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无奈,基于这哭嚎的场面,他又不能说没查出病情,只得退一步道:“幸好救得及时,她没有大碍,醒了之后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诶太医,不用开药吗?”路寒蝉拉着想走的太医问道。
太医顿时重重叹了口气,装病的事在宫里多了去了,她的把戏太医一眼就看穿:“夫人,是药三分毒,食疗即可,少食多餐,多喝热水。”
太医丢下建议,便匆匆离开。
“潇雪啊!你醒醒啊!别睡了!别叫娘亲揪心啊!”路寒蝉继续哭叫着。
沐锦烟只想这幼稚的闹剧尽快结束:“太医都说没事了,能安静点儿么?”
“我怎么安静?你没当过娘亲你不知道心疼!潇雪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路寒蝉见她搭话,哭叫更凶猛了。
无奈之下,沐锦烟只得退出客房,耳不听为静。
路寒蝉见她要走,冲着沐锦烟的背影道:“潇雪没完全痊愈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沐锦烟没有回头,只以鼻息冷笑了一声,这种赖着不走想多多接近王爷孤念白的把戏,真是看一眼厌恶一眼。
孤念白去正院寻沐锦烟,却不见人影,正欲问一声下人之际,却看到沐锦烟从客房走出来。
“锦烟,她们……”
“她们没事,只是装的,想赖在你府上不走,你早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没告诉我?”沐锦烟问及早上,“刚才她们竟然来找我道歉,我估计是跟你有关。”
“呵呵,只是早朝上稍微针对了一下丞相罢了,估计是害怕吧,害怕我继续针对她,所以来找你道歉了。”孤念白听闻自己的针对有用,会心一笑,“既然她们是装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该干嘛干嘛呗。”沐锦烟说话间,眉头浅浅一皱。
孤念白捕捉到这记皱眉:“她们有说何时离开我府上么?”
“她们说等完全痊愈了再走,可是装病,可是能装一辈子的呢。”沐锦烟的话,带着一股酸味。
“好了,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去叫丞相把她们带走。”孤念白以安抚的语气安慰沐锦烟,沐锦烟点点头,便回了正院。
孤念白目送沐锦烟的身影消失于视线,于是抬步前往丞相府,叫下人传话的话,只能传一些单纯的吩咐,亲自去,能叫丞相明白些深意,这种闹剧可不是聪明人所为。
丞相正喝茶消火,下人忽然来传话称王爷亲自来了,丞相忙不达迭地起身出去迎他,孤念白背着手,径直走进相府客厅。
“我说你啊,有能力坐到丞相之位,竟然看人的眼光却这么差。”孤念白为自己斟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言语消遣丞相。
丞相对早上的事依旧耿耿于怀:“王爷,你我地位相等,本应互相尊重才是,方才在早朝上这般针对本相,是否太不妥当了?”
“哦?既然你要再提此事,也勿要怪我多言,丞相竟能说出那般不妥的言辞,除我之外,其他大臣也深感不妥,为了相位稳妥,丞相不是应该反思后而进取吗?竟反过头来说我的不是,呵呵,丞相真是明镜也,助我自省,勿要像丞相这般本末倒置。”孤念白顺着丞相的话音再次反讽。
“在朝为官本就如履薄冰,若本相何处得罪了,还请王爷直言,若需我致一声歉,本相自然不多辩解,无需将这份得罪放在早朝上为难本相。“丞相放低姿态,间接地请求原谅。
“说到得罪,还请丞相将内人从我王府带走吧,勿要再丢人现眼。”话题来到孤念白的重点,说完了,就可以离开了。
“什么?内人在您府上?何时的事?”丞相一想到她那粗浅目光,一时间所有底气都没了,上一件事还没解决,这又给他找事!
“哼哼,佯装在本王爷面前落水,碍于情面给捞上来了,此刻竟赖于我府上不肯走,您说您的内人丢不丢人?”孤念白丢下直言讽刺,笑着离开相府。
丞相简直像挨了两记耳光,脸庞顿时又红又烫,重重“哎!”了一声,便径直赶往王府,将那两个丢人现眼的货色带回来。
孤念白回到王府,径直推门进入沐潇雪所在的客房。
见王爷竟亲自来了,路寒蝉顿时又开始装腔作势哭嚎起来:“哎呀我的潇雪!你怎么还不醒来啊!”尔后佯装刚看见王爷进来,于是一脸哭丧地向孤念白求道,“王爷啊!潇雪还是没醒!能不能再传一次太医来看看?为娘的实在放不下这颗心呐!”
