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撑着脑袋,一遍遍往柱子上撞去,希望能用外部的刺激,来缓解内部的疼痛。
“别来了,别来了,别来了,求求你别来了。我头疼要死!求求你了啊啊……”玲舞姬疼哭了,依靠柱子缓缓瘫痪下去。
陶白爷此时登门找寻,刚好看到玲舞姬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连忙上前抱起,安置在床上,又运气为她压制着头疼。
不一会儿,玲舞姬痛苦的面色有所平缓下来,恢复了神智,她抬眼望向陶白爷,努力挤出笑容,“让堂主费心神了。我已经没事了。”
“好。”陶白爷起身给她端来的热茶,亲自喂她喝下一些,再问话,“方才,你是去哪里了?”
玲舞姬端坐起身,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衫,“我师姐,找到我们了。所以……”
果然,是她!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终究不能让其继续和玲舞姬接触了。陶白爷有些心虚,追问之,“你们打起来了?南门主,可有知道了什么?”
“不知。”玲舞姬轻微摇摇头,头依旧有些发胀的晕乎,很多细节问题,她已经想不起来了。虽然她前几个时辰,的确是和南棉交过手,可是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被遗忘了。
陶白爷不甘心,他不信两人过招儿,没有说点什么。转变语气,再道,“南门主,是不是为了姜老头的事情而来?还是说已经察觉到我们之间的计划了?”
面对他一连串追问,玲舞姬无奈得都要哭了,她面露难堪之色,“依旧不知。师姐,根本没有出手,也没有回答我任何问题。”
“哦,是吗?那,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晚点再说也不迟。”
“是,堂主。”
距离南棉离去,已经过去了五日,萧祁冥本以为她会偶尔传个书信归来,却半点鸽子都没见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真叫人难以心安。
“在担心南姐吗?”姜田田冷不丁从他边上冒出来,嘴里还塞着零嘴。
萧祁冥淡定斜视而去,伸手扯下她嘴里的零嘴,往自己嘴里塞去,“你还真是看得开,人家都杀上门来,你还有心思吃零嘴?”
姜田田很是无所谓,她一屁股坐在栏杆之上,双脚自然挂在外头,前后晃荡晃荡,“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到时候,我还不是有你们嘛。你们挡在我前面就好了呀。”
“说的真是轻松!我们又不是大罗神仙。”萧祁冥说着,背靠栏杆,仰头凝视屋檐之外的天空,“伤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没怎么影响活动,你的玉板指会修好给你的。我已有一个很完美的修复方案,嘿嘿!”姜田田轻轻拍掉双手上的零嘴碎屑,想要跳下栏杆,怎奈栏杆距离地面还有一大段呢。她腿短,岂能完全着地?
可当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如同一条咸鱼一样挂在上面,双脚使劲在找落脚的石块。
萧祁冥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就这样子晾着,等她开口求助呢。不过等到她的伤口开裂,又开始渗血的时候,终究没忍住,起身将其抱在怀中,又因地滑,所以双双躺倒在地上。
“哎哟,妈呀!”姜田田顺势叫了一声。
“我都没叫疼,你叫什么啊。”萧祁冥直愣愣躺在地上,微微抬头看她。
姜田田自知有错,没敢继续抬杠,抿着嘴坐起身,收起渗血的手,佯装没事儿人一样,“我,有事儿先走了。”
“去哪儿?给我回来!”萧祁冥即可起身,伸手又一次抓到了姜田田的发带,这次他毫不留情,跟钓鱼一样的手法,往回拽着。
“哎哎,哎哎……你,你,当玩陀螺呢?”姜田田原地旋转好几圈,才落入他的怀中,脑袋晕乎乎的,不自主摇晃一下。
萧祁冥没理会,拿起她渗血的手教训,“喊我一声帮你,有那么难么?出血,不疼?”
“嗯,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那没有营养的借口。”萧祁冥很是霸道,一手捂着她的嘴巴,提着她噔噔往房间走去。
陆富又一次收到了来自姜老头的信息,他放下店里的工作,马不停蹄赶回家中,直接杀到姜田田的房中,刚要开口说话,结果有瞧见那带血的纱布,神情立马不对了。
“怎么回事?”陆富怒道。
萧祁冥瞟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回应,“没事儿,只是更换创伤药而已。别那么紧张。”
“昨日更换的时候,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陆富担心,看向姜田田,“师妹,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哪有的事儿,师兄。”姜田田嘟嘟嘴。
陆富一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是她自己不听话,导致伤口又裂开了。他简直无话可说,坐下指着她的脑门,“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啊你!”
