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小说网>言情小说>冬夜回信>第 79 章 79.
  聂振北有小三的事,在公司里其实并不算个秘密。

  毕竟男人三两成群,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外乎就是世俗银钱几两,又或是那些避不开的床上荤腥话题。

  说得多了,后来几乎人人都晓得他家里那位冷淡。

  除了身材纤细,脸蛋能看,实在少有别人家妻子体贴温柔的娇态。

  无怪乎两人结婚三年,也迟迟没有孩子,更从没见过他家里那位当医生的妻子哪天放下手术刀、来给他送过一回热乎饭菜。

  夫妻情淡,说得好听是相敬如宾,说得不好听是貌合神离。

  因此,聂振北和陈副经理的表妹勾搭在一起,后来又顺理成章被陈副经理安排高升、去做总经理特助,似乎也变成了众人心中不必言说的“桃/色交易”。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那个看起来没什么脾气、也从不发火的妻子,这次竟会要和他闹到离婚的地步,而且丝毫没有转圜余地罢了。

  他自己也为此心神恍惚,一上午连着两个会,只忙着偷偷给妻子发短信、发消息,道歉说昨天晚上或许自己太冲动,希望和她能坐下来谈谈。

  然而没等到半句回复不说,会议记录甚至都出了大问题。

  还好新上任的叶总并非什么爱刁难人的性格,相反很是善解人意。

  只说这两个会议都不算什么大会,不过是自己刚来、员工之间聊聊天而已,记录的事之后再整理即可。

  聂振北闻言,心中感激、连连鞠躬。

  叶南生却没急着让他走,复又关切地问他眼底乌青、看着憔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末了,这位小叶总更是微笑提议:“我知道有个很地道的本帮菜馆。大家熟络一点,我也好向你‘取取经’,了解一下公司里的人事情况。”

  于是。

  当天夜里,推杯换盏,两三杯酒下肚。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这位新老板如沐春风般的和煦态度,又或是气氛到了、心情也的确想要找人倾诉。

  聂振北聊着聊着,谈到家事,竟突然捂着脸哭出声来。

  说起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又说起妻子婚后对他的冷淡。

  “她赶鸭子上架和我结婚,结了婚也总是没什么情绪……哪像什么夫妻?明明更像是搭伙过日子。我那天郁闷,喝多了酒,不小心就犯了个错……真的是不小心,我哪里知道她平时闷声不响的,竟然发起脾气来这么油盐不进?我跟她解释不了,下跪也没有用。”

  “但我真的不想跟她离婚……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穿一条白裙子站在路口,刚下完雨,手里还拎着把伞,她就站在路口等我。我明明之前没见过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人群里一眼就认出她。远远看到天边有彩虹冒头,于是我跑过去,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看,有彩虹’——”

  二十六岁半的迟雪,总是心事重重。

  但那一刻,她循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去,抬起头,看见天际那道若隐若现的虹光,却不晓得想起什么,倏而笑了。

  她说是啊。

  【看来今天……也许是个不错的日子。】

  叶南生面上仍然笑着听他说,眼神却渐渐冷下来,捏着杯沿的右手缓缓收紧。

  聂振北却实在是喝上头,没发觉气氛的淡淡诡异。

  倾诉到末了,说起两人离婚的决定,更是痛哭流涕。

  “为什么我都能原谅她,她不能给我一点点的机会?我都能原谅那个男人……我早就知道不简单,我还是跟她结婚,现在那个男人嗅到苗头就给她写那些肉麻的信,都已经踩到我头上来了,我还是一忍再忍,我只想她给我一个机会……”

  “如果她还这么决绝,我发誓我不惜一切代价都会要她……要她拿不到任何东西……”

  男人的极端自私和恋恋不舍,种种情绪,在他脸上复杂交织。

  叶南生却似听到什么意料之外的消息,头一次在此夜露出莫名的神色。

  想了想,还是开口追问他所谓“那个男人”是谁,“肉麻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嘛。”

  而聂振北说:“一个……很丑的男的,亏他还是警察!”

