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家哪儿找到的?”
我想帮他回忆回忆,说不定能想出点儿啥。
就算想不出来,也算是在帮他从失落中走出来。
这么看来,要是当朋友的话,我算是很合格的了。
“就上房屋的桌子上,它就在那上边儿摆着。”
“屁崩儿”缓了缓神儿,开始给我说明了情况。
刚才放学时,他就对我嚷嚷着要去外滩,我不想去,他自己又怕摸迷了路,只好悻悻地往家回。
一边回家,他心里一边想着这两天的事儿,很快就想到了刘风梅的案子,接着又想到我爷说张忠有问题的事儿了。
既然不能去外滩跟进案情,又没有去派出所的心思,他就想着,要不就去张忠家调查调查,万一能有啥发现也不一定。
一个小学生,整天脑子里不想着该咋提高成绩,净想些撞鬼破案的事儿,我也是无语了。
“屁崩儿”虽然不认识我家,但却认识张忠家,毕竟上周五刚跟着他奶奶在那儿做过法事,张忠家还出了名儿的好认。
到了张忠家,他家大门敞开着,“屁崩儿”也没叫人,而是直接走了进去,院子里没人,角落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些东西。
一点儿给刘风梅做白事的准备都没有,这让“屁崩儿”挺奇怪的。
上房屋的屋门也是开着的,“屁崩儿”没多想就走了进去,万一真碰着人了,他一个小孩子有啥怕的,顶多挨顿骂。
屋里没人,正对着屋门就是一张八仙桌,桌子上同样乱七八糟摆着些什么东西,因为光线不足,他只看到了桌子正后边儿的一个张家牌位。
走近以后他才发现,桌面一角光线还算可以的地方,一枚玉币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
拿起来一看,玉币虽然很光滑,却没有一丝光泽,没有刻字。
“屁崩儿”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血沁玉,但张忠家出现一枚玉币,他还是觉得挺奇怪的。
张忠家的样子看着挺穷挺破败的,怎么会出现一枚看起来就很有价值的玉币呢?
“屁崩儿”把玉币收了起来,顺手塞进书包里,又扫了一圈。
张忠家的屋子面朝东北,没有后窗,下午太阳又刚好位于西南,虽然才只有五点多,但屋子里却跟夜里一样,整体的视野很差。
从进入张忠家开始,”屁崩儿“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然家里没人,但他还是觉得,似乎有人在什么地方盯着自己,
张忠家不正常!
“屁崩儿”稍微收拾了一下,便三步两回头的走了。
路上并没有人追上来拦住他,这让他稍微安了心。
出了张忠家那条东西街以后,“屁崩儿”才彻底放了心,随便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就直奔我家来了……
说完这些,“屁崩儿”又把书包背了回去,拉着我就说:
“走!”
“去哪儿?”
“回张忠家,再找找。”
疯了吧?
刚才闯进人家里边儿没被抓到,谢天谢地都还来不及,你还敢再去一次?
我直接撇开了他的手: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空!”
“屁崩儿”见我不去,也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床上说道:
“也罢!我奶说过,一般的玉都通人性,它要是愿意跟着我,我想撵都撵不走,它要是压根儿就不想跟着我,我再去他家找也没用。”
玉通不通人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要是再这么惦记人张忠家的东西,他自己就不算有啥人性。
————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学校,屁股还没坐下,“屁崩儿”就已经跑到我旁边儿了。
“我跟我奶说了。”
他兴奋地对我说着。
“你奶咋揍的你?”
偷东西都不挨揍,天理不容。
“她没揍我。”
我忘了,他家就没天理。
“我奶说,那不是血沁玉,要么就是古代的货币,要么就是其他用途的瑞币,跟鬼神扯不上关系。”
“啥是瑞币?”
我没听说过这个词,就问了一句。
“瑞币指的是古代祭祀用的玉币,当然,不一定非得是玉币,也可以是其他材料。古时候人们祭天贿神,都会使用瑞币。”
他稍微解释了一句,然后接着说:
“血沁玉最大的特点就是沁过血,没沁过血的玉币都不能叫血沁玉。我奶没见过张忠家那枚玉币,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不过她说,如果没有刻字的话,大概率是夏朝以前的,或者是东南亚其他国家的。”
“你奶懂得真多。”
我由衷的赞叹道,我可是连东南亚在哪儿都还不知道。
“她翻书跟我说的。”
翻书?好吧!真的是我高估了。
“都用来祭天贿神了,你奶咋还说那跟鬼神扯不上关系?”
