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总算过去,不会再难受了。徐未然满足地哼了几声,无力地躺回去。肚子上传来一股热度,很快被人擦干净。
她紧紧合着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邢况把她额上的汗擦掉,心疼地吻了吻她。床单湿得一塌糊涂,被子上枕头上也淋漓着。他担心她会睡得不舒服,把她抱去浴室。
她一直很乖,始终没有闹,听话地在浴缸里泡了会儿。
邢况很快把床上的东西换了一遍,去浴室把她抱回来。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身上也红,但比刚才好了很多,热度在一点点褪去,她睡得很安稳。
邢况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凑过去,在她唇上亲昵地吻,一点点蹭过去,把她唇角泛红的血渍舔掉。
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拿办公室桌上搁着的咖啡杯。
杯底还剩了点儿黑褐色的液体,他从通讯录里翻到一个号码拨过去,让人把残余物拿去做了检测。
检测结果出来,咖啡里确实被人放了药。
邢况把田垒叫过去,什么话都没说,让他去看检测报告和公司里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能很清楚地看到盛如鬼鬼祟祟地等公司里的人都走光后,往咖啡里投放了迷药。
田垒把桌上搁着的报告和药粉拿了起来,临走时对邢况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盛如回去以后,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明明把咖啡送过去了,邢况办公室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为什么他喝了咖啡后却跟没事人一样,根本没有情动的迹象,甚至看上去心情还很不好。
晚上田垒请她去夜店玩。
她暂时没再管邢况的事,精心打扮后去赴约。
田垒一个人在包厢等她,见她过来,含笑跟她说了两句话,把一杯酒往她那边推了推。
盛如端起来把酒喝完,朝他那边靠。
虽然田垒并不如邢况让人心痒,但是抱好他这条大腿,总归是个很好的保障,她不能失去这个靠山。
她迷蒙着眼睛,唇往田垒脸上凑。
“你高中的时候跟未然是同学?”田垒突然问。
盛如收回了点儿身:“是啊。”
“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
“邢况刚跟我说,他想了起来,”田垒云淡风轻地提起:“未然在三中上学时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好像就是叫盛如。”
盛如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可后来两个人突然就不怎么联系了,这是为什么?”
“其实我跟未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她说:“就是普通同学而已。未然她有点儿孤僻,平时不太喜欢交朋友。”
“所以你就能撬她墙角?”
在田垒这句话后,盛如心里重重一跳。
难道他是知道什么了?
“你这么喜欢邢况,为了邢况甚至能跟徐未然绝交,”田垒看着她:“现在为了接近邢况,还能勉为其难地跟我在一起。”
“不是这样的!”
盛如从沙发里猛地起身,想好好跟田垒解释,但这时候头却突然一阵发晕,两条腿发软。
她扑腾一声往地上摔了下去,手扶在地上勉强撑住身体。
身上越来越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燥。
她勉强摇了摇头,很快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去看桌上被她喝空了的酒杯。
“盛如,你从刚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模仿未然?”田垒抬起她的下巴:“你模仿她,装成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来勾引我,让我以为你真是干干净净的小白兔,以为我跟邢况一样找到了真爱。”
田垒想到这些天自己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恨不能现在就掐死她:“是我看错了你,你再怎么模仿未然,这颗心依旧黑得让人恶心!”
田垒把她甩到一边,起身就走。
药效已经发作,盛如浑身都热。她像条狗一样爬过去抱住田垒的腿,乞求他不要走。
田垒回过头,不无恶毒地说:“想被人艹是吧,外面男人多得是,随便你找谁。”
田垒把她甩开,毫不留情地走了。
盛如绝望地趴在地上,到最后完全抵受不住药效的侵蚀,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
走廊里有几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在抽烟,盛如看不清他们的样子,疯狗一样扑过去,随便抱住了哪个男人。
男人们对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泛起猥琐的笑,带着盛如进了一间房。
-
邢况开完会,进屋去看仍旧睡着的徐未然。
她昨晚一直没怎么休息,天刚蒙蒙亮时才陷入深眠,不知道是困得还是晕了过去。
邢况倒了杯水,坐在床边叫她:“然然,你先喝点水好不好?”
