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公子扳着她头的手,微微松懈,冷酷如刀的言语脱口而出:“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好好的在紫荆关呆着,为何要来到京城?”
“你以为选择了一国储君,皇上亲自下旨册立你为太子妃,你就觉得安全无忧,人生富贵了吗?”
房间还有细细的喘息声,以及甜腻腻的女子声音,姜凉七上前了一步:“染公子对我的了解可真够深的,把我所有的事情都挖出来,跟一个心中没有你的人定下婚约,你跟我当初又有什么区别?”
染公子神色一滞:“你对贺兰敏之没有感情?你当初心里没有他?”
姜凉七扭头对他诡异的一笑:“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太子府,皇宫,你都来去自如,不知道惊动他们你可能全身而退?”
染公子面具下的浅褐色眼眸,盯着她一凝,姜凉七直接用手砸在了窗户上。
屋内细细的喘息声已经变成了抓刺客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已经害怕得变了声调,一点都不像那个张扬的贺兰慕莲了!
染公子没有当即就离开,只是用凌厉的眸子扫了一眼姜凉七:“玩火自焚你把自己搭进去,我全身退不了,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姜凉七凉凉的说道:“你刚刚不是听了吗?你刚刚不是说我在诛别人的心吗?跑不掉我重新做太子妃,好好跟他过日子不报仇了?”
心中明知道她说的是违心之论,却是压不住眼中的暴戾之色,长臂一圈,扣住她的腰拉向自己:“你这辈子已经和他无缘,他是一个将死之人,你不喜欢做寡妇!”
姜凉七伸手去掰他的手挣扎,发现自己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的手像一个巨大的钳子,紧紧的钳住她的腰,在悉悉簌簌的脚步声来到之前,带着她一跃直接跃到太子府的墙上。
侍卫没有一个看到姜凉七的脸,他就带她跳下城墙,绝尘而去。
屋内充满了糜烂的味道,慕莲紧紧地拿着棉被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惊恐的看着慢条斯理穿衣的贺兰敏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贺兰敏之眼帘微抬:“你又把孤当成什么人?在欢愉的时候,你叫的又是谁的名字?”
慕莲浑身一震:“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床上?为什么我一点都控制不住我自己?”
贺兰敏之把腰带一系:“是你一个人在床上,孤现在在床下,至于为什么会在床上,你应该问你自己,就像皇上下旨让孤来太子府与我相处感情,孤记着你的院子,离东院有不少的距离?”
“在这么个长距离的情况下,你自己怎么脱光了衣服来勾引孤,难道在短短的时辰之内,你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慕莲身上星星点点,青紫腥红遍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被人控制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来到这里。
推门而入的时候,还是她自己率先褪去了衣裳,凑到了贺兰敏之的嘴下,亲吻他的下巴和嘴角,随即贺兰敏之回回应,两个人便天雷勾地火,彼此喊着不属于彼此的名字。
等她得到了一丝理智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已经埋首在她的身体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
就像魔障了一样,就像被恶鬼附了身,完全没了自己的自主,慕莲想起来这一切,心里害怕极了。
她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她只想尽快的把这个人杀之后快,而且这个人心里念念不忘的他最先前死于非命没有进太子府的太子妃,姜凉七!
在这一场她与他的床上较量之中,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姜凉七,把自己当成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贺兰敏之穿好的衣袍,脚下无声的走了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别整天想着杀了孤,现在你我是一条线上的。你手上最大的筹码就是河涧王,你再处处与孤作对,京城不比河涧,随便死了几个人,人来人往是查不到!”
一股冷意从脚心慢慢地窜入慕莲身体里,让她置身于冰窖般瑟瑟发抖,她哆哆嗦嗦的说道:“你竟然胆子这么大,杀我父王?”
贺兰敏之竖起食指,贴在她红肿的嘴巴上:“孤没有杀你的父王,孤只是在提醒你要小心,只是在提醒你回去提醒河涧王,京城这个地方是贺兰家的老宅,纵然河间王权力可以涉及到京城来,但终究河涧也是西凉贺兰家的!”
“怎么册封出去怎么要回来,或者用非常手段的要回来,只要有心,只要河间王一死,你这个河间小郡主,无力回天,不信你试试!”
