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软。

  麻。

  痛。

  时透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两天一夜的高强度运动令她四肢发软,肌肉酸痛——甚至可能是使用了呼吸法的原因,她感觉自己的腹部痛得要命。

  像是被针密密麻麻地扎过去一样,痛感死死积在腹部下端挥之不去,连呼吸都避不可避地感到酸麻的疼痛。

  所以她哭着求饶了,少女一觉睡到了中午,昨天疑似暖宝宝的布偶被她夹在两腿之间,热度尚存,被喊回来的「时透无一郎」果断地把这玩意压在腹部取暖,指挥她逃生。

  不远处的柜子上摆放了早餐,就在花瓶左侧,但是至少要站起来才能碰到,她试着伸了伸手,肢体动作牵连得腹部一紧。

  ……好痛。

  手用不上力气,脚就更不必多提,伊黑小芭内也没有那么重,她不过就跑个两天一夜,肚子怎么会这么累?

  而且,这个总感觉似曾相识……

  她挪动了一下酸软无力的手臂,把另一只手也压在布偶上方,虽然缓解不了疼痛,但多少提供了点心理安慰。

  嗯?

  手指在布偶上沾到丝丝黏腻,时透疑惑地将手抽到自己面前。

  啊。

  ……啊、

  哇啊——!!!!

  她一下翻身起来,因为突如其来的运动导致身体的疼痛猛然加剧,做出这种行为的笨蛋痛呼一声,一把掀开被子,绝望而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被红色浸染的床单。

  有比生理期的疼痛更过分的东西吗?

  有,你生理期漏到别人床上了。

  虽、虽然量还不多……但是漏了就是漏了啊!

  尴尬程度是一样的!!!

  病号服大腿内侧和中间夹缝那块也一并被染红,「时透无一郎」看看左看看右,接近崩溃地发现房间里能遮的什么都没有。

  她从床上下来,本以为从门口探出头叫一下人就好,没想到脚一软便磕在柜子上,早餐和花瓶一块被她撞落,房间里只余乒乒乓乓的掉落碰撞和花瓶碎裂的声音。

  她沉默在原地,昨日少年天使般的笑容回现在眼前,连带着声音一块播放。

  “放心,我们两个还是最菜的垫底之王。”

  时透差点哭出来。

  她手脚并用,先是努力爬离了碎片区域,好不容易扑腾到床尾,起身时腿又磕上床脚,几乎是毫不客气地又往地上“枰”地一摔。时透勉强直立起上身,门却被人一把推开。

  “您没事吧?!”

  这一次时透的眼泪很争气地没有掉下来,她下意识用手挡着那一块红,低着头不敢看人,音色还是死逼出来的冷淡。

  “没事了,请你出去。”

  “诶?是、是……?”

  但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灶门炭治郎看着一地狼籍,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跪坐在床尾前的病人。

  他有些担忧地扫了一眼房间,床铺上还留着不少血迹,少年很快就推算出事情经过——受了伤之后强行爬起,然后撞上柜子,接着远离碎片区。

  手上沾着血,在外面只能听到东西摔落的声音,进来后血的味道也……m.xfanjia.com

  …等一下,这个表情、他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灶门炭治郎呆立在原地,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想起来。

  啊,是祢豆子被妈妈笑着说长大了的时候。

  那个时候羞着一张脸拒绝他帮忙洗被子的祢豆子,破天荒地地说了哥哥好讨厌什么的、把他吓了一大跳……啊啊、他记得是因为……

  ………………

  是因为、那个。

  妹妹变小了很久以至于忘得差不多现在才反应过来的长男:…………

  诶,她是女孩子啊。

  啊、居然是女孩子啊,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对对不起万分抱歉我失礼——”

  “纹逸!我要第一个和炼炎战斗!!”

  “把人名叫对啊!是炼狱!炼狱小姐!!好痛痛痛痛、干嘛突然打我!?我又不和炼狱小姐切磋!!”

  “我要第一个和炎狱决斗!!”

  “都说了是炼狱啊!不要再突然冲过去了她说了她是来治疗的!!让女孩子好好休息啊你这野猪!!呜哇炭治郎、炭治郎!!快躲开!!!”

  灶门炭治郎反手关上了门,他用的力极大,刚刚好碰上伊之助猪突猛进,两边的力道互相抵消,于是伊之助连带着善逸一块卡到了门上,短暂的僵停后,门随他们倒下的姿态又被重新打开。

  “……炭治郎?”

  我妻善逸疑惑地抬头看去。

  只能听到声音的时透眨了眨眼,少年在一瞬之际冲到她身前,解下羽织当布,在她腰后方快速打了个结,同时用身躯挡住了两方全部的视线交汇。

  “权八郎!和我一起去修行!!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嘴平伊之助快速爬起,灶门炭治郎压着自己的羽织,头也没回地答他:“我知道了!麻烦伊之助帮我去拿木剑!拜托了!!”

  “?”

  “善逸也是、帮忙和伊之助一起去!!”

  “欸?”

  “拜托了!”

  “既然小弟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纹逸!我们走!!”

  “欸欸?!”

  “拜托了!善逸!!”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揪我!!”

