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前不久还见着柳云初魔怔,今日又得知被俘虏,心中愧疚万分,已经到祠堂里跪着请罪了!
杜妈妈乍一闻柳云初被救回来了,忙让机灵点的下人赶去祠堂,告知正跪着自责的方嬷嬷:然后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叫大夫的叫大夫,备水的备水……总之,拂柳苑如今是忙上忙下。
而在这般紧张的气氛中,有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那便是没有随之而去的魅影!她本就不得柳云初信任,自琦月、倚月回来后,她更是近不得柳云初身边,在偌大的府中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但因她是晏少谦送来的,旁人也没多说什么,只当她是个透明的一般!
今日,柳云初去拜寺庙,她是没有跟去的:当她见到一脸惊慌的青菱来报,说柳云初被人劫持了去,她心中是窃喜的!若是柳云初丢了性命,或是被玷污了,那她与晏少谦之前也无可能了:想到这些,魅影心中无疑是激动的!可孰料,柳云初竟然被殿下找了回来,这让她嫉恨地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等着,她柳云初不会一直都这么好运的!瞧着琦月担忧的神色,柳云初的情况或许不太乐观。
魅影想着上前去探听些许消息,却也知晓拂柳苑的人都视她为无物,这般紧急情况,怕也是没人愿意驻足同她说话:但,她脚下的步子还是忍不住靠近了些!
“大夫怎么还不来?”里间传来了晏少谦的诘问,可见心中担忧地紧。
“殿下,晏平已经进宫去请太医了,用不了多久御医便会来!主母福大命大,性命自是无虞!”却是一声安慰,魅影听得出那是晏安的声音!
魅影却是被打击不小,倒不是因为晏少谦对柳云初毫不遮掩的在乎,而是方才晏安对柳云初的称呼!明明柳云初尚未与晏少谦成婚,她的殿下居然允了晏安称呼柳云初为主母!可笑,那她这些年的坚持和付出又是什么?
咬咬牙,魅影迫使自己将这些想法全然逼出脑外,可发现一切不过是枉然!
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一脸担忧的晏少谦走了出来,魅影眼前骤然一亮,低声惊呼:“殿下!”
闻声,晏少谦偏头瞧了一眼,却发现竟然是魅影,当即便没了好脸色,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一说出口,魅影的脸色当即变得惨白了,不知哪里就惹得晏少谦不快了,有些不知所措到:“殿下,可是属……奴婢何处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
魅影本还是想以属下自称的,可是想着上次他待她的冷漠,唯有换成了奴婢:想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
晏少谦本就担忧着柳云初的身体状况,如今出来也是打算亲自进宫一趟,却不想被魅影耽搁了些许时间,更何况还是为了些毫不重要的小事!这让他本就黑沉的脸色更加难堪了,拂袖斥言:“你将本殿拦下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耽搁本殿为云初寻太医的时间,你便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在他心中,她当真如此轻贱?魅影有些不愿意面对这个事情,便道:“殿下,你看清楚了些,魅影是同您出生入死过的属下:而她柳云初,说好听了些是个身份高贵的郡君,可文不成武不就的,哪里能给您以帮助?这不到一年时间,她惹过多少事受过多少伤,让您操了多少心,带了多少麻烦?”
晏少谦看着眼神神色癫狂的女子,凉声道:“那又如何?本殿心悦她,本殿甘愿为她操心,本殿乐意为她解决麻烦!”
这一声宣誓,无疑与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魅影愕愕地抬头,似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一般,问道:“殿下,您怎么可能心悦她?她不过是尚未及笄的少女,定然是使了手段迷住了您,做不得真的!您注定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怎可因她而困于内室?属下愿意等您清醒,与您一道驰骋疆场!”
“呵呵!”晏少谦仿若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幽幽笑出了声,反问道,“谁给的你痴心妄想的权力?本殿心悦于她,便是她使了手段又如何,本殿乐意!而你,本殿从未将你放在心上,你无权过问本殿的事情,更无权干预本殿如何行事!”
晏少谦说罢,拂袖便于离去,却闻身后魅影似急切地唤了他一声,他脚步微顿,后者欣喜,却不料听得晏少谦疏离而嗜杀的声音:“念及你曾为本殿办过事,待你多有宽容,奈何心存旖旎心思,对本殿有了非分之想:自今日后,本殿还你自有,自此江湖再见互不相欠!”
