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两个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黑着脸,押着宁珈下了车,他们动作有些粗暴,无视宁珈的反抗,强势地把她带进屋里。
“你们敢这样对我!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等着!都给我等着!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们!”宁珈一路挣扎着叫个不停。
她的双臂被一左一右的两人架住,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终于进入正厅,两人手一松,恰好宁珈还在奋力挣扎,毫无防备地,歪倒在地上,摔得她捂着屁股叫疼。
“还敢摔我?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本小姐立刻就掀了你们的饭碗信不信?”宁珈揉着屁股站起来,怒气冲天地骂道。
那两人没有任何回应,脸板着,向她身后点头致意后,不作任何停留地离去。
宁珈恨恨地咬着牙,暗暗打着腹稿。
她当然知道是宁承远让这两人把她抓回来的,如此阵仗,想必和昨晚宁兮重伤的事情有关。
晚宴前,他们达成父女合作的协议。
她承诺会把宁兮送到秦沣床上,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就能如宁承远所愿,和丰禾搭上关系,至于盛全那边,自然是由丰禾出面应对。
既然想得到宁兮,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可惜,事实并没有按照他们约定地发展。
她确实把宁兮弄晕了,也确实是要送给秦沣的,不过,在送之前,她有自己的私心。
既然宁兮是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那多跟一个男人有染不正符合狐狸精的作风吗?
所以,在弄晕宁兮之后,送给秦沣之前,她让町町把这只最会勾男人的小狐狸精送去后花园给梁子先玩一玩。
至于为什么会造成重伤,她也不知道啊,她又不在现场,更别说招惹来了警方,以及顾廷渊。
思及顾廷渊,那个高冷的男人,处处透露出矜贵的气息,不必靠近就已能清晰感受到他散发的魅惑人心的男性气场,宁珈的眼中多出几抹别样的恨意。
她倒要好好问问,怎么当初联姻的对象就变成了宁兮?
宁珈转过身,正要开口,突然一记耳光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她脸侧,来得那样猝不及防,打得她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火烧一般的疼痛。
“你打我?”宁珈捂着被打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向盛怒之下的宁承远。
父女俩怒目相视,对峙,似要比谁眼中的火先把对方烧退。
得不到回答,宁珈释放出憋在胸腔里的怒气,抬起双手就胡乱地向着宁承远拍过去。
小女儿撒娇耍赖那样地叫嚷着:“你为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我还没出生呢,你就在外面有了孩子,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妈吗?你凭什么打我?”
往常她也这样闹,并且常常这么一闹,宁承远就拿她没辙,由着她耍了性子不说,还要哄她。
可这日,宁承远却一反常态,她的手才抬起来,还没能落在他身上,就被他捉住了。
他捏着她的手腕,像要捏断那样用力,眼底怒火喷烧。
宁珈见状,觉察到眼前事态与往日不同,眨了眨眼,摆出一脸可怜相,眼泪说来就来,“你捏疼我了,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你快放开,放开,我疼啊!”
一边喊疼,一边哇哇地哭起来。
然而宁承远没有丝毫动容,手上的力度也不见减少。
渐渐的,宁珈从假哭变成了真哭。
疼,是真的疼。
“你干什么?你是要捏断我的手吗?太疼了!真的太疼了!你快放开我啊!手要断了!”宁珈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可她不敢太用力,怕一用力真弄折了可怎么办。
正厅里哭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家佣都躲在房间里,没有人敢露面劝阻。
哪怕这是宁承远最宠爱的女儿。
宁珈哭喊了好一会儿,宁承远终于松手,却是用力一甩,把宁珈甩到了沙发里跌坐着。
“你干什么啊?昨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警方不是来了吗?你要知道为什么可以去问警方啊!在这里冲我发火有什么用?”
宁珈揉着几乎被捏断的手腕,抽抽嗒嗒地说。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至于为什么她会在后花园,我就不清楚了。我本来也说亲自出面,是你说的我是主角,得时时刻刻待在大众视线里,那我只能让人去办了啊,谁知道他们会出这样的岔子!”
话音刚落,一叠照片摔在她因哭泣而不够清晰的视线里。
宁珈目光一震,眨了眨眼,这会儿也顾不得手腕痛不痛了,抓起那叠照片,浑身颤抖不已,“这是哪来的?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连叫声都透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宁承远从鼻腔里发出一记冷哼,手指直戳着宁珈的脑袋,再无往日半点慈父的影子,“我这些年花钱供你出国读书,指望着你学成归来,帮助你哥打理企业,你倒好,学习一塌糊涂,私生活混乱不堪!把你养成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把你生出来玷污我宁家的门楣!”
