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我他妈不惯着她了。
我先给苏白刃找茬,讽刺他说老苏你行啊,口口声声说爱我,连孩子都跟别人弄出来了,你的爱真是伟大!
苏白刃愧的脸一阵红白,张口结舌的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我硬着心肠,乘胜追击说:“我求求你以后别爱我了,你这爱我承受不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小三,抢了你妹妹的男朋友。”
苏晚晚急赤白脸的插嘴,“余欢喜,你少……”
“你闭嘴!”我用苏晚晚曾看过我的那种淬了火的钉子眼神,死死盯着她说:“还有你,你他妈的以后给柳如风搞运动时嘴巴放干净点,别他妈拿我姐当笑料,前阵子我被他找人剥光了拍艳照注射毒品这事儿你也有一份,我不会忘记的!”
柳如风是谁打的,我不知道,既然他不敢报警不敢让人知道,肯定是对方来头不小,我索性狐假虎威吓吓苏晚晚,省的她老以为我是个软柿子。
“欢喜,到底怎么回事?”苏白刃急了,拽着我手腕追问。
“问问你的好妹妹去!”我狠狠心甩掉苏白刃的手,直戳痛处的斥苏晚晚,“柳如风的下场你看到了,下次就轮到你,没有薛北戎护着,你他妈的狗屁都不是!”
听到这里,苏白刃什么都明白了,他也没脸再问下去了,手搭我肩膀低低说了声“对不起欢喜,回去我问清楚”,然后拽着苏晚晚把她拖上车,临关上车门时,他看我的灰色眼神特让人心理难受。
可我理都没理他,毅然转身回家了。
我确实自私,希望苏白刃永远爱我,可我没真想吊着他,现在,是时候结束了,他需要一剂猛药,我就是那个扎针的护士。
爷爷大概听到了些,可他什么没问,只是给我宽广的怀抱和温暖,以他博大的胸襟和沉默欢迎我回家过春节。
这天过后,苏白刃没再来过我家,我俩心照不宣的不联系了。
倒是珈蓝真的来我家了,而且还拉了一卡车年货贿赂爷爷,因为爷爷看到我带别的男人回家很不高兴,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视苏白刃为孙女婿了。
好在珈蓝有的是本事,下象棋、打麻将扑克、聊三国水浒、辩苏格拉底荣格,各种高深肤浅的话题信口拈来,哄的爷爷心服口服,没两天就放下敌意,成为忘年交聊起关于我的事情来。
腊月二十八,传统贴春联的日子。
爷爷和朋友去遛公园弯儿了,我和珈蓝爬高爬低贴了自家小院的春联,坐在香樟树下休息间隙,他说:“欢喜,你很不开心。”
我笑笑说没有啊,有你陪着,我不知道多高兴呢。
“你这里不开心,”珈蓝指指胸口,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里面藏着个忘不掉的人。”
“是的,我在努力忘掉他。”珈蓝是谁啊,拍了几部优秀电影的大导演,他心思细腻熟识人性,瞒是瞒不过的,我只好实话实说,也算是倾吐郁燥多年的心事吧。
珈蓝说忘不掉那个人,要么是世间不够长,要么是新欢不够好,“所以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对他念念不忘。”
说这话时,他眼神挺热烈,让我怔忪几秒,有种他要假戏真做的感觉。
很别扭。
我转移话题说:“那你呢,你心里藏着什么?”
“你啊,”珈蓝执起我手,语气挺诚恳的说:“欢喜,我跟盛晓兰之间除了利益纠葛什么都没有,我对她从来都没有感情,你相信我。”
“可她对你有。”
“不,她对我只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她真正爱着的人是薛北戎。”
“不会吧?”薛北戎的确是个很容易叫人爱上的男人,可是盛晓兰那种骄傲的女人,她也会上坏男人的当?
