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很是郁卒,君君也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看样子像是在忍耐,恐怕是忍到极致了,终于无奈的指着我说道:“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丢土匪的脸了。我要去易良城买些日常用品,你有什么想吃的尽量向哥哥我说,看在你这么病怏怏的分上,一定给你买来。”
我挑了挑眉,这家伙倒是敢说,哥哥,什么时候他成了我的哥哥。可怜我昏沉沉躺在床上,但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准备起身踹他一脚的决心。不过,我眼角瞥到柳言已经迈入了房间,便放心的躺好,脸上挂着同情的表情看着君君。
这段日子,君君和柳言的关系虽然没有如同我预料的那般突飞猛进,但在一定时候,看着君君在柳言的淫威下红脸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便觉得这场好戏怕是才刚开锣。
果不其然,两人见面一如既往的呛声了一番,最终以君君被气的转身离开房间为终结。而柳言则饶有趣味的看着君君离去的背影。
“怎么,看上我家弟弟呢?”我挑眉,脸上都是掩不住的打趣。
“第一,他不是你亲弟弟;第二,小屁孩在我眼里还不是男人,长了那么张女人的脸,啧啧,怕是长大了就和你师父似的,没有女人会站在他们身旁自取其辱的;第三,”说到这里,柳言停顿了一下,一边捣鼓着手里的药碗,一边补充道:“你昨天是不是把药倒在地上呢?”
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立马举着手乖乖发誓,我宋乐以人格作保,那碗药绝对没有浪费。柳言似信非信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一边给刚刚自己撵着轮椅进来的师父让了个位置,一边将药碗放到了我手里,向着门外准备就绪一副要出去摸样的君君追去。
师父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也不多说话,近日他总是这般,我都差点忘了师父以前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带了威胁的表情。
嗯,这样很好,我也回了师父一个傻笑,转头望着黑漆漆的药犯了难,便义正言辞的说道:“太烫了,待会再喝。”看向师父,他还是那副无害的表情,无端流了一滴汗,赶紧又举了爪子发誓道,我宋乐以人格作保,待会一定喝。
“你的人格?”师父一边用手撑着脑袋,一边疑惑的问道。
我赶紧自觉点头,心里暗暗想着,等师父一走,果断倒了这碗药,开玩笑,我宋乐从小到大可都喝不了这苦兮兮的药,喝的最多的那次貌似是嘴对嘴喂梁寅吃药那一次,不过,那种时候我也没得选择,绝对不是我好色哦。
“你好像早就没有这种东西了。”我手里的药碗正放到一半,师父带了点笑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我:……
最终,在师父威胁的笑脸下,我喝下了那碗苦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药,泪眼汪汪的决定以后绝对不能惹柳言。看来老人们的话还是很有普世价值的,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大夫。
喝了药没一会儿,我头一点一点的有种下一刻就睡过去的冲动。正近黄昏,黄橙橙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微微弱弱的有些暖意。而窗户的边沿此时落了个白愣愣的小鸽子,也算是老朋友了,自从住到了这里,似乎总是每隔几天就能看到它。
师父拍了拍我的脑袋,嘱咐我好好休息,便出了房门。想来师父应该是去旁边的小溪旁去了,我和君君给他辟了一条小路,这样他自己推着轮椅也能四处看看。
我望着快要暗下去的天,陷入了沉思,柳言刚刚貌似和君君一起出门了,这个时间怕是走不到城里,路上孤男寡女,深山野林,果真,技高一筹的还是柳言啊,可怜我的君君就要这么被吃掉了。
我一边为他俩高兴,这当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两个肥水都流入了自家田,一边又有些小小的悲情,要是林叔林婶也能看到就好了。
就这么悲啊悲的,我竟然也悲睡着了。迷糊中,被人抱在了怀里。梁寅的味道,梁寅的温暖。看来,以前留下的感觉一时半会没那么快消失。这些日子睡觉,总会有这种错觉。
起初,还有些抗拒,但我觉得睡觉的时候想乱七八糟的问题实在是浪费大好生命,便坦然接受了这种感觉。不过是习惯罢了,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在后崖中呆着养伤,竟也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个夏天,迎来了秋天,还是有些凉意的,便又往那怀里拱了拱,姑奶奶我是物尽其用,不过是梦中罢了,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么暖和和的我很是满意,就是觉得这个怀抱要是能不那么紧就好了,勒的我有些疼。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是被冻醒的,望着黑漆漆的门外,心里有些泛酸,果真只是一场梦。
我披了衣裳出门,觉得伤心的时候还要在凉飕飕的夜里还要起床上茅厕便又多添了一成伤心。推开房门的时候,却恰巧看到师父坐在轮椅上呼吸有点急促的望着我。
我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再看了看远处林中呼啦啦被风吹过的响声,传入耳中的是野兽的嚎叫,定了定心神,突然望着师父的脸想到了什么,便眼含热泪的将师父望着。
师父将轮椅往后移了一点,有些警惕的看着我,挑眉问道:“干什么?”