  “我和迟雪还没结婚那时候,有段时间那男的老跟着她。我开始还被那男的的样子吓到了,脸跟演恐怖片似的,以为他是出来报复社会的。”

  “嗯?”

  “结果后来我瞒着我老婆偷偷报了警——她那时候就不让我报警!说是那男的没恶意,只说如果不放心,让我陪她一起下班就好。我当时就该发觉他们俩不简单……!报了警之后,果然还是不了了之。反而是有天夜里他主动找上门,跟我说他是个警察,说他是为了保护迟雪,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有的时候,嘴太快也很危险。】

  那个面若恶鬼的男人彼时站在他面前。

  十足的压迫感和冷冰冰的态度,逼得他几近抬不起头。

  他咽着口水,满头冷汗,只能努力背靠着墙壁以求站稳。

  末了,悚然地问对方,如果是警察为什么不表明身份,何必这么偷偷摸摸。

  那男人闻言,沉思良久。

  最后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说,不是所有的身份,都能随心所欲亮在阳光底下的。

  【我只能担保,我不会做任何伤害迟……伤害你们的事。】

  【你也不用告诉她任何关于我的事。】

  【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这笔钱足够你过上不错的生活,你也可以当作是我给你们的结婚红包。但如果你把这笔钱用在别的事情上——你也许会付出你自己都想不到的代价。你最好对这段婚姻忠诚。】

  而这也正是为什么当初结婚时,同样只是出身小康之家的聂振北,却全款买下了一间新房,写上了迟雪的名字作为彩礼。

  在他心里,对方只是个心态畸形、对迟雪如痴如狂的可怜男人。

  但无论如何,最终的赢家随着婚礼结束尘埃落定,毫无疑问只有自己。

  由此,哪怕只是看在钱的份上,他当然都不会再去“解决”关于所谓跟踪狂的问题。

  只不过在叶南生面前。

  尽管酒意作祟,晕晕乎乎,出于那点可怜的男性尊严,聂振北到底还是有所隐瞒,没有尽数提起钱和房子的事。

  叶南生亦只静静听着。

  半晌,问他:“那个人的脸,怎么伤的?”

  “看起来像是烧伤,还有刀疤什么的,反正看起来吓死人。”

  “……这样。”

  温文尔雅的叶总从来不多言自己的心理活动。

  三言两语间,却实却已然猜出那个奇怪的人是谁。

  因此,听聂振北似乎来了劲、反复描述那张可怖的脸,说起那个男人的神出鬼没,气场凶狠,心态更不可谓不微妙——毕竟,他此行回来,有百分之八十的目的,也正是为了找解凛。

  他那位时隔多年不见的堂兄弟。

  解凛从小到大,性格都太固执,一向不愿意向叶家披露自己的踪迹。他们最后一次得到他的消息,还是几年前陈娜娜在边境偶遇解凛那次,解凛仿佛不认识她,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把她气得不轻。

  然而,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派人去找时,当地竟没一个人认识“解凛”。

  只有一个叫“谢凛”的小头目,几个月前,据说因背叛组织而被活活烧死,最后沉尸江中。

  他们托人拿到“谢凛”最后的照片,老太太看到之后,当场惊骇过度,休克昏迷,从此一病不起。没过几个月,便在苦闷中撒手人寰。

  而老太太死后,叶南生及其父母,则顺势接手了叶家所有的产业,忙得脚不沾地——

  也正因此。

  那之后的三年多,叶南生一直忙于处理叶氏总部的繁琐事务,忙着弥合父母表面上的和谐关系,始终没空去处理自己的感情生活。

  却不想,这次匆忙接到消息说解凛疑似在南方出现,回到多年不曾踏足的家乡,又有了另一番际遇。

  ……他和迟雪之间,似乎总是阴差阳错,百转千回。

  但不可否认。

  见她的第一面,许多过去的回忆,只一瞬便又止不住浮现脑海。

  那些他许多年来总习惯性遗忘的不甘心和奢望,都在那一刻变得鲜活如初。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冷冷瞥向坐在自己身旁、面红耳赤痛哭流涕的男人。

  心说迟雪千挑万挑,竟然会和眼前这个窝囊废结婚。

  不过还好,也只是个窝囊废,踹了就踹了,没什么负担。

  如果她做不了这个决定,他不介意在这件事上偷偷帮她一把。

  “不过,那个信封。”xfanjia.com

  叶南生忽然开口:“你怎么确定是写给迟雪的?又怎么确定是那个‘跟踪狂’写的?”

