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我债的朱道友,你的答案定了吗”
朱骄培:“定了,只要给我名额我就跟你一起去。”
我:“好。我这就去与邀请我的人做最终名额确定,然后便该去那可能是秘境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刷弹幕了。大家再见,大概在劫结束之前我能回来参与直播尾声的弹幕。”
“等等等,等一下,裴美人,你跟蓬沁儒长老打了一堆哑迷,然后你就这么走了?”
我:“出发时间不是由我定的,邀请我的仇人说该走了,那就是该走了,仇人可不会给我拖沓的时间。就这样了,不能再聊了,回头见。”
“喂。”
“喂喂。”
“喂喂喂!”
“别喂了,朱骄培都在收拾东西做出发准备了,裴林是真要去做点正经事、暂时没空弹幕。”www.xfanjia.com
我:“再上来说离别前的最后一句:朱骄培道友已经确定拿到了名额,她收拾东西是真要与我一起去秘境,而不是准备逃跑。监视她的各位请不用怀疑,你们可以暂放下监视工作了。谢谢你们之前帮我分担讨债任务。”
“喂,裴少爷你这说了走又马上回来的,还能不能让人信任了?”
“是,美人,我们会乖乖等待朱骄培的回归,或者你的下一步指示,在那之前我们绝不闹事。”
我:“谢谢,辛苦各位了。”
“不客气,我们很高兴为美人效劳。”
“……”
“我特么……”
“镇定,镇定,习惯就好。”
☆、3720_致力于惹火别人
我:“这次是真出发了,再次道别。”
“求求你快滚吧……”
“再见,回见,路上小心。”
“等你回来我们再算账。”
“排队去,已经有化神大乘期预约了算账名额。”
“……前辈,您先,肯定您先。”
朱骄培是我邀请的最后一人,所以等她接受邀请后,我便将名单交给了表现得很不耐烦的喻桥。
喻桥:“要不是我还需要用你……”
我:“我就是仗着你需要用我。”
喻桥:“美人,我衷心祝福你能一直吸引住我的兴趣,让我一直因为有求于你而对你持续忍耐,否则,当你在我这里完全成为废物之后,我真的无法保证我会如何在你身上宣泄我的怒火。”
我:“像你对待大师兄那样吗?”
喻桥:“姜未校能扼制我,你能吗?”
我:“我请大师兄指点我或者直接替我扼制你?”
喻桥:“哟,这时候倒是不心疼他事务繁忙了?”
我:“其实用不着心疼,大师兄行事自有章法,即使忙也是忙得神采奕奕,不会疲累。工作本就是他的爱好、他的道。修士不会因为做自己道中的事而感到心累,哪怕身体疲劳,心也一定舒畅,而只要心舒畅了,灵力运转顺溜,身体自然也不会有负荷不了的疲劳。”
喻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让你请教姜未校时你拒绝,不是因为你体贴,而只是你随便找了个借口?”
我:“你意会就好,不用特意点明。”
喻桥:“你最近很致力于惹火别人?”
我:“其实已经努力了比较长的时间了,大概算是在摸索我的道。我觉得我挺喜欢看人被我气得跳脚又拿我没办法,比面对别人的夸赞更让我舒坦。夸奖的话听多了像是虚假,无关人员的咒骂听多了也倾向于麻木,但在我故意的刺激中显露出的情绪变化,却让我仿佛看到了这个人的部分真实。”
喻桥:“一个人表现在外的情绪、说出的话,即使看着像是你刺激出来的,但也不一定是真实。”
我:“就像你因大师兄的举动而愤怒时,心中其实是冷静的吗?”
☆、3721_同性质的机缘
喻桥:“你就继续惹吧,裴林,一笔一笔,我都记着的。”
我:“一笔一笔,我也都算着的。”
喻桥:“而在你的计算中,我以及其他所有被你惹了的人,假如在同一时间、一起跟你算被惹怒的账,你应对得了?”
我:“没有算得很仔细,但基本在安全区间内。”
喻桥:“哦?于是你准备把怒气总值堆到临界线上?”
我:“如果我做得到的话。但可能很难那么精确,所以,随缘,随心情。”
喻桥:“如果我是与你而不是姜未校同一时代,可能我疯狂爱上的真的会是你。”
我:“对比一下我俩的修为,你再说一遍我们不是同一时代?”