“可惜薛北戎只爱你姐,”珈蓝感慨道:“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子,我爱你,你却爱着他,他又爱着别人,我爱你恰好你也爱我的幸事,实乃罕见。”
提到我姐,我真心酸。
我站起来,走到从前埋下秘密小盒子的地方,心事重重的踩了好几圈。
薛北戎那天说他打开了盒子,我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毫无疑问,他把我深埋的往事翻了出来,自从那晚以后,我的秘密,就像个耻辱的证据,时刻挂在心头,刺痛我的自尊,让我恨不得重回过去,抹去那一段纯真无知的年少。
珈蓝看着我,淡笑道:“欢喜,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真可爱。”
我也笑了,只是眼眶有些湿润。
珈蓝掐灭烟,站起来,从背后拥抱着我,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欢喜,我真的喜欢你,不是逢场作戏的炒作,是发自内心的,是想给你安定给你幸福,取代那个人在你心目中的那种喜欢。”
他语气坚定,诚挚,丝毫不掺假。
我心潮澎湃,涌出阵阵暖流,转过身,投入珈蓝怀抱,泪珠跟着滚落,低声呜咽:“我啊,好累好累。”
“我知道,我都知道,余小朋友,”珈蓝抚摸着我发丝,有些动情的亲下来。
风路过,香樟树哗啦啦啦的摇着叶子表示欢迎,四周静谧,冬日的阳光静好。
我闭上眼睛,放下芥蒂,完完全全的接受我们之间的初吻,珈蓝吻的温柔细腻,小心翼翼,很有耐心,像羽毛般划过我躁动不安的心田。
在这样甜美的时刻,我竟不合时宜的想起该死的薛北戎。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看过僵尸片后独自一人坐着时,就会情不自禁想起脸色惨白的僵尸,被僵尸咬过的人惨烈挣扎变成僵尸的可怕画面。
可越是感到害怕,越想忘记,就越是不由自主的想,最后会把自己吓的跑到爸爸怀抱里哭,或者去隔壁苏白刃家,呆在他身边壮胆。
此时此刻,我又重新体会了小时候的无助感。
薛北戎迎风站住人潮里,邪佞的望着我冷笑,他嚣张地说:余欢喜你爱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别人的。
我抱紧珈蓝,像寒冷的人汲取温暖般搂紧他,希望能赶走那个狂妄的男人。
珈蓝抚摸着我后背,轻拍,温声说:“不怕啊,有我在呢,他会慢慢离开你的。”
“嗯。”
“你朋友来了。”珈蓝忽然放开我。
是苏白刃,手提两个大纸箱,怔怔地看着我和珈蓝。
想必刚才那一幕他也看到了吧,我尴尬的笑了下,“老苏,你来了。”
苏白刃很快回过神,“给爷爷送些东西。”
“你们聊,我出去打个电话。”珈蓝很识趣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苏白刃,几天不见,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精气神全无,刚坐了几年牢一样,我心里挺难受,故意笑着说:“恭喜你要做爸爸了啊。”
苏白刃说:“欢喜,我陪着她去把孩子打掉了。”
“你……”
“不要管我,你幸福就好。”苏白了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我走了,临时有趟差事,可能最近几天都不会回家,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我们像从前一样拥抱,笑嘻嘻的告别,只是他转身时,脚步有些恍惚。
珈蓝匆匆走过来说:“欢喜,我得走了,我爸妈催的急要我回家过除夕夜。”
带上我准备的新年礼物,珈蓝也走了。
独自一人坐在树下,我心情悲凉,这种感觉,就像一场戏演完了散场后的落寞。
“在干嘛?”是西西福斯发来的信息。
“发呆。”
“大过年的,不去走亲访友?”
“亲不在,友没有。”
“巧了,我也是,不如我们俩凑合着欢度春节吧。”
“小白呢?她怎么样?”
“她还好,只要不被她那个混蛋哥哥看守着,她就会开心很多的。”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弥补了苏白刃、珈蓝离开后的空白,不知不觉就聊到彼此的感情问题。
说到这个,他话明显少了,反倒是刺探起我的秘密来。
西西福斯:有喜欢的人了吗?
欢喜就好:算有吧。
西西福斯:让我猜猜你的感情状态,你心中有个难忘的爱人,左手边有个难忘你的男人,右手边有个新认识说喜欢你的男人。
欢喜就好:惊讶阁下莫不是神仙本人?
西西福斯:撇嘴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脚踏三只船吗?
欢喜就好:冷汗这位先生,你对女人的看法挺不客观的啊,莫非被哪个女人伤害过?
西西福斯:说说你打算怎么选择吧。
欢喜就好:当然是拒绝那个难忘我的,接受那个爱我的,忘掉那个我想忘掉的,重新开始喽。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放下一切和珈蓝真正开始试试。
西西福斯:是吗?你能做到吗?
欢喜就好:肯定能,时间会带走一切的。
西西福斯:祝你好运。
欢喜就好:那你呢,你在思念谁?
西西福斯:我?我谁也不爱。
欢喜就好:你不喜欢小白吗?
西西福斯:她只是我的病人,我有事忙,再见。
在北方雪花飘落时,蓉城的冬天不温不火,转眼就是大年三十了。
我订了年夜饭,特地请了爷爷的十几个牌友钓友来,有的还携家带口,总之来多少欢迎多少,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吃饭看春晚,热热闹闹,是件挺开心的事情。
时间快九点时,珈蓝电话打了过来,说他人在S省准备转机,让我准备好一个小时后接机,他说要陪我跨年,陪我看零点的烟花。
跨越半个中国,只为陪我看一场烟花,怎能不感动?
给爷爷报备后,我提前离席回家,精心打扮一番,准备着迎接珈蓝,陆沉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开口的人却是薛北戎。
“陪我过除夕。”开口就是这么句莫名其妙又蛮不讲理的话。
“不好意思,我有约了。”谁要陪他过除夕,除非脑袋坏掉了。
“开门。”撂下两个简单的字,薛北戎挂断电话。
“砰砰!”
大门被敲响。
“余小姐,在家吗?”
是陆沉的声音。
好嘛,人直接杀到家门口了。
我也是醉了。
外面,敲门声不断,我不想成为被邻居关注的焦点,只好去开门。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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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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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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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脚踏三只船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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