不能全怪我爱挑叶儿奶的骨头,她的说法的确有问题。
“我奶的意思是,这种玉币不会伤人,跟血沁玉不一样。”
“屁崩儿”很不喜欢我挑他奶的刺:
“我奶还说,如果这种玉币真的是在张忠家发现的话,也能说得通。”
“咋说得通了?张忠家那么穷,哪儿有条件搞到这种东西?”
张忠家很破败这事儿,还是“屁崩儿”昨天承认过的,我没去过他家,所以并不清楚他家到底啥样。
我们村从村中间那条街开始,分成左右两部分,我向来只爱在我们西边儿这一部分玩儿,还只爱在我们和旁边儿这几条街玩儿,其他地方几乎都没去过,大部分放假时间又都是跟我爷在外滩,对村里的了解并不算很详细。
准确点儿来说,别看刘风梅已经嫁到我们村里三两年了,我以前可是连见都没见过。
“这种东西是买不来的。”
“屁崩儿”对我一直都很有耐心,这一点儿让我很觉得无奈:
“瑞币是祭天的东西,古人死时是不会拿来陪葬的。能得到这种东西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古代的祭坛遗址。”
古代的祭坛遗址?跟古墓区别很大吗?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就是同一个意思。
“张忠弄这种东西,目的应该只有一个,还得是辟邪。”
又是辟邪,不用说,肯定还是辟刘风梅的邪,也不知道刘风梅以前到底啥人品:
她爹妈洒鸡血、种桃树、挂大蒜,还做法事辟邪她;
她老公收集玉币,也做法事辟邪她,虽然这法事不是张忠自己主张做的。
要是人死后没有灵魂啥的还自罢了;
要真有灵魂,就冲张忠和刘东趁夫妇的这种表现,也决计饶不了他们。
我跟“屁崩儿”说了自己的看法:
“一个人要是心里没鬼,肯定没必要找东西辟邪,但如果真的找了,那只能说明,他心里有鬼。”
“屁崩儿”听后点点头,深以为然。
看来张忠的确是心里有鬼。“屁崩儿”接着说道:
“不过,我奶说她还有两点儿想不通:第一,按理说,瑞币跟一般的玉不一样,它又不认主,被我装书包里,为啥会找不到;第二,我奶还是不知道,张忠能从哪儿得到这种东西。”
她肯定得有想不通的地方,难得这回把话说的这么明,不给自己留句尾巴,万一以后打脸了咋弄?
————
期末考试是我们这儿的一个重大节日,又刚好撞上夏至后的第一个集会,学校外边儿一大早就传起了吆喝声,学校里边儿却是一副萧瑟凛然的肃杀情景。
我小的时候,不少家长就已经开始注重孩子的教育问题了,但肯定没有现在这么成熟。
学生考试归考试,外边儿的摊儿该摆还得摆,该吆喝还得吆喝,两不相干。没有哪位家长会把孩子没考好归罪到学校外边儿摆的摊儿上,更不会归罪到那时还没发明出来的wifi信号上。
我毕竟也是在那种社会风气下成长起来的,那时候也没有灵机一动地想到把自己没考好往会场上怪。
所幸我爸妈对我考的好不好并不在意。
邻居谁家小孩儿考得好了,我妈会祝贺,但不眼红,真要被问起来了,她就说:
“小宾都长那样了,我还能指望他给我考个清华?”
我到现在还没搞清,当初我妈是在夸我长得好看呢?还是在损我又丑又差。
不过人活这一辈子,开心快乐就行了嘛!还要啥自行车?
我们小学的期末考试只有两门,早上考语文,下午考数学,英语我们初中才开始学。
正常人谁没事早早就开始学那种鬼子话?
下午考完试就天下大同了。
我还没说回家跟我爸妈报报我放假的喜,“屁崩儿”就追了过来:
“走!找你爷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爷呢!这么孝顺。
“等会儿我爷会来接我的。”
一次两次的话,两个小孩儿一起,肯定比我跟我爷俩人干瞪眼儿有意思点儿;
但次数多的话,我就觉得别扭了。
“那也中。走!去你家!”
我不知道“屁崩儿”是什么家庭教育背景,是怎么做到到哪儿都不怯生的,反正我是做不到。安慕小说网
不仅做不到,我还觉得他这样很没脸没皮。
没得到我的同意,“屁崩儿”仍然跟了上来,一条胳膊还缠住了我的脖子。
可惜他没我高,我还故意点了点脚尖儿。
我相信,他肯定很难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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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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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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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祭天贿神的瑞币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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