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刚刚在会场,看到了周博的粉丝了!”
“/图片!”
发的图片,是一个人在笔记本上做笔记的照片。
“这人谁啊?怎么跟我们周博士学?学弟?”
然后群里面就闪过了接龙。
“这人谁啊?怎么跟我们周教授学?学生?”
“这人谁啊?怎么跟我们周院士学?弟中弟?”
“…”
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很明显就是复制上一句话或者+1之后,更改了昵称,用以开玩笑。
群里面,都是一个年级的研究生,但是分布在不同的会场。
而就在群里面的消息发出来不久之后,‘周博士’在认真记笔记的图片,也是被发到了群里。
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周博士”的正主赶紧在群里面回复了:“我嬲,你们一群蛇皮,皮中皮,别搞我好不好?”
“这人我不认识,别是附一的大老。到时候搞到了,容易产生误会。”
‘周博士’有点暗自发憷,虽然说,他现在的成绩颇为不菲,但他还是知道,附一有一个不知道是师弟还是师兄的,附三有一个同级,都有点牛逼,可以把他吊着打。
万一这图片传到了不该传的地方去,别人上了心,过来问他一句,我用得着跟你学,这不是贻笑大方了?
“周博你就是大老。”
“打扰一下?周博不是牙签么?”
然后再回复了一个狗头问号。
“你剔过牙?”
“有女人咬了一口,没咬中,周博抽回去了。成了传说。”
Zjjl:“@楼上,你别黑我好吧,老子掏出来能吓死你。”
“@夜雨乘风,一般只有小的人才会拿别人的尺寸开玩笑,自信的人,往往都是笑而不语,此事若非你自己亲身经历,无中生有也不会这么熟练。”
“各位大老,求你们了,别乱带节奏,真的,这种东西真别带节奏。”
zjjl就是被称为周博士的人,原名周建林。与国内某大老同名不同姓,所以他在取网名的时候,多加了一个j,而这个j其实是他女朋友的名字,景的首字母。
但是这个网名一直被群里面人诟病为z(形似锯子,割)jjl(了)!
楼上也是一个逗比的网名,他的全名叫尚闯。这个名字被无数次的谐声和倒装过,他索性就把自己的网名改成了楼上。
郭栋:“我们的周博还会把别人误会么?我每次出去说我是周博的同学,别人都直接给我打五折的。”
yan0':“啊对对对!~”
yan0’:“周博人卖很广的。”
郭栋:“看来闫博和周博的买卖做得都很广啊,可谓同道中人。”
郭栋和闫霖师的网名,一个人是自己的真名,闫林师就叫yan0’。
zjjl(周建林):“骚林,闫博,你们两个蛇皮,别玩了!~”
“我靠,周院士和林博玩这么开放的么?”duanP(段鹏)。
“开放和放开,不是闫博和周院士的代名词么?”Huanglong,曾樊笼回复。
曾樊笼,也是17级的研究生,也是第一个发出来照片的那个人。
“我已经准备给周博打听了,问下周博愿不愿意CFK.”
yan0’(闫霖师):“不是?樊笼哥,请赐予凡人真相,什么叫CFK?我只知道KFC(开房艹)。@Huanglong。”
Huanglong(曾樊笼)“炒粉kei。”
“学习了!@zjjl!”
“学习了!周院牛逼。”
“……”
接着就是类似的信息回复,周建林正在记录笔记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觉得蛋疼极了,可也不想和自己这群逗比同学再闹腾,浪费他学习和记录笔记。
他能写这么多文章,靠的就是敏锐的嗅觉与科研思维的捕捉力,每一次的学术会议,都会让他产生很多idea(观点)。
——
与此同时,就在关节外科的学术会议的会场,曾樊笼正准备朝向记录笔记的周成走去。
不过,曾樊笼也并不傻,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么直接,真去给周建林打听什么,而是有些好奇,能够像他们科室周建林这样一起有记笔记习惯的人,到底是怎么找写文章的点子的。
曾樊笼很快就在周成的右手边的一个空座坐了下来,先问了一句:“你好,这里有人坐吗?”
