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歇雨阁里如今除了陆肆月,就只剩下司棋和司墨,就连暗卫也都不见踪影,之前熟悉的几个自那天起再也没露面,但陆肆月知道,暗处还是有人在盯着的,只是那些人不知道是吸取了前人教训,还是想要避嫌,就连传话都甚少露面。
在经历了上次的争吵后,陆肆月彻底安静下来,除了给司棋和司墨送过治伤的药膏,就再也没出过药房的门,一连几天,终于引来担忧。
“夫人是不是还在生气啊?”司墨想的简单,夫人做错了事,将军对夫人发火,然后罚了她们,这都不是事,但夫人好像因为被将军骂了,所以心里憋着气不理人。
“没事,你别瞎想。”司棋望了一眼药房方向,想到后背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暗自感叹夫人给的药还真是立竿见影。
“可夫人把自己关在里边好多天了。”她的伤都开始结疤了,夫人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该不会以后都这样吧?司墨面露担忧的在心里想。
“夫人喜欢摆弄那些药材,待久点也正常。”司棋倒是不担心,因为她发现院子里的药草长势停好,说明有人一直在打理,所以夫人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应该也是有出门的,只是故意避开了她们罢了。
至于夫人避开她们的原因,司棋倒是能想到一些,却也因此感到无奈。
夫人以为跟她们保持距离,以后有事便不会连累她们什么的,看样子还是将军把话说的太轻,夫人没有完全听进去,不然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想到这里,司棋眼神一黯的低下头,虽然知道夫人是好心,但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因为对方的躲避,恰好说明她们还不够取信于对方,始终,算不上自己人。
唉!司棋幽幽一叹,惹来司墨狐疑打量,然后奇怪的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这样一点都不司棋。
“无事!”司棋继续低头拿起针线绣花,司墨也只好跟着一起绣,然后没一会儿便百无聊赖的抬头望天。
这日子,还真是闲啊!
“你说什么?!”工部突然收到南方八百里急件,接待官员在看完信报后,一脸惨白的跑进尚书大人房间,工部尚书在听完汇报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大人,现在如何是好?大坝新建不过三年就决堤,这可是闻所未闻啊!”下官看到同样脸色大变的上峰,顿时哀嚎不已。
“闭嘴!让我好好想想!”工部尚书眉头紧皱的开始在原地踱步,揉着额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下官心慌的开口道。
“大人,已经刻不容缓了,邾城那边原本就压着消息,想要亡羊补牢,结果事与愿违,加上之前下了几场大雨,如今已是二次崩塌,且水势汹涌,导致沿途三个水坝崩裂,周边良田损毁无数,今年南方的收成,算是完了!”
“什么?!”工部尚书瞪大眼睛,身形摇晃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抓着桌角站稳。
“他们怎么敢?这么大的事情都敢压!现在这样要如何收场?谁又能收场?!”工部尚书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吞了当地官员,恶狠狠的狰狞了表情。
“之前朝堂上吵着要找姜国讨公道,一言不合怕是要动武,这大战将至,也怪不得地方官员要将事情压下。”都不知道会不会打仗,比起这南方水患,可不就不值一提了么?
“胡闹!”工部尚书厉声大喝,两只眼睛恨不得能在下官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打仗的事情八字没一撇,但南方的水患却已经迫在眉睫,这种时候还敢把事情压下,地方官到底是有几个脑袋?即便真的打仗,这水患损毁良田无数,导致粮食颗粒无收,行军的粮草都没了,这仗还怎么打?