孤念白厌恶地冷着脸,一把将路寒蝉拽出客房,路寒蝉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哎哟哎哟”地被拉着半仍半推到院子里,尔后孤念白推了一把佯装昏迷的沐潇雪,沐潇雪张开眼发现不是娘亲竟是王爷,顿时又要继续闭上眼装昏迷,孤念白不耐烦地将她一把拽起,推搡着推出客房。
“来人,这将这两人逐出王府!”孤念白不愿再自己动手,于是传唤下人驱赶。
“是!”众下人听从吩咐,本忌惮于她们的身份,但在王爷的吩咐下,也敢抬起手了。
一众下人强硬地推搡着两人,直至两人被推出门外,下人顺便将府门关上。
孤念白掸了掸双手,似双手沾染了异物灰尘,见下人已将事情办妥,便折返房内。
沐潇雪和路寒蝉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又尴尬又脸红地站在已经紧闭了大门的王府外面面相觑。
对策还未想好之际,丞相的身影匆匆进入两人视线。
“你们两个丢不丢人!那么幼稚的把戏都玩得出来?还叫王爷拿这件事亲自到我相府来羞辱我?你们是嫌我还不够丢人?”丞相气急叫骂着。
两人一脸尴尬,不发一言地匆匆往丞相府走,生怕一开口又惹来一顿臭骂。
回到相府,两人才缓解了些方才的尴尬,对沐锦烟的愤怒再次扬上心头,自己受了这顿羞辱,岂能咽下这口气?
“娘亲……我们该怎么办啊?”沐潇雪从尴尬心情中回过神,不甘心地问道。
路寒蝉早就气得在发抖:“别急,这口气,娘一定要出!”
“嗯……可是那溅人……王爷竟然给她撑腰,咱们怕是斗不过……”沐潇雪不甘心,又害怕自己真的落败于沐锦烟。
“哎,气死我了,”路寒蝉像埋怨般喃喃一句,“先吃饭吧,气得肚子都饿了,吃饱饭再说,怎么治那溅人,娘会看着办的。”
晌午时分,沐锦烟与孤念白一道共进午饭,吃罢饭后,两人各自忙自己的事。
下人们似乎在说着什么笑话,好奇间,沐锦烟凑过去听了听。
“刚才王爷像扔垃圾一样把丞相夫人给扔出去了,看着真是解气。”
“就是,平时飞扬跋扈的,这下连王爷都看不过眼了,哈哈。”
……
沐锦烟心头暗暗偷笑,孤念白什么话都不说,原来早已察觉自己内心的不满,所以将两人赶走了。
稍感畅快了些,沐锦烟难得地心情大好。
路寒蝉与沐潇雪一道结束午饭,沐潇雪早就等不及要有个治沐锦烟这溅人的对策,放下碗筷,两人灰溜溜低着头从丞相面前溜开,回到房内,沐潇雪便迫不及待问娘亲有没有想到对策。
路寒蝉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哼,这溅人,既然王爷那边行不通,就从这溅人这里下手。”
“怎么下啊?”沐潇雪不明白娘亲的意思。
“她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凭什么在王爷家住着?既然王爷要护着这溅人,那就让溅人成一盆污水,泼在王爷头上,到时候看王爷怎么收场,哼!连带着连老爷今早受的辱也一起报了!”路寒蝉恶狠狠道。安慕小说网
沐潇雪还是不明所以,只是附和着点点头。
路寒蝉带着沐潇雪一道外出,寻人办事,听罢娘亲对寻来的人的吩咐,她这才明白娘亲要做什么。
路寒蝉吩咐寻来的人,在大街小巷传沐潇雪的坏话,比如“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王爷的,竟然要在王府里生孩子”、“沐潇雪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王爷是不是跟那孩子之间有什么丢人的秘密”等等。
沐潇雪一想到流言的威力,顿时畅快地笑出了声,一路回府一路笑,实在是忍不住,如果事情进展顺利,一想到沐锦烟会被王爷抛弃出王府,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畅快。
几天后,流言蜚语遍布京城,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沐锦烟妹妹出门,都招来一众百姓的凝视,凝视间还对身旁人耳语一番,时间一长,流言蜚语自然进了她的耳朵,无奈之下,沐锦烟只得减少出门次数。
丞相来往于皇宫和相府之间,对这些流言也有所耳闻,他不知内情,但这些流言,若能找相熟的人在朝上提一提,孤念白的王爷面子,不得被扫一扫?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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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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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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