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一个星期前,鼎盛酒店的一位客人在醉酒之后,独自乘坐电梯,神情恍惚之间,遇到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深更半夜,客人走进电梯,却发现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身穿扎染似的红白二色连衣裙,头发披在脸侧,几乎将她的脸全部遮住,不声不吭,就站在角落里,也没有按过楼层,不知道在干什么。
客人觉得奇怪,但酒精作祟,胆子就莫名大了不少,也不知道害怕,就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好,去几楼啊?”
那女生一点反应都没有,阴恻恻的,客人脑中冒出来一些神神道道的灵异事件,终于体会到一丝害怕,站在对角线最远的地方,按下自己的楼层,祈祷着能赶紧到地方。
他慌,电梯却一点都不慌,平平稳稳地上升着。
电梯内的气温越来越低,忽然,顶上的灯开始闪烁不定,这是电梯出故障的前兆,客人惊慌不已,急忙抓住电梯的扶手准备好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这客人也算是个热心肠,这种状况下还不忘提醒电梯里另一个人,但无论他怎么大喊,那女生始终不为所动。
电梯彻底没了电,报警器里的前台工作人员说他们已经知道了,马上就会找人回来修,结果还没说上两句,滋滋的声响代替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本就慌乱的心跳在这格外安静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突出,就连酒都醒了大半。
黑暗的电梯箱,诡异的女生,客人腿都软了,有些崩溃的拍打着报警器:“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突然,电梯一阵晃动,把他甩到了地上,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他喜出望外,结果发现门外居然是悬空的,只有上半部分能看出来是楼层地板!
客人刚想出去,就被这吓了回来。
也正是此时,那穿着红白裙子的女生有了动作,她僵硬而迟缓地抬起头,一步一步朝电梯外走去,客人拉住她:“喂,电梯悬着,别乱动啊。”
可那女生不管不顾,力气大得离谱,客人虽然喝了酒,但最起码是个大男人,这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然而事实摆在这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生一步踩空,径直掉进了电梯井。
令人头皮发麻的重物落地声幽幽自下而上的传来。
这可是十多层楼的高度,掉下去人还能活吗?
“那位客人没有受伤,他告诉我们有一个女生掉进了电梯井,要求赶紧救护车,但是我们监控室的工作人员说,从始至终,电梯里都只有一位男性客人,并不存在什么红白裙子的女生。”
孙静海继续说道:“我们就以为是客人喝醉了看花了眼,没怎么在意。”
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这样的事发生了数次,一次比一次严重,从一人产生幻觉到多人都见到同样的画面,连细节都是一模一样,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某种灵异事件发生在鼎盛酒店。
“我们鼎盛向来干干净净,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
显然,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负责人孙静海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赵洺兆现在可不怎么待见这人,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没有没灵异事件,得我们说了算,刚才在电梯里,我就已经看到了缭绕不散的黑气,虽不见是什么鬼,但怨气可谓是一等一的强,若你再迟上一时半会儿,恐怕下一次,就会有人因此丧生!”
孙静海被他的话吓得脸色大变,求救似的看向胡定沧。
胡定沧故作神秘地顿了顿,随后才开口说道:“虽然但是,这次是赵洺兆天师说的在理,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辩驳他,只是有一点,今日我们来了,便不会有人丢掉小命。”
他拿出两张明黄色的符纸:“让我先来算一算这鬼是什么来头。”
对他的行经,赵洺兆嗤之以鼻,转头悄然对闻吟寒说:“他就爱干这种吓唬人的事,明明没必要。”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胡定沧的耳中,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眯着眼:“赵洺兆,可别辱了你师父的名头,赶紧开始吧,别端着那可笑的架子,到时候输的裤衩都不剩。”
被这人一激,赵洺兆哪里还坐的住,立刻站起身对孙静海说:“孙先生,听说今日鼎盛酒店暂时歇业是吗?”