这里之前是罗云坐的,但是罗云此刻出去了,便摇头道。
“没人。”然后立刻低头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他哪里有空理会曾樊笼啊。
曾樊笼也没马上开始问周成记些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就看到周成在摘抄着讲者说的关键词。
而且还是没有重点的那种,很随意地把重点都写了下来。
心里顿时大失所望。
合着,这位爷就是个记者似的,事无巨细地都把说些什么记载下来呗?
曾樊笼觉得,像这么记笔记的人,绝对不会是周建林那样文章产出量极高的人,周建林也肯定不会是这么记笔记的。
文章产出量高,其中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就是,要能够拧得清每篇文章到底在写什么,思路清晰。否则的话,每一篇文章的周期都是极长的,短的三个月,长的甚至达到一年甚至两年!
高产出代表着必须多篇稿子同时写,同时投。
这样要思路不乱,肯定不是事无巨细的笨办法去记笔记。
曾樊笼的思路清晰得很——
周建林之所以能够这么高产出,肯定有很好的办法捋清楚每一篇文章各自的内容和思路,这样的思路,在听课的时候,也很容易体现。
不同的讲者讲的内容都不尽相同,好记性比不上烂笔头,若是能够知道如何去整理这些思路,那么就会对他后面的学习产生巨大的助益。
他问过周建林了,但是周建林觉得这是不传之秘,每次都敷衍,不愿意告诉。
他从周建林那里问不到,便自然而然地想来从周成这里问一下了。
基于两点,第一,周成与他不认识,问一句又不会损失什么,就算丢点面子,但是面子能值几个钱,若能学到东西,再丢点面子都无妨。
至于放下架子这种事,开玩笑,你学习的话,连架子都放不下来,你还怎么学习?
又不吃亏,就算周成仍然不愿意告诉,他也不会少了肉,若是愿意说了,那么意义非凡。曾樊笼自然就来了。
不过,他已经是做足了不要面子和不要架子了,却发现周成是个“半吊子傻子”,他又觉得有点好笑。
想要放弃,但又不想这一趟白来,就故作好奇问:“欸,同学,你这是在记笔记么?”
周成正在认真记笔记,没想到还有人搭讪,又看了看,记得他是刚刚问自己这边上有没有人的那个,双耳倾听着,又听了几句后,赶紧一边写,一边点头。
“嗯。”为了节约时间,周成只回了一个字。
“你这是。”
只是,曾樊笼想要再问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打断了,赫然是一个看起来大概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而且随意地就在周成的左手边坐下来了。
“周成哥,找了你几圈了,还是问了杜严军,才知道你在第三会场。”
“你这边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下面好无聊啊。”
周成答:“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曾樊笼:“???”
这二位,这么骚?比我们群里面的人还要骚?
他的双目闪了闪,躲开了一点距离。
下面好无聊?
杨弋风然后又转头问:“今天罗老师没来会场么?”
周成就回说:“来了,刚刚罗老师说临时有点事去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周成一边回着,又是写下了几个数据,术后14天左右出院,术后7天开始功能锻炼,术后1月就要开始复查……
杨弋风看到周成在认真记笔记,就不打扰周成了,而是再继续地默默听了一会儿,感觉稍微有点无聊。
便开始左顾右盼。
然后就看到了周成旁边的曾樊笼,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周成记录的东西,而且此刻还开始说话了。
“同学,你记这些东西干嘛?这些东西又做不得准数的。”曾樊笼好心提醒,他觉得,不管从周成这里得没得到答桉,但可以看得出来周成是个很爱学习的人。
像周成这样的爱学习的人,应该少走点弯路为好,不要为这些都没成定数的东西,多浪费什么时间。
周成就转头笑笑:“奥,就随便记一些。”
“好记性赶不上烂笔头。”
心里略有嫉妒,估计旁边这个人也是研究生,或者博士,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参与这种学术会议,简直就是宝库,能够学到的东西太多,而自己,三年来却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
真的是好遗憾。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参加这次的骨科年会,周成还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存在这种天然的模拟思路和模拟方向的资源,这些东西,甚至可能是一个教授一辈子的心血。
“你哪个学校的啊同学?”曾樊笼见周成并无悔改之意,就好奇问,到底是哪里的二愣子。
“沙市八医院的规培。”周成仍然很和善地问。
“奥。”曾樊笼的笑容澹然起来,心里马上回应:“那,告辞!”