“师父你真是太好了,知道柳言君君不在还来为我守夜。”说完便执起了师父的手,继续眼含热泪的望着他,好感动啊好感动。
顿了顿,师父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我:“啊?”
师父:“我不过是起来上茅厕的。”
我:……
于是,我便推着师父向茅厕走去。一如既往,师父黑着脸拒绝了我来帮他的请求。我便站在一旁的林子里百无聊赖的等着。
从刚刚开始就觉得有道目光一直观察着我们,很是不舒服,我掂了掂刚刚捡在手里的石子,突然射去。便听扑通一声,物体倒下去的声音。我正准备上前查看,却被四面八方出现的人围在了中央。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从头包到尾的黑衣人,一边掂着手里剩下的石子一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识相的就给姑奶奶滚开,我现在还不想杀人。”
以前我作为土匪的时候,只要说了这些话,一般有些眼色的便乖乖地退了下去,当然也有个别不怕死的,下场都有些凄凉。只是这些黑衣人却是一动不动的将我围着,要不是能够听到呼吸声,我一定会以为他们不过是几块石头。果真是威慑力不如以前了,哎,我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是丢了土匪的脸。
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我正准备出手,却听到一黑衣人有些凶狠的说道:“交出先皇遗诏,我就饶你不死。”
先皇遗诏?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听说,但我却实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姑奶奶有时候是糊涂了些,不过你们总不能把我当成傻子吧,我觉得火气已经到达了顶端,这年头,真的不能心软。
不过,再一次,我还没出手,身旁的黑衣人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神色有些古怪,我躲了从黑暗中射出来的暗器,闪到了一旁。再次回头的时候,师父坐在轮椅上颇为闲适的看着这一切。原来是师父啊,只是师父为什么要歪着角度放暗器呢?难道从那个角度,能够看到倒下去的人划出更加优美的弧线?啧啧,果真高手的思维就是不一样。
我屁颠屁颠的站到了师父的身旁,望着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有些头疼。师父却毫不在乎的摸样,指了指房间,示意我推他进去。也好,那就等明天君君他们回来解决吧。
“师父,你知道先皇遗诏吗?”我一边警惕的看着周围,刚刚那强烈的灼烧感还没有褪去,想必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我以为师父累了,便打算着明日让君君好好去打探一番,收集情报一向是他的专长,当然,很多时候他把这个特长放在了收集八卦上,托他的福,张秀才那个平时贤惠但暗地里却有好几个相好的娘子、王员外家里的小老婆其实是他大儿子曾经喜欢的人、就连王大妈家里的那条狗和隔壁的那只猫产生了跨越物种的爱情这种事我都一清二楚。
“你想听吗?”师父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只是抱了侥幸问了一句,倒没想到师父真的知道。
“你听了可能会难过。”师父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低头正好对上师父黑墨似的眼瞳,直勾勾的望着我,让我有些不自觉的撇开了眼。这件事,想必是和梁寅脱不了干系。但,那又怎样呢?
掉下崖他不救我而选择救他的心上人我无话可说,但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毁了清风寨,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这些最好都不要和梁寅有关,要不然,姑奶奶我就是再有肚量,也会让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好好地尝一尝什么叫做死无全尸、死不瞑目的味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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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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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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