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小说网>其它小说>最后的木匠>第1章 初遇黄大仙
  前言

  我和冯青牧是出生在极贫农村的孩子,冯青牧42岁,生育有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女娃,40岁那年喜得贵子,此子果然被宠上了天,木匠一职也被冯青牧抛在了脑后,不过在这极度贫困的山村,他前半辈子赚的钱够花好几辈子了。

  其实村里、市里、厂里的那些会做木工的,也顶多就算是木工,算不得木匠,匠这个词在别的领域我着实不太清楚,但在木工这一行,除了当年鲁班祖师之外,还没有人敢说自己是木匠,冯青牧也从不敢承认自己是木匠,都是我们几个老伙计平日里开开玩笑叫那么一两声罢了。

  冯青牧口中所说的木匠,是指除了木工之外,多少要会一些鲁班秘录上的东西,他便是如此,年少时精力旺盛,四处抓鬼拿妖,平日里上门讨要木件的客是远不如驱邪的客多,驱邪降妖需要宝贝,他手上有家传鲁班秘录残卷一份、祖传墨斗盒一只、开山斧一把以及已经不太准的量尺一条,这些是我看得见的,好几回喝了酒,他都嘴秃噜说自己有更厉害的宝贝,不敢示人。

  我有好几次好奇将这些东西从他的南屋(也就是库房)拿出来把玩,每次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只叹道:“可惜可惜,他冯青牧吃饱了就冷落了伙计!”

  冯青牧人长得着实壮实,180斤的体重185的个头,不算是圆的,看不到多么胖,胳膊倒是不细!做木匠的手上都要求有点手劲,鼻梁高高的,眼眉略带几分狠劲,脸庞棱角分明,想也是,若是长得清清秀秀的,不早让那骚狐媚子勾了去当白面小生了?他左眼戴着个密不透风的眼罩,大概就像小孩连环画上的那种独眼海盗装扮,他爱讲故事,逢人就指着眼罩讲:“瞧我这眼睛,那是在山西抓鬼的时候,让一只麻风鬼给弄瞎了眼!好在及时去省里大医院将什么组织啥的全挖了去,不然我这右眼也保不住嘞!”

  十有八九就会得到这么一条回应:“这省里的白大褂都会忽悠人的很!你准是叫庸医给忽悠了!”

  冯青牧哈哈大笑,拍着腿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多花点钱买我点心安,那些请我抓鬼的,不也大部分都是求个心安?能有几个是真有鬼的?怕就是怕心鬼。”

  不过我敢肯定冯青牧是保准有心鬼,他那眼睛一准不是叫麻风鬼给弄瞎的,哪有那么厉害的鬼能弄他?准是从什么地方得了个好处,或者是眼上又练了本事了。

  第一章:初遇黄大仙正文

  北域村,整个村子依山而建,分为三层,分别是地势较高的上沿、平均较富有的中台以及地势较低,谁也不愿意下来的下沿,我和冯青牧就住在这下沿,不是冯青牧没钱,而是在上沿和中台生活的人都不是东西,用冯青牧的话来说,坐下勾子还没热乎,嘴上张口闭口就都成了利益,三句话不离钱都是夸他们,他们是一句话不离钱。

  这天烈日当头,隔壁刘寡妇家的儿子冯之翔十八岁成人礼,山村里的成人礼简单的很,就是请了一众邻里乡亲帮忙把老房子翻修,并且一起吃顿饭。

  冯之翔赶了个好时候出生,农闲,各个家里屁事没有,整天就是窝在家里和老婆上炕,有这帮个忙能蹭顿饭的好事,还不都是上杆子的去?正巧我也在其中

  冯之翔家人声鼎沸,屋门进进出出,房顶叮叮咚咚,冯青牧的亲弟弟冯青秀也来了,四处张望着什么,一会对我嘟囔道:“这虽说不是饭点,但是一家人也在这里忙忙碌碌的,怎么只见冯之翔进出忙活,不见刘寡妇给他们倒点水?”

  这刘寡妇就是冯之翔他娘,他爹走得早,留下母子二人苟且偷生,每逢过年,邻里乡亲就接济他们母子二人,不是乡里乡亲多帮衬吧,只能说看着太可怜了,可以说是贫困山区中的贫困户了。起初我不以为意,以为就是冯青秀口渴抱怨呢,但是转念一想,刘寡妇人缘出了名的好,什么今天给老张头暖了暖炕头,明天和老王头吃了顿早餐啥的,不像是不会来事的人,怎么这么好几个小时了不闻其声不见其人呢?