宁承远气到了极点,指着宁珈脑门的手不停地哆嗦。
因为愤怒,他的脑门、脖子、手背处,青筋一根根异常凸起。
因为愤怒,他说了这一辈子对宁珈而言最重的话。
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毫无遗漏地扎进宁珈的心口,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刚刚戛然的泪水顷刻间滑落,滴答滴答落在了照片上。
握着照片的手指用力收紧,漂亮的指甲戳破了照片。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二十多年了,你终于说出心里话来了!”宁珈猛地站起身,奋力地把所有照片摔在地上,流着泪,倔强地瞪着宁承远,“你不爱我,不爱我哥,更不爱我妈!”
她哭腔浓厚地尖叫着。
“你娶我妈是为了你的事业!等你目的达成了,你开始寻找所谓的爱情!你一身铜臭味,就去喜欢满腹才情的白琳!我妈死了,你把白琳接进家门,又怕外界流言影响你的事业,刻意忽略你们的关系!”
宁珈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泪水肆意飞奔。
“你爱谁?你爱过谁?除了你自己,你谁都不爱!我哥一出事就急着撇清关系!盛全对你无用,就想把宁兮送给丰禾!自始至终,你最爱的都是你自己!什么夫妻,什么子女,不过是你的工具!”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珈脸上,这一次打得她口腔里弥漫开血腥味。
宁珈扯动嘴角,冷冷一笑,“面具被我揭开,恼羞成怒了,是吗?”
她仰起脸,泪光闪烁的眼毫不遮掩地透着嘲讽。
“这世上,谁都不了解你,我妈不了解你,白琳不了解你,宁兮不了解你,我哥也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你!我最了解你!你知道为什么我最了解你吗?”
宁珈挑眉,勾着唇笑问。
宁承远已被她的话气得五脏俱颤,想要狠狠收拾她的冲动每一秒都在往外冒,可她说的那些话每个字都击中他的心脏,让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怒火压下,沉下气听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此刻面对她挑衅的表情,他的手已紧握成拳,并不长的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血印。
可他仍在竭力隐忍,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女儿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
宁承远不出声,宁珈斜着唇笑得更加肆意,笑得眼泪又流下来。
“因为你所有的儿女中,就我最像你!”她凑近了说,语气轻佻,是那样的不甘,甚至带着明显的自嘲。
宁承远的手倏地松开了。
“而你所有的儿女中,就我最讨厌你!”宁珈继而说道,“我最讨厌你,却最像你,可笑吧?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她指着散落一地的照片,“挑明了跟你说吧,这些照片是真的,这些年我在澳洲读什么书?什么刺激,什么新鲜,我就玩什么!你说我为什么要苦巴巴地读书?读回来干什么?”
“像你说的那样,帮我哥打理企业吗?然后呢?不也照样有一天会被你为了利益送给某个人!我可不是宁兮那样的傻子,从小到大都被你哄着去做对你有利的事,然后被你卖了还心甘情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宁珈扬着下巴问宁承远,眼里没有一丝害怕。
“你说完了吗?”终于,宁承远开口,却是问了这样一句。
宁珈怔了一秒,旋即灿烂地笑开,“没有,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一会儿怎么够?”
宁承远又扬起了手。
宁珈紧随着扬起下巴,指着自己挨了两巴掌已经高高肿起的脸,“打吧,你尽情打吧!你就是把我打死,也无法挽回什么!我就是私生活混乱,我就是和不同的男人睡了,我就是堕了不止一次胎,你打了能改变吗?”
宁承远的手高举着,一分钟过去,没有落下来。
宁珈冷笑,摸起宁承远放在桌上的烟,正要点,就被宁承远一把夺去,扔在了地上。
宁珈也不恼,又摸起另一根,在他再次抢走前,成功点燃,并深深吸了一口,悠哉地坐进沙发,“这些照片应该不止你看到吧?我猜这会儿整个网络都是,只差把我的名字爆出来了。”
“话说你在这里跟我发飙,心里清不清楚这是顾廷渊做的?”宁珈抬眼问,右手手指夹着烟,举在身前。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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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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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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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内斗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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