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是安洛的祖父,隽儿呢?安隽,安洛的的父亲吗?
这些事,安洛知道吗?老爷子会让安洛知道吗?如果老爷子想让安洛知道的话,那会是什么时候对安洛说呢?
弥留之际。
几年前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那天他叫安洛去私人会所的时候,安洛脸色的不对劲,告诉他老爷子去世的事,而他在做什么,他在将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展露在安洛的眼前,让安洛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缠绵亲密。
安洛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他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光是这个念头就足够压的他喘不过来气,如果他看到安洛和别人缠绵,他会疯,会忍不住把那个人活活打死。
口袋里的那枚吊坠似乎在发烫发热,他颤抖的拿出那已经灰蒙蒙的吊坠,放在掌心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这么一个不占地方的小玩意都没有一起带走。”
“是忘记了,还是不要了……”
——
贫困潦倒的小岛上来了个很好看的的青年,可是青年寡言少语,附近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只敢偷偷站在门外看,却不敢靠近。
安洛不计较那些人的目光,一个人站在二层小洋楼的阳台上收起白天晾晒的被子进了屋。
房子已经空了很多年了,很多地方需要修理,回来了大半个月,他也没闲着,光收拾房子就收拾了好久,也总算有了家的雏形。
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明明在正午却已经阴下来的天色,嘀咕道,“怎么又要下雨了。”
正逢雨季,这边更是潮湿。
话音刚落,外面就下起了雨,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窗子上,飘进了屋子里。
他起身去关窗子,余光无意间扫向门外,那里原本聚集的两三个偷看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但却能看到一抹衣角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墙角。
安洛愣了一下,那里的人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从墙角处走了出来,仰头看向他,眼神中满是坚定。
安洛对风亦肖的出现并不意外,但也没有什么表示,关上了窗子回了卧室,再没往楼下看第二眼。
风亦肖看着那消失在阳台的人,眼神中希望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雨水顺着发尾往下流,划过了脸庞,打湿了衣裳,他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雨里,可笑又狼狈。
保镖递过来雨伞,为他挡雨,“风总,让人砸门吧。”
这半个多月,风亦肖为了查到安洛的位置,不眠不休,总算有了苗头,不顾什么天气,直接让人开船来了这里,命都不要了。
风亦肖摇摇头,“不用,我在这等他。”
保镖有些犹豫。
这雨太大了,里面的人明显没有要让他们进去的意思,他们这边没有车,这在外面等,肯定淋会出毛病的。
他道,“风总,我给您找间民宿,您先休息,我们在这等,等安先生开了门,我立马告诉您。”
风亦肖没说话,自顾自的进了院子,一屁股坐在安洛家的门口,固执的说道,“我就在这等。”
他就不信安洛会不给他开门。
保镖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
雇主被雨拎着,他们也只好陪着,但他坚信过不了多久风亦肖就会要求强行把门破开,毕竟风亦肖一向脾气不好,最缺乏的就是耐心。
一扇木门而已,他们几个都用不了一人一脚就能踹开。
他是如此想着,可是等又等,天黑了,雨停了,那扇门始终是紧闭着的。
风亦肖只觉得身体阵阵发寒,困意让他眼皮打架。
“风总,您脸色不太对劲,好像发烧了。”
风亦肖苦笑一声,“发烧了他都不来看看我。”
正说着,身后的房门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响,风亦肖所有的困意都被这一声打消了,他猛的站起来,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洛,本来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可是站在安洛面前的时候,看到那双冷漠的眼睛,却又突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总觉得安洛似乎有哪里变了,变得让他心慌,那双眼睛,曾经能看出其中藏着心事,可如今,完全是透进骨子里的冷。
安洛淡淡的问道,“有事?”
