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照顾自己成长的母亲。
即使再困难,也会坚持住的母亲。
“若言?若言?”
“啊?”祁暖猛的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来,手上一个不小心,把抓在手里的画纸突然撕裂了,“不好意思,我……”
穆心慈怜爱的敲了一下祁暖的额头,慈爱道:“你这是想什么去了呢,你快来看看,这是莲心送来的婚纱,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也好让莲心改改。”
一件纯白色的婚纱正挂在他们面前,很漂亮。
傅寒琛安静的坐在穆心慈的另一边,嘴角嵌着一丝温柔,那抹温柔,祁暖也见过,那是第一次她扮演着许若言来许家的时候,傅寒琛也在扮演着,对祁暖露出对许若言才会有的温柔。
那个时候,傅寒琛还没有那么厌恶她,她也没有向他告白。
一切都放佛是最初的样子。
“伯母,我觉得很好,若言,你有什么意见吗?”
祁暖看着傅寒琛,再看看穆心慈,欣喜的点头,“妈妈,我很满意。”
不管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件婚纱注定不会穿在她的身上,也不会穿在许若言的身上,这就是一件废的。
中午,穆心慈招呼厨房多做几个菜,祁暖利用许若言的身份拉着傅寒琛上了书房。
她讨厌扮演成许若言,但是现在又不得不利用这个身份接近喜欢的人。
在进书房的那一刻,傅寒琛的脸就冷了下来,手臂用力把挽着他的祁暖挥开。
“祁暖,记住你昨晚说的话。”
淡淡的语气,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嘲讽。
祁暖深吸一口气,无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她没有试图去拉傅寒琛的手臂,而是用几乎是低声下气的语气向他道歉。
“总裁,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该那么说话,我喝了一点酒,所以有些激动。”
“道歉?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你很清醒。”没有丝毫感情,傅寒琛就像是看在地上的蝼蚁一样,无悲无喜的看着低垂着眼眸祁暖,“不过,昨晚你说的话,我很喜欢,我很满意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脑子里灵光一闪,祁暖的眼睛微微瞪大,“所以今天……你才是那么温和,是因为我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你很高兴,所以施舍的给我像以前一样的待遇?”
像以前那样,还会对扮演许若言的她露出微笑。
傅寒琛没有点头,没有摇头,祁暖知道,就是这样了。
傅寒琛在施舍她!竟然是施舍她!
心里突然涌出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情绪,祁暖只觉得自己很愤怒,她不想要傅寒琛的施舍,从来都不需要!
这样凶猛而愤慨的情绪让祁暖猛地凑近了傅寒琛的身体,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
脸部涨红,双目圆瞪,这个时候她想她是很丑陋的,没有哪个女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还能保持住自己的仪态,更别说她。
“傅寒琛,我祁暖不想要你的施舍。”
刻意压低的声音怕被别人知道,但是更显得声音的低沉,还有里面压抑着的愤懑。
“我祁暖是喜欢你,也期望过你能回应我的感情,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厚道,尤其是你喜欢许若言的情况下,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所以我没有期望能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在你的面前能不掩饰住自己的喜欢。”
“昨晚,甚至前两天,我想过放弃,我也想过远离你,所以我离开了傅家。”
“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就这么离开你!”
“我真是可悲,是不是?不,不是可悲,而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贱女人,觊觎别人的男人!”
祁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才把这些话说清楚,脖子因为激动而青筋暴露,看上去竟是有些可怖。
“你可以拒绝我,当然,你已经拒绝了,拒绝的很彻底,可以用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来误会我,污蔑我。”
“每一次我小心翼翼的接近你,低微到尘埃向你表白,你是把我给你的心踩到了脚底下的。”
“没关系,那是你不喜欢我,甚至是厌恶我,我能理解,毕竟把一颗心送上去给你践踏的是我自己,我不怨谁。”
“但是,我无法接受你对我感情上的施舍,那是对我感情的侮辱!对我的侮辱!”