  “他每年都送什么蛋糕啊花啊什么的……要不是看在那五十……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每年都送,除了他还会有谁,而且信里的内容,”聂振北说,“我看了点,没看完,大概他真的是个警察吧。我能联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信?”

  “我想……再跟我老婆谈谈。”

  “万一谈不拢呢?”

  “谈不拢,那那些信就是证据,我、我总不能没了老婆又没房子,什么都没有,我至少得留点什么东西在手里。”

  毕竟,男人嘛。

  哪怕再痛苦,演得再情深似海,到关键时候要分家,心里还不是明镜似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但叶南生其实最“喜欢”的,正是这种自私又贪心的人。

  “确实,我也这么觉得。”

  因此甚至笑了,他举杯,和聂振北轻轻相碰,“不如这样?你如果信得过我,我有个认识的律师,打离婚官司很有一手。”

  “这……”

  “不用担心费用的问题,他是我朋友,你也是我的帮手。”

  叶南生说:“你要是愿意,过两天可以直接去找他,把你的情况和他说一说也行,这样心里也有个底——当然,最好还是带着那些信过去和他见一面,让他给你看看有几成胜算吧……喏,这是他的名片,你先收着。”

  *

  一周后。

  叶南生结束工作回到家,律师裴骁早已喝着咖啡、在会客厅静候他多时。

  两人一见,如老友重逢,当即笑着拥抱,回忆起当年在美国的点点滴滴。

  寒暄多时,才终于绕回正题,裴骁从公文包里掏出那皱巴巴的黄色信封,也同样把那里头装着的、厚厚一摞信件转交给叶南生。看自己这位老同学难得眉头深锁,低头一页一页翻看,又不免打趣道:“你这又是哪门子的恶趣味,看上人家老婆?”

  而叶南生头也不抬。

  “很快就是前妻了。”

  “你倒是很有自信。”

  “毕竟有你在。”

  叶南生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么算,你已经拆了几千座庙,不介意多拆几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

  “当然。”

  裴骁忍俊不禁。

  不过话音一转,又扬扬下巴,示意他手里的那个信封。

  “那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说八卦?不收你的钱,听点八卦回本总可以吧——这深情款款的信是谁写的?那男的说这叫偷情证据,我听得云里雾里。”

  裴骁喝了口咖啡,满脸写着无语:“我倒是觉得这信没什么过分的,充其量就是跟你一样,喜欢她老婆吧……两个人又没有越线行为,他也找不出来他老婆给对方的回信或者暧昧证据。”

  “后面我问他,是不是结了婚还要剥夺‘被暗恋’权了,那他那小三该怎么算,他倒没话说了。”

  “这信我也看了几张,后面怪惨的,又怕在人面前露馅,就没看下去,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故事?”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哈,真要打官司,我能保证他们离,但女方那边能保留多少财产,你也知道我的水平,不信男的归不信男的,但是真要是上了法庭,黑的也能说成……Nassir,你怎么了?脸白成这样?”

  “Nassir?”

  裴骁一连喊了叶南生好几次。

  他却迟迟没能回过神来——一直到裴骁大咧咧凑到近前,试图看他手里信的内容,他方才猛地反手盖住信件内容。

  “别看。”

  “……这么神秘?”