“殿下!”魅影慌了,她这是被殿下舍弃了吗?
心下难安,也不经思索便抱住了晏少谦的袍角,却被他运了内劲而震开,手扬起落下,方才被她拽了的衣角被掌风生生切断了:抬眸,却见她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启唇残忍吐言:“滚!”
提脚迈步,却见林朔大步而来,身后还跟着晏平和御医,晏少谦周身的紧张才消散了些,却忍不住斥责晏平道:“怎么请个御医也如此慢?回去后自行去刑堂领罚!”
晏平单膝下跪,准备领罚,奈何一旁担忧柳云初的林朔却是径直路过了他,拽着御医上前了几步,追问晏少谦道:“初儿如何了?那些贼子现如今在哪儿?查出是何人指使的没?”
这般急切地追问,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这愈发让魅影嫉妒了!柳云初如今也是无父无母,与她一般是孤儿,奈何她年幼时温饱都难以解决,而柳云初却能坐享义父的宠爱,天道不公!
“她性命无虞,只是受了些惊吓,现如今昏睡过去了:只是脸上挨了几耳光,如今瞧着有些浮肿,不过有玉肌膏应当是不会留下疤痕!”晏少谦忙捡了重要的同林朔说了。
林朔听闻柳云初性命无虞,也放心了许多,照着二殿下的说法,云初应当只是挨了几纪耳光,可真当随着御医瞧见柳云初面上的掌印,自制力超群的林大将军也愤怒了,也顾不得身份尊卑,大声问道:“那贼子如今在何处?本将要卸了他们四肢给初儿出口恶气!”
林朔本不是个好杀之人,奈何这些人触碰了他的底线,若不亲手惩戒一番,实在难消他心头之火。
晏少谦往门外瞥了一眼,对着晏安、晏平吩咐道:“将她带远些,本殿有些话同将军说,闲杂人等还是远离些比较好!”
晏安对晏少谦的话是绝对的服从,闻言当即便提着已经双眸放空的魅影,足下运着轻功,离开了拂柳苑!
“这是何故?”林朔有些不解了,那魅影不是晏少谦特意派来给柳云初的么,怎么如今说话还要避着她一些?
晏少谦自是明白林朔疑惑,也不想多言,整死你淡淡的解释了一声,道:“她对本殿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本殿已经代云初将她逐出柳府了。”
见林朔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晏少谦接着解释道,“本殿赶过去的时候,遇上一名贼人,已经将他生擒:到佛庙的时候,劫持云初的两名劫匪已经死了!”
“死了?”饶是再见多识广,林朔也是被吓了个不轻,莫非是有路过的人将她救下?可这是不是意味着,柳云初遭绑架一事,亦有可能被旁人得知了去?
晏少谦点点头,也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本殿曾赠与云初一只防身用的镯子,镯子里有几枚毒针,那两名贼子死于毒针之下!”
至于柳云初险些被轻薄,又用短刀连捅尸体数刀的事情,晏少谦却是不打算说出来:他不想让林朔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亦不想以此为筹码,让柳云初以身相许!m.xfanjia.com
而此时,御医也给柳云初诊脉完毕,起身对着晏少谦和林朔行罢一礼,这才道:“郡君并未受内伤,只是这面上挨的几记耳光太过用力,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难以恢复如此:此外,郡君的手腕有被绳索勒蹭过得伤口,亦有被火焰灼烧的痕迹,日后或许会留下疤痕!”
晏少谦自然是不会在意疤痕,他爱的是柳云初这个人,而非她的皮囊:但,柳云初呢?身为女子,自然是看重自己的容颜,饶是再坚韧,日后必然会因疤痕而暗自神伤!
“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莫非玉肌膏都不行?”晏少谦逼问道。
御医冷汗津津,擦了擦额际的汗,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道:“玉肌膏固然好,但也只能确保郡君容貌无恙,可这手腕上的却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晏少谦一听还有法子,忙追问道!
“除非有丹参,微臣方能确保郡君手腕上的伤口亦恢复如初!只是丹参太过难得,千金难寻!”太医回答道。
丹参,他是没有,但他知晓谁有,这到不用愁了,当即对着御医吩咐道:“你只管开方子,丹参的事,本殿自会张罗!”
“是!”御医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写方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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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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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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