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小说网>言情小说>[鬼灭]关于我们团灭后又回来这件事>第 81 章 心态骤然失衡
  “有一郎,以及无一郎,日安。”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上一次并没有来,时透无一子想,无一郎的死讯也是自己亲自传达给他的,因为大家整理事态后派鎹鸦通知的速度远比不上她赶回家的速度快。

  这次为什么来了?又有什么避过了她的原因,还是说………算了,不要想了,不用想了,不管怎么样,因为已经被理所当然地厌弃了,所以现在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做下了错事的是她,整件事情的过错方是她,所以没有什么可以感到委屈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杀死了无一郎,夺走了这边的哥哥最在意的人的事实,无法改变,所以有一郎做出的一切她都会照当全收——叫她滚远点也好、在那一刻控制不住对她的杀意也好、不论是有一郎做出了什么举动,无一子都会默认接受,因为一切的根源都是她犯下的错。

  ……但是。

  哪怕是这样。

  即使如此。

  ——即便如此,也还是很痛啊。

  无法辨析。

  连通透的境界都不曾到达的身躯,为什么要体会比使用通透还要难以忍受的疼痛?就算是通透世界,也是经历了足够漫长的容忍、才在濒死前开启的啊。

  “我会消失一两天,”从表面看,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少女使用着不带波澜的平淡语气,她说:“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回来。”

  比起狼狈至极地被赶离,还是自己主动离开比较好,也不会让这边的哥哥丢了体面。

  “…去哪?”

  和她的兄长同样的眸子里,没有那股怒火、没有那份愤怒,没有那份失望,就像是水池边虚假的倒影。

  ……虽然一直叫着哥哥,但的确不是她的哥哥。

  “过去,大概是八到十二年前。哥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想要改写过去,还是想要夺回失去的手臂,或者是想要救回爸爸妈妈?

  好看的、和她的哥哥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绿色眼睛,本来就和他一模一样——虽然有着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但这是很明显的、也很容易被理解的。

  她光是见到同一张脸就心软了。

  想要帮忙。

  想要弥补。

  正因为无一郎离开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吃苦,你在对他学着独自一人成长而不开心吧?对自己的剑术天赋无法追上无一郎而心怀不满吧?对无论如何似乎都只是在拖无一郎的后腿,完全不能给他帮上忙这种事而心怀不甘吧?

  现在也是,得知了这样的消息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让她和无一郎单独相处了,但是这边的哥哥(你)偏偏又弱小到对这件事无能为力——所以如果想要改变就跟她说,宇髓能做到的事,没道理她做不到——因为是哥哥想要的,所以不管是什么都会帮。

  然而为何、这不是很难理解的东西,你的话应该已经理解了这个问题才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用这样否决的眼神看我呢?」

  冷、冷得要命,她跳过时间的霜色长河,在时透有一郎的眼睛里再度看见了无能的自己。

  「…好像。总感觉。」

  她毫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不死川玄弥背后的衣褶。

  「完全没有什么变化啊。」

  气氛一片静默,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思维一片混乱,无一子不知所措、无路可走地坐在椅子上。

  “你伤还没好。”

  不入流的同伴没有回应她,而是拆下了她的台阶,于是兄长的目光所代表的含义急剧转变,从拒绝到担忧几乎用不到一秒的时间。

  “别胡说八…你也受伤了?”

  伸出的手没有得到同伴的回应……这理所当然、也早该被她习惯。

  早就该习惯的。

  在那个炽热的夏夜里,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前来救下时透有一郎的生命,没有任何人来帮她一起对抗那只鬼。

  在那个腊冬的雪夜里,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听见孩子的呼救,没有任何同伴来和她一起并肩作战。

  在那个决战的血夜里,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前来协助她一起战斗,没有任何剑士对她伸出援手。

  哪里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时透有一郎死了,于是那个孩子死了,于是她的命运如注定般步入死局——于是日轮从东方跃上,太阳照常升起,死者与怪物的残渣被尽数埋藏在安稳盛世、极乐人间之下,既然能听见她话语的只有敌人——

  ——又何必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供怪物取笑?

