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殊行为习惯了之后为什么要惊讶?每一个修士还有很多特殊行为呢。对不熟的人就不理,熟的就习惯,有仇的就借机发作,只要愿意,为什么不能习惯?”
林前辈:“吃人类尸体你也能习惯吗?”
我:“好像精怪并不在乎看着人类吃.精怪的尸体?”
林前辈:“是啊,所以阿瓶即使有记忆仿绣图分了她本体藤蔓的尸,她对仿绣图也没有恶感,还因为仿绣图给她造了她喜欢的花瓶窝而对他们有好感。”
我:“我记得有些鬼修也不在乎看着自己的尸体被炼制成器物,部分鬼修在乎则是因为他们更想亲手炼制自己的尸体,是对‘属于自己的原材料’的保护。有必要的话,鬼修甚至会自己吃了自己的尸体。”
我:“如果是妖修或者野生灵兽灵植,在打死修士后,因为它们多半没有炼制能力,于是也经常会选择以‘吃’的方式来吸收修士身体上残余的能量。”
我:“我觉得,只要把前提条件设置好,我可以接受吃人。虽然我自己应该不会吃,但如果我的灵兽吃了我的敌人,我想我没有心理障碍。”
毛球表示它有:“尸体送你炼制,我不要。”
裴冰:“毛球哥哥现在能吃下的修士最高才金丹期,而且既然是敌人,那肯定与裴林的气息相差很远,也就是,不好吃。我就不会吃人,修士的能量可提取度很低。”
化神期呢?
裴冰想了一会儿,向往:“好像,修为越高,能量纯度是越高哦?你现在就比你筑基期时感觉好吃多了,而化神期抛开了身体,更接近纯能量凝聚体……”
控制你的口水,小心裴长老削你。
我问林殊营前辈:“大乘期有尸体吗?可以让金丹期捡漏吃掉吗?”
林前辈:“……我要是有你这心理素质,可能我与阿瓶的磨合期会短很多。”
我:“不,我是以学术的态度在思考这个问题。修士肉身的极致在元婴期,从化神期开始,还有肉身的概念吗?如果没有肉身了,那还可能有尸体留下吗?您是元婴巅峰,应该已经理解了从元婴到化神的转变关键了吧?”
林前辈:“我要是真理解了,我就该已入化神。”
我:“总应该有模糊的感觉了吧?”
林前辈:“没有。”
☆、04289-是有点邪门儿
我:“怎么可能。元婴巅峰期怎么可能不思考入化神的事情?只要思考了又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林前辈:“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助阿瓶结丹。我化神的事情不急,我才入巅峰期没多久,连现在的修为都还没有适应,不需要贪多冒进。”
我:“您是在元婴初期时将瓶姑娘带回家的,您的元婴期修炼是不是受益瓶姑娘良多?您现在专注地帮她,是不是您认为她的修为提升有助于您的入化神?”
林前辈:“我认为,我好像与你聊得有点多。我找你本来只是为了说赌局的事。”
我自带话唠气场,你不是唯一一个被影响的人,有些家伙甚至拿我当日记本用,一天给我发一条长篇信息,流水地写其当天做了哪些事情。
真是的,写日记也要讲究一下详略嘛。日常挥剑多少次、一顿饭吃了多少碗、背下的功法全文是什么……偶尔写一次可以,天天都写这些以后还想不想回顾自己的日记了?我要是这么写我的随笔,我肯定不看第二次,还怎么温故知新?
我:“多聊聊不好吗?您应该在与我的交谈中得到了某些启发,所以才愿意跟我一直这么聊下去吧?”
林前辈:“倒确实是得到了一些启发。”
我:“那就继续聊呗,直到您觉得跟我聊天毫无益处为止。”
林前辈:“是有点邪门儿。”
我:“……啊?您说我?”
林前辈:“很多人都说沙盟像个邪教组织。”
我:“修真界唯一毫无争议的鄙视对象是邪魔,而‘邪魔’是一个专有名词,一般不拆开用。即使‘邪’和‘魔’都带着一些不好的意味,但如‘中邪’‘心魔’等词,虽然往往是用来形容负面状态,但其结果却不一定是负面的。”
我:“破而后立。有时候需要一些坏事,才能成就好事。邪魔是因为已经走入无法回头的死胡同才会被判死刑,其他的,伤一伤、作死一次两次三五次,只要在发生无可挽回的事情之前清醒、弥补,就不是坏事。”
我:“修士可以犯错,也需要犯错,亲身经历错误之后,才能更明白对的界线。”
☆、04290-入鞘的剑
林前辈:“是不是什么话题你都能接下去?”