面对祁暖这一番激动的话,傅寒琛的眉毛都没有动一根,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表情,那是淡到几乎冷漠的表情,因为那表情说明祁暖在傅寒琛的心里,没有一点的位置。
不管祁暖的情绪如何,在傅寒琛那里,什么都不是。
在祁暖说完看了他很久,傅寒琛终于动作了,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抵住靠近他的祁暖肩膀,把他推离得远离自己。
俊美的脸上一片冷硬,做出这种侮辱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放看上去异常的顺畅。
心就像是被刺了一刀,还被刀尖狠狠地在那里搅动,痛得祁暖想要弯下身体抱住自己,好缓解那痛入骨髓的痛感。
似乎没有注意到祁暖苍白的脸,傅寒琛冷静的声音响起,“祁暖,如果你能看清楚,你会看见,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是施舍。”
该死的冷静!祁暖想要扑上去像一个泼妇一样把傅寒琛的冷静打乱,但是那不可能,因为傅寒琛从来没有为她失态过,从始至终,每一次他的生气都是因为许若言。
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是祁暖就是站在那里,就像是受虐一样听着傅寒琛继续说下去。
“如果不是我施舍你,你怎么会有钱救治你的母亲,你的母亲能住进医院吗。”
“如果不是我施舍你,你觉得你能成功签约傅氏集团,成为现在一举一动都有话题的女星,甩同期的女星一大截。”
“祁暖,我以为你会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那不会让我花很多心思。”
“但是祁暖,你逾越了。”
一个冷静,一个情绪不稳,两个极端的对比。
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厌恶,一个人喜欢罢了。
不想和祁暖继续待在一个空间里,傅寒琛转身就想走,表面的他看着冷静,但是当看见祁暖失魂落魄,身体微微颤抖的样子,他心里竟是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不像放任这种感觉蔓延,他拉开门就要离开,但是下一刻祁暖的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总裁,你知道吗?今天其实我是想后悔来的,我想告诉你我还是喜欢,喜欢到放不开你,这么深沉的喜欢,怎么能一句话不喜欢就放弃呢。”
“你知道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把你拉上来的吗?”
“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还是说,你觉得你在我的心里有那个地位吗?让我去猜测你心里的想法,去顾忌你的感受。”
傅寒琛冷静的打断了祁暖的话,但是看上去却是有些急切。
“对不起,你可能要失望了,在我的心里,永远的就只有许若言一个人,我的心不大,里面已经装了一个人。”
“祁暖,如果不想更难看,那么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想这个不需要我提醒你,毕竟你的母亲还需要我这边的支撑。”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看身后祁暖的动静,但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看,冰冷的眸子里什么都映射不进去。
没有等待祁暖的反应,他径直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就像是她的人生,一直以来都是黑暗的,如果不是因为傅寒琛,她还在某个肮脏的泥沼里挣扎。
傅寒琛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路,同时也给她做好了以后人生发展的方向。
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她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谁,会对自己的棋子产生感情。
傅寒琛更不会如此。
真的是施舍,可惜她现在才看明白,并且已经挣脱不了了。
楼下,穆心慈从厨房里出来,刚看到傅寒琛从楼上下来,而祁暖不在他的身边。
“寒碜,若言呢?”
“她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吃饭我再上去叫她。”
穆心慈点头,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豪,“若言就是这样,为了工作能熬几天几夜的班,什么都能付出,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想到在美国伏案画画的许若言,傅寒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嗯,不过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若言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穆心慈慈爱的笑笑,突然笑容顿住,“寒碜,你手怎么了?”
傅寒琛下楼的动作顿住,顺着穆心慈的目光往下看,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紧紧握着,指缝间有丝丝鲜血流出来。
掌心黏黏糊糊的,因为太过于用力,他竟然抓破了自己的手心。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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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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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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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婚纱定下来了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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