“好了。”萧祁冥打上蝴蝶结,收起药箱,对于陆富的归来表示好奇,扬起下巴示意他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手里,是什么东西?姜老头的?”
陆富不语点点头,把物件全部倾倒在桌面上,上次是野兽,这次倒是山间植物。萧祁冥盯了好久,还是看不透这些东西要传达的是什么意思。
姜田田大致扫视一眼,就知道大概意思了,她脱口而出,“他们要带姜老头去当年血玉洞穴,采集血玉。”
“那些人真是疯了。”陆富下意识嘀咕。
萧祁冥沉默半响,“怎么看得出来?上面有没有明确血玉洞穴的标志啊。”
“反正我能看得出来就是了。这是我的专属技能哟,厉害啵?”姜田田得意。
陆富和萧祁冥默契对视几秒,后纷纷露出佩服的神情。不过结合之前姜老头给的消息来看,会不会有点突兀了?萧祁冥心想,转身就拿来了之前的野兽玩偶,也放在了其中,布袋随意放在一边。
姜田田见了,很是紧张,赶忙伸手去拿,却意外从萧祁冥怀中穿过。陆富看在眼里,本能替她拿下了之前的布袋,想要给她的时候,余光发现了布袋内侧有烙银漆的印子。
“里面是什么?”
陆富扯开布袋,翻出了内袋,不等他仔细研究的时候,姜田田一巴掌改了上去,假笑解释,“师兄!别看了,里头没啥子信息可言。给我吧,啊哈哈。”
她越是这样说,越是觉得有诡异在里头。陆富严肃起来,“松手,师妹。师傅,是不是还有别话要说?”
“没有,相信我师兄。这里头的信息,完全不关你的事儿。还给我吧,师兄。”姜田田抓紧了,用力往回扯了一下。
“怎么关我的事儿?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陆富脾气上来,扭头转向看戏的萧祁冥,“萧少,把她弄开!”
萧祁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陆富的请求,轻而易举的就把姜田田控制在自己怀中,“老实点!”
姜田田奋力扭动身躯,极力阻止陆富要看这内袋的消息,“别看,师兄!师兄啊啊,我求求你,别看了,不是什么好消息!”
陆富不停,仔细研究了内袋上的银漆印子,上面只不过是凤冠和一把长剑的图案罢了。可内含消息,简直要把他给炸了。
“我不同意!师傅,简直太乱来了。怎么可以这样乱点鸳鸯谱?”
姜田田满脸羞涩,“都说了,别看,别看。你非得要看!真下可好了,我怎么收场?”
萧祁冥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含在这里,看他们两人演哑谜剧呢。好久都没有人解释究竟怎么了。他半笑问,“陆兄,上面是什么呀?”
陆富怒瞪萧祁冥,就跟个仇人一样,啧啧了嘴巴,“师傅怎么舍得把师妹交给你这种人?我身为师兄,第一个就是不答应,师妹的终身托付给你。”
“啊?不对,等等。什么托付不托付的?这姜老头,究竟想要闹哪样?”
“姜老头,是在想着自己这次可能无法生还,就打算先把我的终身大事,提前交代了。指名要你,萧祁冥负责。”姜田田甚是委屈,一肚子的不乐意。
弄清楚后,萧祁冥实在是笑不出来了,他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连连摇头拒绝,“姜老头,想得真美。我萧祁冥才要她这种女子呢。要她做我夫人,那简直就是我灾难好吧。若这是上天给我的渡劫,那我宁愿万劫不复。”
“什么?言下之意,我师妹不好咯?”陆富本来是挺不同意,可一听萧祁冥这般嫌弃姜田田,又转变了嘴脸。
“也不是不好,只是这个女人少了点刺激,我……嗯。”萧祁冥顿时陷入了一个泥潭,出不来了,甚是难以自圆其说。
趁着他们两人打嘴仗的时候,姜田田把那布袋子,偷偷摸摸的给收了起来,心中感叹着,妈呀,好险之前动手早,不然这背后的真实内容,可就要暴露了。
姜老头啊,姜老头啊,你当年收养我,兴许就是为了这个吧。害了你自己,也是苦了我。这场戏,怎么演的下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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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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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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