我:“不感兴趣的就不接了。”
林前辈:“比如?”
我:“说陌生人的坏话。”
林前辈:“君子之气吗?”
我:“不,只是因为与我无关而已。我不想把我的时间浪费在我得不到好处的人身上。”
林前辈:“我要是说你仇人的坏话呢?”
我:“我好像没仇人?单方面讨厌我的人不算。”
林前辈‘哦’了一声,然后断了通讯。
……应该不是因为生气才断的吧?断之前也没说赌约作废,所以我依然可以亲眼去看精怪阵对吧?
闵仑:“我感觉林前辈是一个很和气的人。很多散修给我的感觉攻击性、防备感都很重,这是他们长期生活在危机四伏、无依无靠环境中形成的必然状态,但林前辈身上没有这种感觉,他显得很温和,甚至,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在他布阵之前,我都不确定他是个剑修。”
我:“温和到连剑修气质都不明显了,这可能有点过度了吧?”
闵仑:“不,也可能是我的感知方式太局限。我总觉得剑修必须带着锐气,剑刃的锐气,可实际上,剑是可以入鞘的,将剑刃完全封印,只要不出手,便没有锋芒。林前辈可能只是收得更好。”
闵仑:“你跟林前辈通讯时一眼看出他是剑修了吗?”
我:“我先入为主。在通讯之前我就基本已经将斗篷前辈与林前辈划上了等号,所以通讯接通后,不用判断,我已经预设了他是剑修,而他没有表现出推翻我预设的违和感,所以我也就没有想过他不是剑修。”
我:“还有,在看不清一个修士的职业时,我会下意识先将之当作剑修。一方面全修真界所有职业中,剑修的人数比例最大,往多数派猜,错的几率小;另一方面,剑修职业的包容性强,什么古怪货色都可能容纳。”xfanjia.com
闵仑:“同一件事情,先假设那人有罪,再找证据证明其无辜,与先假设那人无罪,再找证据证明其有罪,前者得到有罪结果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04291-统计数据
我:“疑罪从无、无罪推定。虽然逻辑是这么个逻辑,但你用这个来类推剑修判定,好像有哪里不对?”
闵仑:“会吗?”
我:“好像也没有很不对,那就从无吧。对了,你今天有没有被人刁难?沙专开了好几栋讨伐你的高楼了。我是祸根,不过他们拿我没办法,可能会特别激动地找你麻烦。”
闵仑:“没事。因我与你亲近而恨我的人都是你的粉,可粉们都知道,如果他们伤了我这个云霞宗弟子,同为云霞宗弟子、毫不掩饰护短的你绝不会高兴。他们投鼠忌器,最多说些酸话,不会有实质动作。”
我:“这只是理论分析出来的合理走向,但也有少数人,头脑一热,什么不合逻辑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闵仑:“那种人,一来真的少数,二来,行动时也全无章法,破绽太多。放心,我可以自保。我的朋友不多,与称得上朋友的人交情也较淡,不过即使在不是朋友的那些人心中,我的形象也算正直,所以认识我的人会将我与你的相处定性为‘同门师兄弟间的友好’,在这些人的带动下,其他人也不会想得太过发散。”
闵仑:“很多人都觉得我周身带着典型的单身气场,就跟,大部分剑修那般,断情缘。修真界剑修的比例大,剑修单身的比例从来稳定高于修真界总单身比例,有史以来似乎没有例外的年份?”
我:“突然想看筹签框的藏书阁,他们的很多统计数据应该是修真界独一份。昆仑虽然也有统计的能力,但未见得会那么去做。”
闵仑:“筹签框的很多数据好像不让外人看?”
我:“因为有很多数据涉及到别人的**,还有很多数据让外人知道了可能会给筹签框招来一顿打。比如对‘刑名簿抓人被反杀’统计,这事刑名簿内部有自己的反省,但不需要外人帮他们反省。”
我:“有的时候,筹签框为了拿数据,跟包打听似的,行事太过界了。好在筹签框拿到数据后多是自己关起门来分析,或者暗地里卖卖情报,而不会像包打听那么大张旗鼓,所以引起公愤的几率要小很多,对他们自己也安全很多。”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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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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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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