那你养父卜正和邱美来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能生出来你?管谁都叫爹呢?”青羚毫不迟疑地怼了回去。
旁边的一个店员忍不住低头笑了一声,宁朗冷冷地看过去。
茂夫人赶紧打圆场:“哎呦,别伤了和气,一个包的事……”
“是啊,就一个包的事,我作为消费者走了进来,你把包递给了我,却没有第一时间告知这是别人预定好的包,我就默认我可以买走它,对吗?”
茂夫人:“这,这……”
他听出宁朗要他出来说话了,今天这个面子他是必须要挣定了,可是宁朗虽然是未来的少东家,青羚却是云莱阁的老主顾,而是……他还是个带货王啊,得罪不起。
他斟酌一番,又涎着脸问青羚:“方夫人,其实,最近还上了一款更稀有的皮,是金色鳄鱼……”
“不要,”章楠摇头说,“就要蜥蜴军的皮。”
青羚道:“听到了吗?不要,而且我们是付了定金了的。”
“店家若不按承诺进行交易,付三倍违约金就行了。”宁朗提示茂夫人,反正从这里拿东西,邱美来和他都不用付钱,把三倍定金赔给青羚就是了,包依然能拿到手。
茂夫人果然道:“方夫人,您看定金,我们多倍赔付……”
“茂东东,你要想清楚,今天这不是一个包的事,而是你一年的销量问题,”青羚道,“我现在出去把我这个耳钉扔地上,踩一脚,说一声垃圾,我保证你一年再卖不出去一副耳钉。”
茂夫人果然噤声了,又转过头,对宁朗说:“少爷,您看,他们毕竟是先预定好的……”
青羚和章楠拿着包转身走人了。
晚上,宁朗从云莱阁回到卜府,没有从云莱阁拿回去一样东西,只说什么都没看中,沉默地吃完了晚饭没多久,茂夫人拿着各式名品包括宁朗今天挑好的衣服以及几个包,匆匆忙忙地去到了卜府,向邱美来和宁朗负荆请罪。
“请夫人和少爷谅解,我这一人打理一家店,很多时候顾得上这个,顾不上那个,各个夫人少爷的要求都要照顾得到,这青羚不靠夫家出力,一手创建了水星第一医院,说白了,方院长也就是给他打工的人,医院是真正的实业,是任何风吹草动都扳不动的地方,这青羚是真的得罪不起啊……”茂夫人低头诚恳地说。
宁朗好笑道:“这么说,我们家是风雨飘摇,随时能被扳动的一家人,对吗?”
茂夫人一愣,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邱美来叹气道:“你也真是的,他是主人,还是朗儿是主人,你拎不清吗?平白让我们朗儿受了委屈,他那人又不是个口风紧的,不一定拿出去怎么说了……”
“很抱歉,真的抱歉,”茂夫人说,“因为是他们先预定的,这是个信誉问题……我现在身体不如从前了,力不从心,很多时候摆不正位置,分不清轻重……”
“这样吧,你回家好好休息,”宁朗靠在沙发里,微微扬着下巴,冷冷地看着他,“提前退休,怎么样?”
茂夫人呆住了。不禁他愣在这里,连邱美来都身子一顿,看向了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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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夫人被云莱阁解聘的事很快传遍了上流名媛圈,宁朗这一战,让大家都晓得了这个半路继承人的手腕和厉害。
劳碌了半辈子的茂东东在家撸猫喝茶,无所事事的晒太阳的时候,接到了青羚的电话。
“哎呀东东啊,恭喜你得了自由身!”
“还恭喜呢,都是你害的,这一闲下来,我都觉得自己老了。”
“老什么老,咱们才40岁呢,正年轻!你不说我这带货水平不比20岁的小孩儿差吗?咱们另起炉灶,把云莱阁干倒怎么样?”
茂东东站了起来,猫咪嗷一声从他腿上跳开。
“有钱吗?我刚得了一大笔退休金。”
青羚嘿嘿一笑,底气十足道:“老子有的是钱!”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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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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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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