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很是谨慎的面面向觎,还没等谢天瑞全部话说完,就已经开始互相猜忌起来。不管怎么说,都要回忆起那天,到底是谁的行迹比较可疑。
谢天瑞可不知道这些小厮的心理活动,反正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个人施压罢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还要赶紧回去伺候怡宁呢。
“行了,本王现在大方一点,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回忆一下吧。记住了,若是你们都回忆不出来的话,也不要紧。俗话说的好,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那就连坐责任吧。”
命比纸薄,草菅人命!就算这些人心有不甘又如何?两人之间的身份注定了,谢天瑞可以对这些人随意处置,即便是冤枉了又如何?又能去哪里伸冤呢?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不是自己性命地问题,还有家人的性命也在自己的手里。
到底要怎么做,会有什么下场,端看自己个人的选择了。也许平安无事,也许万丈深渊。
谢天瑞不管这些,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做了,那么就要有承担被揭穿之后后果的勇气。即便现在后悔了又有什么用呢?该做的还是做了。
暗卫给谢天瑞搬来一张很是简易的竹椅子,旁边还放了个竹桌子,端上了茶。整一做派就好像谢天瑞并不是来调查的,而是来享受的一般。
他一甩衣袍,很是优雅的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看似在等待这些人做决定,实际上这事情到底跟谁有关,谢天瑞早在心中已经有数,只是看那个人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到底会不会自己站出来罢了。
说白了,其实谢天瑞也是变相在给这个人一个悔过的机会。只是,这样的机会却不是谁都能识时务的把握住的。至少,谢天瑞稍微观察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就不认为那个下手的人是识时务之人。
一盏茶的时间,这些小厮都有些慌不择乱了,全部都有话要说。深怕自己说慢了,就错失了这个机会。要知道,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比起来,什么都交情都是浮云罢了。
“好了!你们这样争抢着来说,本王什么都听不清了。从第一个要说的开始,然后一个个来!”谢天瑞用力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皱起眉头说道。
这样一来,还真是有秩序不少,不管怎么说,不吵了。只是,里面其中一个人脸上的神情跟其他人是不同的,别人脸上是着急,担心自己说少了,而这个人确实苍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旁边的一同站着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离他站远了一些。
就好像这个人地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般,深怕被连累了。
“小郡王,奴才记得,那天马厩的位置,是丁酉在当值。郡王妃和其他几位夫人、小姐相对比较温顺一点的马匹都是由他负责的。”
深怕小郡王谢天瑞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厮还特意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嗯,本王知道了,还有吗?”
这个小厮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的东西就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毕竟他当时也不在马厩的附近。
“回小郡王的话,奴才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没有了。”
“下一个!”
但是一时之间却没有人再说话了,刚刚说话的小厮,其实已经把他们知道的情况都已经说出来了。因为是秋猎的最后一天了,几乎所有的马都用上了,就只有那些个比较娇小温顺一点的马匹还有剩余。
毕竟女子的精力有限,经过前些天激烈的角逐之后,后面几天已经有些体力不济了。再加上,秋猎在女子之间竞争压力并没有那么大,大都都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和意思。
最后一天了,外围已经没有多少猎物了,也就没有多少的女子上场,所以当时丁酉才会还在马厩看守马匹。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而后刚刚说的小厮又站了出来出道。
“小郡王,是这样的。我们管事将所有的马匹,都五五一分,每人负责五匹,一旦那匹马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找当值负责这马匹的人负责的。而,那天只有丁酉负责的马匹还有在马厩,也只有丁酉有可能出现在马厩,其他人都不在。”m.xfanjia.com
所以,若是有什么事,肯定就是丁酉干的,不然还能有谁?而且,他们也不是傻子,刚刚小郡王可是在丁酉的前面停顿次数最多了,说不定连小郡王都是在怀疑丁酉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做呢!
而他们几个说的丁酉,正是谢天瑞盯上的那一个人!
若说之前谢天瑞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经过这个小厮的解说,谢天瑞基本上已经有九成确定,这件事应该就是丁酉做的。
毕竟丁酉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若是下手,没有比丁酉更加的熟悉和方便了。虽然谢天瑞并不知道丁酉对唐怡宁下手的目的,但是并不妨碍谢天瑞对丁酉的怀疑。
就算真的不是丁酉干的,谢天瑞冤枉错了人,这件事丁酉也应该承担起大部分的责任,谁让这件事是在丁酉当值的时候发生的呢?
谢天瑞都有些不敢想象,若是他稍微晚点回头的话,他的怡宁是不是会经受再一次的伤害。一下,就已经让谢天瑞感到目眦尽裂了。
“好!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么丁酉是谁?站出来!”
果不其然,就是那个被人下意识排斥,而且被谢天瑞怀疑的那人,低垂着头颤巍巍的站出来。
“回小郡王的话,奴才正是丁酉。”
谢天瑞看到这人,邪邪的笑了笑,他可最是知道,最能让人感到痛苦的,并不是一刀,干净利落的将人杀死。用炖刀子,一刀一刀的磨,一刀一刀的割,这才最是让人感觉到痛苦的。
而谢天瑞现在用的就是钝刀子,要知道,明明他的心中对这件事的执行人已经有了怀疑,几乎已经肯定了就是丁酉,却没有立马就处置之人。
反而,用各种外在的压力,逼迫丁酉自己站出来。这种不断的担心自己被人怀疑的忐忑不安,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噢?你就是丁酉?”
“回小郡王的话,奴才就是丁酉。”
“那么刚刚他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说是要补充点什么?还是为自己辨别些什么呢?”
谢天瑞就像是一个已经将老鼠逼迫到了墙角,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猎物会逃跑的猫,一点点的逗弄着已经心惊胆颤的老鼠。就是让老鼠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个小老鼠罢了。
其实丁酉现在的心里也确实在后悔着,他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要知道,他现在很是后悔当初的自己,一时猪油蒙了心,为了二十两银子就铤而走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丁酉其实是见过芍药的,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身边的侍女。毕竟秋猎那段时间那么多女眷在,身边少说都有一个侍女。侍女身上的衣裳都差不多,不过就是见过一面,怎么可能马上就想得起来,这人是谁身边的侍女呢?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现在是拼命的回想着,就希望自己能想起些什么,然后好争取宽大处理。至少希望小郡王看他那么积极配合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理。
都怪自己被银子迷花了眼,轻信了那人说的话。说什么小郡王妃唐怡宁不过就是简单的角色,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庶女而已,就算出了什么事,都不会引起什么波澜,不会有人调查擦追究的。
结果现在呢?就算那个唐怡宁之前是将军府的庶女,那也是人家出嫁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唐怡宁可是堂堂的小郡王妃。
都还没有走出马厩太远,连林子都还没进去,就从马上惊落,怎么可能有人不怀疑?如今那个侍女,给了银子就跑掉不见了,回到京城里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现在小郡王追问起来了,定然是要追究他的责任,对他下狠手了。而那个真正的主使者,则是在京城继续过她逍遥的日子,这怎么可以呢?不行!他一定会想起来的,一定会!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好过了!
其实丁酉的心里还存着一丝丝的期盼,他期盼,其实小郡王根本就没有察觉,他之前对马匹所做的事情也不会被人发现。即使现在看来,这可能性十分的渺小。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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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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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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