  她停顿了一下,思绪从混乱不堪的记忆碎片中剥离而出,回味着兄长方才提出的疑问,那双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离她最远的受害者。

  为了大局着想,所以隐瞒了吗。

  时透无一郎、和兄长一同生活长大的时透无一郎……因为有了她们的介入,所以和原本不一样的无一郎。

  当然,也不会和她一样。所有人都和他们不一样。

  眼前的、和他们相似却绝不相同的——如水晶般纯粹而熠熠生辉的充斥着善的生者——那不是她们没有的东西,而是她们虽然拥有,却仍渴望更多的品质。

  为了大局思考,所以决定隐瞒下事实,无一子并非做不到,然而她无法保证自己的所作所为,能有多少分的善意。

  隐瞒下上弦壹的眼睛,是为了不提前引起对立分割,但无一子本人并不清楚她做出这样的反应、这种举动的理由。

  究竟是因为确认了对方毫无敌意,而大家一起合作会更有效;还是因为说出来太麻烦了,会对自己的利益造成影响……或者,是因为根本没有可以述说的人?

  不论如何,这其中参杂的情感绝没有无一郎来得纯粹。如果今夜遭到这番待遇的人是自己,结果最后恐怕也只是帮着隐瞒罢了——但无一子确信,她不可能、也无法再像无一郎那样,先是毫不犹豫地护下人,然后再为自己的行为寻找道理——她只会在思考结束,确认这么做的行为比不做更偏向正确,对局面更有利后,才会想到替他隐瞒。

  ……稍微、有一点羡慕了。

  “做了个美梦而已。”她向兄长解释着。

  那的确是个美梦,一个堂堂正正的,凭实力杀死上弦壹的泡影之梦。可有一郎的脸色并未因此有所好转,尚未彻底消失的家人默契令无一子明白他对此有所误解。

  “因为美梦突然变成了噩梦,所以把自己弄伤了。”

  有误解也没关系,她想,她已经没有家人了。

  不该从虚假之物中寻求慰藉,没有这种资格,方才炼狱杏已经把资格要走了,队伍里不需要第二个——同样的错误不需要第二遍,总得有人防止意外发生。

  她不能总让杏承担这一切,不能总让她承担所有人的责任……哪怕只是为了不再次,没有收到请柬的、在深夜去看望满是鲜花的坟墓。

  “抱歉,”将用来求救的手放下,她突然听见玄弥的声音响在房间里,“我们之间还有些事要谈,可以先走吗?”

  “…………”

  离开了房间,在走廊上并肩而走的时候,霞柱听见昔日搭档的问话。

  “你是想去解决那个壶吗?”

  “……或许不止。”

  “它好像很弱。”无一子目视前方,语句间却没有太大的纠结:“我需要更强的。”

  “作为非常规意义态的敌人,相较于普通敌人而言,会非常棘手的存在,我需要那个,眼睛‘看不见’很麻烦。”

  更强的、更棘手的敌人——能杀死悲鸣屿先生的鬼,一定在什么地方有着强大之处。

  但是玄弥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调转了话题,于是无一子剩下的话又不得不吞入腹中。

  “刚才怎么了?和哥哥闹矛盾了吗?”

  “……没有。”

  “那怎么还拉我衣服,难道被训了觉得很委屈?”

  “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了,刚才有一郎也没拦她走,所以还是哥哥没那么好骗,已经猜出来了吧。

  她忽的想去看云,可天空满满当当的都是云,阳光若隐若现地投下光影——云太多了,多到她不知道该看哪一朵才好。

  “……如果、我杀了实弥。”她说。

  玄弥沉默地格外安静,好长一段时间才从走神中回归,无一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的注意力重新集中,便继续说了下去。

  “本来是会在无意间杀掉不知道为什么过来的实弥的,但是因为另一些的意外导致了失败……事出有因,所以被实弥体谅了,你会因为实弥体谅我,而选择理解我吗?”

