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崩儿”嘴快,听到这儿就问了一句:
“按您这么说,那玉币不但跟所谓的口衔玉,也就是我奶说的血沁玉,毫无关系,而且也没有能认主的说法,更招不来什么晦气。那它到底有啥用呢?”
我爷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队长说它是七曜,一共有七枚,我老觉得不靠谱,现在就连它到底是个啥,我都说不清楚。”
又没啥害处,又没显示出啥实际用处,再说,做工也不复杂,还像是批量生产的。
说不定就是些普通的古代工艺品,拿来吓唬张忠还行,估计根本就没啥费心研究的价值。
我刚这么想想,就被我爷否定了:
“不过,自从拿到它以后,我总感觉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说不上来的变化,具体变化在哪儿我不知道,但就是感觉……感觉很不一样。”
虽然我爷说不明白,但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有啥体会。
因为我相信我爷的话,也就放弃了自己刚才对于那只是些普通工艺品的认定。
之后,我们仨并没有就这事儿多聊,因为目前最要紧的,并不是那枚玉币到底是啥来历、啥用处,最要紧的,还得是张忠的事儿。
————
东面的天边开始泛白的时候,我们抵达了镇上。
我们镇叫城关镇。
听我爷说,古代的时候,我们镇所在的地方,就是古县城最靠南的聚居地,是县城里的人从南面出入县城的必经之地,有作为关卡的用途,所以叫城关镇。
我们所说的镇上,也就是镇政府的所在地。其他乡镇的镇政府所在村,都跟乡镇的名字重名,但我们这儿不一样,镇政府所在的村子不叫城关村,而叫南口村,含义虽然跟“城关”相近,但气势上却弱了许多。
穿过一个上边儿写着“城关镇”三个大字的古城楼,我们仨就算到了镇上。
迎面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道路两侧是两排枝叶茂密、主干粗壮的法国梧桐。
这些法国梧桐的主干,无一例外都朝着道路中间的一侧倾斜,把头顶的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也把道路尽头的视野遮盖的严严实实。
虽然离早晨还有一段时间,大街上却已经人声渐起了,包子铺冒出热气腾腾的白气,油茶店摆开一张张小餐桌,几辆自行车叮铃铃的载着戴眼镜的上班人。
可比村里热闹多了。
以前,我只在快过年的时候来过镇上,来了也是跟着我爸我妈置年货,根本就没见过平常时候的镇上。
这回是第一次夏天来镇上,心里肯定是一百个稀奇。
一边跟着我爷走,我一边扭头盯着街边蒸笼里白花花的包子,嘴里口水直流。
“屁崩儿”作为富二代,表现的却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睛同样是直勾勾的。
说实话,我俩饿了。
不过,我没开口问我爷要钱买包子,因为我知道,对于一个村里人来说,这些红花柳绿的东西,实在是太遥远了。
“屁崩儿”却毫不犹豫的开了口:
“爷爷,我饿了!”
虽然我很看不起他这种要饭吃的表现,但也忍不住对我爷投出了盼望的目光。
我爷扭头看了看我俩,又看了看包子铺旁边派出所那白底黑字的招牌。
反正已经到地方了,再说,虽然派出所大门开着,但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进去了估计还得等。在哪儿等都是等,还不如先犒劳犒劳五脏庙。
“中!吃点儿早点。”
在我俩的雀跃声中,我爷径直坐到包子铺摆在外边的桌子旁,对着老板喊道:
“老板!来笼包子!”
我俩一左一右兴奋地坐到我爷旁边,引来包子铺老板一阵侧目:
“要啥馅儿的?”
啥馅儿?包子还分馅儿?
我在家只吃过我妈蒸的猪肉大粉条馅包子,还真不知道镇上连包子都这么高级,还分馅儿。
我回头看向我爷,他也蒙了,估计也没在镇上吃过包子,不知道该说啥。
“说啊!要啥馅儿?”
老板有点儿急了,扭头看着我们仨,应该是没怎么接待过村里来的土包子,满脸的不屑。
“两笼纯肉的,就放这儿。”
这话不是我们说的,而是从我们身后传过来的。
“哟!乔队长,又来吃包子呀!”
老板眼光一抬,立马满脸堆笑的换了副嘴脸。
我们仨扭头一看,原来是乔副队。
他径直朝我们这张桌子走来,拉了张板凳坐了下来,没理老板谄媚的招呼,而是直接问我爷:
“老爷子这么一大早的,找我啊?”
我爷也挺吃惊的,现在也不过五点多点儿,乔副队就来上班了。
这么敬业吗?