  我眼见冯青秀耐不住性子直奔刘寡妇房间,他边走我边讥笑道:“你进她屋门比进你亲哥家门还熟。”

  说也奇怪,这过了约莫有十分钟,冯青秀愣是没出来,我心想,这不会大白天俩人就行了苟且之事吧?我没怀好意,朝着屋里就去了,干了半天活,汗流浃背的,这一进门凉意一下子就灌进了脖领子,打了个寒颤,这大夏天的,外面热的要命,这屋里咋感觉跟个冰窖一样?

  刘寡妇的房子是三间连屋,她在最里面那间,我朝中间那屋走去,刚打开门一股冷气就冲我扑面而来,我吓一跳心里大骂:该不是冯青牧说的在城里医院住院的时候的冷气吧?好像叫什么空调?夏天也跟冬天一样,刘寡妇有这好宝贝不给他们分享分享?但是刘寡妇也不是那种有钱的主,在冯青牧家都见不着的东西,穷的叮当响的刘寡妇家能有?容不得多想,我就看见里屋门口站着个人,是冯青秀。我小声问道:“怎么了?争风吃醋呢?”www.xfanjia.com

  冯青秀回头看了我一眼,只见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恐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又打了个寒颤,心里挺生气的,挺讨厌别人吓唬我,本来胆子就小。

  我皱着眉头静步来到里间屋门口,往里头扒去,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也做出了和冯青秀一样的表情,只见房间里刘寡妇站在床上,胳膊和大腿都拧到了正常情况下无法达到的可怕角度,嘴巴大张着,衣衫不整,口水流了一地,这还不算完,突然刘寡妇又从床上跳了下来,张牙舞爪的做着各种诡异的动作。

  冯青秀颤抖着声音说:“我听老大说过,这个是鬼上身,应该是不知道哪路小妖在她身上,我见老大处理过这种情况,我来试试。”

  我连忙拦住他:“你可不是你哥,咱俩制不住他怎么办?”

  冯青秀摆摆手,深吸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大声道:“什么孤魂野鬼,赶紧给我滚!”

  刚一说完,刘寡妇果然停下了动作,低着头斜眼看着冯青秀,恶狠狠的用极为纤细阴森的嗓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刘寡妇就突然倒地不起,我惊讶道:“你也会这一手?”

  可旁边冯青秀突然大喊:“我草!什么东西压我脖子上了!”

  冯青秀还没说完就连滚带爬的向屋外跑去,我抓紧追了出去,冯青秀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跑到烈日当头人最多的院子里,往地上重重一摔,躺在地上,满头是汗大口喘着气,我赶忙跑了过来,看着他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它还是怕人的。”

  我皱眉道:“这玩意你哥不是说一上身就是一辈子吗?说不定只是吓唬你一下,现在又回去了。”

  很快众人围了过来,像看傻子一样纷纷问道:“冯老二你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冯之翔见一圈人围着,挤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冯青秀说道:“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地上不烫得慌?”

  冯青秀赶忙直起身,拉着冯之翔的手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妈被鬼上身了?”

  冯之翔摇摇头诧异道:“鬼上身?我不知道啊!但是有时候我妈确实挺奇怪的,而且她最近......”

  我看出点端倪来,追问道:“最近怎么了?”

  冯之翔瞅了瞅冯青秀,又看了看我,低头说道:“我是知道我妈一直在供奉黄大仙,有时候嘴里碎碎念叨,我问她说什么,她也不理我。”

  我瞪大了眼,上去“啪”就给了冯之翔一个逼斗,“供奉黄大仙这事你怎么不早给你老叔说?”

  冯之翔捂着脸,一脸委屈,冯青秀这个大和事老拉着冯之翔的手说道:“他一个小孩知道什么?咱先去看看他妈吧,咱一圈人一块去!”

  上下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向刘寡妇屋门走了过去,一进门,森森的寒意让不少人都心生了退意,当场就吓走了两个三个的胆小的,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冯青秀依然心有余悸,不敢打头阵,畏畏缩缩的躲在我身后,我将门打开,此时的刘寡妇已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脸色都变的铁青,好像几年前村长请电影时,村头演的那林正英拍的僵尸片里的僵尸,瞪着眼睛看着屋外的一群人,表情异常恐怖,接着重复起了刚才那诡异的舞步,胳膊大腿,这次连带着脖子都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角度动作,寻常人做到这些动作早就嗝了屁了。

  不知道哪个胆小的,大喊一声:“啊!!!鬼呀!!”

