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晓兰,你给我滚出来,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盛南蕤忽然大踏步走进餐厅,带着盛怒之气,一把攥住盛晓兰手腕,将她从吧台凳子上拉下来拽到客厅里去。
两人发生激烈争吵,伴随着“啪、啪”的耳光声,依稀听到“疯子”、“神经病”、“你给我滚走”之类的字眼,最后以盛晓兰哭着离开为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总算是平息了。
在我考虑接下来要去哪里时,盛南蕤脚步橐橐走进餐厅,若无其事地坐在我对面的高脚凳上,开门见山说:“余小姐,我希望你离开兰亭文化。”
“为什么?”盛南蕤身上有种和薛北戎截然相反的气质,他的淡漠疏离,带着种与世隔绝的高贵,同时也有令人心安的温和。
“关于小兰和老薛之间的恩怨纠葛,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想讲给你听,然后你就会知道我让你离开,是为了你好。”
接下来,盛南蕤用简单的话语,为我讲述了一个烂俗的爱情故事。
青梅爱上竹马,竹马却钟情于余潇潇,于是得不到的女孩儿像失心疯一样各种羡慕嫉妒恨,为了分开他们两个,她用尽手段,结果适得其反,竹马只会越来越讨厌她,于是,青梅由爱生恨,把余潇潇当成了仇人看待。
在余潇潇出事儿后的这三年,青梅更是用尽手段和心机,想要温暖竹马那颗冰冷冷的心,渐渐的有了点成效,不过收效甚微,竹马只有在她有利益可图的时候,才会给点甜头,哄的青梅死心塌地追随他。
终于有一天,青梅累了,想要放手了,竹马却幡然醒悟以为她是真爱,他说我们结婚吧我们生个孩子吧。
青梅说好,她欢欢欣欣的怀了竹马的孩子,却在孩子还没出世时遭到竹马的毒打,因为他查出来青梅曾经做过对余潇潇不好的事情,为了替他心爱的女人出一口恶气,他硬生生把怀有七个多月身孕的青梅打到流产。
可是青梅好爱好爱竹马,她做不到恨他,于是把仇恨转嫁到余潇潇身上,恰好我出现了,她便想到利用我对薛北戎的仇恨发泄内心的愤恨不满。
“余小姐,在这之前,我曾经想过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再加上这半年来你跟老薛越走越远,我以为小兰你们两人已经私下里和解了,没想到她……”盛南蕤无可奈何的摊手,叹气道:“我已经给老薛打电话,约他今晚来我家,当着你们两人的面,我会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让他亲自对你道歉。”
我苦笑,“他不会相信你的。”那个人渣,他做事从不对任何人交代,又怎么会对我道歉?
“老薛会相信的,周子恒已经醒过来了,他全招了,是小兰指使他复制你的手机卡报警,在薛晓白的聚会酒席上下药,包括找人加害薛晓白……都是他干的。”盛南蕤习惯性拨动着手腕上的佛珠,大义灭亲的,把薛晓白被害的前因后果都对我解释清楚。
其实早在签约兰亭,与盛晓兰“狼狈为奸”时,我就知道她会拿我当枪使,可我万万料不到,她会挖了个这么毒辣的坑害我,还以我的恩人自居。
盛晓兰这三个字,本来就没喜欢过,现在,更加让我觉得讨厌恶心。
盛南蕤站起来,朝我深深鞠了一躬,眉山目水俱是稳重明朗的说:“至于小兰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会尽力在金钱上弥补你,这是我能想到最俗气也是最有用的办法,时至今日,再说对不起都无济于事。”
傍晚,我在薛家花园散步,没承想河西市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风雨突降大地。
一霎间阴沉沉的铅云遮天蔽日,雷鸣闪电在人间大作,叫人辨不清脚下的路。
背对着狂风暴雨,双脚踉跄着在积水中交替飞奔,我本想沿原路返回,却不想迷失在被摧折到乱七八糟的花园中。
越是着急,越是不辨东南西北,风雨飘摇中,我听到一阵“当当当……”有节奏的敲打声传入耳中。
侧耳细听,似乎是寺院用的木鱼。
我循声走去,走近,看清楚了,雨幕中坐落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房子,上写“忘尘庵”三个字。
那沉稳有力的木鱼声,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庵前根植着一株百年老树,四周遍种竹林,在珠翠掩映中,显得尤为寂静脱俗。
我走上前去,脱掉湿透的外套,拧干水,擦着脸上的雨水,扣响紧闭的扉门。
“笃、笃、笃、”敲了几下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个老道姑,她身穿陈旧的灰青色道袍,头戴陈旧的尼姑帽,胖乎乎的脸上皱纹纵横,大约是身材圆滚滚很有福相的缘故,她看起来非常慈眉善目。
我客气的说:“打扰您了,我想进来避避雨。”
老道姑掀开耷拉的眼皮,看我一眼,“你是盛先生的客人?”
