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面,算是本懒人
唯一会做、还做不好的面,
其实又怎么算自己会呢,
大多数还是锅的功劳。
是的,我太懒了,对生活
好像确实一直少一种激情。
这首“诗”原本的名字其实是
《妈妈的水煮面》,毕竟呢,
像我这样吃妈妈煮的面长大的孩子
应该还有很多很多吧?
写这样一首“诗”,应该会很有亲切感,
但是,这首“诗”并非只写妈妈。
抱歉,我真不知“诗”的标准是什么,
姑且厚脸皮的,把这样的分段
称之为“诗”吧。至少,
比下半身、**体啊,应该好一些。
好了,回到正题——
同是水煮面,妈煮的永远比我好吃,
这是为什么呢?我不想老掉牙的
说什么“是因为爱”之类的,
搞这些没营养的说教,没意义。
原因其实很现实很简单,
她说因为她放了油,葱花,所以香,
而我就真的就是清水煮了。
说到底,技术方面讲,本人只管饱肚,
不注重细节,但是并不是说容易满足,
有好吃的还是会去吃,说白了还是懒。
从态度方面讲,我觉得还是算了,
懒这事,真不是一次反省,就会好的。
想了想,这首“诗”,名字还不对,
还不如叫《懒,这一辈子》。
《工人》
夜深了,风起了,
秋雨不绝,任务不断。
安全帽下的头发早已湿透,
有汗水,也有雨水,
劳保鞋里的脚也早就麻木,
但不能停住还要保持劳作。
在疲惫中班车似乎遥遥无期,
时间也少了些捱下去的理由。
有时候想了想:这种寂寞的燃烧,
有什么意义呢?不会有人记得,
但是,当无数个这样的人在夜晚,
默默的付出着,人民才会睡的香甜,
像一团团微光,最终汇聚成了太阳,
于是新的一天依然会给人踏实温暖。
《留白》
最近生活有些压抑,
好多朋友相继离去,
世界安静仅剩自己,
代表我的只有工笔。
所以用心将你勾勒,
留下我的传世真迹,
我的漂泊不会停息,
我的思考不求意义。
大片留白孤单可惜,
许多酝酿未成落笔,
留下情谊让你欣喜,
想要倾诉你已离去。
不想感伤或者生气,
一场烟雨半字抽泣,
等待回答真的难熬,
自言自语即便很傻。
说好快乐所以给予,
这种风格不该苦涩,
想要了解你的心思,
是否为我有些牵挂,
为何在泼墨山水里,
才能领略你的真意?
《布鞋》
走咯,穿上运动鞋,
去外面跑一跑,
放着音乐感受阳光,
这是如今的生活。
布鞋呢,还有许多老物事,
似乎正在被慢慢遗忘。
潮流太快,可有些情愫,
我却不愿很快的就放下。
闭上眼想一想,
那些在泥泞坎坷里,
穿着布鞋走过的日子,
和夜里母亲的一针一线……
回忆很短,很暖,
怎舍得遗忘呢?
很慢,很纯朴的岁月,
要用一生深情怀念。
走吧,时代更迭,
由不得什么选择,
所以写下诗的思索。
走吧,路还很长,
有一生一世那么长。
《茶啊,酒啊》
茶啊,老茶壶,
一看就有些年头,
在姥爷家的木桌上,
记忆里总是冒着热气。
酒啊,酒葫芦,
一看就很有故事,
在爷爷那烟卷味里,
大人说起他总爱夸张。
姥爷其实也不只会喝茶,
他也会扯段二胡,哼几句,
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不说话。
爷爷确实是真的爱喝酒,
他会放羊,也会一些别的,
自我记忆里便没有他的模样。
两位老人如今都相继离开了,
我却始终并没有太过哀伤,
我觉得真的有一个地方,
他们俩人在那里唠嗑,
关于喝酒还是喝茶之类,
或者一个拉二胡一个清嗓。
《月》
在大是大非面前,
我是没有什么困惑的,
无非该与不该,做或不做,
真正困扰的反倒是些琐事。
但琐事终究是琐事,被它困住,
一辈子就过去了,真不值得。
于是要在心里留点亮堂,
像月,它浪漫,温暖,在黑夜里,
总能让人感觉亲切啊,爱啊,等等,
这才是当下缺乏的,而不是说教。
我可以吃着面包,喝着凉水,
把楼下的草木当做无穷风景,
也可以拿着手机,倒溯时间,
去追思一些从未见过的事情。
但我却不愿继续思考对错,
也不想把时间用于无数辩论,
这些都是无用的,没有答案的。
月会聆听我,我的寂寞我的无言,
它会抚慰我,也会知晓我爱着谁,
它知道我已经没有了可倾诉的人,
于是扮演一个比恋人更知心的角色。
当然我没有恋人,思念也没有寄托,
如同月千年不变的寂寞,无情无言。
同时还有黑夜里不知何时入侵的梦,
但它会解剖我的灵魂,我像旁观者
透过这扭曲的记忆看清自己的欲望,
尽管没有任何意义最终都要消散。
月会告诉我,一个人可以什么都做,
但不要什么都写,因为,纸张
它只属于轻盈的诗意,承载不了
一颗心的需要,和太脏太重的红尘。
《菊》
已等不到那个人了,
那个爱喝酒、写诗的懒人,
他的淡泊、潇洒,桃花源的梦,
世人也爱上,并且赞美;
可他也有失意,潦倒,
或许只有菊花才懂。
或许他不是第一个爱菊之人,
可自他之后,世人才开始去赞美,
这并不惹眼的秋野深黄。
不媚权贵,不折腰,隐者……
是后来留下的种种意象,
也让菊成为文人的知己。
所以在千年之后,
菊花还在枯萎,却不轻易凋谢,
仿佛在深切的怀念,像老朋友那般,
你为我斟酒,悼念,我为你绚烂。
再等一场秋风,送走所谓别愁,
即便天大地无涯,无处可去,
若他在世,也应有感而发。
莫等人去,才采菊哀恸,
也莫等苍老才知名利皆空;
世事多扰,悠然归真,
本是浮尘,不求长寿,
只愿留着一份陈旧的祝福,
抚慰四季轮回中积累的伤痕。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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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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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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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面工白布茶月菊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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