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明白为何逢着上朝就要早起,单这穿着吧,怎么也要一刻钟,还有内衣方面,简直不要太坑,垂垂囊囊还不舒服的兜裆布早让他吐槽了好几个月,已经处在忍无可忍的边缘。
想到就做,他迫不及待的拉安宁下去设计新装,却不想吓得安宁极力挣扎,并死命摇头:“不行,不行的,我一定要等仙儿姐姐嫁进门才能伺候你。”
曹昂差点从房顶栽下去,悲愤扭头,指着安宁的小脑瓜怒了:“想什么呢,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想到你最适合做的事情,准备下去跟你好好谈谈。”
安宁呀了一声,羞得不敢抬头,明明他想的是正事,自己怎么就想到那里去了,羞死了,不能见人了。
曹昂没有趁机打趣她,社死过的人都知道,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听,只想默默的蹲在墙角。
他温柔体贴的不发一言,牵着她走下房顶,在房中,曹昂不给她继续在社死的尴尬中装死的机会,直接道:“现在的衣服穿起来太麻烦又舒适度不足,所以我的想法是设计穿起来简单又舒服的成衣,而你针线活极好,由你操刀最为适合。”
她不是很懂,但明白一件事,曹昂费尽心思帮她寻到了用武之地,再也不用一无是处。
她仰起头看着曹昂,问:“我做这件事对你有没有帮助?”
曹昂怔怔看着她,被感动了,一个把所有出发点都放在你身上的女人得是多么爱你,他为安宁做的事并不多,可她却将他看成了世界的中心,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是大猪蹄子。
“到底能不能帮到你?”
曹昂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点头:“能,而且帮助很大。”
“好,那我做,你说要怎么弄?”
曹昂又抓过一叠纸,看得安宁心疼,劝说道:“做衣服我是会的,不用浪费这些纸,很贵的。”
曹昂刮刮她的琼鼻道:“往后呀,咱家自己造纸,到时候便宜到你不敢相信。”
“真的吗?”
安宁很兴奋,随着纸张的出现,其实大多数人都很喜欢,可碍于高昂的价格,寻常百姓家根本用不起,从安宁的态度便能管中窥豹,曹昂相信,改进纸张一定大有市场。
走神了,回归正题。
曹昂抓过纸在上面画出他想要的成衣款式,女的是旗袍,男的则是休闲款,还有男女的内衣款式,他不敢一下弄出太超前的,容易被打死。
“这样只需胳膊腿伸进去便可,外面则采用小铁扣,这样一来不仅衣服板正穿脱也方便。”
安宁见猎心喜,在脑海已经能想出什么样子,的确如曹昂所说穿起来相当简单,而且用得布料也更节省,她说着就要动手,不过又想到一件事,拿着旗袍的纸张问:“这个开叉要是开到大腿根,岂不是……”
“咳咳,女人的衣服我不懂,你看着开就行了,不过最主要还是这内裤,弄出来越快越好,我实在恨透了兜裆布。”
安宁脸又红了,男女内裤都太……
她垂下头,按下心头的羞涩,还是给曹昂缝制起来。
曹昂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聚精会神做针线活的安宁,这时候的她带着与生俱来的静气与秀气,仿佛察觉到曹昂在看她,不由微微抬头,回看了一眼,眼中的温柔拂动人心,她笑着又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曹昂迷醉了,沉醉在这样简单而平静的生活中。
他取过纸笔,给安宁画了一幅素描,他并不精通,勾勒出的线条也不是很像,但眸子中的温柔却极为神似,画好他又提笔在旁边写下:“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呀,这是我吗?”安宁做好了内裤,走过来正好曹昂写完落笔,她看到了画像也看到了曹昂送给她的句子。
这不是诗,但更易懂,她的眼中溢出了柔情蜜意。
曹昂递给安宁,温柔道:“正是送给你的,也唯有你配得上这个句子。”
安宁将纸小心叠好收入袖中,幸福的甜蜜让她也想为情郎做些事,在曹昂回房睡下,她连夜做那些衣服,快天明的时候才发现没有了布料,跑出去到库房自取一些,却在奔跑中意外将她藏在袖中的纸掉了出来。
正巧睡不着早起的曹丕看到匆忙离去的安宁,也看到掉落的东西,他捡起来打开,当目光落在那字上的时候,嘴角挂起了微笑,曹昂啊曹昂,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短板落到我的手里,这是天意,可怪不得我。
趁着月色他敲开了离相府不远处的一所宅居,开门的是一个老人,见了曹丕欠身一礼,而后就赶紧关上了房门。
东边的卧房点起了灯,曹丕将那张纸交给青年,兴奋道:“曹昂如今是文人标杆,若是被人知道书法如此,绝对大有影响,若我们操作得当,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青年略作沉吟,也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字如其人。”
