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本能娇羞的模样叫顾廷渊看得心头发痒,好似有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拂来拂去,没有多想,他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宁兮没有反抗,亦或是忘了要反抗,只右手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手臂,任他施为。
她的顺从很好地取悦了他,他轻易就将她托起来,抱着上了楼,回到卧室。
“唔唔唔……”刚放到床上,宁兮就开始呜咽着抵抗了。
顾廷渊退开来,微微喘着,拧眉看她,眼神很是不悦。
宁兮缩了缩脖子,把包扎着的左手横到他眼前,嘟着已然发红的嘴唇,摆明是在告诉他不可以趁人之危。
顾廷渊的眸子一点点冷淡下去,翻身倒在她身边,似不甘心般,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又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紧紧地靠在他胸膛,咬牙略有恨恨地说:“我对你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早该在新婚当晚先把你办了再出差!”
宁兮抬着一双大眼睛迎接着他发恨的目光,看得出他眼中的恨意分明是故意装出的,便大胆地凑上前,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揪着他的衣摆,拿出示弱的姿态同他谈判。
“那不叫心慈手软,那是我的特别待遇,况且,你要是硬来的话,我肯定不依,那样我不舒服,你也不尽兴,是不是?”
顾廷渊薄唇一勾,眼神染上一抹邪笑,“我说过,不要怀疑我,我有能力让你舒服。”
宁兮当即就踢了他一下,每次都这样,没正经几句又开始调戏她,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在公司对女下属也这样了。
“你这个人!”宁兮拿手指戳他胸口,“你说,你这些本事,都是从哪里练习的?”
顾廷渊捏住她的指头,“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这样说我。”
“那是因为我正直,没有被你的外表迷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知道你是在耍混蛋,没掉你坑里去!”
“没掉吗?”
“当然!”
“那我怎么听到极其结实的一声?”
宛如被抓了个现形,宁兮闭口不答,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抽回手,翻身就下了床,朝浴室走去,“我给你放热水,你泡个澡,解解乏,好不好?”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她根本就不打算听他的答案,径直就打开了热水。
顾廷渊来到她身后,将她环抱住,声音在她耳边搔痒,“今天怎么这么乖?”
宁兮不满地扬起脸反驳,“我哪天不乖?”
“今天特别乖。”顾廷渊顺势就在她扬起的脸颊亲了一口。
如此黏腻,倒真符合新婚夫妻的相处模式。
可不知为何,宁兮心中却无法生出半点喜悦的感觉,她仰着脸看进他的眼,深邃如海一般的眸中盛着暖暖笑意,却看得叫她眼眶一热。
她转过身来,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声音有些发闷,“廷渊,我跟你回来了,你要时刻记得,我跟你一起回来了,好吗?”
“傻瓜,又在说什么傻话?”顾廷渊轻笑出声,摸着她的脑袋,眼中皆是柔情与宠溺。
宁兮摇头,脸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我不管,你要记住,我和你一起回来的,虽然我来晚了,可这一次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有什么东西在顾廷渊的眼中化开,宛如一滴墨落入清澈水中,一圈圈晕开来,复又变得明晰。
顾廷渊拍了拍她的肩,转了话题,“你的画准备得怎么样了?”