“是的,在花园散步,遇上大雨,迷失方向,因此走到这里来。”
“来者既是缘,施主请进。”老道姑请我进来,拿来毛巾给我擦脸,又倒了两杯清茶给我。
“谢谢您。”我连忙施礼。
“老尼法号忘尘,施主叫我忘尘即可,随意坐下休息吧。”忘尘态度寡淡的说完,不再招呼我,回禅室继续打坐念经。
庵内有两间房,一间是禅室,里面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整整一墙经书,打坐的禅垫,抄经的书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虽陈旧,却是非常的干净。
另外一间应该是接待室,一方卧榻,上面放着张矮桌,桌上刻着五子棋棋盘,竹篾编织的小筐里盛着黑白子,屋内燃着气味儿清淡的沉香。
在这远离红尘俗世的地方呆一会儿,听着屋外噼里啪啦的雨声,心很容易一点点静下来。
墙上很干净,只贴了一张公正是瘦金体毛笔字字帖。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是妙色王求法偈中的一段经文,落款是盛南蕤的名字。
难怪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脱俗的清冷气质,原来是虔诚的佛教徒,所以才特地建了个一座庵,养着德高望重的姑子吧。
我胡乱猜测着,擦干头上的水,换上忘尘找来的干净道袍,把凌乱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恰好雨也渐渐停歇了,我就走向禅室,出于礼貌地向忘尘告别。
“忘尘真人,打扰您了,雨停了,我先走了。”
“不客气,施主慢走。”正在敲着木鱼的忘尘不经意间抬头看我一眼,却像是见鬼了般,瞪大双眼,张大嘴巴,连红润的脸色都变得苍白,太阳穴突突颤抖,木鱼“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更夸张的是,还手摁着地往墙根边退,恨不得要钻进去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就是脸上化的妆被雨水淋湿了吗?
“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觉得忘尘应该不至于这么胆小,可能是突发疾病了,她手脚发抖震颤,说不定是羊癫疯之类的病,就赶紧走过去,想要搀扶起她。
忘尘却躲开我的手,捂着脑袋神经质般的呢喃:“你不要来找我,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管我的事儿,我救不了你……”
很明显,她是认错人,把我当成索命的“鬼”了。
这事儿有些蹊跷诡异。
我飞快转动大脑,决定诈她一下,便把头发胡乱拨弄,披散在脸上,露出四颗虎牙,做出狰狞可怕的表情,大力拽住忘尘的两手,扒拉着她脑袋,咬牙切齿的说:“你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别来找我索命,不要来找我!”我演技不错,把忘尘吓得魂飞魄散,托着胖鼓鼓的身体,一把将我推出老远蹲在地上,她则逃也似的飞奔出禅室,钻入花园中不见了。
雨停了,我返回花园。
含苞待放的花朵,半数被暴风雨摧残,乱枝凄红满地落的都是。
我漫不经心的走着,盛南蕤冷不丁出现,“你怎么去忘尘庵了?那个疯女人没吓到你吧?”
“她是疯子?”盛南蕤穿一身偏古风的亚麻色便装,越发显得气质儒雅。
“嗯,”盛南蕤拿着雨伞,打在我头顶,替我挡着绵绵小雨,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有次我去西藏旅游,在山脚边捡到她,她当时得了重病,一路从云南磕头到拉萨,我看她挺可怜,就帮着她治病,哪知道她赖在我家不走了,没办法,我只好在花园深处给她修建了一处小庵。”
“我还以为是个得道高人,可她一看清我脸,就吓得跟见鬼了般……”
“她是不是说些不要来找我,不是我杀你之类的话?”
“是啊。”
“她见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害怕,有次我套她的话,听她说她丈夫以前是赤脚医生,专门猎奸年轻漂亮的女孩,她被丈夫胁迫,不敢不听从,助纣为虐了好多年,害了几个女孩子,后来她丈夫去山上采药摔死了,她就出家当了尼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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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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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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