  一群人一窝蜂一样涌了出去,剩下不到十个人还在屋里。

  “热!热!痒!痒!我头也痒!我后背也痒!我腿也痒!”刘寡妇嘶哑的吼着,双手上下扯着衣服,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看上去非常轻松的竟然就将汗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大腿,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头发也扯掉了好几把,脱完扯完继续跳着那诡异的舞。

  冯之翔见状吓得不知所措,哭道:“妈!你这是怎么了?”说完就要上前,被冯青秀一把拉住。

  突然,刘寡妇不动了,脑袋转了个180度,直直的盯着我,我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铁青的脸转了180度,舌头吐露在外面,上嘴唇和下嘴唇一左一右,俩眼珠子也不知道往哪里转,我敢肯定后面几个月做梦都忘不了,十分的狠辣阴森恐怖,沙哑的说道:“冯青牧,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冯青牧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他一脸凶相,闻言大步上前一脚就将反常的刘寡妇踩在地上,骂道:“你tm算个什么东西给我讲条件?什么孤魂野鬼?快给我滚!”

  见没反应,冯青牧又大吼一声:“滚!!!!”

  第二个“滚”刚脱口,刘寡妇忽然晕倒在地,一动不动。

  冯青牧招呼了几个娘们,给刘寡妇穿好衣服,扶到了床上。

  我让哭哭啼啼的冯之翔将最近刘寡妇的行为举止统统交代了个遍,冯青牧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头点了点昏迷不醒的刘寡妇,叹道:“你真是要把我给气死!”

  等了个把小时,刘寡妇这才醒过来,冯青牧平静地问道:“你供奉了什么东西?”

  刘寡妇见事情败露,低着头说:“那天晚上,我找村长借钱,他给我说什么鱼什么授之以渔的,然后又告诉我说有钱养小鬼,没钱敬大仙,这都是来钱的法子,我就一时鬼迷心窍。”

  冯青牧听完,气笑了,怒道:“村长那王八草的说了话你也信?脱了裤子就吹牛逼,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出了这事,你再问问他你看他敢承认吗?”刘寡妇低头不语,呜呜的哭了起来,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我这时才注意到桌子上用一张很长的红布遮住了像是牌位的东西,我拨拉开众人,将红布掀起,赫然出现一块烂木头刻制的简易灵位,上写着“天灵灵地灵灵黄大仙之位”,我一把将木头扯下,用膝盖顶着折成了两段,仍在刘寡妇面前,怒道:“有啥大事儿需要供奉这黄皮子才行?村里人帮不上?”

  刘寡妇点点头,叹口气说道:“之翔之前跟村长进城,迷上了带颜色的水,这一天不喝就说嘴里没味。”说完打开橱子,拿出一瓶包着红纸的黑色汽水,醒目的四个大字“裤口可乐”

  冯之翔见到可乐,突然莫名其妙的走过来从刘寡妇手里接过,拧开盖子,瓶子发出“呲”的一声,就开始往嘴里灌,喝了一大口,打了个饱嗝,然后一脸的幸福,这时刘寡妇又从另一个抽屉拿出来一瓶药,冯之翔又打开瓶子往嘴里扔了两颗,我夺过瓶子看了一眼,发现是治糖尿病的,原来是冯之翔在城里染上了爱喝汽水的习惯,导致他得了严重的糖尿病,刘寡妇又没有钱治疗,只得供奉黄皮子来盼望获得钱财,不料被黄皮子上身,不能自己。

  冯青牧气道:“供黄皮子能弄到钱?那么简单我做个p的木匠?你儿子这病我听说过了,是个不死的癌症,停了汽水吧,咱村里一块想想办法。”

  散场后,从村下沿来到村中,我悄声问冯青牧:“村长那么完犊子,怎么还没下台?”