宁兮“哎呀”一声叫起来,“忘了收!”遂飞快地跑去了书房。
顾廷渊并未跟过去,他在浴缸边上坐下来,长腿伸直,热气逐渐在浴室里氤氲开,空气一点点变暖,他的神色却逐渐变淡变冷。
……
第二天,林飘的身体已无大碍,经过医生的同意,宁兮便为她办理出院手续。
原计划是要带林飘到春风里居住,那里房间多,还有刘婶一日三餐的照顾,更利于林飘身体的恢复,可林飘坚持要住酒店,理由是不愿当惹人厌的电灯泡,阻碍他们夫妻感情升华。
实际上,林飘顾及自身身体状况,她至今都还在见红,去到家里多有不便,不如住在酒店方便。
宁兮拗不过她,顺了她的意,找了一家地处中心的酒店给她办了入住,周围繁华,交通便利,餐厅也多,万一林飘想吃什么换换口味,也好快速地买到。
为了让林飘的身体更好更彻底的复原,宁兮一次性就办理了半月的住宿,她原本是想办理一个月的,可一想到她父亲的事情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便改变了主意。
倘若林父真出了事,作为女儿,她一定会想在场,而不是错过了一切只能到牢狱里探望。
接连几日,宁兮每天在酒店和春风里两点一线之间奔波,至多两趟,多是陪着她吃过早餐后离开,留下午餐她自己吃,到了晚餐又过来。
剩余的时间,她便待在书房里搞创作。
白琳已经打来两次电话询问她画作的完成如何,画展就在下个月,届时她的画要展出,而她本人也要出席,毕竟这次是年关前最后一次大型画展,而来年斯蒂荣美的获奖作品大概率是从这次画展中选出。
倘若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可谓事半功倍。
宁兮不敢奢望能够一举拿下斯蒂荣美的奖项,那毕竟是欧亚共同举办的美术最高奖,含金量排全球第三,仅次于欧美共举办的艾特斯蒂美术奖和全球最高的韦尔德奖。
挂电话前,白琳特意问了一句:“你这次画的是油画吗?”
“是啊,怎么了?”
“那就好,油画获奖的几率更高。”说起这个,白琳不由得叹息,“没办法,当今世界是以西方为主导,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艺术,都不可避免地按照他们的审美来。”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白琳教她绘画时是以油画入门,而不利用她已掌握书法的技巧,以书入画。
“你如果更喜欢国画,那要等你将来有所作为了,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最后,白琳说了这一句。
宁兮又何尝不懂,其实转入书画,不见得比当律师容易,这世界多的是画了一辈子却连套房子都买不起的艺术家。
她曾经就在商场中庭看到最简陋的书画拍卖。
起拍价两百到一千不等,加价从一百到五百,与高端的拍卖会相比有着云泥之别,而往往那些看起来画得极美的画作还遇不到买主,亦或是以起拍价就成交了。
但那些画都有一个特点,纯粹的风景画。
所以她鲜少只画风景,她喜欢的是人与景的融合,而这次为画展准备的这幅画,便是最典型的代表。
看着画架上已经成型的人物,宁兮不知不觉入了神,好像自己就化身成画中的人,再见时有喜悦,有惆怅,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
就连顾廷渊看过她的这幅画都陷入了沉思,未曾言语,只是习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宁兮把画拍了照片给林飘看,林飘看得连连竖大拇指,摇头不迭地感叹,“兮兮,以后你就要取代你妈妈,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了!你这幅画简直要青出于蓝胜于蓝,有着你妈妈的细腻画风,又足够显示出你的特色。”
宁兮笑着坐到窗边看街道霓虹灯万丈,车水马龙的景象,“你现在还会分析画作特点了。”
“我不会,我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你瞧你的景,这稻田里的水稻苗、远处的山、天边的云画得这么细腻,这不就是师承你妈妈吗?”
“是是是,你说的是。”
“别敷衍我,这是稻田里的鱼啊?哇,稍不留神我都没注意!你看画得多细腻!再看这人物,表情画得多逼真,就像活得一样。”林飘感叹着叹息一口气,“兮兮,你要是成了名家,可别忘了提拔我,如果你们也需要像明星那样的经纪人,记得找我哦!”www.xfanjia.com
宁兮被她都得哭笑不得,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儿,被她说得有模有样的,不过也从侧面证实她好了许多,至少有心情开玩笑了。
又陪着她聊了会儿天,宁兮便由程瀚蒙护送着回了春风里。
林飘依旧只是送她进了电梯,便折回房间休息,她流产,宁兮简直把她当做生产来照顾,每天三餐几乎是按照月子餐的标准来提供,好在她不需要哺乳,否则连吃辣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
林飘返回酒店不久,门铃又响了起来。
她一边应着一边小跑去开门,以为是宁兮去而复返,打开门瞧见的却是另外一人。
这人她不熟悉,却也不陌生,正是在医院见过的那个明媚女人。
婧澜。
那是她的名字。
大晚上的这个女人出现在她住宿的酒店,依旧是化着明艳的妆,火红的嘴唇最是惹眼,笑起来,唇红齿白的,和她以及宁兮这样刚出校门不久的女孩子截然不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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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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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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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今天怎么这么乖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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