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暖正往路边停着的车走的时候,从马路的另一边许若言朝她走过来。
“祁暖,你给我站住。”遥远的,许若言便大声喊道。
祁暖停下步子,慢悠悠转身,就看见许若言满脸怒气的盯着她,眼珠都变红了,轻声道了一句,“看样子,你在外面等了许久。”
许若言是戴仑亲自吩咐把她从里面赶出来的,不管许若言在外面如何蹦跶,门卫都始终不肯放许若言进去。丢了脸面的许若言也不会一直在门口站着,就到了自己的车里等祁暖出来,但是饶是如此,许若言心里的那一口气不发出来是咽不下去的。
祁暖轻飘飘的话让许若言的脸色更沉,阴沉沉的,让人看着可怖,她朝祁暖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祁暖,你也不过是得意这一时。你以为你能打击到我?我早先就跟你说过,爱莲·华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相反是你,作为一个艺人,这些可都是你谋生的手段。要是你被这些广告商所弃,到时候,你可不比两年前狼狈!”
在公司里戴仑为祁暖说话,对她那么过分,更甚至祁暖还站在她的头上,这让许若言根本就忍不住。
祁暖脸色未变,杏圆的眼睛里云淡风轻,许若言色力荏苒的话丝毫没有对祁暖造成任何的影响,不过她也好似在为了保全许若言的面子,似模似样的考虑了一番,然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说一句道一千,如果你许若言到我的面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我倒是觉得你的手段比以前小了很多。
我祁暖不是个聪明的人,甚至是以前还有点优柔寡断,还有点……让人觉得愚蠢的善良,比如因为插入了你和傅寒琛之间的关系里而感到自责,让你对我实施了某种你觉得是正义的报复,从而导致我的母亲去世。”
许若言顿住,有些不明白祁暖为何会这样说,只能瞪着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她。
祁暖也不在乎许若言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面说,“所以呢,以前的那个蠢笨的祁暖已经不见了。你且说我现在只能依靠这些厂商才能养活我,没错,若是我没有了工作,我祁暖什么都不是。但是你别忘了,我本来什么都没有,既然能让你不痛快便让你不痛快一阵子。
再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你许若言现在在我的面前没有形象大呼小叫的依靠就是许家,但是你又如何知道,以后我的成就不会高于许家,而你又如何保证,以后许家还是现在的这个许家。”
不轻不重,轻飘飘的几句话说出来,祁暖的表情甚至也是的淡淡的,平稳,语气却也是笃定的,笃定到许若言以为祁暖说的是真的,就仿佛以后许家会落败一样,当即徐若言的脸就黑了下来,黑沉中又隐藏着一丝恐慌。
最近许氏集团受到好几个隐秘的公司连同袭击,接连丢了好几个大案子。许氏集团根基颇深,虽然那些攻击对许氏来说不痛不痒,但是久而久之谁能肯定以后的攻击不会加大,而这件事情也告诉许若言,现在有人看不惯他们许家,在对付他们。
难道……难道……不可能!
“胡说八道!”
怒极攻心,许若言想都没想抬手就朝祁暖扇去,但是在途中的时候,一股大力隔开她的手,紧接着一股更为大力的力道携夹着冷风打在脸上,顿时,许若言就懵了,脸上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祁暖只是淡淡的收回手,面色淡然,似乎刚刚的那一巴掌并不是她打的一样。
许若言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许若言,“你打我?!”
“如何打不得你?”祁暖反问,冷嗤,“你对我动手,难不成你还要巴巴的等着我挨打,不回手?”
“你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像是一个泼妇,许若言完全失了礼仪对着祁暖大吼大叫,而祁暖则是不耐烦应付许若言这幅模样,便直接甩开许若言想要抓住她的手,转身就上了车。
“如果真看不惯我,许若言,我便给你一个忠告,何不如找到我的弱点来对付我,整日叽叽喳喳的在我周围转悠,真像是个……粗野的人。”
许若言以后会如何,祁暖不知道,此刻她已经回到了酒店,然后拿出放在保险箱里的文件,打电话给了李警官,把她从唐欣还有高璐那里得来的所有关于许若言的证据交给他。
许家她暂时动不得,也动不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必须坐以待毙,且不说两年前许家就在策划谋害她,再说后面祁成听从许家的吩咐刺杀她,到最近被许若言关进许家地下室,这许家看着她不反抗,难道就以为她是好对付的吗?
