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寝室的时候,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感如芒在背,回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到了晚上,这种感觉更加明显,露骨而带着寒意的视线,让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医生说他已经有了神经衰弱。
而且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两个室友也是这样,他甚至想给闻吟寒打个电话,问问对方有没有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是不是那个不开眼的是人在针对他们寝室。
但手机里没有他的电话,微信消息发出去也是石沉大海。
他去清泉寺找唯德真人再给他看看,但几次扑了空,清泉寺的其他人告诉他唯德真人这几天都有事,可能不会在寺内出现,没办法,只能让这些一看就不怎么靠谱的“真人”帮忙。
在拿回好几种护身符之后,陈伟涛终于睡了一个好觉,然而好景不长,仅仅一天的时间,这些护身符就像是失去了效果一样,他们寝室三个人,又开始频繁惊醒。
惊恐在无声中蔓延,原本只有他们寝室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周边的寝室也开始出现同样的情况,似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过去这么两天,也只有三四个寝室被卷了进来。
他们聚在一起,讨论学校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灵异事件。
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反驳:“不可能吧,最近学校也没有出过事,就算是退一万步讲,真的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死了人,那也不会赖到我们头上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相信自己相识相知的室友、同学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陈伟涛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毕竟这里除了他,也没人真的遇到过见鬼的事,此刻的他,也成了最有发言权的:“我敢肯定,我们绝对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还很厉害,厉害到清泉寺的人都那它没办法。”
听了他的话,有人说他怕不是在自己吓自己:“说的跟真的一样,这世界哪有鬼?”
“而且众所周知,烟海大学曾经是乱葬岗,就算真的有鬼,不可能等到这时候才出来吓人吧。”
“就是就是。”
陈伟涛见这些人压根不信他的话,于是冷笑一声:“不信就算了,别到时候又怪我没提醒你们。”
一群人不欢而散,陈伟涛没有管他们,而是还惦记着联系闻吟寒的事,今天他原本是打算在上课的时候跟他说一下这些的,结果去了才发现,闻吟寒压根没来上课。
他觉得奇怪,闻吟寒这个人,以前从来没有逃过课,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也遇到什么事情了?
陈伟涛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去找了学习委员张远,想问问闻吟寒今天为什么没来,是不会请假了之类的。
张远推了推鼻梁上的框架眼镜,看起似乎有些紧张:“你怎么知道他没来?”
陈伟涛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是他室友,能不知道?”
“哦哦,这样,”张远松了一口气,“不过你别跟老师说啊,刚才老舒让我点名的时候,我特意没有念他的名字,你可别给我捅出去了。”
陈伟涛眉头一挑:“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
这语气听着就让人莫名觉得有些不爽,张远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语气也冷淡了许多:“关你什么事?”
同学三年,这还是陈伟涛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张远,居然会发脾气了,乍一下还觉得有些新奇。
“确实不关我事,我就是想问问,他今天没来是为什么?”
张远挎上背包,说道:“你是他室友,你还不知道?”
“他早就搬出去了,”陈伟涛拦住张远的去路,“我找他有急事,告知一下,或者直接帮我联系他一下也行。”
张远狐疑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跟他不熟……”
耽搁这么久,结果一点进展都没有,陈伟涛不由得恼怒:“不熟还帮他逃课,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心?”
说完,他带着一肚子气走了,留张远一个人满脸懵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什么毛病。”
其实对于陈伟涛最后一个问题,他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明明之前和闻吟寒基本都没什么交流,连上次厚着脸皮去找他帮忙都被无情拒绝。今天不知道咋回事,发现闻吟寒不在,然后老师还叫他点名的时候,下意识就帮他瞒了下来。
好在这个老师的课程只有这个学期才有,对班上的人都不熟悉,不然凭借闻吟寒那张脸,十有八九都会发现。
陈伟涛下午还有一节选修课,他急忙忙赶上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他猫着腰想从后门溜进去,却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了。
“关于上节课我留的思考题,现在请一位同学来回答一下……就后面刚进教室的那位男同学吧。”
陈伟涛身形一顿,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老师,思考题题目是什么?”
然而老师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不慌不忙地调出ppt,还特意把题目的字体放大了一号,然后十分和蔼可亲地朝陈伟涛招手:“来,上来看,看得清楚。”
“……”
陈伟涛顶着班上人的打量和看戏的眼光,站到了老师旁边,他看着ppt上的题目,觉得脑子都在隐隐作痛。
“关于贡酒文化的传承……”
绞尽脑汁胡编一通之后,老师总算是选择放过了他,挥挥手:“还不错,下去找个座儿坐着吧,下次记得早点进教室。”
陈伟涛不敢说话,乖乖点头。
他转身下去,没有聚焦的视线扫过全教室,然后猛地定格一点。
他僵在原地,蚀骨的冰凉像长满刺的藤蔓,从他的四肢开始攀延而上,逐渐侵入心肺之中,就连吐出来的呼吸都像是凝了霜。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窗外,僵硬地摆动着惨白的手臂,仿佛在和谁打着招呼,那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脸上,挂着角度诡异的微笑,没有眼球的眼睛是透着无机质的渗人,干草一般的头发在风中岿然不动,紧紧贴着头皮。
而头皮之下,似乎有什么蠕动着。
陈伟涛呼吸凝滞,看清了其下的东西,是两只枯槁的手。
他忽然想起,他上课的这间教室,在七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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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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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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