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小暖和你结婚的,但是我要告诉你,裴弦炀,我不会容许一个擅长欺骗她的人留在她的身边。”
“当然,我也不是个好人,所以以后我会下地狱。”
一边说着,傅寒琛一边慢腾腾的整理身上的衣服,要去见小暖了,他得把自己整理好。
就在众人因为傅寒琛的话而愣住的时候,别墅门口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大撞击声。众人回头,就见到大门还在颤抖着摇晃,而在门口中间,脸色苍白,嘴唇皴裂的祁暖正站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寒琛。
傅寒琛手指僵直,脸上的淡笑顿住,一时间有些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怔愣的眼睛在看向祁暖身后的马哲瞬间变冷,但是现在不是清算马哲责任的时候,而是如何向祁暖解释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
尽管,他私心里是不想解释的。
“小暖,这件事……”
“你别说。”傅寒琛刚开口就被祁暖打断,紧接着祁暖微微移动眼睛,看着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裴弦炀,“弦炀,你说。”
她对待两个人的态度完全不同,顿时傅寒琛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尽管心里对祁暖还是不舍,但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当年他和裴弦炀的约定说出来。
裴弦炀浑身顿住,手足无措的看着祁暖。他不想让祁暖知道他骗了她,这是不可饶恕的,因此才会一直被傅寒琛压着。有时候也设想过祁暖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知道当年他们两个人的约定,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或许是在他们回到了美国,生活了许多年之后他偶尔提起;或许是在祁暖拍摄电影的时候,他做出假设,看祁暖会不会原谅他;又或许是在他们度蜜月的时候,他说出真相求得原谅。不是没想过永远不说出来,但是谎言就是谎言,再如何完美的谎言,都有破绽。
然而,所有的情况都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争吵,混乱,指责,这样糟糕的境况下爆发。
“小、小暖。”难得的,裴弦炀有些口吃。
裴弦炀明显很为难的样子,祁暖微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握得越发的紧了,显然,裴弦炀的欺骗给祁暖造成的打击很大。祁暖在外面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裴弦炀不知道,傅寒琛同样不知道。
想到这里,裴弦炀心里一颤,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也许他可以打探一下祁暖听到了多少来酌情告诉祁暖他隐瞒了她多少,同时也可以顺便打探一下祁暖的底线在哪里。裴弦炀的想法几乎是瞬间的客厅里知情的几个人都看明白了,无疑,他的表情转换得太快。
他快步的朝祁暖走过去,想要扶着祁暖进来,无他,祁暖看上去糟糕透了。苍白的脸,无神的眼睛,强忍着身体里面的昏睡药剂,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虚弱和瘦小。但是就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傅寒琛同样也行动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祁暖身边的。
“小暖,我扶你过去。”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一人深处一只手,递到祁暖的面前。然而祁暖只是看了一眼,便放开扶着大门的手,自己一个人慢慢挪着步子走到了沙发区,然后自己选择了一个单人沙发坐着,嘘嘘喘气,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你们不告诉我吗?弦炀你在想我听见了多少吗,好试探性的告诉我一些所谓的真相?傅总也在想是否要不要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看着我这么瘦小虚弱的身体,你们这是怕我不小心倒下?”祁暖声音虽淡,但是里面的嘲讽却是丝毫不少,“所以,再给你们三分钟,你们两个人想好了之后再告诉我吧。”
选择欺骗还是选择坦白,两个选择放在他们面前。
有时候三分钟很短,有时候三分钟很长。每个人都喜欢用限时来规定,越是紧急事件越是显得紧迫,人越是紧张。难得的,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两个男人都沉默了,明显紧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选择坦白有两个好处,一是揭穿裴弦炀的谎言,祁暖不被瞒在鼓里,二是满足傅寒琛的想法,经过此事,祁暖是绝对不可能在平常的和裴弦炀相处了。但是前提是,这个坦白由谁来说,裴弦炀?傅寒琛?
