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柏友山担心上海这边资金消耗太大,未来无法周转,于是,他让柯叔去了一趟日本,从安田银行那儿直接转账。
当然,他是很想亲自去一趟日本的,只是,一天於无时抓不到,他就无法走出酒厂半步。
好在,那么多年的相处,柯叔他是放心的。最起码,比於无时可靠。
再加上新的一批水果到达酒厂,他和手下们连夜将所有水果全部加工出来,装入酒桶开始发酵。总参谋长倒是不错,又安排了更多的士兵在仓库门前看守和巡逻。事情进展得相当顺利。
然而,不顺利的是牧小满。
虽然柏友山的资金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可她焦心的是第二仓库里被囚住的那些穷人们。她把齿轮锁的结构图凭着印象在纸上画出,设想了各种方案,可是,到了夜间她偷溜进第二仓库去实验,总是失败。
每个密码锁上有三个数字,一共二十个囚笼,这到底要怎么解开?
这两天她睡了不足五个小时,在反复解锁齿轮锁而失败的过程中,让她的斗志一点点地消弭。偶尔安东会来带她出去吃饭,她也满脑子在想着齿轮锁的事情而少有言语。
她觉得自己的神经一点点地在紧绷,却也在一点点地怀疑着自己当初学密码、学伪装、学读心的能力。
“明天宴会结束后,我带你去放松放松,齿轮锁没那么容易解的。”安东笑着给她盛了一碗汤,说:“之前我解过一次这种齿轮锁,特别复杂,没有头绪。我觉得要能解得出,大部分得靠运气。”
“那你解出来了吗?”牧小满惊讶地问。
“解开了。其实有时候别把它想的太复杂,既然设置齿轮锁的是普通人,那么,只需要从普通人的思维角度去考虑就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学过密码学的。”
然而,安东这些话并没有带给她丝毫的放松。
直到宴会那天中午,一家女装店的仆人送来一件衣服,才让牧小满的压力稍稍有些放松。
“少爷在我家定制了这件礼服,说是今晚让牧小姐穿着去参加。”
牧小满将礼盒接过,当面打开来看,竟然是一件漂亮的绯红色长裙。那仆人得意地介绍说:“这可是我家店里最贵的一件礼服,由于时间紧急,动用了所有手工师傅连夜赶制。牧小姐,请看这成色,绝对跟您在夕阳下脸红时的颜色一个样儿!”
这话说得牧小满一惊,脸稍稍有些微红,这是什么比喻?
好在,托这礼服的福,心情也算是愉悦了起来,这两天没怎么安睡的疲惫,也稍稍舒缓了许多。只是,齿轮锁的事儿依然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绪,她没来得及试一下衣服的大小与适合度,便又沉浸在对齿轮锁的思考中。
直到楼下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才再次将她的思绪拉回。她看着夕阳已经斜斜地弥漫在整个书房里,暗道:糟糕,宴会快开始了。
安东走下车,还没踏进牧府花园,便听见牧小满在楼上大喊:“等一下,我在换衣服!”
吴大志探出脑袋对他说:“你家安夫人是不是每次遇到你都是这么惊慌失措啊?”
“好像是。”安东摸了摸鼻梁,笑了。
“哎,你们还记得吗?当年安东独自一人从东京考到咱班来那天,牧小满抱着他哇哇大哭。”
“当然记得。”安东靠着车门。
“我那时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牧小满是个会哭的人。”吴大志砸吧了一下嘴,说。
安东笑着离开车边,踏着轻松的步子走进牧府。
吴大志等他走得远了些,才回头对深泽说:“当然,在安东来咱班之前,我就知道,牧小满也是个会笑的人。深泽,你功劳不小的。”
“你说,到底是一个能让她哭的人重要,还是一个能让她开心的人重要?”深泽看着前方淡淡地问。
“这……”
当牧小满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安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眼前穿着绯红色长裙的牧小满,不由得心脏漏跳了半拍。
“谢谢啊,裙子还挺合身。”牧小满边说边着急地向他小跑了过来:“时间快来不及了吧?”
安东晃神了好一会儿,直到牧小满走到他跟前,他才反应过来:“啊?”
牧小满瞪了他一眼,说:“走吧!对了,今晚我爸身边是谁在保护?三刀吗?”