原本只是大坝决堤,现在却是水患四溢,还连累沿途三城的水坝开裂,简直完事难辞其咎,工部尚书光是想想都觉得脖子发凉,更不要说他还得硬着头皮往上报了。
“速将此事通知户部和兵部,我现在就去求见皇上!”水患损毁良田,户部税赋肯定收不回,赈灾救援必定需要人手,兵部这边肯定要安排支援,至于刑部……
工部尚书想到这里,也不管下官是否得力,已经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南方水患的消息也传到了丞相陆钊的耳朵里,顿时眉头紧皱,双唇抿紧。
“真是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丞相语气十分不快,说话的时候还瞪了前来汇报的李刑一眼。
“南方已经开始出现难民,若是难民北迁,迟早也会传到京城,地方官应该也是逼于无奈。”等到消息传回京城,难民也开始北上,而地方上却依旧无声无息,怕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也难怪地方官会八百里加急传信。m.xfanjia.com
“无奈?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丞相咬牙咒骂,实在心有不甘。
难得找到机会可以把萧夷陵弄回西北,结果朝堂上还没争出个结果,现在又冒出个南方水患,怕不是至今所做一切,都要付之流水,怎不叫人愤懑。
“大人,现在消息刚刚传回,我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李刑望着丞相如是说。
“打算?还能怎么打算?南方水患一出,皇上肯定会转移注意力,想要把萧夷陵弄回西北的事情只能延后,等水患解决,恐怕这件事情也会不了了之,你倒是说说,还能怎么打算?”眼见着之差临门一脚,偏偏被人坏了事。
“不能把萧夷陵赶回西北解决,不如弄到南方处理,也未尝不可。”李刑面色不改的低声陈述,丞相听得眸光一闪,却没说什么的盯着李刑,后者了然的继续开口。
“借姜国之手除掉萧夷陵虽然不错,但萧夷陵必然不会让我们轻易得逞,如今南方水患肆虐,朝廷必然要派人前往处理,而南方是我们的势力范围,要想趁机除掉对方,机会要比西北那边多得多。”
“你就不担心萧夷陵将计就计,掀了老底吗?”丞相望着李刑眼神微眯。
“如今南方水患的事情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已经注定地方上官员难辞其咎,我们何不将这些人的利益最大化?反正都是要壁虎断尾的。”李刑低着头,语气始终波澜不惊。
南方虽然是他们的地方,但这次水患严重,朝廷必定会追究,他们底下的那些人恐怕也保不住,既然如此,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萧夷陵永远的留在南方又有何不可?
就算最后计划失败,也不过是戏说从头,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到时候趁乱灭口,还省得他们要找理由收拾善后,何乐而不为呢?
听完李刑的话之后,丞相若有所思的沉凝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便交给你去办,南方的水患不能牵扯到我们,而萧夷陵,既然不想回西北,那就让他去南方好了。”
“是。”
同时收到消息的除了丞相府,还有庄锦呈,而他第一时间便去好了萧夷陵。
“南方水患竟然瞒了这么久?”萧夷陵眉头紧皱,面色沉凝的风雨欲来。
“地方官不通报,只让人亡羊补牢,又不是雨季,所以也没什么人重视,直到几场大雨积水,导致水患四溢,波及沿途三城,损毁良田无数,这才引起重视。”庄锦呈说完也是眉头紧皱。
“朝堂纷争,殃及池鱼,最后苦的却还是百姓。”萧夷陵冷然的将手紧握成拳。
“丞相一派打算把你逼回西北,不想让你有机会追查当年事情真相,故意让人压下南方水患一事,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庄锦呈低声说完,望向萧夷陵。
“南方大坝耗时三年,目的就是为了解决水患,当初花费巨资,连军饷都被减半挪用,只为保住南方百姓免于水灾,如今不到三年,南方百姓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结果今年秋收,竟然是一无所获。”想到这里,萧夷陵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粮食还好,之前两年税赋颇丰,就算今年遭难也不至于饿死,但水患来势汹汹,百姓毫无防备,导致死伤无数,开始还有官府处理,如今怕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那么多的百姓遭难,被水冲走的尸体遍布,百姓奔走搜寻,而后又因大坝几次崩塌导致遇难者无数,反反复复,惨不忍睹。
“耗费巨资的大坝如此不堪一用,当年负责修筑的官员恐怕难辞其咎。”
“这件事情皇上必然会追究到底,如此一来,倒是免了你去西北的麻烦。”庄锦呈无奈的在心中一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若是我回西北能够换来南方太平,我倒是不介意走这一趟,可惜……”萧夷陵垂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如今受灾百姓不知凡几,也不知道朝廷会拿出什么章程。”虽然这是一个彻查的好机会,但庄锦呈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且看着吧!”萧夷陵抬头望了庄锦呈一眼。
“是啊!如今也只能且看着了。”庄锦呈幽幽一叹,跟萧夷陵一样变得沉默。
就这样,南方的水患像一颗巨石,投进了朝廷这个大染缸中,惊起波涛无数,也让皇帝因此动了怒。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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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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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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