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之前从别的教徒口中得知的,容砚这人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但也属实有能力,若日后能确实容砚的身份,容砚能好好听从他的话,他便又能多一大助力。
容砚答应随从会长了以后,会长便不多做停留地离开了,只让人带容砚去了新的住处,另外安排容砚日后便负责核实教徒身份和清列名单。
这些事情本都是一些地位较高的中等教徒做的,没有什么难度,一些原来负责这些事情的人做这种差事的时候也很是随便,一般没有什么大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会长如此安排,也在容砚的预料之内。
毕竟他之前不过是个才入朝圣会不久的低等教徒,又是与五个低等教徒相斗才被会长注意到的,会长对他还没有足够的信任,自然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快就接触到内部的事。若真如此,反而怪异了。
是以容砚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而是在人前人后都表露出一副对会长毕恭毕敬,感恩戴德的样子。在核实名单的时候也都是拿出了不同他人的认真样子,从不少人那里搜罗出了会中的违禁品,也因此招惹了不少人。
这事很快就被会长知悉了。朝圣会中其实并不太平,暗地里分了不少党派,会长心里对此不爽却也不能在明面上做出太大动作。容砚此举正好给了他一个理由好清理会中一些人的手下和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
此次之后,会长亲自召见了容砚,对他大为赞许,将处理那些人的方案交给他,让他代为发布他的命令。
容砚接过那些写着方案的纸的时候就知道,离会长彻底信任他的时候不远了。
此后,容砚便在会中大肆清理那些名单上的人,直惹得不少手下被清理了的高层都去向会长明里暗里提到此事。
“会长,听说您最近收了个叫赵严的低等教徒为近身手下,您可知晓,那小子一朝得势尾巴便翘上天了。在会中肆意欺凌那些从前与他结过怨的教徒还说是您的意思。您怎么看?”那人对着会长一条条清列着容砚的“罪状”,直说得唾沫横飞。
会长对此却并无动容之色,只说道,“我并不知晓。若真如你所说,那也并非我的意思。”
那人没想到会长居然会如此回答,他本是见会长居然清理了不少他们党派的教徒,想从会长口中得到确实,好回头同其他党派的人以此为由,限制会长的权利。却不曾想,会长居然一口否认了此事,让他半肚子的话都噎了回去,只能继续说容砚的不是。
会长闻言也仍旧无所表示,只是道,“我只交代手下人做事,不约束手下人做事。会中之人若是都忠于我,想必也不会有怨言才对。”
言下之意便是说那人不忠。
这话那人接不下去了,只好讪讪地退了出去。
门外的容砚将这些话都听了个清楚。那人出门正好瞧见容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气势凌人地拂袖离开了。
而这种事情并非个例,自容砚这些日清理名单上的人开始,每天都会发生。至于什么时候发生发生多少次,只看那些人沉得住气的程度罢了。
会长也知晓容砚知道这些事,甚至放任容砚听他们的谈话,目的就是让容砚知道,容砚要么成为他身边的人,要么就和他清理出去的人是一样的下场。
至此,容砚在会中除了会长一人,再无旁人可以投靠,会长也算彻底信任了他。隔日便又召见了他。
“赵严,听说你在我手下这段时间,为人飞扬跋扈,会中有不少人对你有意见,你可知晓此事?”会长看着半跪在他身前的容砚问道。
“小人不敢,小人得会长提拔,只觉三生有幸,只敢谨遵会长旨意行事,不敢妄行妄为,辜负会长对小人的提拔。”容砚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
会长见容砚这副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我又听说,你对在我手下只干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心怀不满,这可是真的?”
容砚深知能否回答好这句话决定着他能否得到这会长的信任,更意味着他能否就此进入朝圣会的内部。
他便毫无犹豫,当即对会长磕了个头道,“得会长提拔,小人便觉此生无憾,能为会长效犬马之劳的小人的荣幸,便是会长让小人当即自刎,小人也甘之如饴。”
会长闻言,便扔给了容砚一个玉牌,说道:“捡起来,跟我走,以后在朝圣会中,除了我的话谁的话你也不必听。”
容砚忙捡起那块玉牌,应了声“是”便起身来,跟在了会长的身后。
会长在房间里的墙上动了几个机关,墙便应声而响,向两侧挪开来。
这里头竟有一条暗道!
