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泽笑嘻嘻地摆了摆手,用手背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并示意他们放下枪,看着气喘吁吁的安东,他开怀大笑:“我知道你气疯了!今天放学时,我看到你跟个大魔王一样,理都不理牧小满直接冲出学校,我就知道,你们要完蛋了!”
“你还知道什么?”安东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改学校的事了?”
深泽撇了撇嘴,耸了耸肩,笑道:“我早就说,你俩没在一起,你还不相信。兄弟,追女孩不是这样追的,你要知道她想去哪里,再决定你去哪里。结果,你好像本末倒置了。”
安东恨恨地看着他,没有答话,转身便往办公楼走去。深泽看了一眼风雪中他的背影,乐呵呵地大声说:“你去找老师改学校吗?来不及啦!再说了,这个时间,老师早就不在学校了。”
安东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开始发慌,这么晚了,小满没来学校,她去哪儿了?
都怪自己,是不是自己说话太重了?
于是,掉头就走。
可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个时间,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他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最怕的是,小满会不会被坏人带走了。
他甚至跑到隅田河边,去了浅草寺门前……结果,一路下来,都没有牧小满的身影。
也许回家了!
他抱着这一丝可能奔回家,结果,看到阿廖沙急切的神情,他就知道完了。甚至於无时都出去找了,也是一无所获。
安东拖着疲惫的身心进了家,阿廖沙帮他抖落掉头发和大衣上的雪,他无力地扶着墙边,心好痛,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就连那烧得暖暖的壁炉都暖不了自己冰寒的身心。
他在自责,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觉得牧小满不想和自己去一个学校也许是平时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开心了。甚至在怪自己,为什么刚才牧小满跑出去,自己没有拉住她,没有告诉她,我不是在生你的气,而是怕失去你。
就在这时,阿廖沙突然指着窗外惊呼,安东顺着他的目光向外望去,只见,风雪中,一个小小的,全身都是雪的身影,正快速地向这边跑来。
仔细一看,是牧小满!她回来了!
安东觉得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他不想回头,不想问她,不想跟她说话。虽然看到她回来了,自己也放了心,却依然气呼呼地脱掉了大衣,扔在沙发上,见阿廖沙去给她开门的空隙,自己转身去了旁边的酒柜,开了一瓶香槟,想给自己压压惊,缓一缓这几个小时自己紧张,痛苦,担惊受怕的心。
“安东!”牧小满气喘吁吁地冲进家门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几点了?”
现在几点了?我找了你几个小时你知道吗?你还问我现在几点了?
安东没说话,背过身去,假装淡定地喝香槟,实际上是想掩饰自己刚刚到家,焦虑了这几个小时的心。
阿廖沙见少爷背过身去没答话,边帮牧小满抖落她身上的积雪,边使劲给她使眼色。眼神,动作,偷偷地比划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这个犯了错的小满小姐能不能看的懂。
牧小满朝阿廖沙点了点头,露出了感激的微笑,连气都没舒缓,径直走近安东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毛衣边,灰色的毛衣,还是牧小满在圣诞节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安东爱不释手,几乎每天都穿它。
见安东还是没搭理她,牧小满直接说:“月底才是统考时间,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
安东背过身去,手里拿着酒杯,走近壁炉旁,似乎此时,才能感觉一点点温暖在融化他冰冷了这几个小时的心。
不过,还是不想搭理她。
牧小满见他这副模样,估摸着他还在气呢!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递给他,说:“安东,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甚至也许这辈子都不想理我了,但是,可不可以再由着我任性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
阿廖沙一听,就知道牧小满这话说得太不了解自家少爷对她的感情了,他见少爷还是没说话,站在背后不停地给牧小满打手势,见牧小满一副没看懂的表情,叽里咕噜地低声说:“小满小姐,我家少爷刚才出去找了你几个小时,刚刚回来,他怎么可能不想理你?”