自己真是瞎了心啊,想着来他这里打听学习的技巧,真的是异想天开,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和周建林一样的人咯?
接着曾樊笼又随意地敷衍了几句,就不再多说话了,甚至距离周成都坐得更开了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真实意图——鄙视,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他继续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
而就在曾樊笼准备走的时候!
忽然,下了上半场第一节大会主席的雷仲,是打算去洗手间的,不过他都走到了会厅的最后一排后,又是往回走了几步,探过头来。
“弋风?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个许教授就在前面,你要不要过去坐他旁边聊聊,他要是知道你在这个会场,肯定会很开心的。”雷仲忽然指了指前面,如此说。
当年,杨弋风要留在骨科的消息传来后,与杨弋风有过接触的许老,都已经退休了第七年,七十二岁的高龄,都想玩一手学生代为收徒的把式,也就是让雷仲把杨弋风收下来,然后他来教杨弋风临床。
因为许老已经在七十岁的那年,卸下了实验室负责人的担子,也是卸下了博士生导师的职务,再想进来是不可能了,但是没有师徒的事实,也不妨碍可以教杨弋风东西。
只是后来杨弋风去了丁长乐那里,让许老都极为遗憾,直言如果杨弋风愿意改专业,或者是对关节外科有兴趣的话,他还愿意带教。
因此,在看到杨弋风出现在这个会场的时候,雷仲是很高兴的。
听到这话,曾樊笼立刻吓了一跳,他虽然是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的研究生,今年研究生二年级。但是,他虽然不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也是对许老有过耳闻的。
这和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关节外科的泰山北斗宋教授同名的许教授,他岂能有不知之理?
就算是没提许教授,眼前的人是什么人?
那是和黎教授一样,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目前的院长,也是关节外科出身的,他是关节外科的研究生,耳朵早就起了茧子了,他在对这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这么和蔼可亲?
“我就不去了吧。”杨弋风摇了摇头,面色有点遗憾和为难。
作拳对雷仲说:“雷老师,我真的有点儿怕许老师,而且我现在都已经定下来了,我老师也对我蛮好的。”
“我就和周成哥在这里随便聊聊吧。”
许老,对杨弋风是极好的,而且这么大年纪都愿意亲自来带教,这样的好意,杨弋风曾经拒绝了,自然不好直面许老,虽然也没什么。
每个人都有选择老师的权力,最主要的是他先遇到了丁长乐,先遇到就是缘分。
但是能不相处还是最好不要相处为好,免得太过尴尬。
雷仲接着才看到周成在记录笔记,就道:“小周,你也在啊,怎么也没提前给我打招呼呢?”
“雷教授,我看您在忙,就不好意思打扰您。”虽然雷仲已经表态了,让周成去读研,但是周成不敢太随意,还没到那一步前,雷仲就还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骨科主任,院长。
而他只是个小规培,该有的敬重得有,更不能随意,乱了分寸。
而且雷仲从出现在会场就一直在忙,他就算想去打招呼,雷仲也估计没空理他啊。
至少周成是这么觉得的。
“你这是在记什么?”
雷仲又很关心地问周成,他是非常在意周成的。不然的话,他就直接转身走了。
“就随便记一记各位老师的观点,以前基本都没机会来这样的场合。”周成就实话实说,但是不像之前对付曾樊笼那样,对雷仲了。
曾樊笼只是研究生,和他没关系,但是雷仲,是目前骨科的引领人,他要在湘省的圈子里混,还是不要无视对方才好,不管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
对前辈的不尊重,就是对自己挖坑!