  “我改主意了。”

  叶南生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兀自抛下一句:“信先放在我这里,你不必管官司的事了,这些信,我不会让它呈上法庭去做证据。”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用钱解决。”

  从前法子七弯八绕,是想迟雪先彻底对聂振北死心,之后才有他“英雄救美”的情节。但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

  他的表情彻底变得晦涩,不动声色地紧按住掌下那一张薄薄信笺。

  试图盖住龙飞凤舞的字迹。

  也盖住飞溅残留的斑斑血痕。

  “记住。”

  他侧头看向裴骁。

  只是一字一顿,话音平静而笃定:“你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后续我会解决。”

  “嗯?怎么突然……”

  “总之,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叶南生说,“不要提起关于这件事的任何细节。”

  法律的手段,有时只是一张华美的袍子。

  但对于他而言,果然最合适的解决方法还是钱。

  为了掩盖住不该被发现的秘密,他不吝啬那几百万,让聂振北陪自己演一出好戏,打发走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蝼蚁。

  ……

  迟雪和聂振北离婚的那天。

  盛夏时节,烈日炙烤大地。

  他们拖了整整三个月,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闹到家里人人都不满意,就连一贯不给她好脸色的婆婆都低声下气来道歉,她仍然固执的要和他撕破脸。最终,聂振北还是在她“哪怕净身出户也不低头”的架势中败下阵来。

  夫妻俩平分了账面上的财产。

  其中房子留给迟雪,车则给了聂振北,算是维持了表面上的一时体面。

  只是,领完离婚证出来、在民政局门口。

  说好了好聚好散的男人,彼时却又突然冷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没想到啊迟雪,你原来烂桃花不少。

  “什么烂桃花。”

  “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干不净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指着我的鼻子说烂桃花?”

  “……”

  聂振北脸通红,不发一语,转身要走。迟雪却突然似想起什么,又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拽住他手,锲而不舍追问那信封的事。

  “把那信还给我,你告诉我,是谁写的?”

  “不知道,烧了。”

  “你不要太过分——”

  “这辈子你都不会知道了。”

  聂振北被她问得莫名妒火中烧,半晌,仍然挣不开她,竟人生头一回、发狠似的甩开了她的手。

  迟雪被他大力甩在地上,吃痛间低哼一声。

  聂振北一愣,顿时伸手想要去扶,却又被她默默避开,自己撑着地板站起身来。

  “我的信,”她只是强调,“还给我。”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那个跟踪狂?现在又在意起来了?”

  “但那是给我的东西。”

  “我说了,烧了。”

  “你再说一遍。”

  “……烧了。”

  迟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

  聂振北起先还能顽抗,对视久了,忽然却想起自己和叶南生那不光彩的“交易”,又想起自己现在房子没了,老婆没了,私下里拿了那位叶总的钱,以后不得不离开家乡,去他乡重新奋斗打拼,眼神不由一时复杂,一时闪躲。

  况且“烧了”也不过是叶南生教给他的说辞。

  他现在手上根本没有那信——说到底,他自己也只是连环套里的一环而已。

  他只能咬死说信已经没了。

  而迟雪深呼吸,似乎努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几分钟后,头也不回地扭头离开,既没有再争吵,也没有再追问。

  她一路走了不知道多久。

  身后没人追赶,她只与无数陌生人擦肩而过,仿佛世界亦在那一刻万籁俱寂。

  她只是闷头往前走着。

  试图压下自己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怅然若失的情绪。

  却鬼使神差地,又想起那年天桥下,笑盈盈的老翁抚着胡须,问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定数。

  过程里的千奇百怪,也许都只是奔向一个无法改变的结局。

  那么,无法改变的结局,从始至终没有改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思索着,渐渐放慢了脚步。

  只兀自满脸愁云,蜗牛似的沿着路边往前走——

  身旁却突然传来道车喇叭声。

  吓了她一跳,不自觉停下脚步,循着声音侧头看去。

  而她所望去的方向,豪车的车窗亦恰好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迟雪。”

  叶南生说:“又见面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路边、无头苍蝇似的走?我看你走好久了。”

  “……”

  她不做声。

  “别傻站着,看你那汗。”

  他却忽然笑了,随即很是自然地指了指副驾驶座的位置,“上来,正好顺路,我捎你一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为您提供大神林格啾的冬夜回信最快更新

第 79 章 79.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