孙静海勉强从对胡定沧的关注中分出神回答问题:“是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赵洺兆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法器,招呼闻吟寒跟上:“那我们就先去电梯看看。”
临关门前,胡定沧的卜算已然接近尾声,赵洺兆一扭头,不再去看这人。
全程像个旁观者,闻吟寒甚至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有些许幼稚在里面,其本质,似乎和那南贺槿没什么两样。
想着,他扫了一眼南贺槿,在后者疑惑的眼光中,嫌弃似的挪开眼。
自从刚才被闻吟寒警告之后,他已经老实很长一段时间了,连手都不敢牵,只能百无聊赖地跟着在这规模巨大的鼎盛酒店内部打转。
赵洺兆的法器也是传承至他的师父,一把迷你金钱剑,用一根红色绳子悬吊着。赵洺兆将其在自己掌心放平,微微颤动的剑尖似乎是用来指认方向的。
见闻吟寒在看自己的法器,赵洺兆解释道:“这是师父给我的法器,里面承载了他多年以来的功德,即可以用来点明秽物的踪迹,也可以用来除妖斩鬼,很厉害的。”
将他脸上的骄傲尽数看在眼中,闻吟寒点点头:“接下来干什么?”
“我们先去电梯,”赵洺兆打着头阵,“刚才乘坐电梯的时候,我只大致感应到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但具体是什么位置,还不知道。”
所以现在要再去一趟电梯,用金钱剑来寻找那只鬼的盘踞之地。
然而两人来来回回了好几趟,金钱剑一直都处于微微颤抖的状态,让赵洺兆有些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的感知……”
闻吟寒脚步一顿,借口说自己去一下洗手间,让赵洺兆先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等他回来再做打算。
走进洗手间,确定里面没人之后,闻吟寒叫出南贺槿的名字:“是不是因为你,赵洺兆的法器才失效。”
南贺槿不置可否:“那是他的法器不行,要么就是他自己不行。”
反正就是不关他的事是吧,闻吟寒打开水龙头,寒冷刺骨的水浇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溅射起各式的水花:“你之前说,你的能力变强了?”
南贺槿瞪了他一眼,将那双已经被寒意侵袭的手从凉水中解放出来,紧握着,似乎在用自己的温度为其回暖。
等闻吟寒的话音落下好一阵儿之后,才应声道:“嗯,怎么了?”
“最近家里的灯很正常,那意思就是其实你完全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能力,不影响周围的事物,所以,刚才你是故意的?”
不知道被闻吟寒哪句无心的话取悦到,这只鬼的心情肉眼可见地高涨了不少:“对,我就是故意的,如果这次你拿到捉鬼的报酬,是不是就要准备搬出我们的家?”
没料到南贺槿居然会想这件事,闻吟寒抽出自己暖洋洋的手:“不会,那是我花钱买的房子,除非有下一个冤大头愿意接手,不然我不会搬出去。”
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南贺槿轻柔地将闻吟寒搂入怀中,有他在,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那个家,只会有闻吟寒一个活人。
看着镜子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自己,闻吟寒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抱也抱过了,就别再影响赵洺兆了,我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松开怀中的人,改为手牵手,南贺槿这次答应得很干脆:“好。”
赵洺兆还在原地,愁眉不展地摆弄着自己的金钱剑:“怎么会突然失灵呢……”
闻吟寒叫了他一声:“走吧,再去试一次。”
挠了挠头,赵洺兆还是没想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有些担忧地说:“我们这么久还没进展,会不会被胡定沧那家伙抢先啊,我上次就不小心输给了他,回去被师父骂了三天三夜,这次难道又要挨骂吗……”
闻吟寒走进电梯:“放心,不会。”南贺槿何其强大,又怎么会只影响到赵洺兆一个人,那胡定沧估计也是毫无头绪,大家都是从零开始,着什么急。
虽然不知道闻吟寒为什么这么确定,但看他淡然的神色,赵洺兆忽地就冷静了下来,暗笑自己跟着师父学习多年,心性居然比不过一个普通人。
两人再次进入电梯,从一楼上至顶楼,赵洺兆中指与食指并拢,嘴里念着口诀:“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庚日失物兑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寻;甲己阳人乙庚阴……”
金钱剑随着他口诀的快速念出,抖动越加剧烈,最后,竟然直接悬停在他手掌之中,玄妙地打着转。m.xfanjia.com
楼层缓缓上升,忽然在电梯停在十七层的时候,金钱剑发出一声嗡鸣,直指空无一人的电梯口。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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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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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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