风亦肖唇瓣微动,心里那些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他挠挠头,有些烦躁的拿出那枚吊坠,干巴巴的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问的让人摸不着头脑,风亦肖一时恨自己嘴笨,可又不知道怎么再说第二遍。
安洛视线从那枚吊坠上扫过,不动声色道,“不要了。”
淡淡的三个字,却如同一桶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让风亦肖心凉了个彻底,来时候的兴致高昂在这三个字面前,如同笑话。
他怒不可歇,大声道,“什么叫不要了?!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什么不要了?是不要吊坠了,还是不要他了?!
安洛静静地看着他,重复道,“不要了就是不要了,扔了吧。”
风亦肖红着眼睛看着他,满腔的热血在此刻如同被冰川封住了一般,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东西,眼眶酸的发热。
他的手在发抖,固执的将那吊坠塞进安洛的手心里,声音已经不如往日的平稳。
“你自己的东西,要扔你自己扔。”
他视线紧紧锁在安洛的身上,等着安洛心软不舍的那一刻,可是结果几乎让他崩溃。
安洛毫不犹豫的扬起手,快到让他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吊坠化作一道抛物线,远远的扔了出去。
“叮”的一声,吊坠滚到铁门处,碎成了好几半,如同垃圾一样躺在地上。
“扔完了,你可以走了。”
安洛冷漠的声音是点燃风亦肖最后理智的导火线。
风亦肖怒吼一声,“安洛!”
他猛的按住安洛的肩膀,将人压在门上,目眦欲裂。
“你他妈敢扔,你他妈敢扔!”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怎么敢扔我送你的东西?!你他妈把那东西宝贝了那么多年,怎么能说扔就扔!我在楼下淋雨几个小时,你他妈怎么舍得看都不看我一眼!安洛,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你以为你嘴上说的三年之约到了,我就会放过你了?你他妈想都别想!我被你害得生不如死,这区区三年怎么够补偿我!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理智全无,宛若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他痛苦了这么久,懊悔了这么久,原来全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吗!
安洛望着暴怒的他,嘲弄一笑,“那怎么办?那就让我这辈子提前结束吧。”
风亦肖只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安洛,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安洛道,“恨我,那就杀了我,要么我就自己杀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回到那三年里的生活。”
“我曾经是喜欢你的,那又如何呢?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未来我不会喜欢你了,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和曾经的自己说永别了。”
“那个喜欢你的安洛,早就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折辱下,自杀了。”
他对风亦肖的亏欠要补偿,那别人对他的亏欠呢?谁来补偿呢?
他这一辈子太累了,他似乎活下去只是为了还债而已,既然如此,那还何必留恋人间呢。
他回了这里就在没想过离开,也早就没了所谓的希望。
对于风亦肖的到来,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风亦肖的理智回笼了大半,他怔怔的看着安洛,颤声道,“你……”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这句话他没有勇气问出口,他怕得到自己最害怕的答案。
他抿了抿春,沉声道,“你父亲的事情,你……”
安洛道,“我知道。”
风亦肖问道,“什么时候。”
“老爷子死的时候。”
安洛的回答与风亦肖心中所想的一样。
回想起自己那天做出来的蠢事,风亦肖只觉得唇瓣似乎有千斤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洛的话击碎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告诉你,让你对我父亲的死,对我爷爷的事,去说出什么污言秽语的话吗?”
风亦肖只觉得心脏都在颤抖,“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会拿你所珍视的东西去嘲笑?”
安洛道,“是。”
风亦肖的声线都哽咽的找不着调了,“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装着这些事,忍了三年?”
“是。”
风亦肖抿起了唇瓣,受伤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安洛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这三年里,安洛的心中究竟都对他有了什么样的转变。
这三年里的事事,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堪回首。
为了引起安洛的注意,为了挑起安洛的情绪,他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滥情放荡,冷血刻薄,变得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捏着安洛肩膀的手缓缓下滑,环住了安洛的腰身,他的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人。”
安洛闭上了眼睛,疲倦的说道,“我已经懒得去看清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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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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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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