许若言是许家的人,又是唯一的继承者,更是整个A市人都知道的许家大小姐,许家大小姐的名誉被毁,私生活不检点,更甚者涉嫌谋杀,着一桩桩的帽子扣下来,别说许若言,就是许家也会受到牵连!
或许许家有办法能够减少许若言丑闻造成的影响,最后等到时间过去,这桩丑闻从大众视野里消失也不无可能。想到这里,祁暖把文件下面的另一份文件拿出来,那是她费劲了全部力气得到的许氏行贿的证据。
接连两个丑闻出现,许氏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影响。大众的接受力很强,同时大众的包容力却是有些苛刻。
虽然居住的房间和公司的老总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商业地产老总品行不端,哪会不让人生起对那建筑印象不好的心思,而祁暖要的就是这样,利用这两个丑闻让许若言获罪,当新闻弄到人尽皆知的时候,警察局介入此事,那么许若言绝对不可能被许家继续包庇下去。
而到那时,便是祁暖应该回美国的日子了。
许家……她自认扳不倒许家那个大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许若言或许脑子有点问题,但是她说的一点却是不容反驳,那便是她对上许家,胜算不大。
许若言气得半死,直冲冲的跑进许家,再直冲冲的冲进穆心慈的房间,没有看里面的人直接大声吼道,“这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孩子,这就是你喜欢的祁暖,那个祁暖就这样对待我的,大庭广众之下打我的巴掌,让我丢尽了脸面!”
“难道不是你专门去挑衅,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报应?”穆心慈没有回答,房间里反而是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许若言眼睛瞪大,看清楚里面的景象,除了穆心慈,还有许恒,她顿时不说话了,倔强的看着他们。
穆心慈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许若言,不回答她的话,前几天许若言被许晟教训了乖巧了几日,没想到刚出去便又闯了祸,去找祁暖的麻烦。
“小叔。”
许恒对穆心慈微微点头,然后站起来走近她,“若言啊,小叔是你的小叔,也是小暖的小叔,所以你们两个的事情,小叔不会偏颇。你对小暖不好,找她的麻烦,自然会被教训,难道小叔说得不对了?”见许若言眼含愤恨,许恒淡笑着用了个问句。
许若言冷笑,不服气,“怎么就不可能是祁暖找我的麻烦,好,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和祁暖在一起,那你们就等着,以后看我们两个谁留下来!”
许恒在这里许若言不敢大声朝穆心慈吼叫,没办法,许晟的教训太过于深刻,甚至选择背部还有被藤条抽过的火辣疼痛。
穆心慈不会理她,那她就去找许老爷子,在整个许氏祖宅,就只有许老爷子会站在她这边。
蹬蹬跑到地下室,许若言定睛一看,许老爷子果然站在那里,除了许老爷子以外,还有另外一个经常出现在许家大宅的精英男,而那个精英男许若言确定他并没有在许家任职。m.xfanjia.com
“老爷,祁成已经被抓了,您放心,他们不敢招供出来,也没有机会招供出来。”那精英男对许老爷子说道。
许老爷子淡淡点头,“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经过调查,基本锁定了那家公司。最近我们公司受到的攻击,看着很多,但是实际上却只是一家公司做的手段,宏达公司。”精英男微微低头回答道。
许老爷子慈祥着一张脸,嘴里却是说着让人胆寒的话,“许家在整个A市许多年了,除了最开始过来的几年,还没有遇上过有人敢对我们许家下手了,听说那还是一家小公司?虽然奋斗起来比较难,但是这个头可不是人人都能开的。”
意思便是让人把那家公司搞垮,得罪了许家,一定要付出代价!
精英男点头,然后转身离开,而守在门外的许若言才走进去,走到一半的时候顿了下,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朝许老爷子小跑过去。
“爷爷,那个祁暖……”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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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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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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