会长往暗道中走,容砚便连忙跟了上去。这暗道很宽,足够两人并肩而行还有空余。而这暗道一直往下,走了有一盏茶时间,容砚才听到有其他的人声。
这竟是一个地牢,而这地牢里关押着的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孩子,最大的一个孩子也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男女都有但其中又以男孩居多。
这让容砚不免暗暗心惊,并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不让会长起疑。
会长自然也注意到了容砚的神情,自是没有怀疑,反而给他解释道,“这些都是我们从各国寻来的最有资质的孩子,我们会从其中选一些天分好的,让他们离开这里,专人培养,送往圣教。”
会长说是寻,但容砚有怎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寻”就是真的“寻”呢?不过是朝圣会打着各种旗号从各国或买或抢或偷来的。
在这地牢里的孩子,无一不形容消瘦,又是待在这样一个与外界不通的地方,常年不见天日,无依无靠,生活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容易也真是被朝圣会偷走的话,想必也待过这个地牢。
想到这里,容砚对朝圣会的厌恶和愤怒更甚了。等他找到容易,定要早日出去,带人毁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容砚这么想着,一时竟忘了会长的存在,面上也不是憨厚老实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脸凝重。
“赵严,你怎么了?”会长突然觉察到容砚有些不对,出声问道。
“啊?会长,怎么了吗?”容砚这才回过神来。
会长见容砚没再有什么不对以后才说道,“别再走神了,跟紧我。”
会长说着,便领着容砚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给容砚介绍地牢。
会长介绍完后,又告诉容砚道,“我这段时间,可能要离开会中一段时间,我决定将这里交给你照看,你可万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这段时间,正是各国来往通商最为频繁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城关检查得都不会很严,也是最好浑水摸鱼的。
容砚刚刚看到许多牢房都是空的,想必是之前的孩子已经少了一部分了,朝圣会又要去各国“寻”一些孩子来填充地牢。
想到这里,容砚又难免想起容易。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容易,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哪,是否已经遭遇不测……
不,绝对不会的。
容砚摒除了自己脑海中不该有的那些思想,跪下回应会长道,“小人定不辱使命!”
会长点点头,便让容砚先自行好好熟悉一番地牢,自己便先行出去了。
容砚先是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待到会长走远后,便快步走着仔细搜寻每一间牢房,希望找到和容易相关的蛛丝马迹,却是无果,只好按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便见有一人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似乎在等着他。见他来了,顿时便一脸喜色地迎了上来。
“赵严大人啊,您可终于回来了,小人可是等候您多时。”那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应是下等教徒,衣服被洗得有些泛白,此刻正鞠着一脸讨好的笑看着容砚。
“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容砚不知道这人能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小的赵五,和您是本家呢。”那人笑着想和容砚套近乎,却不想容砚不吃这套,便扯了些别的,“您先前,生死台那场小的看了,您可真是威风凛凛啊。还得幸成了会长大人的近身手下……您怕是不知道,自您跟了会长大人以后,可有不少人想巴结您呢,只不过您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
容砚闻言便知道这赵五的意图是什么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便说道,“能得会长青眼我自当感恩戴德,为会长做事自然也当尽心尽力,有何不妥?”
赵五闻言也是嘿嘿笑道,“没有,没有不妥,只是小的也想跟在您的身边做事,小的在会中待了十几年,却还是下等教徒,只想跟着您沾沾会长大人的光。”
容砚皱眉本想拒绝,却听得那人小声说道,“您来朝圣会不久可能还不熟悉,我对朝圣会可是清楚得很,也知道不少秘辛。这时候,会长大人该带人出去寻孩子了吧。”
容砚一脸凝重地看着赵五,最后拒绝的话还是没有出口。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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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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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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