徐未然哼唧了声,眼睛仍旧闭着,有点儿不满意他打扰她睡觉。
“你嘴很干,”邢况手指摸了摸她干裂起皮的唇:“喝点水再继续睡。”
他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把杯子送到她嘴边。
徐未然乖乖喝了水,重新躺回床上。
“邢况,”她轻轻地呢喃了声:“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走。”邢况在她身边侧躺下来,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你好好睡,我陪着你。”
她放心地闭上眼睛。
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
醒来的时候,邢况在窗前站着,正跟人打电话。
她在床上清醒了会儿。
正是夏季,中央空调源源不断往外吐着冷气,但仍旧冲不散两人欢好过的旖旎气味。
意识到这点后,昨晚的事一点点地冲进脑海。
她主动缠着邢况,哭哭唧唧地求他,一直到天将亮时才昏睡过去。
那些画面浮现在眼前时,她吓得渗出了一身的汗。
那个黏在邢况身上不肯离开,什么话都不害臊地说出口了的人,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邢况。
她害怕地紧紧缩成一团,把被子拉过头顶,忍着没有啜泣出声。
邢况挂了电话朝她走过来。
注意到被子下的人好像在抖,他坐过去,把她头上的被子拉开。
看到她确实在偷偷地哭。
“怎么了?”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小心地拥进怀里:“哪里不舒服?”
她说不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哭。
邢况低叹口气,哄小孩一样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然然,昨晚那杯咖啡里被人下了药,本来那人想给我喝,但是被你不小心喝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件事情应该怪我。”
她赶紧摇头:“不是,是我自己非要喝的。要怪只能怪下药的人,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那不要再想了好吗?”邢况擦干净她脸上的泪,覆上去吻了吻:“已经没事了。我向你保证,这种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下药的人已经吃到了苦头,不会再过得好的,你放心。”
徐未然在他安慰下慢慢平静下来,伸长手臂抱住他,低声问:“是谁下的药?”
“盛如。”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心里沉了沉。
她把头埋进邢况胸膛,又有一滴眼泪流出来,渗入他干净清爽的衬衫里。
“盛如是我在三中的时候,除了谷睿外,唯一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了。”她说:“我是不是真的挺讨人厌的,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她那种人的喜欢本来就不值钱,”邢况柔声安慰她:“其实很多人都喜欢你,谷睿,王敬,王星澜,邢明远,钱蒙,田垒,这些人都很喜欢你。”安慕小说网
他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还有最重要的。”
他低了点儿头,在她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我爱你,你忘了?”
她笑了笑,眼角带着泪。
“所以我们然然是这个世上最招人喜欢的,”他说:“不喜欢你的都是不好的人,我们不用在意他们。”
他从来都很会安慰她,跟他在一起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并不是糟糕的人,她是很好很好的,跟他一样,都是这个世上有用的人,他们都值得好好地活着。
没几天后,盛如来办理离职手续。
她像是变了个人,不再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很憔悴。那晚在夜店发生的事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始终笼罩在她头顶。
如果她知道自己非但勾引不了邢况,反倒会遭遇后来的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不自量力想出下药这种办法。
除了盛如,刘助理也被辞退,但大家都问不出他被辞退的真正原因。
事情悄无声息地过去,邢况没再提起那晚的事,但徐未然会时常回忆起来。她记得她哭着求邢况快点给她,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他不肯松开,一整个晚上,邢况都在不眠不休地迁就她,柔声在她耳边轻哄着。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太过在乎她主动求欢的妖媚模样,而只一心想让她好受点儿。
以前跟她亲近,他总会在她耳边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但是那天他一句都没说,而是一直在安慰她,跟她说很快就没事了,让她不要哭。看到她难受掉泪的样子,他眉心蹙得很紧,眼神里装满了心疼。
待她始终温柔珍惜。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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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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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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