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帮我对付小狐狸精的份上,等这段过去了,我也帮你去收拾你们家的小狐狸精,这姐们儿够义气吧?”
“行了行了!”町町嫌弃地把她的手拨开,板起脸严肃地说,“梁子那儿怎么办?”
“你觉得能怎么办?”
“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吗?”
“还能怎么办?他既然成功溜了,那就让他溜得更远一些啊!难不成等着被抓回来吗?”
“可我担心他跑不远。”
“有什么好担心的?梁子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了,他知道怎么做能脱得干干净净,放心。”
又拍了拍町町的肩,宁珈大摇大摆地下楼。
町町很快追上来,“你干什么去?”
“饿了,弄点吃的。”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吃?”
宁珈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给她,“大小姐,民以食为天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亏待自己的胃!”
町町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下去,“你要吃什么我不管,但是你得先把我送出去才行!”
“我也被困在这里,怎么送你出去?别急,会出去的,我就不信,还能把我们一直关这里?”
“不行,你得想办法让我出去!”
“你着急出去做什么?”
“我……”町町语塞半秒,沉下气道,“我还约了人交易,要去拿货。”
宁珈眼睛一亮,“好货?”
“这不是废话吗?货不好,我至于这么着急吗?”这一次,换町町给了她一记大白眼。
宁珈顿时来了兴趣,兀自点着头,立刻有了计策,贴在町町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町町立刻否定,“凭什么是我?你不会滚下去,让我送你出去吗?”
“你傻啊?我滚下去了,哪里轮得到你送我?可你滚下去就不一样了,我作为你的好朋友,又是东道主,理应由我送你出去!”
町町迟疑了。
半小时后,救护车的鸣笛再次响彻这一片夜空。
宁珈哭得梨花带雨,紧抓着躺在救护床上的人的手,抽泣着说:“你可不能有事,你可不能有事啊!”
她一边哭诉,一边小碎步跟着救护床出了宴会厅。
二楼处,一道暗影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有警察上前,要把宁珈拦下,不许多余的人跟出去,因此起了口角。
不一会儿,另外一名警察上前,把双方劝开,由着宁珈陪着从楼梯上滚下的人去医院。
眼看着救护车远去,二楼处的那道暗影退到一旁的角落里,拨出了电话。
……
安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看清来电者,顾廷渊握着手机到配套的卫生间接听。
“老板,第一个离开宴会的人是太太的三姐以及郝家的女儿,郝云町,我已派人紧跟,是否有特别之处需要注意?”
电话一接通,那端一个严肃的声音已清晰地传来。
顾廷渊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镜中自己冷静的模样,冷静地说道:“不要打草惊蛇,由着她们去,务必掌握证据。”
“明白!”那人并未多问,挂了电话就转身进入到右手边的房间。
这个人名叫程瀚蒙,七年前在圣保罗与顾廷渊初识,是顾廷渊给了他饭碗并一路提拔,因此他对自家老板的行事风格十分了解。
或光明正大,或阴暗狠辣,全取决于对方是谁。
比如,此刻特意留在房间里的这一位。
丰禾集团太子爷,秦沣。
秦沣坐在沙发里,悠闲地抽着烟,见到程瀚蒙进来,勾唇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并未搭理。
程瀚蒙走到他跟前,露出歉意的微笑,“沣少,多有得罪,我送您出去吧。”
秦沣悠哉地把剩下半截烟抽完,方才起身,掸了掸衣角,向门口走去。
还在混乱时,顾廷渊已让人将他请到这间屋子,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说明,等他从窗口目睹了一切,方才明白,顾廷渊是要把他先单独稳住。
若是丰禾的太子爷不出声,楼下那些人再怎么叫嚣,吵闹着要出去,坚持不放,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而此时又主动地送他走,想必是这期间已达了某个目的。
程瀚蒙护送着秦沣从侧门离开,为他打开车门,在车子驶出前,突然对秦沣说道:“沣少,有一件事您应该知道,今晚宁董事长邀请您来,是自作主张地想要成全您和我们太太。”
此言一出,秦沣厉色地看向他,目光带着警告,示意他话不能乱说。
程瀚蒙微笑致意,继续说道:“沣少应该清楚,宁董事长近来为竞选会长一事忧心忡忡,突然冒出两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的确不是一件容易应对的事,宁董事长会很需要帮助,尤其是来自丰禾的帮助。”
话说得有些隐晦,可从秦沣的眼神便可知晓,其中意思已经传递到位。