这不是威胁,是会成为真的事实,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玩笑的成分,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字,他就能立马派人把把她的父王杀掉。
“皇后娘娘小产,你不能闹出如此大的乱子来!”
慕莲试探的话语刚落下,脖子就被贺兰敏之给扼住了,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双眼带着猩红,冷酷无情如野兽:“收起你的试探,你也不是不可以取代,好好的带着太子府,把你的张牙舞爪的小爪子收起来。”
慕莲呼吸越来越困难,手打在他的手上挣扎,他的手禁锢死紧,大有把她脖子扭断的架势。
声音冰冷从薄唇中溢出:“孤说的话你可听到?听到就眨着眼睛,听不到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用知道了!”
死亡的接近让慕莲点了点头,贺兰敏之松开手,跳下床理了理衣袍:“滚出这个房间,下次再来这个房间,孤会打断你的腿!”
慕莲在床上劫后余生的气还没有喘匀,就被人连被子裹着,直接给扔到院子里。
秋末入冬的黑夜凉风,慕莲腿软的搂住被子,冻得瑟瑟发抖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院子。
染公子转瞬之间直接把姜凉七带到了皇宫最高处,两个人站在最高处衣袂飞舞。
姜凉七转眼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西凉之主。”
浅褐色的眼眸望着远方坚定,周身弥漫着气吞山河之势,仿佛整个西凉已经在他脚下臣服。
他和贺兰沉染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是狐狸和狼,还是豺狼对虎豹?
如此优秀的两个人相互合作只为了西凉的江山,却让她嗅出不一样的味道,这种味道的怪异感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染公子勾唇一笑:“想要又有何不可?”
姜凉七随口一句问话,感觉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他回答的样子,又不像是说假话。
随即她向前移了一步,染公子眼明手快的抓了她一把:“这么高掉下去你不要命了?”
他身上带了一股清冷的香味,凑近了很明显,碰触了会沾染到身上,姜凉七现在有些抗拒和他沾染,随手一扬,寒芒闪烁,没有了染公子拉扯,脚下一滑,她直直的向下摔去。
青丝飞扬,她勾起了嘴角:“命是我的,要与不要都是我的事情,跟别人无关!”
染公子纵身一跃,要去抓住她,姜凉七簪子早就在手中了,根本就没有让她沾到自己身上的可能。
眼瞅着就要落地,姜凉七扯下自己的腰带,对着旁边的柱子,绕过去,随手一拉,身形稳稳当当的落地。
染公子随即落在她的面前,一双浅褐色的眼眸中,冷酷残虐,二话不说,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带有侵略性的吻袭上她的唇角,攻城掠地……
噗一声,簪子入了皮肉的声音,以及鲜血溅出来的声音同时响起。
疼痛没有让染公子松开嘴,鲜血仿佛刺激了他一样,他浅褐色的眼眸渐渐泛红,比先前吻得更加霸道起来,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直接生吞。xfanjia.com
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姜凉七手中的簪子,全部没入他的肉中,仿佛把他的肩胛都要来了个对通。
就算这样她还没有挣脱,把手中的簪子一拔,第二次扎进去的时候,染公子松开了她。
一嘴的血腥沫子,让姜凉七眼睛如死寂一般冰冷,对着第三把满嘴的唾沫星子吐掉,嫌弃的用手背狠狠的擦着嘴角:“婚约者,不代表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染公子白衣染上了斑斑点点,嘴唇被咬破了,染上鲜血带着一丝魅惑:“就是因为婚姻者,我才提醒你,你的命跟我挂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死!”
姜凉七轻轻眨了一下眼睛,青丝临风飞扬,凌乱又绝美:“这个婚约随时随地可以作废,别企图逼我,不然你娶一具尸体!”
染公子双手圈握成拳:“你就是化成了灰,也只能被我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姜凉七后退唇齿反击:“那可真要期待你有一双好眼睛,化成灰都能认出我来!”
染公子瞧着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故伎重演,想招来禁军侍卫,自己脱身,为了让她不受连累,他只能压着心中的怒火,妥协道:“暂时性的我不会再出现,你好好回去伺候皇后,贺兰敏之已经起了心,这就得看他和皇后谁先动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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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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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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