雷仲听完内心稍稍一动,既然动了收周成为徒弟的心思,自然他也是稍微了解过周成的,便道:“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以后每次开会我都带上你。”
“这些东西,其实不用记,我们到时候会做一个骨科年会所有会场的会场记录。”
“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这会场记录发给你一份,每个分会场都有,只要出现在了讲台上的讲课ppt,只要讲者不介意和同意编撰,就会出现在里面。”雷仲解释。
还有点心疼,周成能够这么细致的做笔记,证明周成是好学的,只是一直来没机会。
但是这种办法稍微有点笨。
周成就忙喜出望外地说:“是这样吗?那就谢谢雷教授了。”
虽然他在记录,但是其实,每一个讲者的ppt里面,还远远不止一个方向的模拟思路和方向,有太多,只是周成都记录不过来而已,但是讲者会一带而过。
如果由原稿的话,那就方便太多了,只是怕对方不愿意给,但是如果雷仲出面的话,估计大部分人都会给面子的。
雷仲笑笑:“我去洗手间了。”
他是真想上厕所,然后就转身退走了。
周成继续记笔记,杨弋风则是低声笑着开玩笑说:“周成哥,雷老师对你真好,我都从来没这个待遇,像这种会场记录的底稿,是不出版的。”
“因为ppt里面的内容,涉及到每一个讲者的研究方向甚至课题,所以一般不外传。”
“雷老师说得随意,其实还是要费好些工夫的。”
由此见得,雷仲是对周成真心重视。
也能理解,如果杨弋风提的话,雷仲估计也会答应,甚至丁长乐也会帮杨弋风想办法,只是他不会这么麻烦两位。
而周成小家小户出身,连这样的学术会议,都没来过几次,听什么都可能觉得新鲜,这不就才觉得每一个讲者所说的观念都是宝了吗?
其实第一次都这样,觉得学术会议庄严肃穆,但其实听得多了,也就知道哪些是就该那么一听,哪些地方就是主讲,也就是那么一说了。
“那弋风哥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很麻烦的话,我就不该要了。”周成露出无奈的眼神。
如果这样的底稿获取很麻烦的话,那就是欠了雷仲的人情了,但其实,张正权已经是全程录像了,这比雷仲给的底稿肯定还会更加全面一些。
白白多欠了人情,那万一最后没去附一的话,岂不是更加尴尬?
“你也没问啊,而且雷老师这是好意,我也不好多讲什么不是。”杨弋风也无奈地翻了翻双手,露出了一幅无奈的表情。
旁边,曾樊笼人直接懵逼了——
觉得自己突然长高成了丈二——
雷仲?
杨弋风?
周成?
这都啥情况啊?
周成不是八医院的规培么,怎么雷仲对周成还这么好?
曾樊笼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忽然又看到,又是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还在相互介绍着什么,这些人远远地朝着自己这方向一指。
而在指点的那人身后,赫然有好些人围在了一起,顺着那个人手指所指的方向看。
在人群中,刚去上厕所的雷仲就在其列,而且除此之外,曾樊笼还看到,里面还有从魔都九院来的那个教授也在,甚至,就连他们医院,关节外科的祝教授也在其中!
一簇人都在往这个方向走了来。
当场,曾樊笼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杨弋风紧接着立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雷仲似乎在这堆人群里面啊,都站在了侧翼,不敢居中,在边缘徘回着,与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关节外科的祝教授一起在旁边簇拥着四个人。
第一个是陈吉武教授,第二个是魔都九院的刘奕平教授,第三个则是汉城大学的陈学良教授。
罗云站在了最中间,这是杨弋风唯一认识的人。
然后,走到了周成面前后,为首的人,颇为无奈地说:“师兄,这就是周成!”
“就是刚刚左葫副教授说的那个小规培。”
接着,罗云马上喊正在记笔记的周成:“周成,快,别记笔记了,过来。”
罗云一边说着,一边朝周成招手。
周成忙左右环顾一圈,然后看了下左手边杨弋风那边要出去要穿过的人太多,只能对曾樊笼说:“不好意思啊,兄弟,能让一下吗?”
曾樊笼赶紧侧身,把位置让了出来,只是全身上下,都略微有点僵硬。
双目的目光,聚焦在周成的身上,眼睁睁地看着周成,慢步地走到了那一簇人的面前,微微欠身鞠躬之后。
笼统地喊了一声:“老师们好。”
罗云才一一介绍起来……
没一会儿,罗云等人就把周成给带出了会场去,留下杨弋风在那里转动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的曾樊笼,则是一副我TM到底是不是个SB的表情,茫然四顾,看了看周围,一副我是谁?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差不多愣了半分钟,他腼腆地对杨弋风点头之后,赶紧离开了会场,跑去了洗手间,深呼吸了好几口,把厕所都快吸得没味儿了,才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兄弟萌,我TM裂开了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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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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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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