“啊?哦!对,是三刀。”安东一脸贼笑地弯了弯胳膊肘,牧小满顺势挽着他的胳膊走下楼梯。“你这两天在解齿轮锁的时候,还不忘去给自己定制了礼服?女人啊女人!原来,变漂亮永远是排第一位的。不过,真好看,非常适合你。”
牧小满惊讶地看着他,问:“不是你定制的吗?”
这下把安东给问住了:“不是啊!这两天我一直在忙商会和柏友山那些水果的事儿,时间太紧急,也没想到礼服的事。”
“可送礼服来的那个仆人说,是……”牧小满说到这儿才觉得事有蹊跷:“对哦,他只说是少爷。”
安东顺势将牧府大门关上,带着她穿过花园,走向轿车:“估计是阿廖沙去办的,之前我让他操办好宴会上的一切事情。说真的,阿廖沙真的很细心。就算没有於无时这件事,我爸都打算把他放进我们安家族谱的。”
他边说边打开了车门,牧小满在准备坐进副驾驶位置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一脸温和的深泽。
牧小满瞬间觉得脊柱僵直,手指发凉,若不是吴大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恐怕,她真有些尴尬了。
“牧小满今天挺漂亮的啊!”吴大志笑着说:“衣服在哪儿买的?我给我们家雁夕也买一件去。安东,要不是你说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是你那管家阿廖沙,我真怀疑你今天是打算跟牧小满求婚来着。”
安东笑着将车头调转了个方向,说:“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要看小满的意思了。”他边说边用右手轻轻地捏住了牧小满的手。
牧小满只觉得坐在自己斜后方的深泽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的后脑勺一阵发烫。
“说到求婚,各位,我跟雁夕打算过几天去领结婚证了。”吴大志的声音十分欢快:“到时候婚礼你们都要来啊!一人一份礼,一个都不能少啊!”
“没问题,今晚就派人把礼送去。”深泽盯着牧小满的后脑勺说。
“也不用这么急,婚礼什么时候办还没定下来,我就琢磨着先把雁夕给绑着,她就不会跑了。我如果不快点的话,等什么时候安东跟牧小满重办婚礼,恐怕我掏的钱要更多了!”
“不管我和小满的婚礼是早还是晚,你的礼都不能少,别想办法讹我啊!今天我都给你们充当免费司机了。”安东笑着握紧了牧小满的手。
牧小满这会儿刚把自己有些慌乱的心给平静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深泽坐在后方自己竟然如此紧张,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听清吴大志口中那四个重要的字“重办婚礼”。
深泽看出牧小满的异样了,他关心地问:“冰雪姬,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牧小满微微坐直了身子,没回头,说了句:“我在想问题。”
“想什么呢?”吴大志问。
“齿轮锁!”安东笑着说:“小满是个不解决问题决不罢休的人。现在啊,她满脑子都是齿轮锁的事儿。”
“什么齿轮锁?”深泽皱了皱眉头问。
安东自然没说是酒厂里第二仓库的齿轮锁,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牧小满倒是轻描淡写地说:“哦,一个益智游戏。”
深泽太了解牧小满了,看着她坐直着身子,僵直的后颈,和没敢回头的冷漠表情,便知道,牧小满撒谎了。
他想起这几天酒厂发生的事,又想起第二仓库里的那些囚笼都用的是齿轮锁。于是,他心里估摸着牧小满口中的齿轮锁应该和第二仓库有关。
第二仓库里的那些人都是扶桑计划中的试验品,都是被骗来做试毒的。牧小满在酒厂里就算折腾得天翻地覆,都不能去碰二十一桶相关事宜。否则,她直接面对的,将是总参谋长的枪口。
然而深泽知道,只要给牧小满多一点点时间,她是一定能够解开齿轮锁的秘密的。只可惜,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
于是,他侧面提醒道:“益智游戏也有危险和有趣之分,不知道你接触的齿轮锁是怎样的游戏。如果是有趣的,那么你可以从齿轮的对立面去思考,设计游戏的人一般喜欢把大家陷入思维的盲区,越是解答不出来,他越是有成就感。”
“如果是危险的呢?”牧小满稍稍偏过头问。
深泽盯着她那映照在夕阳下的侧脸,说:“有的出题者会把危险的益智游戏用有趣的解法去加密,为的就是迷惑人。我不知道你玩的那款益智游戏是什么情况,不过,冰雪姬,最好还是别碰了。”
牧小满看向前方,她想着深泽的这番话总觉得话里有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去碰第二仓库的事情,还是想提醒自己,他的存在是危险关系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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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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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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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危险关系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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