阿廖沙再压低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子里,也能让安东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安东脸朝窗外,窗户上,三人反射出的影子他看得清清楚楚,没办法,面对牧小满,他这辈子都只能做投降的份。
于是,他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过身来,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故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去哪?”
“回国!”牧小满斩钉截铁地说,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并将手中的船票递给他:“我刚才去买船票了,这是最近的回国船票,明天早上三点开船,还有四个小时,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陪我回国一趟!”
“不去!”安东站了起来,看也没看那船票一眼,转身就往楼上走。
牧小满一把拉住他的手,安东的手指冰凉,不亚于自己刚刚在风雪中冻僵的双手:“你陪我回去一趟好不好?就当是考前陪我玩玩,陪我散心,好不好?”牧小满半带央求,半带撒娇地说。
安东没看她,怕一看她的表情就忍不住地心软,他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说:“快考试了,我还要复习。”
“你还要复习?”牧小满满脸写着不相信,噘着嘴巴说:“你这成绩,去任何一所学校都是第一,根本不用复习。如果你非要看书的话,那就把书带着,我们在船上复习!”
“不去!”安东直接上楼。
寒冷的冬夜,大雪并没有因此减缓几分,反而越下越大,再加上又是海边,每个人都被冻得面无表情,码头上没多少人,又是凌晨三点,大家又累又困,只有牧小满精气神十足,她一手拎着自己的箱子,一手拉着安东向岸边走去。
安东十分不情愿地任由她摆布,行李竟然还是自己收拾的。他真的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一边要生她的气,一边还要任由着她指使自己。
“我们就这样突然回去,我爸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呢!”安东想了想,决定还是回家。
牧小满死死地拉着他,不给他转身的余地:“你不陪我回去,这辈子就没机会了啊!”
安东停下脚步,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却故意板着脸问她:“什么机会?”
“你一直想要的机会啊!”牧小满边说边拉着他继续往岸边走。
“回去到底干嘛啊?结婚吗?”安东没忍住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风雪太大,牧小满没听见,还是,这丫头一贯地喜欢装傻,总之,她也没接话,拉着他直接检了票,登了船,进了房间。
买的是尊贵客房,一间,两室。刚进客房没多久,两人还没把行李放下,船就开了。安东又累又困,看着牧小满一脸兴奋地忙里忙外的模样,一把将她拉住,贴着自己的胸前,一边一个,捏着她可爱的,冻僵的,总觉得是失而复得的,又让人很生气的脸,说:“好了,现在我跟着你上船了,你就算是把我给卖了,我也认了。说吧,我们回家干吗?”xfanjia.com
牧小满的脸红红的,在昏黄的灯光下被他近距离地拉在身边,觉得就算外面再冷,心都是暖的。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决定做的是对的,于是,笑着回应他的目光,说:“就当是考前散心吧!”
“我被你气得半死,你还跑出来散心?”安东真的是觉得上辈子欠了她的。
“我知道你很生气,”牧小满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他,说:“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安东忽然觉得,小满是不是要跟自己求婚啊?那可不行,求婚是自己打算在大学开学前做的,怎么能让她抢了先?
“一个了解我全部的机会。”牧小满看着他,可是,两人贴得太近,双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很想抱着他,却又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气自己,当然,更多的是不敢。
安东想歪了。
不过,他任由自己想歪,本是捏住她脸蛋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肩膀和胳膊向下,直到将她的手抓起,抱住自己的腰,让她搂着自己后,才柔声地低下头,问:“怎么了解?”他甚至在心底告诉自己,只要她朝自己点头说愿意,提前回家举行婚礼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牧小满下面的话又让他失望了。
“等我们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回去就知道了?去哪里?回拳馆?还是直接去你家?”安东把后面想说的“提亲”二字给咽了下去。
牧小满摇了摇头,笑嘻嘻地看着他,说:“我们不回上海,去大连!”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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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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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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