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路上,大珠都不带正眼的看我一眼,也不知道她是在气我还是在恨周行。或者都有吧,不然也不至于我手都成这样了还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
车息了火,可她仍然坐在车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哄她才好?
手上一阵冰凉传来,好在伤口也不再流血,凝固的血黏在我手上,整只手看起来血腥又狰狞。
我把袖子轻轻往下拉,遮住那狰狞的伤口,然后轻轻捅了一下大珠道:
“好了,大姐,该下车了。”
她没有反应,我笑看着她,不知道她这不言不语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发生这种事我也心累,强撑着哄她,就当那些辱骂都没有听到。可是,她这样不给予回应,这独角戏我一个人唱的深感委屈。
谁都有尊严,我并不是真的无所谓。
正当我纠结着是要在车里陪着她发呆,还是把车钥匙丢给她自己上楼的时候,猛然的,我便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
这哭声来的突然,我猛然抬头,对上的竟是大珠泪眼婆娑的双眼。本来这种时候的女子应该是最让人心疼的,奈何出门时她画了夸张的蓝色眼线,这一哭,不防水的廉价化妆品便在脸上晕染开来,活脱脱的大型“车祸现场”。
我忍住大笑的念头,尽量把自己的视线移开,这种时候我再去笑话她,只怕我们是真的友尽了。
“赵小玉,你真TM孬!”
她泪流满面,开口先骂的却不是周行,而是我。我心里顿时不舒服,觉得她把对别人的仇恨转移到了我身上。
别人也就算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她最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的。
“在酒吧里,你不是敢拿着酒瓶往周行头上招呼了吗?怎么今天就这么缩手缩脚,怂了?
我真TM看不上你这幅孬种的样子,别人都踩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往后缩,难道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缩下去吗?”
她一边骂,一遍往脸上抹泪,她那大浓妆的脸越抹越花。
我想反驳来着,我那时是往后缩吗?我只是不想因一时之气而毁了前程,我这是计较得失,两权相害取其轻。
还没等我开口辩驳,她又继续骂道:
“赵小玉,你这辈子要着样我管不着了,烂泥扶不上墙,也就那样了。
可是我秦宝珠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份窝囊气?你要逃要缩你自便就是,为什么要死拽着我跟你一样?
这种气你受得,我何时受得了?”
面对她声声质问,我平静的脸实在有些挂不住了。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
我拧眉看了她一眼,把车钥匙扔在车上后便先下了车。这个时候,我不想与她争执,怕她一个不理智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可能在她看来,我又怂了吧,毕竟她那样说我了,我还是选择避开。
是,我怂了。我本来就是这种人,怂包一个。
但是人得明白一个道理,没有人天生就是怂包的。大多数怂的人,都只是顾虑太多而已,比如我。我若能像大珠那样只为自己活,我也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就是陪上一条命而已。
可是我就是无法像她那样只为自己活,所以,怂就怂吧。她骂我孬种,好像我也觉得合理了,无可辩驳。
但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不理解我的苦衷,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天色暗下来,初秋的晚风吹在脸上,我以为是温柔又凉爽的。可它打在我脸上,那刺骨的凉意来得莫名其妙。
我以为,是因为此时我心里失望了,寒意才会染上头的。被多年的好友骂烂泥扶不上墙,谁能高兴呢?
回到公寓,我处理好手上的伤后,便上床睡觉。原本以为,事情到此便能告一段落了的,大珠再有气,发泄发泄也就过去了。可我躺在床上却发现怎么也躺不暖,那来不及退休的夏凉被在我床上形同虚设一般。
无奈之下,我翻箱倒柜,将冬天的大棉被全部搬出来往身上盖着。可我身上的冷仿佛来自骨子里一般,盖棉被似乎连标都治不了。
我想,我可能是生病了,亦或者不过是我心理作用,先是经历周行一群人的侮辱,又那么不被大珠理解,生生被气的发寒了。
我自嘲,何时我竟这样玻璃心了?
闭上双眼,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刻意因为感觉冷而下意识的把身体卷缩起来。就那样放松的躺着,全当这冷意不是来自我的身上。
这样放松下来,似乎冷意真的明显减少了许多。慢慢地闭目,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到了房门被开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
我房间门没有关,就是希望大珠回来,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本来,我打算起身与她打招呼好好聊聊,有些话不及时说开了,就一直会横在两人中间,成为对方心上的一颗刺,最后坏了心。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鼓起勇气,撑起笑容准备起身时,却听到大珠不知喜怒的说道:
“真是没心没肺!”
这是骂我?还是在夸我?我僵直了身子没动,大珠的脚步声走远,随后便听到一声不小的关门声,然后便是无声的安静,她再没从房里走出来,也没有要与我握手言和的意思。
我觉得无奈,要说我和她这算吵架吧,我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说没吵吧,我临下车时的态度和表情却是气愤又无语的模样,总让人觉得是往心里去的意思。
到头来,到成了我的罪过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便起床收拾东西。
公司虽然把握们调入山区,可公寓仍然给我们保留着,这一点到办得像件人事。
可尽管这样,我还是把我那少得可怜的行李几乎都收拾了,反正自己有车带着也方便。特别是那床大棉被总是要带上的,总感觉自己已经提前入了冬。
而这一天,大珠也不出我所料的没有出房门,即使出来上个厕所,总是能完美的与我避开。这样明显的举动无非就是不想面对我罢了,我收拾好,也自觉的关好房门,不想惹人烦。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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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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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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