这是流传在士林中的一句话,固然有人觉得不对,但大多数读书人却都信奉,这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评人标准。
而曹昂这字虽然尽量工整了,可落在这时代读书人的眼中就不堪入目了,用字如其人的标准,他绝对是标准的大恶。
“我们要好好商讨怎么利用这字,确保让他再无翻身之力。”
曹丕提出很多想法,青年始终不曾吭声,许久后曹丕闭上了嘴,看着青年问道:“可有不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主公应当学会未虑胜先虑败,只有进退自如方是为君之道,切莫忘记,大公子成为弃子的教训。”
曹丕的瞳孔猛缩,他聪明人,是很清楚那位大哥是因何成为弃子的,父亲曹操要的是狼王,而非绵羊或者蠢狼。
他自认不是绵羊,可若是被打上愚蠢的标签,下一个弃子就会是他,心脏缩了缩,他知道了青年的意思,提袖一拜:“受教了。”
青年扶起他,接着道:“此事我们不能出面,因为胜也好,败也罢,对主公你都不会有好处。”
“我懂,父亲……”曹丕轻声说道,可立刻被青年竖起的手指打断,提点道:“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尽量不要提及那一位。”
曹丕暗暗点头,他问计道:“若我们不出面,谁合适呢?”
青年沾水用手指在桌上写了一个四字,曹丕抚掌而笑。
“天快要亮了,主公回吧。”
曹丕再次一拜,对青年的礼数他从来不缺。
回到相府,他趁着无人将纸张扔在曹植的房门前,而后回房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东方露白,曹昂被隔壁房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他揉揉脸走到隔壁安宁的房间,就看到她一脸焦急,一遍遍地翻箱倒柜。
“丢什么了,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安宁急得要哭出来了,曹昂吓了一跳,忙安慰道:“别着急,告诉我,我帮你找。”
“你昨晚给我画的画像丢了。”
曹昂长松了一口气,含笑道:“差点吓死我,丢了我就再帮你画,一天画一张都行。”
安宁摇头:“那不一样。”
她将那张画看得很重,曹昂也不好再说,只能陪着她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也在这时才知晓她为了做衣服一夜没睡。
曹昂沉下脸,伸展双臂将她抱起来送回房,坐在床边语气加重道:“老实睡觉,要是再让我知道熬夜做衣服,我就不准取消你做衣服的资格。”
“不要,我乖乖睡觉。”安宁赶紧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么害怕丢了这件事,曹昂岂会不明白她的心,语气不由软了起来:“画丢了,我就再给你重画,心一样就一切都一样。”
“那句话也要一样。”安宁睁开一只眼,说完又赶紧闭上。
曹昂被她逗笑了,宠溺着道:“好好,我也一并写上,让一模一样。”
“嗯!”安宁重重点头,没了最挂碍的事,困极的她很快就熟睡过去。
天渐渐凉了,他给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又唤来清河让她守在院里,等安宁醒来好让下人端粥过来。
“哥,嫂嫂能嫁给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清河酸溜溜的说道。
“哼哼,要照你这么说,你有我这样的哥哥,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清河立刻展颜笑了,拉着曹昂的胳膊撒娇:“是呀,是呀,我最幸福了。”
在两兄弟打闹的时候,小绿拿着一张帖子进来了。
“公子,四公子派人送来帖子,请你下午去鹿鸣湖参加诗会。”
曹昂愣了一下,这还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次诗会,怎么也要去见识见识,至于对他抱有敌意的小正太没当回事,孩子嘛,能有什么坏心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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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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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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