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恼哦,完全没有头绪。万海应该只是凶器,也已经死了,李文宇他……也疯了。”拖着下巴,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火鸡。
秦木倒是没什么表情,这次倒是舍弃了高脚杯,改用威士忌杯喝着威士忌。
“我知道。”
“老板,你怎么看万海和李文宇的一样说辞——都要死,全部都逃不过。”我哭丧着个脸,“宿命什么的,究竟是什么?我有一堆疑问,和揣测,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这是惹到谁了,还能不能平平淡淡过日子了。”
秦木挑眉,“从你变成半人半鬼这样子,就注定平淡不了,这就好像一个局,连环局,我们都是其中的棋子。”
“其实我有时候觉着,这一切都好像有些熟悉,本来是第一次路过的街角,竟然感觉来过,有一种莫名的记忆在我脑袋里,时不时的冒出来,被囚禁在地下室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突然的头晕,眼睛模糊不清,这些模模糊糊话好像真的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不,那不是我,我看不见了,我……我,的眼前为什么是黑的,秦木,秦木……你在哪?“如果要阻止这种似曾相识,我要做什么,对,不在追查下去,从我这里切断这条线,我要吃的饱饱的,你们说,是这样吧。”
诡异的声线佯装着我的声音,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不,那不是我,为什么我会这样,鬼上身?不,没有鬼气啊。
秦木在听到的这声音的时候一怔,猛的站起来。一乐狐疑的看着秦木,草草擦了下手,倒秦木身边。因为秦木的表情,第一次那么凝重。
“怎么,很惊讶啊?我以为,你会是微笑着,开怀着呢。你瞧你瞧,与其愁眉苦脸,不如享受当下。”在我身体里的那个谁,她在做什么?她在扬起手臂,指着什么。
“铃……铃……”
哪里来的铃声,直接拽着我浮出水面。
一时气急,从肺咳嗽到整个气管颤抖,我看见了,急忙抬头,秦木就在眼前,可,他的表情怎么怪怪的。这股血腥味怎么回事?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死了呢,怎么那么有味道啊……你们,干嘛这表情啊?”
“铃……铃……”又是这个声音。
“谁的电话,接一下。”我揉了揉后颈。
“阿姐,你的。”
“诶?”摸着口袋里的手机,“还真是,可怎么变铃声了,之前不是这个的。”
一屁股坐下来,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苏渡……豆豆你说什么?不会吧,咱们上午才一起吃过饭的,怎么……我知道了。”手机从手里滑到了地面上,我很无助,从椅子上,蹲到了地毯上。
“渡。没事的,有我在。”秦木走过来,一遍又一遍的顺着我的背,可现在的我有些混乱。只得靠在秦木怀里。
一乐跑到阳台从高向下眺望,长藤医学院,聚集了警车与救护车。
“安妮……血腥味是安妮的,对,我闻到过,她的手被黑猫咬破过……安妮……怎么会有那么多血腥味呢,不应该啊,咱们上午还一起漫步在校园,吃过饭,秦木你说,为什么啊。”
安妮死了,安妮死了,安妮死了。
我的好舍友,那个开学时小到妹妹,大到奶奶都来嘱咐我和豆豆要和你好好相处的安妮,那个推理悬疑爱好者的安妮,那个看似娇气不讲理的安妮,那个实际上直爽豪迈的安妮……
那种令人虚脱的眩晕感再次猛烈地袭击了我,令我心惊肉跳、头重脚轻。在我的眼中,所有的一切宛如发生了地震般剧烈地旋转摇摆。
我在旋转的世界中站都难以站稳,我背靠着秦木、双手死死地拉住秦木,这才没有感觉陷入更深的深渊。这样强烈而窒息的不安感压抑得我快要晕过去了——假如我不是这样竭尽全力集中精神的话。
我不想晕倒,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软弱的女孩。虽然晕倒能让我暂时摆脱痛苦。
沉浸在深沉的悲伤中,空洞、虚无、无处可依,脆弱得如同飘浮着的一粒尘埃,随风而落,碾转成泥。
我闭上眼仿佛看到了室里的场景!
血!
到处是血!
卧室里面到处是血!