修真界的一个时代跨度长达数百上千年没毛病,我要是能在几百年内修到化神期,厚颜说自己跟小师叔同一时代也可以,如果再无耻一些,我说自己与老爹甚至蓬沁儒长老同一时代,也勉强过关,反正,在当下的时代中,我与他们确实都活着,所以就是活在同一时代没错。
喻桥开始筛选我提交的名单。
喻桥:“朱骄培可以。饶丘梢不行。”
我:“为什么饶前辈不行?因为你制不住她?”
喻桥:“五灵根的金丹巅峰,听上去是不是很厉害?尤其饶丘梢的年龄,即使与单双灵根入金丹巅峰的年龄比,也并不算大。她简直像个奇迹对不对?”
我:“可能,她就是个奇迹?”
喻桥:“奇迹都是有代价的。略微违反常规,可能是因为幸运,而严重违反常规,比如,你的出生,就绝不再是一句运气便能说尽,这里面含着必然。”
我:“你知道是什么必然?”
喻桥:“你问谁的?你的?我不知道。不过饶丘梢的我知道不少。”
喻桥:“姜未校不喜欢我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认为我被秘境控制了,但我做的其实只是交换而已。整个过程我都很清醒,用我不非常需要的,去交换我迫切渴望的。饶丘梢做了与我同样的选择,为了得到一些,于是舍弃一些。”
喻桥:“不过我拒绝邀请饶丘梢倒不是因为同性相斥——你可别这时候给我打岔说我与饶丘梢性别不同。我指的‘同性’是机缘性质,不是生物性别。”
我没想那么打岔,我正专注地听你述说作为难得一见的秘境传承者的心路历程,顾不上抬杠……
☆、3722_得与失,只是选择
喻桥:“没话要说?”
我:“专心听讲。”
喻桥冷笑一声,沿着前面的话头继续说下去:“饶丘梢也是传承者,不过还处在资格审查期,她面对的秘境传承条件比我的苛刻,或者说那秘境比遥镶更拿架子,不过其实那秘境已经认同了饶丘梢,所以虽然还没有明确给予饶丘梢传承者的身份,但是已经实际给了她部分传承,因此饶丘梢才能以五灵根之资快速修炼到如此地步。”
我:“请问,是秘境单方面刁难饶前辈,还是饶前辈也在试探秘境?”
喻桥:“当然是相互试探。能够逆转天资的传承,为了得到这么大一份好处,对应付出的代价必然也庞大。自己拥有的哪些东西可以作为交换条件呢?哪些是本就不想要、可随意送出的;哪些是送出去会有点心疼、但能接受的;哪些是,其实想留下,其实知道送出去一定会记挂终生、其实在舍弃的同时便几乎可以肯定会成为自己心魔的,珍贵东西。”
喻桥:“一点点地盘算,一点点地剥离,一点点地清醒看着自己走上一条完全由自己选择、确实是出于自愿、确实真正属于自己、确实适合自己的道,但却很难说,这是自己的道。”
喻桥:“毕竟在选择的过程中有着不得已,可是,即使不那么选择,也不可能事事如意。谁能完全自由地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呢?即使是先天条件好如你,也会为了好奇心而来忍受我的挑剔算计。”
喻桥:“得与失,只是选择而已。我们选择了,于是接受这份选择的后果。”
我:“但,很多人做出选择时,不会像你们这么痛。”
喻桥:“你知道大部分修士一生中会做出多少不得已的选择吗?可能其中有些取舍在外人眼中不算太难,但对当事人而言,已经足够痛了,痛到让他们的道发生了偏移。”
我:“所以,你选择舍弃与大师兄的感情时,有多痛?”
喻桥冷淡地看着我,比起他暴躁、诡笑、冷哼时来,这次的冷淡显得格外真实。
喻桥:“我没有舍弃姜未校,是他舍弃了我。或者说,我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道中。”
我:“大师兄的道并不排斥交朋友,也不排斥知己、挚友。”
喻桥:“别跟我装傻,我要的是成为他的道侣,但姜未校根本不需要道侣,云霞宗的掌门只需要云霞宗,不需要道侣。”
我:“我只提供一个事实,云霞宗历史上有掌门结了道侣,虽然确实极少,但肯定有。”
而,如果大师兄真的对喻桥有意,他肯定能通过仔细研究那些案例,找到道侣与云霞宗共存的方法,即使短时间内找不到确切方案,也可以一直研究着,只要他和喻桥都执着于此,那么总有一天,一定能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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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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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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