程瀚蒙微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沣少明天如果有时间,可以到盛全医院去看看我们太太,怎么说你们也算师徒一场。时间不早了,沣少开车注意安全。”
说罢,他微笑着点头,退了几步,遂转身大步回了宴会厅。
秦沣却坐在车里许久未动,反而摸出一支烟点上,只抽了一口,左手就搭在车窗上,烟露在外面,烧出一节烟灰,夜风轻轻一吹,散落而下。
……
盛全医院。
通话结束,顾廷渊并未立刻从卫生间出来。
他站在镜子前,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一动不动地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冷清的面容,看不出息怒,眸如深潭不可见底,薄唇紧抿,唇角甚至有微微上扬的意思。
这个样子的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沉稳,内敛,不动声色,极具耐心。
顾廷渊没找到答案,也不屑于找,对于已成定局的事情,他从不去想没用的“为什么”。
更何况,这个样子的自己能更好地与那些人对抗,这就足够了。
虽然,偶尔会有些累。
累得他也想放手,歇息歇息。
沉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离开洗漱台,出去前,揉了揉眉心,遣散那丝微不可察的疲惫。
没多久,有人敲门。
声音不打,叩、叩、叩三下,有些低沉,听得出是压制着力道。
顾廷渊去开门,起身时眼底闪过一抹黠光。
来人是秦沣,仍是晚宴的装扮。
顾廷渊微微扬唇,侧身道:“沣少这么晚还来,请进。”
秦沣点头,径自地走到病床前,看见伤痕累累的宁兮,拧起了眉,不禁问道:“伤势如何?”
顾廷渊走到他身旁,目光深沉地落在宁兮满是伤痕的脸上,冷声道:“中重度脑震荡,肋骨骨裂,其他都是皮外伤。”
“比起这些伤,我想沣少更应该知道的是这个。”顾廷渊伸手,拿起挂在床尾的病历本,递给秦沣。
秦沣接过来一看,瞬间脸色阴沉,手指紧握在了一起。
几秒后,他的眼底生出一丝笑,慢条斯理地把病历本挂回原位,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三少让下属带话给我,是一早就料定我今晚就会过来,特地准备好了病例,三少果真好谋划。”
“沣少是明白人,说起谋划,我又怎么能跟宁董事长比。”
“宁董事长?如果我没记错,三少应该称他为岳父才是。”
“称之为岳父的前提,是他能做一个称职的父亲,秦家父慈子孝,相信沣少再清楚不过,什么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秦沣微微垂眸,目光再次落在宁兮脸上。
这一次,透出了几分同情。
近来宁承远频繁找来,打着要替女儿还恩情的旗号,他一听与她有关,自我麻醉那般,就信了,并听之任之,接受了他的屡次邀请。
先是宁家用餐,再到今晚的宴会。
就连宁承远言语之中透露出的她婚姻不幸的讯息,他也愿意相信,唯独没想到,一个父亲,真能做出算计女儿的事情。
“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像秦董事长那样。”顾廷渊淡淡地补了一句,把秦沣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三少可否借一步说话?”秦沣敛起视线,侧身对顾廷渊道。
……
天色渐明,秋天的清晨,阳光在露水中洒落,沾着露水的潮湿,驱散城市的尘埃。
又一个不眠之夜结束,顾廷渊站在窗前,面色冷清地望着外界披着露水往来的车辆。
前一分钟,程瀚蒙刚给他打了电话,汇报宴会厅里的最新情况。
除却昨晚假意摔下楼梯,需要外出就医的宁珈和郝云町,即便怨声载道,亦没有人真正地离开,后半夜众人都累了,闹不起来,全都回房休息。
经过一宿的调查,警方只搜集到了案发现场的脚印。
最重要的迷药、监控一无所获,尤其是监控,如此重要的场合居然是损坏的,可见早有预谋。
另外宁承远态度良好,配合且协助警方调查了一宿,一早才随着众人离去。
对于这个结果,顾廷渊早已预料。
所幸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程瀚蒙最后汇报了宁珈和郝云町的情况,两丫头假意就医,半夜偷跑出医院,到夜店撒欢。
她们在夜店的所作所为,一点一滴,都被拍摄记录下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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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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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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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三少好谋划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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