地上、床铺上、墙壁上、被子上,凡是触目所及处,都是血!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血。
所有的血,都是从一个人身上流出来的——安妮!
安妮躺在自己的床铺上,面露微笑,睁着双眼,从被子里伸出一只雪白的胳膊,手腕处的大动脉已经被割开,鲜艳的血水正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她的鲜血,快要流尽了,现在是一滴滴地滴落。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凝固的血块上。
安妮她,她竟然割脉自杀了!
为什么,我闭上眼就可以看到?
“秦木我不懂,我真的有时候觉得,这一切都发生过,而我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些,简直就是折磨!让走眼见她们一个个离开我,天罚,对,天罚,和顾明的一样,秦木你告诉我,我成为阴差是巧合吗?还是,命中注定?”
“渡,渡,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梦游,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木双手扶着我的肩,企图让我冷静。
“不,秦木你告诉我,我们真的是近几年才认识的,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对不起,我太乱了,太乱了。”从秦木怀中抽出身来,一直在摇头,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见他们还是我们其实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注定还是怎样?安妮就注定会死,所有人都注定会死,他们都死前都微笑着看着我,笑我还看不透这世界?为什么是我?
“渡,你不要多想,冷静下来。”
“我怎么冷静?我是需要冷静,对不起,我出去静静,别跟过来。”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冲出木门,头也不回的狂摁电梯,不停在深呼吸,企图冷静。
秦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单膝跪在那,一言不发。他何尝不想说,可是这一世有点不一样。
“木哥,我去跟着阿姐,可别被秦狩那边的人横插一脚!”一乐担心的趴在阳台上,自然的摇晃着屁股,不过就是看不见尾巴而已。
秦木摇摇头。缓缓站起来。
“别去,现在的渡,秦狩还不容易动她。让她散散心吧。”
“不是……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少看你会有那种表情,出什么事了吗?”
秦木没有回答,从身后抽出一支毛笔,和平常用的朱砂笔不同,撕掉经常伴在秦木身边那本古书一页,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些符咒,秦木把纸夹在两指之间,念念有词。
“吾友二公子,见生死簿如见鸦,速回。”
手一扬,那纸边燃烧,待到落地之时,已消失殆尽。
一乐还是第一次见秦木使用这种办法来召唤人。自觉的退到门口静静地守卫。
“砰!”随着一股白烟,一个物体掉在秦木身后的红木榻上,还在蠕动。
“我说,老朋友,我发现我简直太够意思了,见到你烧的生死簿,马上就来了。快,夸夸我。”
秦木看着妖娆姿态躺在榻上的边城。只是裹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被单,除了这被单,可以说边城现在,一丝不挂。
“怎么了,烧了一页生死簿不会不高兴了吧,真小气。话说,有什么急事,值得你烧生死簿叫我?”一丝不挂的边城看到榻边的小桌上有威士忌,直接对瓶喝了起来。
“我见到渡了。”秦木摩挲着手边的古书,看着边城。
“你不是天天见到渡嘛……你说什么?渡?”边城迟疑的和秦木对视。
“渡,她在现在的身体里。”
“听起来怪怪的,你是说,渡的灵魂出现在了现在的身体上?”边城放下酒瓶,凑过来。
“对,就在刚才。”
“虽然会有一丝丝灵魂残留,但……阴界当差的灵魂不是都在你们冥界之王手里嘛,即使重生再重生,被扣在冥王那里还是拿不回来啊?喂,不会是你们那冥王放水了吧。”边城盘起腿,草草用被单遮住敏感部位。m.xfanjia.com
“你看看我手里的生死簿。”秦木把古书递给边城,“刚才,渡的室友死了,自杀死的。可是我的生死簿显示,王安妮应当是一年后才会因车祸去死的,包括前面的岑东还有万海,他们全部的死法,和时间都和生死簿对不上,错了,为什么会这样,跟既定的路线不一样了。”
边城突然皱起眉头,仔细的核对每一条死亡与转生消息。“更难办的是,他们还都成功转生了,一般像这样,地府会第一时间察觉,可地府没通知你什么吧?”
“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担心,是渡做的,先前渡的身体十分虚弱可短短几天,面色红润,精神非常好。”
边城诧异。
“渡?不对啊,依照昆仑的天书上写的,不应该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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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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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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