  “……大概会吧。”男人闷闷地回她,声音里是满满当当的不高兴。

  “那么如果。”她接着往下说。

  “如果实弥直接因此死去了,你还会这么做吗。”

  长男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多少要分些情况。事态紧急的话,合作还是要合作的,就算再怎么难受,面前有比家人的死亡更重要的大事的话——我会尽可能减少我们之间的尴尬,然后尽快完成合作。”

  “不过,不管是你被友好对待也好还是对方打算息事宁人……你得明白,时透,伤口已经留下了,再怎么掩盖也无法改变它存在的事实。”

  “…会体谅你的。会为你去思考你的处境,会替你着想,可能和你成为朋友,也会向你伸出援手。但是、在这之上,有唯独不会改变的东西。”

  “——不会原谅你。”

  “这股情绪或许不会化作仇恨与愤怒的火焰倾泻而出,但也不会就此湮灭在风中、匿在水中消失不见。哪怕再怎么友好,真正在意家人的人,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稍微有些意料之外的回答,但本质上并没有偏到哪里去。

  “…我知道。他也不是对外人很友好的人,”时透低着头回他,“在骗我吗?我没怎么体验到你说的那种待遇。”

  即便是哥哥,不同的兄长之间的处事方式也不同……不,至少大部分的家长应该都如玄弥这样吧,所以哥哥还是独一无二的。

  “那绝对是你本人的问题。”

  玄弥的声音铿锵有力,无一子不记得他有哪句话曾这么自信地说出口过。

  所以是她的问题吗?这只能说是她的错吧?

  ……那么,还是要抓紧时间解决掉那只上弦,重新开启通透世界(变强)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她想着,将同伴未说完的话抛之脑后,提出了申请。

  “而且要是你不知道真相,就算有这种待遇也不会意识得的到吧。”

  “……宇髓没接。”

  “她?刚刚,啊、那个时间点的应该还在睡觉。”

  睡觉、吗?似乎不太符合那家伙的作风,她的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亲自参战……什么时候能做到在晚上睡着这种事先不提,睡成这副毫无防备的、一点外界消息都收不到的情况,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吧。这边的白色妖精也不太对劲,刚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想骗过她的事?

  呆在蝶屋还能受伤,实在想不清楚究竟能怎么伤到,不过要是能使用通透的话,就能看出来了。

  虽然也可能会因此错过杏的眼睛状况……?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再仔细想想,认真思考,她并不愚钝,只要肯花时间,总能得到正确的结论的。

  ……思维、逻辑…鬼…日轮刀……死亡、童、

  “啊、这边……?是,我们在这边——唔唔唔!!”

  她猛然捂住了玄弥的嘴,方才好不容易抓到的灵感片段全被对方的声音打断,完全不清楚同伴为什么要在这会发声,无一子顺着玄弥的视线看去,看见她们的前忍者和灶门炭治郎——

  ——拿着她的耳坠的、灶门炭治郎。

  她猛然发力,下意识地拖着噬柱后撤,不入流的同伴乖巧任拖,却又在她放松力道的时候猛然冲刺,一手将她提起,又一个大跨步行至前方,极大声地喊了出来。

  “炭治郎!我们在这边喔!!”

  视线与那双眼睛相撞,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从玄弥身旁逃离。

  落到地上的足、却反馈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感知。

  她迟疑地打量着四周:青木的林子、深深浅浅的蝉鸣、裹着草叶的泥土的清香,还有柔和的月光。

  不远处灯火通明,人流如织,眼熟的金平糖和糖葫芦插在柜台与稻草架上,商人的吆喝声、孩童喜悦的笑声、成人间细细的交流声——万般喧闹而温柔的声音涌进她的耳间,直叫昔日的霞柱呆愣地站在原地,既发不出声响,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举动。m.xfanjia.com

  “?时透少女?”似曾相识的口癖在不远处响起,金色眼睛的炎柱朝她走近:“唔姆,怎么一个人在这?!”

  …应该是、运送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导致现在……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和他说——不,快点、应该问他过去都发生了些什么,然后提早预防……但是。

  无话可说。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说不出来。就算很努力也只能吐出勉强的字音。呼吸困难。

  “庙、会?”

  “当然!这可是难得的节日!”炼狱家的男人爽快至极地回答她,甚至还没忘记自己的问题:“怎么一个人呆在这?这样可是会叫我担心的啊,和同伴走散了吗?”

  “…………我?”

  她眨了眨眼,似乎总算找回了一点思路,于是声音里便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委屈和质问。

  “杏さん和你一起来庙会?”

  “她·陪·你?”

  杏寿郎:“……”

  杏寿郎:“?”

  杏寿郎:“当然,怎么了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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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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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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