“从没见过您这么早过来,咋着?大半夜就从外滩赶来了?”
乔副队又问了一句,老熟人对话的语气。
“不是,我昨晚在家住的。”
我爷回答了一句。
“哟~您老爷子也舍得回家住了?地里的西瓜不怕偷了?”
乔副队这种口气应该是打趣,不像是啥调侃。
我爷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朝他招了招手,两人头对头碰在一起后,我爷压低了声音说道:
“张忠有问题,昨晚有发现。”
听到这,乔副队收起了轻松的表情,脸色正了正,扭头对老板说道:
“老板,包子包起来带走。”
说着,乔副队站了起来,走到老板身边,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
老板正在把热腾腾的包子往盘子里放,随手收了钱,说了一句好嘞,拽个塑料袋就装了起来……
到了乔副队办公室,里边一个人都没有,的确是还早。
我和“屁崩儿”拿着包子大口大口地啃着,我爷却把昨晚带张忠作法的事儿,跟乔副队一点儿一点儿的说了出来。
等到我爷说完的时候,我和“屁崩儿”已经吃得肚皮滚圆了。
“张忠欠了刘东山的钱,刘东山去要债,然后刘风梅就跑了,再然后张忠碰见两个人鬼混,最后两个人先后死亡。嗯~的确有问题。”
乔副队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说出了他的推测:
“会不会是这样,刘东山找张忠要债,被刘风梅碰到了,刘风梅偷偷跟刘东山跑了,却被张忠撞见,所以张忠才会气急之下,先后杀了他俩?”
我爷说:
“我的推测也是这样,不过这其中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刘东山得有钱借给张忠。根据刘东庆的说法,刘风梅嫁出去以后,刘东山就开始卧病了,几年都没有收入,再加上还要吃药看病,他手里咋会有闲钱往外借呢?”
乔副队却摇了摇头:
“那可不一定。当初刘东山找刘东趁提亲的时候,不是一口就答应了两千块钱的彩礼钱吗?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当时手里还是有不少存款的?如果张忠是那时候就已经借钱了,这不就说得通了。”
我爷没想到这个,经乔副队一提醒,他也跟着往深处拓展了一下:
“几年前借的钱,现在才去要债,这是不是也不正常?”
听到这句,乔副队却笑了一下说:
“啥时候要债,这得看关系了,要是关系好,不要都没问题。老爷子圈子窄,没啥借钱经验,不知道也正常。”
被乔副队笑话了一句,我爷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刘东山的事儿,你们可以问问刘东庆,再不行就提审刘青平、刘青超兄弟俩,肯定能确认点儿啥。至于张忠,我觉得你们也能抓来问问,再不行就逼逼供。”
听见我爷这话,乔副队却叹了一口气:
“刘东山的事儿的确是可以问他们仨。可张忠的事儿可没有那么简单,上回找他来认个尸,他就全程啥都不说,就是干嚎,现在又没啥确切证据,他肯定不会配合的。再说,都啥年代了,哪儿还兴逼供那一套啊!”
我爷听完,低着头用手指点了会儿椅面儿,良久才说道:
“那中吧!你们尽量问那仨人,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从张忠身上,抠下一块皮来。”
眼见乔副队点头称是,我爷就对直躺在椅子上的我俩招呼了一下,这就要回去。
这时,乔副队拦了一下:
“老爷子老这么来来回回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给您配个大哥大吧?这样联系也方便。”
大哥大?那可是新东西啊!电影里那些戴墨镜的黑帮大佬,不都喜欢一手夹着烟,一手拿个大哥大,再梳个大背头,多威风啊!
我已经开始想象我爷拿着大哥大的威风形象了。
然而,我爷却摆摆手说道:
“算了吧!一把老骨头,戳不动那些新玩意儿喽,就这样多走走就挺好,延年还益寿。”
眼见我爷拒绝了,我只好无奈的泄了气。
乔副队也没非要给,而是说道:
“要不这样,有啥事儿,您也不用老这么跑,村里都有固定电话,打个电话过来就行。”
“以后再说吧!”
我爷没想在这事儿上多纠缠,领着我俩就往外走。
走出派出所大门,街上的人流已经明显多了起来。
“老爷子这就走啊!路上慢点儿!”xfanjia.com
我们仨被这句话吓了一跳,纷纷扭头看了过去。原来是包子铺老板,他刚才横眉冷目的表情不见了,正一脸笑意的跟我爷打着招呼。
这镇上的人……挺奇怪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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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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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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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镇上的人……挺奇怪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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