如果是裴弦炀来说,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说假话维护自己,而傅寒琛来说,且不说他也有可能用语言攻击裴弦炀,更有可能在祁暖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时间,客厅里面所有人的脑子都转了一圈。很快,三分钟就过了,祁暖的身体里面还残留着药剂,她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如果不是为了得到真相,她是坚持不了这么久的。刚刚强迫自己醒过来,并且让马哲带她过来就已经花费了她太多的精力。
“怎么,你们还不说吗?好,如果不说我就当没有这回事。弦炀,带我回美国。”祁暖喘了几口气,对裴弦炀这样说道。
明显的偏向裴弦炀!
傅寒琛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裴弦炀则是面露一丝笑意。
“不准走!”傅寒琛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得厉害,看向祁暖的目光沉痛又充满了压抑,见祁暖看过来,对上祁暖苍白的脸色,他心里一松,面色变得柔和,“小暖,别回去好不好,我,你,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不好吗?你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我就告诉你。”
傅寒琛的眼神异常柔和,对于祁暖,他越来越硬不下心。祁暖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又或许是因为太过于虚弱更多的表情做不出来。
“其实当年,是因为寒琛和弦炀两人做了一个约定,在寒琛决定送你离开的那一晚。”就在傅寒琛准备开口的时候,傅斯年突然说话了,他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之后,继续说道:“寒琛当年就喜欢你,就在你的母亲去世之后他察觉到了,但是那个时候许家因为许若言的原因又知道了你的身份,阿恒本以为找你回来是要你认祖归宗的,结果被许老爷子知道,因为所谓的祖训,他要处理掉你。”
“傅家和许家的势力一直相当,寒琛很有本事,但是我哥哥在寒琛小时候去世,就导致傅氏集团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保守发展。寒琛怕保护不了你,所以选择放你走。那天晚上送你离开之前,他同弦炀讲好了,两年之后,他们两个人公平竞争。”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傅斯年的声音有些干涸,他端起茶杯润了下喉咙,继续对着看上去表情仍旧没有任何变化的祁暖说道:“本来是约定好了的两年之后公平竞争,但是两年之后你回来却是成为了别人的妻子,那个人还是裴弦炀。所以,小暖,寒琛怎么能够接受自己一心一意爱护着的女人成为别的妻子?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样跟别人离开。”
“这就是当年的约定,那么小暖,现在我问你,弦炀是用什么原因让你和他结婚的?你为什么会答应他的求婚?这两年,寒琛拜托他照顾你这件事情,她是否告诉了你?”说完之后,傅斯年问祁暖问题。
裴弦炀一阵紧张,直愣愣的看着祁暖,见她低着头似乎在思考,心脏砰砰的差点就要跳出来了。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撒谎,其实并不容易,尤其是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天。
说过吗?自然是没有说过的,他甚至在那两年的时间里连傅寒琛的名字都没有提过,即便是说他的坏话。那两年的时间里,傅寒琛是一丁点都没有出现在祁暖的生命里,那两年的时间,是祁暖完完全全属于裴弦炀的时间。
客厅里一阵安静,所有人都在等祁暖的回答,在许久之后,一道略显疲惫的声音才响起。
“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原来是这样的吗?”
傅寒琛一阵紧张,身体不自主的朝祁暖的方向前倾。
“我知道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没关系。”
没关系?到底是裴弦炀欺骗了她没关系,还是被骗结婚没关系?从始至终,祁暖都没有说当年她为何要答应和裴弦炀结婚。祁暖不是那种能随意结婚的,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
“弦炀,我们先回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先休息下。”
这是祁暖说出的第三句话,从傅斯年开始到现在,她的表情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变化,似乎傅斯年说出的那些话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尤其是她还说出要回去休息的话,顿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猛地侧头看先一边的傅寒琛。
果然,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就回去吧。”真正安静的傅老奶奶突然开口。
“奶奶!”傅寒琛猛地起身,满脸寒霜。傅斯年当即用力拉住他的手,阻止他走向祁暖那边,一旁的许恒也帮忙拉住他。
而裴弦炀在祁暖说出那话的一瞬间,想要把祁暖马上打横抱走,却被祁暖拒绝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祁暖离开的决心,没有傅寒琛的阻止,她离开别墅意外的顺利。
“等她冷静一段时间,你再去找她岂不是更好。”傅老奶奶的解释是这样的。
然而傅寒琛并不知道,这天下午的一别,再次见到祁暖,却是在三年后。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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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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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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