  “………………”

  “………………”

  吵闹移动体离开后,房间里静的可怕。

  “……谢、谢谢。”

  时透小声向他道谢,少年人偏过头去看不清表情,她只能听见对方长男力十足的话语。

  “十分抱歉,我失礼了。请在这暂呆一会,我去帮你找医……后勤人员。没有关系的,嗯,别害怕。…那是身体成长的证明,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该羞耻的事。”

  “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再来找您的。”

  他转身快速撤离,「时透无一郎」和时透只看见了他烧的通红的耳朵,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少女愣在原地好半响,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腰上的羽织。她低头看去,绿的色调还没被晕上红,并不算宽大的羽织完完整整地挡住了下半身的前方视角。

  【噗通。】

  ……她们总是后知后觉。

  ○

  「不死川实弥」带着新衣服和湿毛巾,端着午饭进来看她,捂着脸的时透有气无力地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她最爱的酱汁萝卜没了酱汁。

  “你失去我了,实弥。”

  “还知道廉耻的话就快闭嘴换衣服去。”

  「不死川实弥」把东西放在原地,自觉背过身,蝶屋的门一般没有锁——通常也不需要锁这种东西,因为伤病员多少有点自觉,他用手抵着门,防止突如其来的意外。

  “呐,炭治郎、为什么会在我的门外啊?”

  时透低下头处理自己腿间的黏腻,一边出声发问。

  用的还是“您没事吧”,这不是一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我吗……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为了感谢吧。”

  “诶?”

  “前下六啦,你那会不是把童磨的血给他了?”

  “……是这样啊。”

  她三两下套上裤子,动作利落地给新的病号服系好纽扣。

  “那、实弥是怎么知道我生理期要到了的?”

  “…………你是笨蛋吗,算日子都不会?”

  “我穿好了。”

  「不死川实弥」当即转头嘲讽她。

  “来这差不多就一个月,时透家没有,战斗时没有,要是再不来我还得给你做个身体检查。”

  “…………”

  “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没什么,只是……”她别开了眼:“觉得我取名技术挺好的。”

  【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都是我爸爸〈可修改〉】

  「宇髓天元」:日轮刀是摸了就能变色,还是练到一定程度才能变色啊?

  「继国严胜」:?

  「继国严胜」:得有一定剑术基础吧?

  「继国严胜」:我不太清楚呢,毕竟拿到日轮刀的时候就变色了。

  「继国缘一」:……不清楚。

  「继国缘一」:但是剑术基础还是老实打起比较好

  「不死川玄弥」:?

  「不死川玄弥」:你为什么会有资格说这句话?

  「时透无一郎」:是没有练就一定程度的剑术就不会变色。

  ……果然都是我的老父亲。

  凭着记忆给了回复,时透如是想。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令人反胃的东西,但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恶心。”

  她自觉闭上了眼。

  “…换下来的衣服怎么办……?”

  “后勤会帮忙洗,”「不死川实弥」看了看地上的羽织:“把炭治郎的羽织一块拿过来吧。”

  “他的锻刀师下午就来了,现在洗应该来得及。”

  “下午?来得及吗??”

  “叫炼狱在旁边打一架就好了,炎呼万岁。”

  “…………”

  ……?那风呼不是更快??

  「不死川实弥」复杂地瞟了她一眼。

  “我以为你会想富冈那货战斗完该怎么办。”

  “……他战斗完怎么办?”

  “…………”

  “甘露寺小姐战斗又怎么办??”

  “吃饭。”

  “哦。”

  炼狱小姐很爽快地同意了,和拿着木剑的伊之助约法三章,一大堆招数胡乱丢,等到没了劲的猪头少年累得浑身是汗无力趴下时,把炭治郎的羽织吊在练习室中间的「不死川实弥」便让旁边等待已久的时透把衣服取下。

  “干了吗……?”

  “你穿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火候差不多快干了,我之前和不死川在晾衣服那块打的和这用量差不多!”

  “…不是和我打,不是和我打哦,再看我你今晚热水袋没有了。”

  “……我不知道。”

  “?”

  “我穿衣服分不出来。”

  “废物啊你……”

  “那就当干了吧。”

  炼狱的鎹鸦飞到「炼狱杏寿郎」肩膀上,发出了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于是她推着比她高一头的女孩,让她往外走:“正好灶门少年的锻刀师也快到了!”

  “现在不去可来不及了!”

  “诶、至少让我把它脱下来?”

  “边跑边脱啊,你傻吗。”

  “等那位锻刀师先生到场了可就没有好好道谢的机会了!!”

  她被身后的人笑着向前推,春与夏的重叠奏起了歌,同伴们将她往光明中推去。

  “灶门、灶门炭治郎…”

  “诶?啊,霞柱小…”

  “我——!?”

  道谢的话语还未吐露,旁边突然冲出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怪人,有着比她还快的速度,拿着刀用着极其暴躁的声音杀气腾腾地砍向了灶门炭治郎。

  “你这臭小子啊啊啊啊——!!把刀弄丢了是怎么回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钢铁塚先生!?对、对不起!万分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太好,但是看到灶门炭治郎爬上树和钢铁塚先生玩捉迷藏的时候,下意识进入防备状态的「时透无一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是久违不曾感受到的、可以和他人一起共鸣的喜悦。

  她的脸上不再带着寒冬封锁过的僵硬,嘴角挑起了一个人本该拥有的弧度,绿松色的眼睛里坚冰破裂,满溢着欢快和笑意。

  「时透无一郎」笑着看着眼前的画面,尽管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树上狼狈的少年还是在转头时被她的笑容引去注意力。

  鸟飞叶绿,裹着市松图案羽织的女孩子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却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孤单。

  ……真好啊,没有再闻到悲伤的气息了。

  他这么想着,于是顺着对方的喜悦,跟着她一起在花开的季节笑了起来。

  “——你小子还敢笑啊!?”

  “呜哇!!对不起!钢铁塚先生!!对不起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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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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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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