  冯青牧大声道:“这穷乡僻壤的,死了人都没有管事儿的来,一到冬天就是无主之地,大雪封山,你指望谁弄下他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这个地方夏天还好,就是蚊虫多一点,一到冬天大雪封山不让出不让进,内地又没有警察厅,唯一连通外界的一架二十多米高的石头桥都没有人造护栏的,出点事报了警人家都不愿意过来的,有传言说村长连高桥护栏的钱都贪了,早晚摔死个人把村长弄下来,可过去二十几年了,却从来没有人在石头桥上掉下来。

  “砰!砰!砰!”

  三声巨响将我的思绪打断,冯青牧吓得一激灵,歪头向山上看去,只见村长笑嘻嘻的数着钱走下来了,冯青牧骂道:“什么钱你都敢挣!又捞了什么黑心钱?”

  村长笑道:“我当谁这么不客气呢!原来是大木匠啊,你可别血口喷人,这是山上修铁路,炸山洞的炸药响,我回来拿点土鸡蛋给人家铁路工人送去!咱村啊,就要致富了!”

  冯青牧冷笑道:“没有你咱村早就富起来了!修铁路是咱村致富还是你致富这谁知道?”

  村长笑脸就没有下去,想来是今天捞了不少好处,“青牧老弟不要老是对我如此见外嘛,我发了财绝对绝对第一个先拉你致富哈!就这样我家里炖着肉呢,我先走了!”

  “哟!真是!我这数到哪里了?”村长一边远去,一边嘟囔着。

  这村长还没有走远,又一声熟悉又尖锐的喊叫声刺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刚才的雷子把俺家震塌了!!”

  转头一看,发现是胖乎乎的冯之翔跑了过来,连呼带喘的拉住了冯青牧,不只是他自己,先后又有四五家跑了过来,都声称自己的房子被震的或多或少出了点问题,一众人来到冯之翔家,发现并没有完全坍塌,只是出现了几条可怖的裂缝,其余几家也是一样的情况。

  冯青牧安抚了一下众人吩咐冯之翔把刘寡妇先安顿到院子里,等确定房子没事在进去,领着其他人来到了村长家,将情况告诉了村长,村长这边一手拿着一块骨头啃着正香,骂道:“滚滚滚滚!咱村里哪有危房!咱村里从五年前就没有危房了,不知道吗?快给我滚!又tm没有砸死你们,马上去给你们修!要是这事传出去,在场的!一个也别想活着!”

  冯青牧摔门而去,怒道:“五年前就把房子都修好了?我咋不见着你买过哪怕一块砖?”

  几位来到冯青牧家,正盘算着怎么应对。

  冯青牧家不小,也是老土胚房,几道刚刚开裂的醒目裂缝触目惊心,墙土从裂缝中撒下,盖在祖师爷鲁班的排位上,我上前将桌子上木匠祖师的排位擦拭干净,上写着:敕封有感鲁国民贤公输班之神位。

  公输班是鲁班祖师的原名,牌位左书:开山童子,右书着:伐木郎君。

  当我把牌位放回去的同时,我似乎听闻到一声细微的女子嘲笑,可我左顾右盼,只有几个大娘在屋中小坐,权当是我听差了。

  “呼!呼!呼!”

  纱门外,冯之翔吭哧吭哧的跑了过来,脸色不好,铁青一片,打开门大叫到:“老叔!快去看看我娘!”

  冯青牧暗叫不好,连忙随同冯之翔一并冲出门去,我也紧随其后,忽然我想到:万一是黄皮子去而又返,我得想点招。

  我便从冯青牧仓库扒拉出一只墨斗,一把角尺,拿着门也没关就往外跑,好在是撵上了冯青牧。

  可当进到冯之翔家之后,众人都傻了眼,只见平日里貌美的刘寡妇此时正上吊在家里横梁上,舌头吐出来20公分长,漆黑的脸恐怖万分,冯之翔见状号啕大哭:“俺滴娘啊!儿子就出去五分钟不到!你这该死的黄皮子!”

  冯之翔后来描述说从黄皮子走了之后,刘寡妇就非常享受自己能控制身体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黄皮子准是去而又返,又一屁股压在了刘寡妇身上。

  冯青牧皱眉道:“小看了它,去而又返,功力肯定极高了,阿翔,这件事我很抱歉,是我大意了,节哀。”

  冯之翔也没被可乐糊住脑子,有些事情还是能考虑清楚的,点点头失声痛哭,哭的是见不到母亲了,也哭的是自己之后该怎么办。

  冯青牧拉住我的胳膊,说道:“今晚上山,拿黄皮子,明天扒了皮做鞋穿。”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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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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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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